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晚我還有事。」看到哪個男人笑吟吟地將臉湊過來,她連忙有點慌張地後退一步。
「不要緊,明天晚上也可以。那就這樣定了,明天我來接你下班。」雷力微笑說。
「對不起,我明天晚上也有事。」雖然這個男人擁有出色的外形,但秘書小姐還是覺得有點害怕。
雷力正要繼續找機會約她,可是就在這時。他突熱感到有人正站再自己的身邊。
被人無聲無息地靠得這麼近,他心中一涼,連忙迅速後退一步看著那個人。在後退的同時,他已經把手伸進西裝裡面準備隨時拔槍出只見那是一個三十多歲,面容粗獷的男人,他上身只是隨便穿了一件有些發黃的薄底短袖,頭髮有些凌亂,下巴還有些胡茬,好像那目裡些晚上睡在公園裡不修邊幅的流浪漢一樣。
雖然這個男人一副流浪漢的樣子,但是雷力心中卻震驚無比。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練武。但是根基還在。除了師父以外,還從來沒有哪個可以像這個人一樣,在自己毫無覺察的情況下如此地靠近他。
在這種距離下,如果對方是想殺他的話,他早就已經掛掉了。而且從這個男人的眼神以及他身上所散發出來像暴風雨前夕一樣令人感到無比壓抑的氣勢來看,他對是真正的高於,而且還是像師父那種等級的高手。
他想不到在這個武學式微的時代裡除了師父以外,還會有這樣的絕世高手存在。他甚至不敢肯定,能不能在對方發動攻勢前把槍從上拔出來還擊。
雖然對於雷力如此緊張地反應感到很奇怪,但郭小姐還是恭敬地對那個男人說:「下午好,狂先生。」
口應了一聲,狂刀的眼晴開沒有離開雷力。
過了一會,狂刀冷冷地說:「你就是雷老鬼的徒弟?」
聽他的口氣。雷力一時分不清他是師父的朋友還是敵人,只好回答說:「是的,請問前輩是家師的朋友嗎?」雖然這個男人只比他大幾歲,但是雷力感到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所以不自覺地就尊稱他為前輩輩。
狂刀撇撇撇嘴說:「誰跟那老傢伙是什麼狗屁朋友?哼,看來雷老鬼的徒弟也不過如此。「雷力覺得臉上一陣發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雖然還沒有真正交過手,但是被人如此近身就已經現失一城了。
狂刀沒有在理他,直接向雷隱辦公室走去。雷力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所以也跟了進去。
打開辦公室的門後,狂刀大聲地說:「找我有什麼事?」
雷隱從手上拿起幾份文件抬起頭來,然後直接說:「老狂,又有架打了。我收到線報哪幾家大酒店地老闆又開始招兵買馬想來中華城大鬧一場。我想先下手為強。趁他們還沒來中華城搗亂之前先干他一架。」
狂刀一聽,頓時精神一抖「什麼時候?」
「到時我會通知你他們的集合時間跟地點的。不過這的規模要比上次少很多。可能只有六、七十人,他們上次吃過虧,並不敢真來打架,只是想來這趕客。」
狂刀雖然有些望。但是總比沒有的好,「隨便吧,就當鬆鬆筋骨。喂,這次你不要再跟我爭。」
這時雷力插嘴道:「師父,只是一些小混混而已。叫赤松流一郎隨便找幾個人來處理一下不就行了嗎?」
雷隱還沒說話,狂刀立馬馬瞪著他說:「放屁,如果他們不敢再來鬧事的話,那老子去哪裡找架打?」
雷力被他噴了一臉的口水,差點想拔槍崩掉他。
雷隱解釋說:「我不想中華城跟日本地黑道有什麼關聯,所以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
他剛說完,從呼叫器裡傳來秘書郭小姐地聲音音:「源內先生,長谷小姐來了,要叫她進去嗎?」
雷隱按著呼叫器說:「叫她進來吧。」
沒過多久,穿著一身淡紫色婉約長裙的直子提著一個保溫壺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裡面還其他人,直子遲疑了一下,不知該不該進來。
可是雷隱卻對她說:「不用管他們,他們都是閒雜人等。」
直子輕笑起來,終於還是關上門走了進來。
「你好,狂刀先生。你好」分別對狂刀跟雷力行了個禮後,直子慢慢走近雷隱身邊。
這時雷力忽然走到直子面前躬身抱拳笑道:「雷力拜見師母大人。祝師母青春常駐,年年都貌美如花。」
看到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大的男人突然叫自己師母。直子頓時嚇了—跳。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身邊地愛人。
雷隱拉著她的手說:這小子名叫雷力,的確是我的徒弟,你受他一禮並不為過。「聽到這句話,直子迷惑不解地看著這個比愛人年紀還大一截地」徒弟「。
