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前南元天的性格,如果和兩個大美女同坐一車,若不把她們逗得呵呵大笑,最後抱著腹部叫肚子疼,那他就不叫情聖了。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不但現在的心情相當沉重,而且根本就沒有心情說笑,原因有三:一,他立刻就要回邊城,對付的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於大京,他不知該如何面對?一面是義氣,一面是正義,他不知該如何抉擇?二,就算明知和黑哲雪無望再續前緣,破鏡重圓,可是對日本美女黑哲雪的思念,就像那崩堤的海,就像那長江的水,滔滔不絕,綿綿不斷,此情綿綿無絕期,恨不能netbsp;三,他覺得很沒有臉見南紅花和金東石,洪姬,洪蓮花,白貞淑和美花等人。那一夜的級風流是情聖今生永遠的痛。更不知那個異常神秘的黑衣女子,她為什麼會用如此陰毒的手段對付情聖?南元天幾乎百思不得其解。
目光銳利的蕭紅一眼就看穿南元天的心思,嫣然一笑道:「偉大的情聖,你又在想黑哲雪呢?中國有句古話:大丈夫何患無妻?何況你不是大豆腐,你是大英雄。」
說罷,蕭紅和汪靈秀盡皆笑出了聲。
南元天很鬱悶的道:「我算什麼大丈夫?大掌櫃?大英雄?在邊城是一個無名至極的1ang子,在日本是一個1ang得虛名的科學家,到了韓國,依然一無是處,英雄不是我,我也不是英雄,到處犯錯誤,永不知悔改。」
汪靈秀立刻切了一聲,美目明眸一瞪,道:「大情聖,在這一點上,你就不必謙虛了,想你常勝不敗,縱橫情場,多少美女為你捨生忘死,不惜以身犯死,只求得到你情聖的一個嘉許。在中國,在日本,在韓國,你的老婆與情人有多少,我就不一一例舉了,可是你還在這裡說自己不幸,用你們東北話說:我真想chou你,你就幸福了。還有你知道嗎?這次害你入獄的美女是誰嗎?據我所知,她也沒有逃出你情聖的馬蹄下,你的鐵蹄都踐踏到神秘島與外星球了,你還不滿足,真是吃飽了撐的,你還想自己有多大胃口,吃多少?」
南元天亦異常驚訝,目瞪口呆道:「那個黑衣女子是誰?」一想到她的異常神秘,立刻就想到她的級大波霸。
蕭紅笑道:「說出來怕嚇著你,不說也罷。」
南元天有些沉不住氣道:「快別吊人胃口了,快說是誰?」急得迫不及待。
汪靈秀幸災樂禍,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情聖反倒被他們逗得啞口無言,哭笑不得,眼睛瞪得牛一般大。
蕭紅用很詭異的眼神望了一眼情聖道:「她是傾城一死黑寡婦。」
南元天聽得一知半解道:「她是傾城一死黑寡婦。哦,傾城確實是傾城,不過她是寡婦我知道,她有九十九個老公都死了,很可憐的,她說我是一百個她的老公。」
蕭紅和汪靈秀忍俊不禁,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呵呵大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其實情聖南元天是真的不知道,很暈的很崩潰的道:「你不說她是寡婦嗎?她確實是寡婦呀?」
蕭紅和汪靈秀已然笑得肚子疼道:「好了,算你厲害,不和你說了。」
南元天更加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道:「不會吧,總在關鍵和精彩的地方掐,說,難道她不是寡婦,她有老公?那她老公是誰?你不要告訴我就是我。」
蕭紅終於知道情聖不是裝的純潔與天真,道:「那你一定是忘了,聽說過恐怖王者嗎?還有溫柔一槍紫羅蘭,**魔鬼白玫瑰,八卦一刀血櫻花,最後就是傾城一死黑寡婦,————」
沒有等蕭紅說完,南元天就是不寒而慄,也許酒喝的太多,或者那一夜早就被黑寡婦的鬼魅眼神所俘虜,怎麼就沒有想到她就是神秘島排名二,僅次於至尊神恐怖王者的傾城一死黑寡婦,怪不得她一出馬就打敗情聖,絕對是馬到成功,眼波有電,天下無雙(指她的胸前級大波霸)。這一次情聖終於知道了,想起了她是誰?
