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天由鱷魚妹陪著,元天換過衣服,然後開著大京的跑車,在邊城的鮮花與水果店轉了一大圈,買了大量的水果與鮮花,要去醫院看望鯊魚妹。
鮮花與水果店的服務員都以為南元天和鱷魚妹是一對,為了招攬生意,誇得讚不絕口,說他倆是天生的一對,還一定生兒子。
鱷魚妹矢口否認,漂亮的女服務員都根本不信。
南元天和鱷魚妹一想也是,鱷魚妹大著肚子,陪元天在大雨天出來,買大量的鮮花與水果。別人當然以為是南元天陪嘴讒的老婆出來買水果,並且為了1ang漫,捎上大量的鮮花,這是都市貴族的奢侈。
不過鱷魚妹心裡沒有怨恨,反之甜甜的,她心裡話:「這要是真的,我一定會幸福死,可惜肚子裡的孩子是於大京的,而情聖南元天的選擇更多,現在根本不會選我鱷魚妹。」
想到這裡,大肚美女的芳心裡總有一些遺憾,可是一切已然太遲了,連於大京的孩子都有了。
想到痛心與不愉快處,鱷魚妹一聲幽幽長歎,南元天在這個問題與功夫上根本不會落空子,緊緊的一摟鱷魚妹,抱著鮮花水果就走道:「她就是我老婆,都快生了。」
鱷魚妹羞得滿臉通紅,知道南元天在佔她便宜,嗔道:「去,誰是你老婆,你嫌你的老婆還不夠多。」
南元天風流無極道:「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七七四十九,算你一個吧。」
鱷魚妹立時追著打他,兩個人追逐嬉戲,情意綿綿的鬧了一鬧,就上了跑車,外面的雨依然很大,突然怎麼那麼巧?還是南元天眼尖,突然一眼望見黑哲雪怔怔呆,佇立在鮮花店門口,手裡也拎著鮮花水果,不知道給誰買的?
也許剛才的一切,黑哲雪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已然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南元天也覺得後悔,可是風流不需要後悔,他猛然抬頭一揮手,也許她也在等車,那就帶她一程。
黑哲雪也不客氣,很快跑了過來,鑽進了車裡。
鱷魚妹看見黑哲雪根本不可能說話,而南元天就算心再痛,也望著倒車鏡裡的美麗日本美女黑哲雪道:「你這是去哪裡呀?」
黑哲雪只說一句:「和你一樣去醫院。」
然後躺在後坐,和鱷魚妹一般閉目養神,假裝睡覺,仇敵一般,誰也不和誰說話。
南元天一聲輕輕長歎,啟動車子,吹著口哨,把車開上路,冒雨去醫院看望鯊魚妹。
黑哲雪覺得怎麼這麼不舒服,只見窗外天色黑了下來,雨下的更大,沙沙的敲著車窗的玻璃,折騰一天又一天,還能聽到情聖那最煩人的口哨,世界真是太小了,決計的冤家路窄,如果說以前是黑哲雪愛跟蹤情聖,已然養成了良好的習慣。
可是也不盡然,今天絕對就是巧遇,世界真的太小了,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與該死的情聖遭遇,難道這就叫緣分??該死的緣分(猿糞)。
黑哲雪睡不著了,手還癢癢,聽見情聖最鬧心的口哨沒完沒了,吹的還是經典流行的不見不散。
黑哲雪眼紅如血,握拳咯咯作響,突然莫名其妙的怒如狂,拿起手裡的鮮花,照情聖的頭一頓猛拍,花瓣滿車飛,情聖也被拍mao了,mao了就是東北話:「不知所措,心煩意1uan。」
鱷魚妹也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忙大叫:「黑哲雪,你這是幹什麼?」
黑哲雪這才停手,坐回座位。可是她一頓大猩猩出手一般的猛拍,南元天失去視線許多秒,導致跑車加,砰的一聲撞到了前方的一輛紅旗車上,越1uan越1uan,還出了jiao通事故。
南元天這一回不是一頭霧水,而是一頭花瓣,猛然回,苦笑一聲道:「不會吧,你是來祝賀婚禮的,我是假結婚,娶也一定娶黑哲雪,日本美女一。」
聞聽此言,鱷魚妹和黑哲雪異口同聲切了一聲,道:「別胡言1uan語,更別吹口哨。」意見出奇的一致,還異常強烈。
南元天哦了一聲,就在此時,一個人打著雨傘到了南元天車旁,用手指敲敲玻璃道:「哥們,會不會開車,我的紅旗讓你撞屁股了。」
南元天放下車窗,立刻板起面孔,面沉似鬼道:「我是國際級警察,國家安全局的,在執行特殊任務,你的明白?」說罷,很威風的掏出手槍和證件一晃道:「你————讓路——————」
果然那個打著雨傘的傻大個就算不識相也不行。原因有三:一,雖然他不認識證件。二,雖然他根本不認識情聖南元天,三更根本不相信南元天。不過他認識手槍,立刻讓路。
南元天開車揚長而去,他就報了警。
此刻車裡的兩大美女鱷魚妹和黑哲雪已然笑噴了,南元天又吹起口哨道:「跟著我情聖走,感覺就是好。」
鱷魚妹再度切了一聲,不以為然,並且白了南元天一眼。
而黑哲雪呸了一聲,南元天立刻道:「注意環境衛生,空氣污染心靈。」
黑哲雪手裡的鮮花再度打了過來————
很不容易到了醫院,黑哲雪二話不說,更不需要說謝謝,拎著僅剩的水果,下車就走。
