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桃井怎麼會甘心?就這般容易就讓黑哲雪活著逃走,而且是很寫意的全身而退,雖然驚險,但是毫無傷,不但頭都沒有留下一根,更不妙的是如果這麼好的機會,都殺不了黑哲雪,那麼下次地獄一辣手美女反攻的時候,死的最難看最慘的必將是桃井。
桃井想到此處,臉色都青了,一揮手道:「散開,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最好是死拉拉的好。」
松島作為桃井身邊最忠實的狗,立刻畢恭畢敬應答道:「是。」即刻動作,帶領人馬四散了開去。
黑哲陽平看得怒火中燒,聲厲言怒的道:「你想幹什麼?姐姐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桃井道:「沒有什麼,她叫我嘗到了大便的鮮美滋味,還打斷過我一條腿,最可恨的就是她不死,你永遠不會把你的心給我。」
這些都已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沒有想到桃井還沒有忘,黑哲陽平就是一怔,看來正如於大京所言:都是為了一個情字呀。今天你瘋狂,明天我瘋狂?
可是就在這個很短的時間裡,對面不遠胡同裡,一聲非人類慘叫,隨即一聲巨響,驚天動地,硝煙瀰漫,桃井與陽平就知道不妙,立時趕了過去,他們被眼前的血腥風景驚呆了,只見一個胡同深處,松島的無頭屍橫在那裡,脖子還汩汩冒著鮮紅的鮮血,手腳還在chou筋,剛剛被黑哲雪用搶到的火箭炮近距離幹掉。
桃井不寒而慄,眼神裡都是恐懼道:「姐姐,又為南元天報仇了,看來單兵作戰,沒有人會是她的對手,我們還是撤退吧。」
黑哲陽平看到桃井有些害怕了,冷笑道:「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你,姐姐會幹得出來的。」
桃井身形一鎮,顯然異乎尋常的恐懼,道:「哼,陽平,你就幫著姐姐吧。」橫了黑哲陽平一眼,招呼人馬集合,準備撤退。
黑哲陽平冷笑一聲,一聲長歎,心裡也很不是個滋味,轉身就走,不留片刻。
就在不遠處的黑哲雪佇立在一座大樓之上,風中她的秀飛舞,一身白衣一塵不染,紅色的明眸大眼殺氣彌天,看到桃井他們終於不追了,也是不敢再追了,黑哲雪真不怕他們人多,更不怕和他們較量,就是以一對百,她也從來沒有輸過。
她等了一會,確認自己已然脫離險境,轉身離去,不過心情異常沉重,雖然得償所願,知道了自己很神秘的身世,不過和養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母反目,而且將來還要生死對決,以命相拼。心裡還是不那麼好過,說一點感情沒有,那是純潔的扯淡————不可能。
可是想起往日種種激烈恩仇,件件血rou糾葛,黑哲雪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沒有黑哲一郎的阻撓,她已然很幸福的和南元天在一起了。
可是事與願違,終歸老天與事實都不遂人願,南元天現在已然要娶蒼井小雪這個活死人,雖然她的生命就有不到三個月。
而黑哲雪嫁給了混蛋局長蒼井康夫,雖然除了那一次強暴之外,就連dong房花燭新婚之夜,黑哲雪都讓局長坐冷板凳。可是她真的想和南元天在一起,這是心底爆出的聲音,如饑似渴。
思念著情聖,最該死的情聖,黑哲雪想起今天早上的不歡巧遇,新婚之夜的悲慘心境,黑哲雪yu哭無淚,在街上轉了幾圈,才回到蒼井家中,終於還是被跟蹤了,不過進了市長與警察局長的家,黑哲家勢力再大,膽量再大,火力再強,他也不敢染指到這裡。
急得桃井直轉圈,只有另想別的辦法,對了綁架南元天,不怕黑哲雪不束手就擒。
黑哲雪一進屋,就看見蒼井康夫一個人在吃飯,也不知道是中午飯,還是晚飯,時間都搞不明白了,現在是下午兩點。
蒼井一見夫人歸來,喜上眉梢道:「吃飯了嗎?來,夫人,一塊吃點。」
黑哲雪一見到他還哪裡有胃口,隨便的應答道:「我吃過了。『上樓回房間換衣服,準備和黑哲家周旋到底,剛換上一套黑色名貴皮衣,蒼井康夫就進來了道:「今天去哪裡了?老婆,我等你一天了,我請的婚假,特意陪你,你看你,去哪裡也不告訴我?」
黑哲雪一見他就噁心,眼紅如血,眼睛瞪得魔鬼一般大道:「出去。」
蒼井局長就是一怔,道:「我是你丈夫呀,你叫我去哪裡?來,我們的蜜月應該很幸福的,過來,老婆,親一個。」說罷,雄狗一般猛撲了過來。
黑哲雪其實早就看他不順眼,加上爺爺之死,黑哲雪今日的被追殺,九死一生,黑哲雪的心情異乎尋常的不好,怒火騰的一聲火山一般爆,見到蒼井不要臉的撲到,一個重拳迎了上去,砰的一聲,蒼井立刻被擊倒,而且他的肚子也同時中了一腳,昏在地上就人事不知了,許久才悠悠醒轉,眼睛又腫的象熊貓了,牙齒再度掉兩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見黑哲雪在沒事人一般看電視,蒼井局長也是男人,火冒三丈,眼睛紅到極處,聲音嘶啞的道:「我是你老公呀,為什麼不可以親你?dong房之夜你不讓我碰,今天又不讓我親,你想幹什麼?那你和我結婚幹什麼?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嗎?這是一句中國古話。」
