當滾燙的一百零一度沸水倒在南元天的身上,他就不停的尖叫,感覺恐怖到不能再恐怖,痛苦到不能再痛苦。可是他突然現一點也不疼,只是心靈上的恐怖與痛苦根本無法言表。
元天猛的睜開雙眼,現自己躺下就睡著了,也許是過於疲憊,至於被熱水潑身事件,那只是一個短暫而痛苦的夢。
元天感覺想吃東西了,如果是平常人,三天三夜不吃東西,早就餓暈了。
可是他沒有飢腸碌碌的感覺,只是想吃一點東西,補充身體所需的能量。
可是當元天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又極度不願見那個醜陋而噁心的黃鬼老闆娘。
大風大雨在外面放肆,門窗呼啦呼啦響,似乎都有被撕碎的意思。
電閃雷鳴,雷聲隆隆,元天又睡不下了,在髒兮兮的屋子裡走了一圈。
黃鬼老闆娘也沒有打掃乾淨,地上突然陰出了紫紅色的血跡。是從床下流出來的,難道床底下有死屍?
想到這裡,南元天更加清醒,睡意全無,甚至mao骨悚然,心中大駭。
下意識元天退了一步,想到電影裡的黑店都是吃人不吐骨頭,難道自己也來體驗一回,進了最恐怖的吃人黑店?
身臨其境的南元天心靈顫抖,他無論如何也得nong明白?因此壯著膽,再度來到床前,用顫抖的手向床下一摸,冰涼的滑滑的,堅挺圓潤,就是沒有溫度,那是什麼東西呢?
元天的大腦一片空白,狠狠心,抓住一個圓的東西,使全力把她拖出床下。
窗外雷電轟鳴,藉著一閃一閃的電光,南元天終於看清,他拖出床下的是一具渾身鮮血的1uo體女屍。
南元天駭然木然,面無人色,慢慢鬆開1uo體女屍她的手,知道一次觸摸的就是她被割掉一半的rǔ房。
南元天感覺恐怖到了極處,望著1uo體女屍猙獰的臉龐,也不知道她死了多久,臉上的鮮血凝固了,更加無法說出的恐怖。
下一刻無法自控的元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起剛才就睡在1uo體女屍的上面,元天大腦一陣缺氧,決計有些窒息。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敲門,砰砰砰————一下一下的敲著,聲音很大。
南元天渾身就是一鎮,心跳更加過,度的把1uo體女屍推回床下,自己給自己壯膽,大聲的吼道:「誰呀?」
那個黃女鬼回應道:「你的熱水來了?」
南元天就是一怔,自己沒有叫熱水呀?而且怎麼才來?裡頭貓膩多了去了。
元天很平靜的坐下道:「我沒有叫呀,而且你怎麼才來?」
黃女鬼自己就推門進來,目光紅色的,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把一盆涼水放在桌子上道:「耽誤了幾分鐘,燒水也有個過程。」
南元天哦了一聲,自己有些睡糊塗了,真的想洗把臉清醒一下,走過去,捧一把水就洗,可是水到臉上之後,冰涼的,竟然是涼水。
元天就有些不高興道:「你這是涼水————」
突然看見黃女鬼很恐怖的噴火眼神,她拔出尖刀就刺了過來。雖然南元天完全沒有防備,可是他還是下意識的一閃,刀在他的腹部進去了,如他不躲閃,一定捅進胸部一帶。
元天駭然,也顧不得什麼,沒命的狂奔出屋子,大聲吼道:「殺人了————殺人了————」
大雨傾盆,元天在大雨裡沒有跑多遠,對面站出一排黑人,個個砍刀斧頭在握,圍了過來。
南元天也感覺不到腹部的疼痛,也許他被嚇傻了,木然的佇立在越來越大的雨裡,等待命運的安排。
就在此時門外殺進一幫人馬,都是十幾歲的青少年,卻個個凶神一般,揮舞著手裡的砍刀斧頭,不消片刻,將一幫黑人砍倒在雨裡,砍刀斧頭落下之時,慘叫連環,血濺四方,而且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
就連屋子裡的黃女鬼老闆娘也被砍了十八刀,二十幾斧,倒在血泊裡,眼見是活不成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南元天看的更糊塗。佇立在原地一動沒有動,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興奮,在心底裡流動著血腥的味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眼前的斯殺刀光斧影,一派血腥,異常恐怖,就像一場夢。
戰鬥很快結束,滿地流的都是血,一個異常帥氣的少年人走了過來,顯然他是這幫少年的的頭腦人物,向南元天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怕,我們黑龍幫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妄殺一個好人。你是來住店的吧,差點糟了毒手。」
南元天其實很感動,木然點頭。
帥氣少年道:「嗯,幸虧我們早來一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早聽說鬼鎮上有這麼個該清掃的黑店,今天總算不辱使命。敢在黑龍幫的地盤撒野,活的確實不耐煩了,你沒有事吧,你的肚子還在流血。」
不提醒不要緊,一提醒嚇一跳,南元天覺得這個少年他認識,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他非常努力去想的時候,大腦再度一片空白,他什麼也看不見了什麼也聽不見了,就地取材倒在了院子裡。
少年一幫一片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