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大路長長,黑哲雪開著奔馳破車,和南元天鯊魚妹來到了邊城郊外,黑哲雪突然把車子停了下來。
黑哲雪猛然回,只見愛聖南元天已然被鯊魚妹打睡著了,睡的還很香,打著不大不小的呼嚕。
鯊魚妹就像nai媽一樣,摸著元天的臉,哄著他進入夢鄉,他的頭就枕在鯊魚妹雪白的大腿上,想必比枕頭舒服多了。
南元天一定很幸福,就算在夢裡,他臉上的笑容依然很燦爛。
鯊魚妹目不轉睛的望著愛聖南元天,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美女的秋水明眸大眼一眨一眨,堪比天上星斗的閃亮。
也許她在想像著1ang漫而刺激的往事,也許鯊魚美女什麼也沒有想,也許已然得到了一切,因此沒有什麼好想的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答應三個人一起生活,可是看到鯊魚妹和元天如此親密如此忘我如此纏綿,突然一股莫名的怒火與醋意翻滾在黑哲雪的心頭。
因此黑哲雪狠狠的白了一眼愛聖南元天一眼,當然他看不到。可是鯊魚妹能感受得到,猛然抬,看見黑哲雪異樣而憤怒的眼神,鯊魚妹就有些臉紅,與此同時鯊魚妹狠狠的一掐南元天,南元天從噩夢中驚醒,長聲慘呼:「不好,蠍子咬我,啊————疼————你這個該死的蠍子,怎麼還不鬆口————」
可是當元天坐起來的時候,現蠍子好大的個,就是鯊魚妹,黑哲雪也很憤然的道:「你的催眠神拳很厲害呀?把他都打睡了————」
鯊魚妹剛想反駁,突然覺得十分不妥,都是一家人了,打的什麼意思。
因此鯊魚妹就有些臉紅道:「黑哲姐姐,你吃醋了,那今天就我吃點虧,讓元天今晚陪你。」
黑哲雪哼了一聲,心裡確實酸溜溜的,道:「陪他更吃虧,你先來吧,不用客氣。」說罷,就準備下車。
南元天剛想說:「那就我吃虧,還是一塊睡。」
被鯊魚妹摀住他的髒口,鯊魚妹道:「真的有些餓了,你要是不想死,就不要bī我吃你,魔鬼姐姐手裡從來不留活口。」
南元天心中大駭,連忙點頭。
黑哲雪也真的服了道:「我去把車送去修,順便買幾套衣服,你們就在附近的飯店等我,我一定盡快回來找你們。」
鯊魚妹和南元天雙雙點頭,連忙下車,南元天在魔鬼姐姐手裡,就像愛情的囚徒,根本沒有逃跑的權利,只有聽從命運的義務。
黑哲雪心裡很不是滋味,把車開走。
而光著大膀子的南元天穿著女人的花褲子和只穿短褲,性感十足的鯊魚妹進了前面一家朝鮮族飯館。
要了一個雅致的單間,老闆也很熱情的服務,端茶送水,還贈送飲料與香煙,其實都算在飯錢裡面了。
生意人的頭腦那是相當的靈活,圈套不叫圈套,那叫促銷,陷阱不叫陷阱,那叫願者上鉤。
等黑哲雪來才能開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南元天喝著礦泉水,吃著瓜子,看著電視,一副悠哉悠哉,快樂似神仙的樣子。
鯊魚妹則去了衛生間,就等黑哲雪的歸來了,酒菜都點完了,只等一會就上。
就在此時,一個很帥氣的服務生來到南元天的近前,道:「先生,那邊有一位女士,請你去坐一坐。」
南元天就是一怔,電影正看到精彩片段,被人突然打斷,心裡很不高興,可是出於禮貌,只好很客氣的回道:「什麼?神秘的女士,我不認識她吧,」
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嘿嘿一笑道:「她就知道你不肯去,她說你是她九十九個老公,她是你九十九個老婆————」
「啊,是她————」南元天立時目瞪口呆,木然駭然啞然,瓜子也不吃了,扔進盤子裡,然後偷眼一看,鯊魚妹和黑哲雪還沒有回來,再想起在韓國一夜騎四女,就是這位九十九號老婆導演並領銜主演的。
南元天mao骨悚然,不寒而慄,望望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愛聖南元天慘然一笑道:「噓————她在哪裡?是黑————」
說話聲小的象蚊子。
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也小聲若無道:「是黑衣服的女士,長的很漂亮————」
南元天正要說話,鯊魚妹突然歸來,看見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就是一怔道:「南元天,你搞什麼鬼?還想叫什麼?」
南元天道:「哦,我要一瓶橘子汁。」
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詭異一笑,答應一聲,不得不走了。
正好黑哲雪也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套男裝兩套女裝,然後放在單間的炕上道:「南元天,你真的很了不起,修車師傅說:那車沒有的修了,只有報廢。我真是服你了,什麼到你手裡都沒有好,我也勉強開到這裡。」
南元天嬉皮笑臉道:「不會的,你們到我手裡不是挺好的嗎?」
鯊魚妹和黑哲雪立刻一人呸他一口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們換衣服去,你叫上菜。」
南元天哦了一聲,看見黑哲雪和鯊魚妹拿著衣服走了,他也立刻一邊換衣服一邊道:「服務生,上菜————」