黑哲雪一聽火冒八丈,遙控器隨即打在了局長臉上,隨後一個飛腳,本就重傷的局長又被擊倒了,黑哲雪一陣大重腳,踏昏了蒼井混蛋道:「敢罵我,我結婚就是為了折磨你,就像黑哲一郎說的:你越痛苦,我越開心,你越不幸我越興奮,只要你不死我就繼續折磨你。」
直到打得局長渾身是血,遍體鱗傷,昏mi不醒,生死不知。
黑哲雪方才稍平怒火,擦擦皮靴上的鮮血,呸的一聲,一口吐沫吐在局長臉上。去了洗手間,不進洗手間不要緊,一進嚇一跳,南元天就穿個大短褲,又在刷牙。
當南元天看見黑哲雪,黑哲雪看見南元天,那一刻全世界的時間停下來了,為什麼總是不期而遇在洗手間?他們沒有約好。
黑哲雪的明眸裡都是淚,回手就鎖上了門道:「元天,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南元天木然啞然,目瞪口呆,手裡搖晃著牙刷,道:「不會吧,姐姐,這一回這個牙刷是我的呀。」
黑哲雪哭笑不得,yu哭無淚,知道元天誤會了她的意思,那也是南元天非常的幽默,黑哲雪心情無比的激動,慢慢走了過來道:「元天,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和你————」
南元天就像見到了美女流氓一般後退道:「那你什麼意思?」
黑哲雪走的更近了,驚為天人的黑哲雪是男人見了就會瘋狂,除非你不是男人,黑哲雪一眨明眸大眼道:「我的意思是那個意思?難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嗎?」
黑哲雪的話很溫暖很暖昧很消魂,不過南元天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甚至mao骨悚然,不寒而慄,他不停的倒退道:「嫂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不用意思了,我不想————」不等他說完,黑哲雪一拳擊飛了他,然後緊緊的抱住他,兩個人倒在了都是鮮花沐浴水的浴缸裡,一旁正準備洗澡偷聽的蒼井小雪一聲驚人大尖叫,也被黑哲雪一拳打昏了。
南元天感到事態的嚴重性與不可預知性,道:「雪,你要幹什麼?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
黑哲雪緊緊的壓住南元天道:「對,我不是你的嫂子,我是你的雪,今天我差一點就犧牲了,你知道嗎?在炸彈爆炸之前和火箭炮圍攻我的時候,我在想,這一生我最大的遺憾是什麼呢?是我沒有得到你,今天無論怎樣?佔有我,就算我求你。」
黑哲雪軟綿綿的香身yu體死死壓在南元天身上,兩個人口對口幾乎親上了,只有一微米的距離,黑哲雪吐氣如蘭,花容月貌,這麼強烈而jī情的要求,南元天砰然心動,心臟高跳動到在chou風狀態,心臟病作了一般。
完全可以感覺到黑哲雪的雙峰堅鋌而豐滿,在中間起到鋪墊**的高效作用,南元天無法自控,男人的根挺立如松,如饑似渴,癢不可忍,就想痛快的愛一回,可是黑哲雪是他的嫂子呀,蒼井小雪還暈在身邊。
南元天心裡的yu火象狂風,他飛在天邊,不由自主的親吻黑哲雪,感覺爽到不能再爽,他卻口是心非道:「不要,不要,雪,我不能。』
黑哲雪也不說廢話了,緊緊的抱住他,吻他,那就是一切風暴的開始。
雙腿死死的纏住元天,無論生死,都捨不得他走。
悠悠醒轉的蒼井小雪看到這一切又昏了過去。南元天覺得委實不妥,道:「嫂子,你豐胸了吧,以前你的沒有這麼大。」
如此消魂關鍵的時刻,南元天竟然說這些沒有用的,黑哲雪哭笑不得,道:「你想看看吧,來————」
南元天既然岔開話題,故作冷靜道:「雪,雖然我非常的想得到你,可是我們不能這樣,你畢竟是我的嫂子。」
黑哲雪怒道:「不是吧,是因為我被強暴了,你嫌棄我的身體骯髒。』
南元天最怕別人激他,一聽黑哲雪的話,雖然明知會上當,後果不堪設想,可是男人的熱血澎湃,也根本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抱著黑哲雪就飛了起來,把她按在牆上,一邊撕去她的衣服一邊道:「對,我先親你,我先親你,再擁有你。」
把黑哲雪撕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就親上幾口咬上幾口,甚至把相當豐滿的rǔ房也咬上一口道:『我看哪裡髒了,不很乾淨嗎?」
黑哲雪一邊幸福的微笑,一邊流著激動的淚水,還有幾聲消魂忘我的尖叫,就在把黑哲雪撕到衣不遮體,幾乎全露的時候,南元天都要全力出擊,不顧一切的進攻了,佔有夢寐以求的黑哲雪,那是他一生最大最幸福的夢想。就在此時蒼井小雪醒了,蒼井局長也醒了,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拔出手槍就開了槍,不殺南元天怎解心頭恨?
市長夫婦在門外嚇傻了,又忘了說文辭,市長夫婦目瞪口呆,木然啞然駭然,看到鮮血的時候,他們什麼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