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先生,很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這是我的小小心意,請你收下。」當狂刀吃完東西後,谷慧明子將他單獨請到客房,然後肥一個裝有現金的紙袋遞到他面前。
看了她一眼,狂刀忽然打了個哈欠站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在經過客廳的時候,他向正看著電視的寶寶說:「小鬼頭,我走了,再見。」
寶寶看到他要走,立刻從沙發上跳下來拉住他的手說:「狂刀叔叔,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嗎?不要走嘛,留下來陪我們吃晚飯好不好?」
「下次吧。外面有很多壞人,以後記得要小心一點。」
「狂刀先生,今天真的很多謝你,您慢走。」保姆理惠也在旁邊說道。
「小事而已,再見了。」
看到他真的要走,寶寶只好依依不捨地鬆開手,然後向他告別。
狂刀剛一打開門,忽然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男子正一副要按門鈴的樣子。
那個年輕男子看到門突然被打開,略略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定了定神說:「請問,谷慧小姐在家嗎?」
狂刀回頭對裡面的保姆說:「喂,有人來找你們。」
保姆立刻走出來向狂刀道了謝,然後問那個穿制服的男子說:「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那個男子說:「你好,我是大宇快遞公司的職員,請問谷慧小姐在家嗎?我們有一份包裹要給她。」
「她在這裡,你等一下,太太,這位先生是送包裹來的。」保姆正要通知谷慧明子的時候,看到她正好從裡面走出來。
谷慧明子看到狂刀不在這裡,於是問保姆。「狂刀先生走了嗎?」
「他剛走。」
谷慧明子一邊快步跑出去一邊說:「理惠,你代我簽收一下。」
「我知道了,太太。」
跑出去沒多遠,谷慧明子很快就見到了正走著的狂刀。她立刻跑到他面前說:「狂刀先生。請你收下這些錢。」
狂刀有點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你煩不煩呀。老子就算再淪落,也不至於要收這種錢。我救了你女兒,你請我吃了頓飯,我們算是兩清了,以後誰也不欠誰。賊他娘的,這電梯怎麼這麼慢?」懶得再理她,他轉身向樓梯走去。
谷慧明子不知怎麼辦。只能呆呆地看著他走下樓。
谷慧明子表情複雜地回到公寓後,卻看到寶寶正和保姆理惠爭論著。
「小姐,這包裹是寄給太太的,裡面可能是些重要的東西,等太太回來之後再看好嗎?」
「不要,我現在就想看。我們家還是第一次收到包裹,物真地好興奮呀,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求求你了理惠,快打開來看看嘛。」
「不可以呀,小姐。太太你終於回來了。小姐她很想看這包裹裡面是什麼東西,我勸不住她。」
「媽媽,能讓我把包裹打開來看一下裡面是什麼東西嗎?」寶寶滿懷期望地看著谷慧明子。
正想著事情的谷慧明子隨便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坐在沙發上。
看著手中的紙袋。谷慧明子地嘴角忽然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那個酒鬼雖然是個既粗魯又任意妄為地男人,但是卻是個很有意思的傢伙。他跟自己以前見過地所有男人都不一樣,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怡人。
想起他上次在酒吧裡的所作所為,谷慧明子嘴角抽動的弧度越來越大。雖然當時她真的很害怕,但現在細想一下,卻覺得很好笑。
當她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忽然,兩下尖叫聲一下子把她的思緒打斷了。
她轉頭望過去,只見寶寶正尖叫著跳開,而保姆理惠則滿臉恐懼地爬上了桌子。
「你們……」當她一邊問一邊看過去地時候,突然整張臉也嚇得面無血色。
只見在地板上,幾條五彩斑瀾的毒蛇正在地上不斷蠕動看待著四處前進。
絕大多數女性對於蛇、老鼠等動物都會有一種本能上的恐懼感,驟然看到這麼多蛇,三個女性頓時嚇得不知所措,只能本能地跳開或逃跑。
「媽媽!」寶寶跳開後,看到有幾條蛇仍然向她的方向爬過來,嚇得一下了跳上了沙發緊抱住母親不放。
「這、這些蛇是從哪裡來的?」谷慧明子在抱緊女兒的同時,顫抖著問道。
「它們是從包裹裡面爬出來的。呀,不要過來……」站在桌子上的保姆兩腳發軟地看著一條蛇正順著一根桌腳向上爬,一時間嚇得再次尖叫出來。
「媽媽,現在怎麼辦?」這時寶寶差不多把整個身子掛在母親身上。
谷慧明子也很害怕,但是為了令女兒安心,她強忍著尖叫出來的衝動,因為此時她看到一條蛇離她們站在地沙發越來越近了。
