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京領著數以百計的弟兄來到了黑哲雪家門前,隊伍的氣勢委實相當驚人,完全可以用鋪天蓋地,浩浩dangdang來形容,他卻一點也不傻的道:「兄弟們聽著,不准1uan動手傷人,如果我不喊打字,即使我動手了,你們也不准動手,特別是鱷魚妹,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鱷魚妹道:「好的,有大哥你出手了,我們就瞧好就得了。」
無數弟兄齊聲附和,互相通告。大家下了車,光車就停滿了黑哲家門前,也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輛。於大京來到鐵門前叫門,道:「黑哲一郎在家嗎?於大京來拜訪您。」
話音未了,鐵門就開了,看來黑哲家也早有準備,四個大個日本保鏢站在門前,畢恭畢敬一禮道:「于先生,鯨老大,我們家老闆回日本了。」
於大京與鱷魚妹就是一怔,互相顧望,於大京森然道:「開什麼玩笑?怎麼不歡迎我嗎?我就來串個門。」說罷,大搖大擺就往裡闖,身後眾人1uan七八糟的叫,猶如1uan狗狂吠,四個日本保鏢一見不妙,就要伸手阻攔,於大京伸伸手罷了,也沒見他如何動作,伸手就推飛了兩個日本保鏢,扔飛了兩個日本保鏢。
四個日本人摔成狗搶食一般,都腦袋先著地,不但鼻青臉腫,個個姿勢難看至極。
有人都笑出了聲,特別是鱷魚妹妹笑得呵呵的。於大京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邁大步就往裡走,威風到不能威風了,於大京非常有禮貌的道:「怎麼就四個迎接我的?自己不小心還摔倒了。」
第一道防線如此輕易崩潰,還有三道防線的日本保鏢根本不敢出手了,狼狽的逃到大廳,忙去稟告黑哲雪。
黑哲雪也剛到家,坐在沙上正在喝茶,門外進來十二個門衛保鏢,異乎尋常的慌1uan道:「黑哲小姐,不好了,邊城最大的流氓老大鯨老大打進來了。」
黑哲雪就是一怔,果然見到於大京和鱷魚妹領著無數凶神走了進來,黑哲雪相當的沉穩,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道:「於大京,老同學,怎麼來也不通知一聲。」
於大京卻根本就不理她,故意撞翻了一個價值不斐的古董hua瓶,坐下,道:「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
隨後只聽稀里嘩啦一陣大響,滿屋都是不小心了,黑哲雪騰的一下站起,眼睛立時紅到瞳孔了道:「老同學,你欺人太甚,我不會讓你走出這個門的。」
鱷魚妹就是心中一驚,此刻她才看到黑哲雪的魔鬼真面目,那不是一般的威風蓋世,氣勢駭人,與溫柔,美麗,可愛的(那個相親時的)黑哲雪判若兩人。
雖然此黑哲雪非彼黑哲雪可以相提並論,但是千真萬確是一個黑哲雪。
於大京卻很悠閒的坐在對面沙上,二郎tuǐ一翹,眼睛凶光四射道:「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出這個門,我以後就住這裡了,你們黑哲家把我的最好的兄弟打成了重傷,你說我能就讓人騎著脖子拉屎,我屁也不放一個,那我就該退休嘍。邊城也該姓黑哲了,就恐怕有太多的兄弟不幹。」
黑哲雪冷冷一笑,道:「不就傷了你一個兄弟嗎?那也一定是誤傷,我們黑哲家的這些古董少說也值個幾千萬,你說這又怎麼算?」
鱷魚妹笑道:「真是好笑,你若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了誰而傷就不會在乎這些破歷史垃圾了。」
黑哲雪心中就是一寒,立時眼神中充滿無限哀傷,人也瞬間變得溫柔多了道:「難道是元天,他怎麼拉?是誰傷的他?」
