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姐姐,需要我幫忙嗎?」村島麻美問道。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今天很多謝你陪了她們幾個一天,你到外面坐吧。」直子一邊說一邊把買回來的菜拿進廚房。
「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請不要客氣。」
「好的」
回到客廳的時候,村島麻美看到愛子正跟寶寶全情投入、大呼小叫的玩著遊戲,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候如果不看樣子只聽聲音的話,還真分不出哪個大哪個小。
而這時另一個相對安靜許多的小女孩則坐在雷隱大腿上跟他說著話。
看到她臉上曬得有些發紅的皮膚,雷隱笑著問:「游泳好玩嗎?」
他從愛子口中聽說她們在下午的時候四個人一起到社區游泳池游泳,才剛回來沒多久。
小女孩點點頭說:「嗯如果雷也能去就好了。」
「這有什麼難的,明天我跟直子陪你去怎麼樣?」
「是真的嗎?」小女孩興奮的看著他。
雷隱寵溺的用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後說:「社區游泳池人太小了,而且人又多,不怎麼好玩。明天我帶你到水上樂園玩,到時我帶你去跳水,那個挺刺激的。」
艾蜜絲越聽越高興,兩隻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雷隱看到她眼光像在發光似的,只覺得一陣好笑。如果她是一隻小狗的話,現在尾巴一定搖個不停。
「可以帶寶寶一起去嗎?」高興了一會之後,艾蜜絲很有義氣的說道。
「當然可以,你順便去問一下愛子跟麻美去不去。」
女孩立刻從他身上爬下來,然後向愛子那邊跑過去。
「水上樂園?那個已經去過幾次了,不過再去玩一次也好。姐夫,你會包我們的門票的吧?」聽完艾蜜絲的話,愛子馬上向雷隱叫道。
雷隱沒好氣的說:「只有在這種時候你才會叫我姐夫,你也太勢利了吧?」
「因為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體現你的價值嘛。明天什麼時候去?」
「下午吧。」
「那就這樣說定了。」說完,她繼續開始玩遊戲。
跟愛子相比,寶寶顯得要興奮得多,因為她只去過遊樂場,卻從未去過水上樂園。所以當她聽到要去那裡玩時,馬上扔下遊戲手掣,跑去打電話告訴谷慧明子。
在出色的完成任務之後,艾蜜絲立刻跑到雷隱跟前,以特有的幼細聲線撒嬌說:「雷,抱抱。」
雷隱又好氣又好笑的把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然後用手掌按住她的兩邊臉頰像揉麵團那樣揉起來。
小女孩覺得好玩,忍不住咭咭笑了起來,笑聲十分清脆悅耳。
在打完電話後,寶寶走過來問雷隱:「正志哥哥,可以叫狂刀叔叔一起去嗎?」
「據我所知,狂刀他並不怎麼喜歡去那種地方玩,不過我等一下打電話去問問他吧。」
「謝謝正志哥哥。」雖然是這樣,但寶寶也知道希望渺茫。
寶寶像個大人一樣歎了口氣說:「是的,可惜狂刀叔叔他總是不願意做我的爸爸,我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正志哥哥,你知道他最近去了哪裡嗎?」
雷隱當然知道那個老粗在哪裡,最近那傢伙因為沒架大憋得慌,竟然一個人跑到地下拳市去跟人打黑拳。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個老粗還是很不爽,因為單對單的話,沒幾個人能擋得下他幾招,所以他每次都同時跟好幾個拳手一起打,這成了黑市拳市中從未有過的奇景,再加上到目前為止一場未輸,因此他現在的名頭越來越響。
雷隱不方便照直說,只好回答道:「那傢伙最近在忙著一些事,如果你想找他的話,可以直接到中華城找他。白天的話,他一般都在。」
寶寶有些羨慕的看著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的艾蜜絲,過了一會她說:「正志哥哥,你是狂刀叔叔的朋友吧,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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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啊。」打開門後看到是他,狂刀連看都沒多看一眼就轉身回到了屋裡。
可是他剛走到沙發旁邊準備坐下來的時候,忽然鼻子猛地嗅了一下,然後回頭盯著他說:「你帶了什麼東西來?」
雷隱把剛剛打開的蓋子重新蓋上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剛好二十年的汾酒跟女兒紅各一瓶。」
狂刀一聽,頓時眼睛一亮:「想不到你這混蛋也會有良心發現的時候,快拿進來,老子正好口渴。」
雷隱把手上提著的一大包東西放在茶几上,然後對他說:「除了一瓶汾酒跟一瓶女兒紅之外,還有幾瓶白酒跟半打啤酒,足可以把你淹死。對了,你這裡有下酒菜嗎?我只帶了些花生來,有酒無肉總是有些遺憾。」