話音未了,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再度出現,微微一笑,一個眼色一擺手,前頭他帶路,南元天整理好衣服,和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來到另一個雅致的單間,拉開門而入,就看見一桌子的飯菜,一筷子也沒有動,相當豐盛,盡皆為很有特色的朝鮮族菜餚,應有盡有,南元天看見一位衣著暴露的黑衣大胸美女橫躺在朝鮮族的大炕上,只穿了個黑色透明紗料睡衣,不但連內褲都能看見什麼顏色,特大號rǔ牛一般的暴rǔ也一覽無餘,似乎就沒有穿rǔ罩。
她用手支著頭,桃花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明眸如星,眉目如畫,楚楚動人,不可bī視。
男人一看必定走火入魔,不愧名滿江湖的傾城一死黑寡婦,是男人見了她如此含情默默的等待,不瘋狂一把的撲過去,那他一定不是男人。
就算久經愛場的南元天看到她那妖yan的紅唇,甚至都蠢蠢yu動,可是如今他沒有喪失理智,沒有酒精的麻醉,沒有netyao的bī迫,因此南元天很清醒,他更很控制自我,更因為鯊魚妹和黑哲雪就在這裡,因此南元天調頭就走,那個很帥氣的服務生立刻拔槍,用黑dongdong的槍口對準南元天的頭。
南元天當然不怕死,他也死不了。可是他怕把事情鬧大,好說不好解釋,因此他只有回頭道:「你好,好久不見了,用不用擁抱哦————一下————」
黑寡婦坐了起來,一擺手,手下都退了出去,把門關上,黑寡婦妖yan一笑道:「上來吃點吧,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也是你九十九個老婆,還是一百個呢,一百零一個_——我也忘了————」
南元天微微一笑道:「我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您找我有什麼事?我知道您很厲害,傾城一死黑寡婦,排名僅次於至尊神恐怖王者,一旦出馬,馬到成功,就連紫羅蘭姐姐都說你比她厲害多了,您不是又想耍我吧,報復黑哲雪狂言無度,說自己天下無敵,也不用二次。」
黑寡婦呵呵一笑,城府很深,胸有成竹的道:「那對你有什麼壞處嗎?連我這個大導演在內,一夜你騎四女,一定很爽很爽吧?」
決計的笑裡藏刀。
南元天也不是善類了,目露凶光道:「人之初,性本善。可是經不住大江湖的血腥風雨洗禮,我就算以前天真,難道要讓一塊石頭拌倒兩次,我沒有傻到那種程度。不過————其實我們也算朋友,你有什麼話就說,有什麼事也說,只要我能辦得到,而且不傷害我的家人和朋友,兄弟,愛人,我會幫你的。」
黑寡婦伸出大拇指道:「了不得,江湖改變人,人在江湖中改變,事隔三日刮目相看。情聖變愛聖,愛聖也可能變魔獸,很恐怖的。江湖就是地獄,沒有人經歷風雨不成長,除非他退縮。不過,我有一句良言相勸,你最好不要去日本,你不行的————就算你再成長,你還是太嫩了,小草可以搬開巨石嗎?那是不可能的。還有至尊神恐怖王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弱,黑哲雪和你都根本接不下至尊神恐怖王者一擊。念在我們的一夜夫妻情分,我勸你回頭,帶著黑哲雪和鯊魚姐姐去火星吧,那才是你們的桃園樂土。」
南元天微微一笑道:「謝謝,人變獸,獸變人,總得有這麼個過程。還有,魔也好,神也罷,日本我一定馬上回去,有太多的牽掛與仇恨,需要了結,既然如此————我是沒有回頭路的,人生也是沒有回頭路的。」
黑寡婦點頭,再度橫躺下了,閉目養神道:「我知道你的決定了,你留下喝一杯是不可能的,那就讓我的菜涼了吧,你回去吧。走你自己的路,就當我沒有來過————」
南元天一聽黑寡婦把話說到這份上,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再見也免了,轉頭拉門就走,突然現黑哲雪和鯊魚妹就站在門口,用很怨毒的眼神望著愛聖南元天。
南元天苦苦一笑道:「我沒有對不起你們————」
鯊魚妹突然笑了道:「元天哥,你說的太好了,不過————不過,你什麼時候在韓國,一夜騎四女?我怎麼不知道?你***太風流了,太不像話————」說罷就是一拳,卻被南元天輕鬆閃開。
黑哲雪真的想會一會名滿江湖的黑寡婦,她給黑哲雪很大的虧吃,黑哲雪卻連她的面也沒有見過,因此不怕下馬威,不怕生與死,更不怕不怕黑寡婦的黑哲雪推開堵在門口的南元天,破門而入,裡面卻根本沒有人,裡面也沒有門。
黑哲雪就是一怔,南元天和鯊魚妹怕黑哲雪出事,奪門而入,也是一怔,只見一桌子的人rou席,人心人肝人頭人手人腳人眼睛人鼻子人耳朵人大小腸人大腿人鞭————一應俱全,應有盡有,酒都是人血人腦漿。
恐怖到不能再恐怖。黑哲雪,鯊魚妹和南元天一見就暈,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空白————
可是房間裡惟獨沒有黑寡婦,鯊魚妹和南元天一看就吐了,轉身去了衛生間。
黑哲雪的芳心深處久久回dang著一個恐怖的聲音;「他們都會很恐怖的級異能和mi幻法術,黑寡婦會,紫羅蘭,白玫瑰會,血櫻花會,那至尊神恐怖王者更是不可想像,不可一世的了,因此他隨心所yu,為所yu為。難道真像黑寡婦說的,去日本死路一條,那也得走下去,不管是地獄還是天堂,必須讓黑哲一郎死無葬身之地————」
黑哲雪眼紅如血,憤怒異常,握拳咯咯作響,只等待明天更猛烈的風雨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