蕭紅道:「江湖傳言:你的日本老婆黑哲雪要挑戰傾城一死黑寡婦和至尊神恐怖王者,恐怕這一次就是也來挑戰的傾城一死黑寡婦來玩下馬威來了。」
南元天啊了一聲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他倒是不是害怕自己怎麼樣?他怕黑哲雪出什麼事,立刻憂心忡忡,關心倍至的道:『他們不會去害我的日本老婆黑哲雪吧,對了,雪不是我老婆了。』說罷,異常傷心,很沮喪的低下了頭。
一旁開車的蕭紅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幽幽的道:「看你叫的多親熱,又是雪,又是日本老婆,她會知道你的心意的。」
南元天孩子一般點頭,眼神裡充滿了期待與渴望,只要能見黑哲雪一面,一生之中情聖也就這麼一個很大的願望。哪怕這個願望是那麼的可笑。
汪靈秀哪壺不開提哪壺,道:「那溫柔一槍紫羅蘭和**魔鬼白玫瑰,又是你什麼人?」
情聖一聽,知道委實不易回答,就道:「朋友,很好的朋友。」
汪靈秀美目一瞪道:「是情人吧,朋友有那麼親密的嗎?我們也是朋友,怎麼就有距離。」
情聖啞口無言了,也知道了香港國際刑警汪靈秀的口舌厲害,他也不好用太風流的話語回頂,因此只好作罷,如果換成別人,情聖就該說了:「那你想我們怎麼親密?現在就親密的幹活。」
面對香港國際刑警汪靈秀,這樣的話委實不好出口。
此時此刻車子已然到了墓園,蕭紅招呼說僵的兩位下車,南元天趁機趕緊下車,李元天和金成男也下了車走了過來。
南元天一下車就看見墓園門口,齊刷刷黑壓壓的站滿了韓國江湖人馬,一般人根本不允許進出,必須經過嚴格檢查。
就算南元天,蕭紅,汪靈秀,李元天和金成男走到大門口也被攔住了,一個新來的領道:「請接受檢查。」那個意思非要搜身不可。
不等他說完,南元天的身後一聲溫柔嬌嫩的呼喚:「偶吧(元天哥)偶,偶吧古那(是你呀?)」
南元天猛然回,洪蓮花已然撲入他的懷抱,淚水就像河流一般無法控制。
在洪蓮花的身後是金東石,南紅花,洪姬,還有白貞淑,美花,還有就是坐著輪椅的金yu粉,本來她不該出院,可是今天這麼特別的日子,她不可能不到,樸光net是她表哥,表哥一家無數口的葬禮與祭奠,她一定要到。樸萬壽那是金yu粉的親姑夫。
何況她知道今天一定能見到她日夜思念,在她心目中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南元天,她更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了。
當金yu粉看見舅舅南元天當然喜出望外,可是她還是晚了一步,喜上眉梢之後有些失望,她恨自己殘疾了兩條腿,沒有蓮花快,不過她不會後悔,她畢竟欠舅舅太多,南元天救她兩次,還俘虜了她的純潔的心,還給情聖兩條腿,那也是應該的。
因此金yu粉雙手急轉動車輪,加上媽媽在後面幫助,她也很快來到南元天近前,道:「蓮花,你真想做我舅媽呀。」一語中的,一針見血,蓮花立刻離開南元天溫暖的懷抱,道:『是又怎麼樣?』小丫頭也野得不得了。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情聖跟我回家。南元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洪蓮花美目一眨道:「我天天都去監獄要見你,可是他們就是不允許。」
南元天微微一笑,也真不好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與此同時今日特別漂亮的南紅花戴著白花,向南元天淡淡一笑,算是見過。
而金東石和洪姬,白貞淑從他身邊走過,連看也沒有看情聖一眼,倒是美花向元天甜甜一笑,道:『你出來了。』
南元天覺得很難堪,點點頭,苦苦一笑,也就沒有說話。
美花與他擦肩而過,也沒有和別人說話,包括她的未婚夫李元天。
南元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與動作。
南紅花推著yu粉進入墓園大門,蕭紅和汪靈秀,李元天,金成男也進去了,可是當蓮花挽著情聖手臂要進去的時候,門口的為領把狗眼一瞪道:「對不起,金老闆和洪老闆有令,叫南元天的今天不准出現在墓園一帶,滾。」
南元天愕然,蓮花把明眸美目瞪得溜圓道:「啊西比(***),mao山大(不想活了),你摸哈你(你想幹什麼?)」
攔路狗不敢頂蓮花的話,反倒對蓮花畢恭畢敬一禮道:「這是洪老闆的命令,我也沒有辦法。」
蓮花憤怒到極處道:「嘎拉(滾),乃餓摸你叫挖藍得(你叫我媽媽來)?」
攔路狗不卑不亢,根本不yu動作。
不遠處的金成男一見,連忙找到金東石和洪姬和他們耳語幾句,金東石和洪姬就是一皺眉頭,自從樸萬壽和尹斗天一死,韓國就是他們的天下了,隻手遮天,呼風喚雨,莫敢不從。不過那也得給金成男面子,何況經歷一場級大風大雨大1ang,金東石和洪姬他們決心退出風雲莫測,腥風血雨的江湖。
終於在金東石和洪姬的點頭下,蓮花和南元天進入了墓園,南元天先給黑哲雪和蒼井小雪,青木美姬獻了花,雖然黑哲雪沒有死,可是在南元天心裡死了一般,沒有鮮花,還是蓮花派攔路狗去買,沒有錢就他掏自己腰包,不服就踢,他還不敢和蓮花還手。攔路狗也終於明白了好狗不擋路的深刻道理。
佇立在三個日本老婆墓前,南元天只有一句了:「你們都不要怪我,我來看你們了,誰也不偏不向?特別是黑哲雪————」說罷,挺大的男人,心1uan如麻,黯然淚下。
什麼也不想說了?也不知道黑哲雪領不領他的情,知不知道這一切。
蓮花在一旁道:「偶吧(元天哥哥),無幾嗎小(你別哭),一會我帶你去看貞淑姐的演唱會,帶你去吃好吃的,你願意吃西餐,中餐,韓國料理,日本料理。」
南元天知道她小孩心性,天真活潑,也不怪她。
可是想到她那麼小,就和自己有了關係,也許也很對不起她,不過她竟然更深的愛上了自己這個該死的情聖,也是始料不及的。
就在此時,盛大而隆重的樸氏一家葬禮開始祭奠,禮拜,韓國黑白兩道到場者不計其數,裝滿了墓園,死者為大,人滿為患的墓園盡皆沉浸在悲哀之中,鮮花禮品滿地,金東石與洪姬主持,集體禮拜————
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一聲巨響,爆炸在人群裡開了花,死傷無數,血rou橫飛,慘叫連環————
不知道是尹斗天復活了,還是魔鬼先生又來了,還是桃井與血櫻花捲土重來,一定要滅了情聖。
南元天連忙將蓮花撲倒,壓在身下,確保她的生命安全,蓮花感激不盡,含情脈脈的眼神不住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