狂刀越聽越高興,連忙拿起電話去叫外賣。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雷隱順便站起來打開了電視。在打開電視機後,他不經意的看到在電視櫃旁邊隨處堆滿了一疊又一疊的鈔票。
雷隱拿起一疊用手指捋了一下之後說:「看來你現在已經是個有錢人了,是不是應該恭喜你一下?」
狂刀一邊打開裝滿酒瓶的袋子一邊說:「老子不是為了那種東西去大黑市拳的,不過反正不要白不要,當然照收。賊他奶的,真是寶貝呀,你看這酒的顏色,濃得像老子的尿一樣。不過老鬼你也太小氣了,只拿這麼點過來怎麼夠分?」
雷隱回過頭說:「放屁,光這兩瓶的份量已經至少可以賣兩萬美金了。這是中華樓剛進的第一批上年份的陳釀。我是好心才特意裝了兩瓶過來讓你開開腥。反正像你這樣的酒鬼,喝什麼不是一樣?」
狂刀大罵:「你才是放屁,這麼好的酒也只有像我這樣的人才懂得欣賞,你把它們賣給那些洋鬼子那才真叫浪費,他們懂個屁!」
雷隱聳聳肩說:「我這叫弘揚國粹,讓那些目中無人的傢伙知道xo跟人頭馬又算得了什麼。算了,懶得跟你吵。」說完,他走回沙發那裡坐下來。
這時,狂刀已經迫不及待的把那瓶二十年份的汾酒小心翼翼的倒在杯子裡,然後端到嘴邊慢慢喝了一口。
「好酒,真是好酒,老子已經很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狂刀一邊喝一邊稱讚不已。他是個品酒的行家,知道像這種陳釀要慢慢品嚐才行。如果像平常喝酒那樣大口大口的猛灌,那簡直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雷隱正要給自己也斟一杯的時候,門鈴響了。
知道這混蛋不喝完這杯是不會起來的,雷隱只好罵了一句之後走去開門。
打開門後,原來是送外賣的來了。
付完帳後,雷隱把送過來的燒雞燒鴨等下酒菜全部攤開放在茶几上,然後連忙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汾酒開始喝起來。
「老狂,有沒有想過會少林寺去看看?」在喝完一口酒後,雷隱隨口問道。
狂刀冷笑:「回去幹什麼?那裡已經不是我認識的少林寺了。」
雷隱明白他的意思,現在少林寺已經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旅遊景點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佛門清淨地的肅穆,有的只是各國各地區前來觀光的遊客,就連安葬歷代高僧遺骨的塔林也成為了被遊人隨意拍照留念的地方。回想當年少林寺在江湖上的地位,再看看如今的現狀,的確令人有些唏噓。
過了一會,狂刀緩緩道:「變了,一切都變了。我有時真的很後悔。即使當年被東廠裡的那幫狗奴才殺掉,也總比現在不上不下來得好。」說完,他一口將整杯酒喝了進去,然後又拿起酒瓶倒了一杯。
雷隱沒有說話,他很清楚狂刀的苦悶。
當一覺醒來,卻發現整個世界都已經人事全非,那種無奈他已經體會過很多次了。只不過跟新來報到的狂刀相比,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麻木了。
「想那麼多幹什麼?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喝吧,喝他個天昏地暗,喝他個日月無光,喝到連自己是誰都忘記的時候,自然就看開了。」雷隱拿起酒瓶將自己和他的杯子重新倒滿。
「跟你認識這麼久,你只有這句最像人話。」狂刀大笑起來。
「你說的每一句都不是人話!」雷隱笑罵,拿起酒杯跟他幹起來。
狂刀喝得痛快,也沒再顧得上細細品味,跟他一杯一杯的對幹起來。
上年份的陳釀雖然剛喝下去的時候濃香順喉,但是後勁極大。即使兩人都是練氣的高手兼且又是常喝酒的人,但在把兩瓶陳釀幹完後,也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
「直子……我在老狂這裡,過來接我好嗎?」喝到迷迷糊糊的時候,雷隱忽然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看到他醉成這樣還給他那個漂亮老婆打電話,狂刀大笑道:「老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兒女情長了?你當年的霸氣到哪裡去了?」
「放屁,霸氣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嗎?那跟那些只會打老婆的傢伙有什麼區別?我可不想有溫柔鄉不睡而睡在你這狗窩裡。」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噁心,我不管那麼多,今晚誰不把這些酒幹完的話誰就是龜孫子!」狂刀指著剩下的三瓶白酒跟那半打啤酒叫囂道。
雷隱有點無力的擺擺手道:「你又開始亂放屁了,真要把那些酒喝完的話,我們全都得進醫院。我最多陪你喝到直子過來為止。」
就這樣兩隻醉貓又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對幹起來。
喝到後面的時候,雷隱幾乎是爬著去給在外面按門鈴的直子開門,而狂刀酒量比他好一些,雖然已經難辨東西,但至少還能自斟自飲。
