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京,鱷魚妹和母親在門外焦急的等待,時間此刻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痛苦的延長,沒有什麼比見到最愛的人死去更痛苦了,真的說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如果知道鯊魚妹愛得如此之深,鯊魚媽媽說什麼也不會這麼害女兒,就算此刻後悔莫及,那也於事無補了,鯊魚媽媽老淚縱橫,淚水不住的落下,完全可以用下雨來形容,一旁的於大京不停的勸解著,他的心裡其實不比母親好過多少,鯊魚妹愛南元天到了如此程度,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那自己怎麼辦呢?難道要移情別戀嗎?什麼事情都是說來容易,做就會撕心裂肺,特別是感情這種事。
鱷魚妹不停的來回踱步,她決定不和姐姐爭元天哥了,也許自己根本就沒有姐姐愛得深,可是為什麼心底會痛?難道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自己還不甘心嗎?
就在此時南元天出來了,於家三人立時圍了上去,鱷魚妹不停的問:「姐姐怎麼樣了?」
南元天目光呆滯的道:「她暫時沒有事了,她答應我一定會活下去。」
於家三人都驚喜望外,南元天突然道:「鱷魚妹,把你電話借我用一下。」
鱷魚妹一開始沒有想那麼多,直接把電話掏出遞了過去,可是就在南元天來接的時候,她恍然大悟,臉色一沉,立刻把電話拉回道:「你又要給那個日本女人打電話,是嗎?」
南元天沒有說話,一伸手拿起於大京手裡的電話,走到窗口,撥了黑哲雪的號碼,此刻天都大亮了,紅太陽東方升,可是日本美女再度關機了,打到家裡,母親說黑哲雪跟其父母走了,後來元天他又問了一下於伯父的心臟病怎麼樣了?於伯父問了鯊魚妹的情況。
雙方都放心了。於家三人一聽鯊魚爸爸犯了心臟病,於大京撲將過來,道:「我爸,沒有事吧。」
南元天道:「意料襖不但得(沒有事。)萬能的雪已經治好他了。」於家人才放心,忙派人派車去接。
完全可以用禍不單行來說這個故事,於大京親自去接父親了,一個漂亮的護士小姐來到南元天跟前道:「你的tuǐ該打麻yao了,不疼嗎?」
完全把自己忘了的南元天此刻才感到tuǐ部的劇痛,坐地上就不起來,並且大叫不止,被醫護人員抬走了,鱷魚妹與母親笑了,心底的堅冰亦開始融化。
元天回到病房,打了麻yao,滴著點滴,躺著休息,原來自己也傷得如此之重,自己怎麼不知道?還到處1uan跑,胡言1uan語,真是不可治癒的神經病。突然黑哲雪出現在門口,南元天就是一怔,他現黑哲雪眼睛紅紅的,就像那天上yu兔的眼睛,明顯哭過,可是她的表情很冷漠,似乎有些什麼不對。果然一對日本中年夫fu走到了南元天面前,畢恭畢敬一禮,中年男子道:「您就是南元天先生,我們真的有緣分,你領著我們的女兒sī奔,我們黑夜去找他,結果把您撞傷了,tuǐ骨骨折,真是非常對不起。」
南元天一驚非淺道:「什麼?怎麼會這樣呢?」表情異常滑稽。
黑哲雪還是笑了出來。
只見面前的兩位日本老人家精神飽滿,目光如炬,神采奕奕,一身和服,黑哲父親道:「不過您不用擔心,醫yao費我們會全部負責。但是話必須說明白,你想做我們黑哲家的女婿,目前您還沒有這個資格,因此我們必須把她帶走,您的意見呢?」
南元天道:「什麼?」他剛想說不可以,黑哲雪在父母身後,又是眼神又是手勢,那意思叫他萬萬不可1uan說。
還不等南元天明白,早把一切料到的黑哲父親目1u凶光的回頭,啪的一聲就狠狠的給了黑哲雪一個耳光,然後繼續道:「我們黑哲家族在大日本是第一的,女婿當然只有第一號人物才配得上我的女兒,您南元天先生什麼時候達到了於大京的程度,請來日本求婚,好,我們走。」
就算挨了一耳光,黑哲雪根本不敢出聲,臉上紅得更厲害了,無奈的跟著父母要走。
南元天一個高又蹦下床了,一把拉住黑哲雪的手道:「不行,我————」
黑哲雪慢慢的慘然回,她的眼神裡都是熱淚,但是還是甩開了元天的手,頭亦不回的跟父母走了。
南元天追到門口,正與送jī湯過來的鱷魚妹撞了個滿懷,jī湯灑了一地,保溫瓶也打碎了,鱷魚妹眼睛立時紅到了瞳孔道:「見到了日本妞你就沒有魂了,你個沒有良心的。」說罷,一拳打了南元天一個跟頭,南元天倒在地上渾身都劇痛不止,沒有一塊骨頭不是碎了一般疼痛道:「不會吧,這是什麼噩夢?鱷魚姐姐你饒了我吧。」
鱷魚妹掐腰道:「一個tuǐ骨折怎麼夠爽?我給你來個成雙成對。」
聞聲趕來的醫護人員連忙拉架,南元天才算又逃過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