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一層透明的薄薄rǔ罩,不過摸起來手感依然那麼爽,南元天情不自禁就捏了一下,那完全是熱血男人生理的自然反應,幾乎一點雜念都沒有。
汪秀就是一聲美人尖叫,瞪著南元天道:「你幹什麼?抓老鼠抓到我這裡來了?」美人憤怒的樣子委實美麗驚人。恐怕把人家捏疼了。
心無邪念的南元天道:「對不起,汪秀姐姐,吾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文言文的吾都脫口而出。連忙把手從汪秀的大胸拿開。
汪秀也是來抓老鼠的,蹲在地上就與南元天相撞,竟然被南元天性侵犯。也不知汪秀是真的憤怒了,還是有意逗元天開心,就在此時,汪秀手快如電,一個非常漂亮的擒拿摔,就把南元天摔在了床上,要知道汪秀的身手相當了得,與此同時元天的手槍也迅到了汪秀手中,沒有穿褲子的汪秀一邊蹬上褲子一邊用槍指著南元天的後腦死穴,目露凶光,惡狠狠的道:「說,今天你想死還是想活?」
一切都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決計的間不容,不容思考,南元天本來就笨的可以,他的大腦瞬間短路,眼前一片漆黑,因為他的聰明才智在科學上面,他的英明神武在美女身上,他此刻面對江湖頂級瘟神的詭計,元天因此根本就想不通生了什麼,換成冰雪聰明的黑哲雪決計不會如此。人畢竟天下無敵也是一方面。
南元天還以為在開玩笑,喃喃的道:「汪秀姐姐,你就不要開玩笑了。」
別的也真不知該說什麼,南元天覺得汪秀不會傷害他,可是他完全想錯了,江湖就是利益的驅動,敵我難分,今天自己人,明天就可能殺你,為了金錢,江湖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反之為了自己,你什麼人也不能相信。
汪秀冷冷一笑,眼神紅到極處,道:「誰是你姐姐?我是你媽。還有你的槍哪裡來的?還有你為什麼跟我也敢耍流氓?sao擾我的胸?」
南元天啊了一聲,mao骨悚然,目瞪口呆,道:「不會吧,汪秀姐姐,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媽了?我媽在邊城鄉下,至於這只槍,是一個韓國特工給我的,最後,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面的話,南元天也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汪秀幾乎用魔鬼般的聲音道:「一個韓國特工?原來你真是韓國國家安全局的,那你就去死吧。」
南元天一向生死無畏,可是他也不知為什麼,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異乎尋常的怕死,大呼小叫道:「汪秀姐姐,不,就算你是nai媽好了,我還沒有看見黑哲雪你不能殺我,否則我死不閉眼。」
汪秀笑道:「死到臨頭,你還想著日本美女,你真是死不悔改。我可以不殺你,不過你又佔我便宜,我是你nai媽,你不天天佔我便宜?」
突然忍俊不禁,汪秀差些笑出聲,後來強忍住了。
南元天後腦死穴頂著黑dongdong的槍口,根本沒有退步的餘地,他苦苦求饒道:「不是的,我真的不是佔你便宜,我————叫你媽,你敢答應嗎?」
汪秀冷冷的笑道:「不敢,好,這個問題暫時不談,那我問你,你認識哪幾個韓國特工?他們找你來接近我們,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帶槍來到我家,話又說回來了,你拿槍來性sao擾我,你不是該死嗎?今天你說不明白,我就一槍打死你。」
南元天真的有些糊塗了,怎麼會女人突然變老虎?還是往日很可親可敬的姐姐,他mimi糊糊的道:「就是金成男,樸光net,李元天三個韓國特工了,李元天給我的槍,因為不久前,到底多久我也不記得了。我的表姐的女兒被尹斗天綁架了,其實我也不在場,我表姐叫我來救人,我只認識黑哲雪和紫嫣這兩個大人物,因此我來求紫嫣救我的這個外甥女,拿槍是防身的,你也知道我求到黑哲雪那裡,她生我的氣不管,姐姐nai媽你就出現了,我跟你來到這裡,聽你喊叫,以為你出事了,我是想來救你的,誰知你讓我抓老鼠,我就抓到你的————就這些了,我都招了,姐姐nai媽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汪秀憤然,眼睛紅到極點道:「就這麼簡單?」
南元天趴在床上,很冤的被汪秀騎著,南元天連連點頭道:「嗯,就這麼簡單。」不過很舒服的感覺在心中澎湃。
汪秀突然惡狠狠的道:「那你也去死吧,你沒有利用價值了。」說罷,就扣動了扳機,啪的一聲,南元天一聲大叫,差些沒niao褲子。