直子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和她一起來的還有谷慧明子。
因為直子知道這兩個人一喝起酒來絕對是不醉不休,所以她特意把谷慧明子也叫了過來,讓他幫忙照顧狂刀。
看到雷隱醉成這樣,直子有些心痛,連忙把他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對谷慧明子說:「谷慧小姐,請你跟我一起把他扶到我的車裡好嗎?」
谷慧明子點點頭,然後跟她一人扶一邊把雷隱從樓上一直扶到直子停在下面的車裡。
等把雷隱安置好後,直子想上去幫忙收拾整理,但谷慧明子卻叫她先回去,說讓她一個人來收拾就可以了。
因為要照顧雷隱,直子沒再推辭,躬身向她多謝了一聲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回到狂刀的公寓後,谷慧明子看到那個人已經睡著了。他原本拿在手上的那瓶酒也弄翻了,流的一地都是酒。
看到這樣,谷慧明子連忙走到他身邊用力想將他拉起來。
當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來後,她發現這個人比她想像當中還要重得多。可是看他一點都不胖,真不知道他的肉長到哪裡去了。
雖然從客廳到睡房只有幾米的距離,但是谷慧明子在扶著這個不僅睡相跟死豬一樣,就連體重也像豬一樣的男人向房間走去的時候,卻感到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她現在開始後悔剛剛沒有讓長谷小姐留下來幫忙。
經過一番努力,她終於把他搬到了他的床上。
把他的身體擺正之後,她忽然發現他的衣服被剛剛那瓶打翻的酒弄濕了一大片,散發著一陣濃濃的的酒味。
看來只有把他的衣服脫掉了,谷慧明子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把他的T恤掀起來,再用力向上拉。
在把他的衣服脫掉後,他忽然怔怔的看著他裸露出來的胸腹等處。
望著他那身肌肉盤結、充滿了爆發力的健碩體魄,她終於知道他的肉長在什麼地方了。
就這樣看了沒多久,她忽然覺得身體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燥熱感,而且這種燥熱感正不斷的向某處延伸開來。
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當然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過了一會,她慢慢將右臉貼在他胸口上,然後幽幽得到說:「你呀,還要讓我等多久?」
把頭抬起來後,她輕輕的歎了口氣。
又坐了幾分鐘後,當她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她有點奇怪,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只見他的臉部跟脖子上的皮膚一下子變得很紅。那種紅跟喝醉酒時的潮紅不同,顏色明顯要深很多。
當她伸手去摸她的臉時,發現他的皮膚變得很燙,就像發燒一樣。
看到這樣,她有點慌了起來,連忙用手去拍他的臉,想把他叫醒。
可是一邊拍了幾下之後,除了使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以外,並沒有能把他叫醒。
這時,她已經可以肯定他一定生病了,連忙拿出手機準備叫救護車。
可是當她剛剛撥通急救中心的電話時,忽然兩隻大手從她背後伸過來並把她強行按在床上。
谷慧明子嚇了一跳,等看清楚時,只見那個男人已經醒了,可是眼中卻佈滿了紅筋,呼吸也變得十分粗重。
把她壓倒在身下後,他立刻用手去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跟裙子。
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谷慧明子連忙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可是這時候的狂刀卻像野獸一樣無比粗野的把她的衣裙像撕紙一樣輕而易舉的撕開。
就在這時,原本不斷掙扎的谷慧明子忽然放棄了掙扎,然後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撕掉,而她原本有些驚慌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覺中平靜了下來,然後以一種似幽似怨的眼神看著他,並任他胡作非為。
「喂,請問有人在嗎?這裡是急救中心,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從那台掉落在床邊的手機中,不斷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詢問聲。
可是過了一會,一陣陣令人心跳加速的成熟女人的呻吟聲卻從手機這邊越來越清晰的傳到急救中心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