於大京也一聲長歎道:「那就要問你的人了,你的人今天早上有什麼行動?」
黑哲雪更是萬分驚訝道:「什麼?今天早上,他————他————」
鱷魚妹道:「就在黑水賓館不遠的大拇指咖啡屋,元天被一個日本女人打得昏mi了,然後再用水澆醒,然後再打,他卻始終不肯答應背叛另外的一個日本女人,她的名字就叫黑哲雪。而那個打元天的日本女人叫什麼來著?」
由於和南元天是路上通電話瞭解的情況,鱷魚妹一時想不起來了。
於大京聽得眼圈都紅了,眼睛紅到瞳孔了,握拳咯咯作響道:「聽服務員說她叫桃井日hua,不但想以金錢與美色youhuo元天,還危險他家人的安全,還有我於家的安全,你說吧,該怎麼處理?」
黑哲雪聽得出神,心中異常難過與煩1uan,一時啞然。
鱷魚妹道:「桃井日hua先偷了元天的錢包,bī著他談判,見美色與金錢打不動他,就很卑鄙的威脅,元天憤怒反抗,慘遭兩頓非人毒打不說,他們還叫他吃大便————」
說到最jī動處,鱷魚妹忍不住哭了出來,回轉身子擦淚。黑哲雪若遭雷擊,這裡的人想放倒她還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這些比武器還有殺傷力的話語,徹底的擊倒了她,日本美女一屁股坐在沙上眼睛紅得異常恐怖,她心中痛到痛不yu生,立刻站起,一頓大大的耳光扇得幾個日本保鏢都摔倒了,黑哲雪怒不可抑道:「八嘎,桃井哪裡去了?」
一個保鏢顫抖的道:「她沒有回來。」
雖然黑哲雪想吃人,但是她畢竟得顧全大局,這個行動是誰的主意?為了什麼?她能不知道嗎?父母匆匆的回了日本,原來早有預謀,可是自己該怎麼辦呢?畢竟一家的人,元天他如果沒有死,那就該認倒霉了。可是於大京可最不好對付。
黑哲雪心中有數,雖然心若刀絞,必須把心一橫,強顏歡笑道:「放心,打南元天就是打我黑哲雪一樣,叫他吃大便和我吃也沒有什麼分別,我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是我親妹妹。既然大京你想多住幾天那就您說了算,我會好飯好菜,讓各位天天高興。」說罷畢恭畢敬一禮,決計的九十度禮節。
於大京一看黑哲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暗挑大拇指道:「高,不愧黑哲家第一高手,能屈能伸,隨機應變,還照顧到了兩家的面子,自己有這麼個台階再不下,真的火拚起來,黑哲家暗中埋伏多少高手根本還不知道,於家未必討到好去。既然面子都找夠了,於大京微微一笑,站起道:「老同學,元天吃的是真大便,你說說就算了,不用真的去吃,畢竟你是黑哲家第一高手,不過你很了不起,能軟能硬,比男人還男人,我真的佩服你。」
說罷,呵呵大笑,轉身就走,不留片刻。卻不小心再度碰倒了一個書架,道:「哎呀,怎麼門都忘記在哪裡了?對了,老同學這些看來像垃圾的垃圾?」
黑哲雪眉頭一皺,忍氣吞聲,強壓怒火,更怕於大京真的得寸進尺,因此必須先送走這個最恐怖的瘟神,日本美女一聲冷笑道:「於大京說是垃圾的就是垃圾,你們要走,我送你,老同學。」說罷,前頭帶路,一直把於大京等人送出別墅,她又是畢恭畢敬一禮。
於大京和鱷魚妹帶領黑壓壓的兄弟們不敢再放肆了,對黑哲雪的為人處事,八面玲瓏,他們五體投地的佩服,怪不得黑哲一郎不同意她跟南元天好,這個異常能幹,處事果斷的黑哲雪如果嫁給南元天,以現在的南元天能力來說,根本不配,再說難聽一點就是,一朵日本鮮huacha在牛糞上了。因此於大京心裡想:「鯊魚妹和南元天似乎更合適,那自己真的要退出嗎?來追求黑哲雪,父母倒是同意如此1uan點鴛鴦譜,可是一切真的太複雜,愛情決計不是做買賣,你想買誰的情都可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