雷力笑嘻嘻地說:「師母真是漂亮呀,怪不得師父不敢將你隨便介紹給我們認識。」
雷隱瞪著他說:「狗嘴長不出象牙。老狂,你不想試試我徒弟的功夫?」
狂刀眼睛一亮,立刻以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雷力。雖然這小子剛剛的表現很差,但他畢竟是老鬼的徒弟,他的確很想跟他打一架看看。
雷力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立刻抗議說:「師父,只是說笑而已,不用這麼很吧?」
雷隱似笑非笑地說:「一百招,如果你可以接得住老狂一百招拍的話,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幫你將司徒小姐要過來,而且以後後沒什麼特別的事的話,都會讓她留在你身邊。怎麼樣,肯不肯賭一下?」
聽到師父者句話,雷力頓時心動起來,但還是想砍砍價,於是說:「狂前輩是高手中的高於,一百招太多了,減一半吧。」『「減一半,開玩笑,八十吧。」
「六十。」
「好吧,就六十。」
雷力想不到砍得這麼順利,但是一看到師父戲虐的眼神,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
他連忙賠笑道:「師父,再減一點,三十行不行?」
雷隱大罵:「放屁,談都談好了,現在才反悔?不賭就算了。」
雷力急忙說:「好,我賭。師父,你記住呀,如果我羸了,你一定要幫我把司徒小姐弄過來。」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你還是先羸了再說吧。老狂,這小子隨便你怎麼扁,他手感還是挺不錯的。」
狂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放心吧,既然這傢伙是你這混蛋的徒弟,我會特別關照他的。小子,快走吧。」
雷力越聽越寒,但是想到那具動人的玉體,還是一咬牙跟著這個老粗走了出去。
等他們離開後,雷隱大聲笑了起來。
很少看到他笑得這麼開心,直子握住他的手微笑看著他。
笑完之後,雷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幸災樂禍地說:「這小子色迷心竅,連對手是什麼人都沒看清楚就隨隨便便答應下來。他絕對頂不住老狂四十招,這下他有難了。」
直子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有你這樣當別人師父的嗎?」
雷隱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臉說:「你真的相信他是我徒弟嗎?」
直子將頭靠在他的胸口柔聲說:「只要是你說的話,我全都相信。」
雷隱心中充滿憐愛,湊到她耳邊說:「你想知道一切嗎,我可以都告訴你」
直子輕輕搖了搖頭說:「我已經過了尋根問底年齡了。我今天燉了些雞湯,快點趁熱喝了好嗎。」說完,她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把保溫壺打開。
雷隱微笑,在她幫自己倒湯的時候,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
在他把湯喝完後,直子像平時那樣用手帕細細地擦乾淨他的嘴。
雷隱湊到她耳邊說:「別忘了,今晚記得穿那條黑色超短裙,還有你上次穿的那雙細根涼鞋,我很喜歡那個款式,你穿起來真的很好看。」
直子臉紅起來,抱著他的脖子嬌嗔道:「知道了。」
忽然想起件事,她說:「差點忘了,今天中午的時候愛子打電話給我,說叫你回個電話。」
「那小鬼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
「她說你電話關機了。」
雷隱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果然是處於關機狀態,可能是因為電池沒申了。
直子微笑著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
「喂,是愛子嗎,我是源內,你有事找我嗎?」
掛斷電話後,雷隱眼中露出迷惑的神情,「剛剛愛子告訴我,她那個因為撞車而住院的朋友想見我一面。奇怪,她為什麼突然想要見我?」
直子想了一下才說:「那個叫葵倉愛的女孩跟你以前也見過幾次面,也許是因為她即將要到國外去治療,所以想在臨走前跟所有朋友告別一下。」
雷隱點了點頭說:「我跟愛子約好明天上午去看她。」
直子溫柔地看著他:「開車小心點。」
雷隱低下頭吻向她的櫻唇。
直子雙手輕挽他的脖子,柔情似水地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