也不知何時,徐紫嫣出現在一旁道:「好了,別嚇他了,他膽子真小。」笑得紫羅蘭一般美麗芬芳。
汪秀從南元天身上跳下來,把手裡的槍扔在床上道:「跟他玩玩嗎?他的日本老婆傷了你,我就嚇嚇他。」
根本沒有死的南元天此刻已然嚇暈了,嘴裡不停的念道:「黑哲雪,黑哲雪,黑哲雪,我想你,我不怕死,可是死了就見不到你,我怕。」
徐紫嫣與汪秀一聽,眼圈都濕潤了,汪秀把滿手的子彈扔了一地道:「真是個傻瓜,情癡,可愛的大笨蛋,槍裡沒有子彈,有的話,姐姐我怎麼會開槍?」
說罷,轉身就走不留片刻,把門狠狠的摔上。
南元天在噩夢中驚醒,一下坐了起來,猛然回,就看見了徐紫嫣,她依然一身紫衫衣,長如瀑如絲,灑在右肩頭,明眸如星一眨一眨,美麗得像畫裡的人物,坐到了南元天的身邊,道:「以後不要那麼輕信別人,就連我也會害你的,不是嗎?還有真正的特工怎麼會那麼容易自暴身份?你也不想一想,那些恐怕都是韓國四大幫會的人,或者是警界的敗類人物,你知道嗎?」
南元天猛的搖搖頭,聽紫嫣的聲音,就像音樂一般動聽,她的容貌與形象驚為天人,南元天望得癡了,把剛才的一切驚險早拋到了九霄雲外,南元天道:「汪秀姐姐在和我開玩笑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她真要殺我,現在還心有餘悸。」
徐紫嫣笑道:「她也真的生氣了,你sao擾她,不過你這麼沒有良心,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終有一天,我也會殺你的。不過今天你要想不死,那就吻我一口,可以嗎?否則,今天你也活不了的」說罷,把一隻軟綿綿的溫暖yu手放在了南元天的肩頭,一對很妖yan的紅唇貼了上來,氣氛異常緊張,面對風華絕代的大美女,決計的吹氣如蘭,南元天感覺此刻絕對忘我,就算徐紫嫣殺了他,他也心甘情願,閉上眼睛,元天來品嚐天仙的唇膏味道,恩哦,很爽,比吃毒品還有幻想還有精神。
南元天緊緊的抱住徐紫嫣,把他慢慢壓倒在床上,他忘記了自己與世界,時間就是幸福的源泉,水聲嘩嘩————
南元天現自己絕對進入了最高境界,下體的根蠢蠢yu動,又癢又麻。可是南元天聽到窗口一聲冷笑,南元天就是渾身一抖,猛然推開徐紫嫣,站了起來,目光呆滯,殭屍一般,向窗口望去,卻連鬼也沒有,哪裡有人的影子。
徐紫嫣再來拉他,南元天連連後退,就在此時門開了,另一個徐紫嫣就包個浴巾,出現在門口,由於胸部大半坦露,還隱約可見刀傷。原來她才是真的徐紫嫣,那床上的呢?南元天一個頭兩個大,再度猛然搖頭,道:「不會吧,真假難分,你們誰是溫柔一槍紫羅蘭?誰是**魔鬼白玫瑰?」
床上的徐紫嫣望了一眼門口的徐紫嫣,掏出一隻煙,叼上,點著,白了南元天一眼道:「有什麼關係嗎?不都一樣嗎?誰還有三條腿,兩個shēngzhi器。」
門口的徐紫嫣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一甩剛洗過的滿頭青絲,也不換衣服,下樓喝咖啡。
南元天一頭霧水,有些想不明白了,大腦嚴重短路與缺氧,突然他猛虎一般撲向床上的徐紫嫣,一隻魔鬼大手扣在她挺拔如峰的胸部,這個徐紫嫣一聲慘叫道:「別碰那裡?讓你咬的還沒有好呢?」
南元天恍然大悟,驗證再度成功,喜出望外道:「假的,你是**魔鬼白玫瑰,我明白了,黑哲雪也一定沒有死,她的我也驗證過,可是她的臉————」情聖騎著美女思考問題,魔鬼白玫瑰可不高興了,瞪著眼睛道:「好了下去,我要去上yao。」
南元天道:「哦。」翻身下馬,跳下床來,看到魔鬼白玫瑰很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道:「你的胸沒有事吧。」
白玫瑰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話,捂著劇痛的胸口,開門就走,留下很傷感的回憶。
南元天把窗口查看一番,確認根本沒有黑哲雪的蹤跡,就似自己的幻覺一般,他搖搖頭,也下了樓,看見徐紫嫣坐在樓下喝咖啡,元天依然在自言自語,道:「黑哲雪真的變了,都是我害的。」
一個人在喝咖啡的紫羅蘭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道:「偉大的情聖,我知道答案,可是我就是不告訴你。」
南元天一路小跑下樓,不等他問什麼?汪秀在門外歸來道:「紫嫣,尹斗天他們來了。」
南元天駭然失色,渾身上下找個遍,也沒有摸到槍道:「糟了,槍忘在樓上,我去拿。」
紫羅蘭與汪秀一陣哄堂大笑,紫羅蘭起身站起,一拉南元天道:「好,我也要換衣服,一塊上樓。」
南元天啊了一聲,立時都不會走路了,道:「不會吧,再來一場抓老鼠,不抓了可以嗎?」
紫羅蘭秋水明眸一瞪他道:「不可以,輪到我了,走。」把南元天拖上了樓,就像拖死刑犯,南元天知道今天他死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