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想做什麼?難道他忘了現在是什麼地方、什麼情況?”寧纖柔偷偷瞄著方炎側臉,心中怦怦有如鹿撞!到了她這個層次,如果還不明白雙修是什麼意思,那就真是活轉去了!
“快啊!”真陽猛地又催促了一聲。
“結陣!”方炎一咬牙,次只遍布了方寸大小的星河鎖空大陣,立將兩人包容進去!狹小的空間,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曖昧的氣氛迅攀升!寧纖柔顫抖著道:“你,你想做什麼?”
時間緊急,方炎尷尬萬分地將龍行空以及自身情況說了一遍,說完之後,臉色通紅如布,劇烈的心跳,就連懷中的寧纖柔都能聽到!
“你……你看著辦,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方炎張口結舌地說著,汗珠淌了一臉,也不知是元神排斥信仰之力的問題,還是其它。
寧纖柔紅著臉苦笑道:“想不到,我們之間的dong房花燭夜,竟然會選在這裡!”說罷就在方炎宛如癡呆的目光中,嚶唇吻上了他唇際!
舌尖癡纏,方炎只覺一股如蘭似麝的清香,仿若無孔不入地鑽入自己口鼻。本來真陽戰甲一離體,他自己只穿了一件單衣。寧纖柔的柔情以及大膽,立時給了他絕妙的刺激!渾身溫度攀升,下體更是整裝待,勃如怒蛙!
“嚶……”寧纖柔顯然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臉色更加通紅,嬌喘更加you人!長裙化作七彩流光,緩緩劃落到了一側。做到這一步後,她只覺自己二十年來的膽量,都已一瞬之間用盡!
“冤家,你以後可不能負我!”寧纖柔閉目喃喃念了一句,換來的,卻是方炎一陣急風驟雨般的索吻!
有過一次為佳人解衣的經驗,方炎居然本能地記了下來,不多時,寧纖柔便被剝得只剩貼身小衣。大片雪白滑膩的肌膚貼在身上摩挲,方炎終於忍耐不住,三下兩下褪去自己衣衫,更進一步將寧纖柔剝得光潔溜溜!
一男一女,終於真正意義上的赤呈相對!
到了此刻,漫天星光之下,雙方俱都親眼見識到了彼此身體的美好。也不知是誰先動手的,兩人迅纏上了對方。一陣“上下求索”之後,方炎極盡溫柔地在寧纖柔耳邊叫了一聲“柔兒”。兩人一段時間聚集起來的感情,終於徹底爆!
源於人類的本能,兩人很快結合到了一起。當火熱難耐的下體猛然間刺破那一層阻礙時,方炎只覺整個人,似乎一下子攀升到了無窮高的高空!巨大的快感,一波一波襲卷全身,直令他身體完全呆滯。
寧纖柔的一聲痛呼驚醒了他,方炎在她耳邊柔聲道:“將元神渡過來!”隨即封住她的嚶唇,舌尖抵住她上顎。兩人的仁督二脈,連同會陰,終於jiao匯到了一處。
“轟!”一聲驚雷,仿佛響徹兩人靈魂深處!
龐大的先天元氣,自兩人五髒、六腑、十二正經、奇經八脈,乃至每一個細胞升騰而出,濃烈得如同霧氣一般,於二人體內不斷猛烈循環!寧纖柔的元神剛剛遁出下丹田,就被一股先田元氣加持著,立刻送入方炎體內,進入其下丹田中!
方炎驚駭莫名,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定型,由不得他來掌控!無窮無盡的先天元氣於經脈內不斷游走,每轉過一個周天,便壯大數分,觀其勢態,似乎永不止歇!猛然之間,一直被忽略的一個念頭浮上心間,他神識劇烈波動道:“柔兒,你是純陰之體?”
“什麼純陰之體?”寧纖柔也震驚麻木了,下意識地問。
驀然之間,方炎看見了那條黑色的龍形元神,整個人立時醒過來!“沒錯,你就是純陰之體!”方炎興奮大呼之間,元神已經向著對方纏了過去。
一黑一白兩道龍形元神甫一相遇,雙方都覺靈魂之中,傳來了一陣奇妙無比的愉悅悸動!這感覺如此美好,舒服得兩人直yu就此沉溺進去,再也不願醒來!
直到二人體內的先天元氣,已經漲得經脈漲,方炎才堪堪回過神來,暗爽之時,同時小心擁著寧纖柔的元神遁出體外,瘋狂吸納產生出來的先天元氣。
陰陽相生!純陰之體與純陽之體,兩者一旦相合,就會生出龐大之極的先天元氣。它們直接攝入元神當中,化作純淨之極的真元,隱隱還將舊有的真元,大大粹煉了一番。兩人的功力,立刻以恐怖的度迅爆漲!
方炎陷入了巨大的狂喜之中,但仍未沖昏頭腦,立即傳音道:“柔兒,靜心凝神,體悟我的元神境界!我將一股精神力量嫁接給你,讓你完美地進階功力!”
寧纖柔立時醒悟,聞言問道:“你把信仰之力轉嫁給我,那你自己呢?”方炎笑道:“別急,信仰之力多得很呢。你沒見大領煉化了那麼多,反將自己撐得不行麼。”
寧纖柔終於安靜下來,神識與方炎接觸在一起,立覺從對方那邊,傳來一陣陣極為精深的境界體悟!隨之而來的,則是龐大之極的精神力量。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寧纖柔自覺功力已到極限時,正准備聽從方炎吩咐,凝煉火屬真元時,驀然,元神之中飛出一朵雪白小花!這小花通體散出陣陣清涼氣息!隨著它的花瓣一開一闔,周圍的先天元氣,驀然捨棄掉方炎,全數奔向了她!
“轟隆!”寧纖柔只覺體內似乎打破了某個壁障,剛剛停滯不前的神識以及功力,猛然間再次爆增起來!方炎驚駭問道:“纖柔,到底出什麼事了?”
寧纖柔慌張地道:“我,我沒有凝煉出火屬真元,但是,好像,已經破了八階了!”
“什麼?”方炎一聽之下慌了神,潛心感應,終於察覺到,黑龍元神猶如一個巨大的黑dong,將兩人共有的先天元氣,全部吸納一空!其氣息更是直線爆漲,強度已與他自己的元神越來越相似!方炎心1uan如麻,猛一狠心,直接御使定炎沖出了下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