南元天望著她的絕美背影,感慨萬千,心netbsp;而鱷魚妹惡狠狠的瞪著南元天道:「走吧,姐姐等著呢。」
南元天哦了一聲,抱著大量的水果鮮花和鱷魚妹問明白了鯊魚妹的病房,坐電梯上樓,一進鯊魚妹的病房,枕頭就飛了過來。
幸虧南元天有鮮花盾牌,才沒有受傷,鯊魚媽媽也在場,瞪了一眼鯊魚妹道:「躺著好好休息,就快嫁人了,眼看下個月八號轉眼就到,還跟小孩似的,不怕丟人。」
躺在病床上的鯊魚妹撅著櫻桃小嘴,瞪著南元天,也不說話。
看見南元天還算有點良心,買了這麼多的鮮花與水果,鯊魚妹的心裡漸漸平衡了。
可是還有些遺憾,鱷魚妹心領神會,覺得肚子有些餓,一個人吃兩個人份,餓得快一些,因此向母親道:「媽,我餓了,你陪我去吃點東西吧?」
鯊魚媽媽也明明女兒的心思,留下一句道:「南元天,你不要走,我一會找你有事?」
南元天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木然的道:「哦。」答應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見鯊魚媽媽和鱷魚妹走了,鯊魚妹坐了起來,笑得很燦爛道:「元天哥坐吧。」
南元天又哦了一聲,搬把椅子坐下,望著有些消瘦的鯊魚妹,心裡有千言萬語,可是一時委實不知該如何說起。
鯊魚妹亦一往深情的望著元天哥,覺得兩個人從來沒有這樣遠過,一時竟然不知所措,突然拍拍病床道:「來,離我近一點。」似乎怕一不留神,情聖就要飛走了。
南元天哦了一聲,坐到她的身邊,些許溫暖在心底流動,聞到她的幽蘭體香,南元天就此醉了。
鯊魚妹突然撲哧一聲笑了,笑得映山紅一般燦爛道:「你還是老樣子呀,一點也沒有變。」
南元天覺得自己特別激動與衝動,手舞足蹈道:「誰說我沒有變?我現在不是被開除兩次的科學家,我現在是韓國國家安全局特別組組員,不過也不是正式的。」
鯊魚妹就又笑了,似乎就這般快樂的回到難忘的童年,兩個人坐在河邊,元天哥為她講故事,故事的內容已然盡皆忘記,可是南元天這三個字,深深刻在鯊魚妹的心裡。
也許一萬年,也不會消逝。
鯊魚妹突然熱淚盈眶,哭得一塌糊塗,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難道明天的明天真的要做魔鬼新娘,她的心裡有太多的苦楚,根本無法出口。
南元天一見一張口,就將鯊魚妹說哭了,情聖亦百思不得其解,道:「鯊魚妹你哭什麼?我說錯了嗎?那我不說了。」
鯊魚妹又哭又笑道:「不是你的錯,是我太高興了,見到你很激動。」
南元天嬉皮笑臉道:「有沒有衝動?」
鯊魚妹笑噴了道:「好了,孩子剛剛沒有————嗨,對了,你父母怎麼樣了?」
南元天道:「原來你為孩子哭,以後多生幾個不就有了。至於我父母,一次營救失敗,我們在想辦法。」
鯊魚妹啊了一聲,道:「是誰幹的?在邊城於家的地盤,他還敢撒野。」
南元天垂頭喪氣道:「是大京的————朋友,很不好辦。」本來想說情人,可是由於覺得委實不妥,因此急忙改口。
鯊魚妹哦了一聲,感到更加奇怪,知道其中的複雜與陰謀,一言難盡,因此就沒有必要再問下去,她也很聰明,突然想到定時炸彈俄羅斯美女黃小媚,一定與她少不了關係。
南元天下床道:「我給你削個蘋果,還是吃個橘子。」
鯊魚妹笑道:「蘋果,看你這一回,能不能削到手?」
南元天切了一聲,在水果堆裡拿出蘋果道:「我已經不會那麼笨了,你就等著吃世界上最香甜的蘋果吧。」
可是突然現沒有買刀,衣服都換新的了,就是忘了一把水果刀,南元天皺眉道:「我下樓買把刀。」
話音未了,門外一個溫柔嬌嫩的聲音道:『不用了,我借你。』
門一開,一把明晃晃的飛刀橫空飛到,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釘在了桌子上,還在劇烈的顫動。
南元天和鯊魚妹就是一驚非淺,南元天動作相當的快,衝出門去,只見門口躺一地保鏢,一個白衣倩影鬼魅一般,一閃即沒。
不用問不用說,除了黑哲雪沒有別人,南元天更加不解,目光呆滯的道:「她還來幹什麼呢?真的不死不甘心,我的天吶,我的雪呀,我的上帝呀,阿門。」
鯊魚妹在病床上沒有動,不過那個聲音,死也不會忘記。她瞪著秋水明眸,道:「親愛的元天哥,一個背影,你也看不夠,回來吧,她刀都借你了,你還需要什麼?」
南元天最後哦了一聲,回到病房,低頭不語,望著那把鋒利的飛刀,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兩個人許久許久,誰都沒有先說話。
直到把蘋果削好,遞了過去,鯊魚妹接過就咬一大口,道:「好吃,味道好極了,韓文應該是:啊,馬戲大。」
南元天無話可說了,望著鯊魚妹忘我的吃相,一時望得癡了。心裡隱約感到:明天的明天,風雨會更加瘋狂,更加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