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興奮的時候,朝鮮民族一般都會站起,載歌載舞一番,當然今日這麼喜慶的日子,也不會例外,南元天的父母和鯊魚爸爸盡情的歌舞,就算舞蹈動作有些滑稽,不是十分標準,唱出的歌曲也是有些刺耳,可是最主要的是高興,又不是專業的演員與專業的演出,誰會去挑那麼多mao病。除非吃飽了撐的。
後來鯊魚媽媽實在看不下去了,裝做酒醉頭疼就回了房間。南元天與鯊魚妹卻看得異常高興,他們在這麼喜慶的日子,本來就很美的鯊魚妹更笑得nethua一般燦爛,南元天道:「怎麼樣?咱們也下場吧。」
鯊魚妹窘道「我可不會。」
南元天道「來吧,我教你,做我朝鮮民族的媳fu,怎麼可以不會唱歌跳舞?比搖頭舞與jiao際舞好學多了。」說罷,拉起鯊魚妹的手,兩個人拉手胡1uan舞了起來。
鱷魚妹酒勁上來,立時憤然道:「元天哥,搖頭舞,jiao際舞還是我教你的呢。」
南元天笑道:「如果你想跳,那就一塊來。」
鱷魚妹道:「不,我一會要跳搖頭舞和jiao際舞,這種倒垃圾的舞我是學不來了。」
於大京大駭道:「小妹不許1uan說話,什麼倒垃圾?那是刀拉機,在元天爸媽面前別胡說。」「刀拉機」是有著民族象徵的標誌性舞蹈,當然不可以1uan說。
鱷魚妹知道自己喝多口誤,也就不再多加辯解。
南元天母親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忙道:「沒事,這些老年人才跳的舞蹈,你們是學不來了,一會那就跳你們的新時代舞。」
鱷魚妹道:「那好呀。」說罷,她就預備好DVD,只待一曲終了,她就要瘋狂的搖一場。
於大京看了就是一皺眉頭,心裡道:「小妹,就算你心裡再難過,你今日也要忍耐呀,可不許胡來,不過————不過————」說句心裡話,於大京自己的心裡也不是怎麼好過?他知道雖然元天與黑哲雪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日本之行更加棘手,難辦。
而自己家的複雜之戀更加理不明白,而且於大京說什麼也不會放手?可是面對最好的兄弟與最愛的人,他根本無法取捨。
想到痛心處,思考不如離開,於大京去洗手間方便了一下,又洗了把臉,酒勁湧上心頭,性yu隨即爆,他只想找個人陪,不想再看見元天與鯊魚妹在一起的幸福神態,那根本就是在割他的心頭rou呀,有著理智的時候,於大京還可以忍耐與豁達,可是酒已1uan了心性的時刻,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了家,開了寶馬車,瘋狂的在高公路上奔馳,有一種最爽的感覺澎湃在心頭,那就叫男人的飛翔,於大京只想著女人,心頭都是憤怒的火焰,眼睛已然盡皆紅了,於大京大叫無數聲,一邊在天地之間飛行一邊把電話打給十三少,道:「你在哪裡呢?」
十三少道:「你他媽是誰呀?跟老娘這麼說話?」
於大京怒道:「我是你爺爺於大京,我限你十五分鐘到黑水賓館門口,否則,嘿嘿————」
十三少慌道:「鯨老大,你有什麼事嗎?」
於大京卻已然掛了電話,十三少大駭,幾乎魂不附體,慌忙下床,也不理身邊睡得死豬一般的王大膽,她穿了件睡衣,打車就到了黑水賓館門口,於大京在路上已然久侯她多時了,在寶馬車裡一擺手,十三少鞠躬帶微笑,動作與神情不可琢磨,怪異而滑稽,然後鑽進了於大京的車。寶馬車又飛回了外環高公路,在一個別墅前停了下來。於大京一直沒有說話,十三少也就沒有多問,心靈顫抖,不知身在何處?是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於大京突然mo著十三少的大tuǐ,開始狂ěn十三少,十三少她心中大駭,知道自己的死期終於到了,十三少面色蒼白,大汗淋漓道:「鯨老大,你要我死我不敢活著,你說就是了。」
於大京忙不過來了道:「我會讓你死的,讓你死在我的懷裡,妹妹。」
十三少道:「啊,不會吧,啊,疼————」她不知瘋狂的人不僅zuo愛是ěn那麼簡單,當然咬起來更過癮,於大京就是很瘋狂很變態的人,不過咬得確實很舒服,過癮,比美味還美味,比瘋狂還瘋狂,於大京一邊咬一邊道:「我要你去趟日本,你去不去。」
十三少道:「啊,你咬我,啊,鯨老大,你讓我死我不會猶豫的,可是————啊————」
yu大京一邊工作一邊道:「妹妹,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十三少道:「鯨老大,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妹妹了————啊————」
於大京就當自己醉死了,然後把十三少這個不是女人的女人當成了鯊魚妹,不但瘋狂咬她的身體,並且很野蠻的佔有她,無論怎樣心中只有她,把她今夜留在自己的懷裡,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那怕明天就是沒有了一切的一切,今天我們時刻在一起。
我們的快樂在一起,我們的生命在一起,我們的未來在一起,我們的身體與靈魂在一起,一起進入天堂,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