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天瘋了,他就像一個正宗的精神病患者,不停的大聲唱山歌,逗得黑哲雪不停的大笑,就算前方的路很長,夜很黑,他們也不覺得怎麼樣,南元天緊緊的牽著黑哲雪的溫柔yu手,親一口黑哲雪,就會想起未婚妻鯊魚妹一次,心底的酸痛不言而喻。南元天突然不說話了,黑哲雪聰明得很,立時看穿他的心思,憤然道:「南元天呀南元天,大情聖呀大情聖,你到底有多麼多情?你到底有幾顆心?你到底愛不愛我?」
南元天大聲的向最黑的夜宣誓,道:「就算聽到黑哲雪這三個字,我都會瘋狂,別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忘了,今天沒有月亮。」
黑哲雪異常幸福的大笑,笑聲銀鈴一般,傳出很遠。
南元天道:『問我有幾顆心,野獸與情聖都只有一顆心,這一顆心都給你,我只留一點點給她。」
黑哲雪道:「切,那就是不完整的了,你還說你不多情?不貪心。不hua心?」
南元天道:「我真的不多情,冤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們都是主動來犯我的。」
黑哲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再不言語。
南元天怪笑道:「可是見到了偉大的黑哲雪,天吶,主呀,阿門呀,神呀,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呀,如果沒有她的心,我就會死的,沒有她的人,我就不是情聖,我就是殭屍。偉大的黑哲雪,我愛你到殭屍時代到死到永遠的永遠,殭屍來了。」說罷,元天緊緊的抱住黑哲雪就要瘋狂的放肆,就在此時在他們身後停下三輛奔馳,車上下來數以十計來者不善的日本保鏢,為者正是黑哲陽平。他們的到來,異乎尋常的恐怖,驚人的氣勢與殺氣佈滿天地之間。
南元天抱著黑哲雪不停的後退,直到退到無路可退,南元天駭然木然,東北話叫嚇傻了,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而一直異常鎮定的黑哲雪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慢慢推開元天,她眼睛裡凶光大盛,隨時準備戰鬥道:「父親叫你們來的。」
黑哲陽平和日本保鏢們走過來,竟然不是興師問罪,而是畢恭畢敬一禮,陽平道:「姐姐你太勇敢了,我佩服你的偉大的愛。我會和父親說,你們出車禍死了,我還看見了你們燒焦的屍體,你們上我的車快逃吧,讓蒼井與桃井看見就不那麼容易逃了。」
黑哲雪沒有再說什麼,眼神都是感動與jī情的淚光。望了弟弟片刻。話都不想說了。
南元天不敢相信,他以為死定了呢,不是怕死,而是根本無路可逃,黑哲陽平既然帶大隊人馬到來,那麼不帶武器那是不可能的。就算黑哲雪功夫再好,對方每一個人一把手槍,南元天與黑哲雪只有下地獄的份。
下一刻黑哲雪緊緊擁抱弟弟一下,還是沒有說什麼,拉著怔怔呆的元天就上車,車上還有食物,他們開車遠去,絕塵不見。
黑哲陽平沒有什麼表示,沒有什麼動作,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只有一句話:「只要姐姐平安,就算被父親打死那也沒有什麼了,姐姐祝你幸福。」
他愛過,愛著,他當然知道,而且瞭解愛一個人不能和他在一起,那麼活著還不如死去。
黑哲陽平望著姐姐遠去的方向呆,良久無言,不一會,又高飛來三輛黑哲家的車,一群日本保鏢來到黑哲陽平近前,為者道:「將軍,一切已經妥當了,兩具屍安排好了。」說罷,畢恭畢敬一禮。將軍就是黑哲陽平的代號。
黑哲陽平點了點頭,算作回敬,猶豫片刻,思考了很久,撥通了父親的電話,道:「我找到了姐姐。」
黑哲一郎驚喜不已,隨後不停的咬牙,憤怒得要吃人rou一般道:「他們在哪裡?」
黑哲陽平哭了道:「他們燒焦的屍體,在一個非常深的山溝裡現的。」
黑哲一郎道:「他們————他們出車禍了?」他怎麼敢相信?心疼得險些昏死過去。
天再度大亮的時候,曙光在天邊燦爛,在路旁,一輛暴廢的奔馳車被拖了上來,在路旁還躺著兩具面目全非,人鬼皆非的的屍體,屍體不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被燒得根本辨認不出是誰了,甚至分不出男女。而且怎麼從車裡拿到路旁的也不知道。此處不但燒焦的人rou味難聞至極,而且沒有人心情痛快。黑哲夫fu,於大京,蒼井康夫,魔鬼姐妹,蒼井小雪,桃井日hua,黑哲陽平等圍著兩具焦屍落淚。
鯊魚妹已然哭昏過去兩次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麼一個燒糊的大rou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難看至極,就是她一生的最愛元天哥。來的時候,蒼井小雪非來不可,可是來到異常恐怖的現場就嚇昏了。
黑哲一郎縱橫黑白兩道多少年,從不心軟手軟,從不失敗,一向以無情著稱,今日他也偷偷落淚了道:「我一生英名,毀在他們手裡了。南元天,黑哲雪,你們死了,我也不會忘記你們的名字的。」
黑哲陽平還拿著姐姐的一些飾道:「這些是他們身上和車裡的。」
黑哲母親用顫抖的手接過,就哭得一塌糊塗了,無法自控了,那些黃金飾有一些就是她買給女兒的,她能不認識嗎?飾叮噹的響,落了一地。
桃井拾起一個戒指道:「看來姐姐早就準備好了,她————」話沒有說完,黑哲一郎一耳光打退了桃井,桃井再也不放屁了,那黑哲一郎亦狠狠的瞪了桃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