「太太,快報警。」理惠一邊大力地拍打著桌子想把那條越爬越上的蛇嚇走一邊大聲叫道。
聽到她的話,谷慧明子立刻四處張望去找電話。可是很快就絕望地看到,那個無線電話機主機正放在電視機地旁邊。這時如果叫她離開沙發從地板上走過去拿電話,光是想一下她就覺得兩腳發軟。
可是她知道那是唯一可以自救的方法,谷慧明子只好強忍著全身發麻的感覺準備硬著頭皮走過去,但那走下沙發的一步卻怎麼也邁不下去。此時在她的腦中,正完全不由她控制地浮現起自己的腳不小心踩到那滑膩噁心的蛇身上時的情景。正是這種自己嚇自己的無益想像,讓她久久都無法從沙發上走下來。
正當屋裡的一個女性驚恐無狀地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一時間,三個年齡不等的女性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動聽的敲門聲。
「救、救命呀!」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保姆理惠,她對著門口大聲叫了起來。
在幾聲求救聲過後,敲門聲忽然停了下來。
在三人心為之一沉地時候。突然,「篷」一聲,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緊接著。一個高大地人影走了進來。
有點奇怪地看著分別站在桌子上跟沙發上。以及像無尾熊一樣掛在母親身上的三個大小女性,那個男人問:「發生了什麼事?」
「狂刀叔叔。快救我們!」寶寶一看到他,立刻大聲叫起來。
「狂刀先生,有、有蛇!」保姆理惠也在桌子上大叫著。
狂刀往下一看,果然看到地板有幾條蛇正四處爬行著。
看到那些身上五彩斑瀾,很明顯是在劇毒地無足生物,狂刀眼中卻露出熱切的眼神。他二話沒說,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條蛇。然後隨手一抓就抓住它的七寸。緊接著,他像拔草一樣輕鬆隨意地又抓住了另一條蛇。
「狂刀叔叔,快來救我呀,它快爬上來了。」看到他只顧著捉外面的蛇,寶寶幾乎是哭著叫起來。
「知道了。」狂刀走到沙發前面,把在附近的一條也抓在手裡。
「很快地,狂刀幾下功夫就把七條蛇全部抓在手裡,密密麻麻地交纏成一大串,看起來十分恐怖。
這時,他對還站在桌子上不敢下來的理惠說:「去拿個大一點地鍋給我。放心吧,已經沒有蛇了。」
理惠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爬下來,然後一邊仔細看著地板一邊走進廚房。
當他把所有蛇都放進理惠拿過來的鍋裡蓋好後,狂刀露出興奮的表情。
谷慧明子看到危機已經解除,終於鬆了口氣。「狂刀先生,真的很多謝你救了我們,請你們快扔掉它們。」
狂刀一聽,立刻瞪了她一眼,「你有病呀,這是最上等的野味,你竟然叫我扔掉它們?這次應該也算是我救了你們吧?我不要你的錢或其他東西報答,只要借你們的廚房來用一下就行了。理惠,幫我去買點東西回來。」
「你、你打算吃了它們?」谷慧明子不敢相信地問道。
「廢話。」
三個年經不等的女性立刻以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
「小鬼頭,這是你的,把它們直接吞下去。」從廚房裡出來後,狂刀把一個本子放在寶寶地面前。
「這是什麼?」寶寶奇怪地看著裡面幾個又黑又圓的東西。
「蛇膽,很補的。」
「我不要。」寶寶一聽,立刻把杯子推開。
狂刀撇了撇嘴說:「不識好人心的小鬼,不要算了。」說完,他一口氣把裡面地蛇膽喝了下去。
「狂刀叔叔你好可怕呀,什麼都吃,就像哥斯拉一樣。」寶寶有點怕怕地看著他。
「過獎,不跟你扯了,免得蛇肉煮得太熟。」狂刀一邊說一邊又走回廚房。
過了一會,經這個大男人精心烹煮的蛇羹終於起鍋了。狂刀像撿了幾百萬似的眉開眼笑地拿著一大鍋蛇羹從廚房裡走出來。
當年狂刀落草江湖的時候,尤其是躲在深山裡專心練武的十年期間,每天吃的都是自己親手捉到的山林野味。久而久之,竟然練出了一門煮野味的好手藝。
事隔這麼多年後,能再次吃到親手做的野味,他自然是高興異常。
他剛把鍋蓋揭開後,頓時一股濃濃的蛇肉香味遍佈整個大廳。引得三個本來裝作看電視的女性也不禁轉頭看了過來。
「賊他娘的,就是這種味道,這麼多年了,幸好老子還記得做法。」狂刀一邊罵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著。
谷慧明子跟保姆理惠光看他的吃相就覺得飽了。尤其是理惠,她最清楚這男人不久前才吃了兩鍋飯跟一碗麵。難道他有三個胃嗎?
她卻不知道,狂刀只有一有時間就瘋狂練功,以求縮短跟雷隱肉體上的差距。而且自從他錢花光後。已經兩天沒怎麼吃東西了。
而一向喜歡挑食的寶寶卻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鍋散發著濃郁香氣的蛇羹,她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地食物。
忽然,寶寶看到狂刀抬起頭以戲謔的眼神看著她,「怎麼。想試試嗎?」
「我、我才不想試呢。」寶寶小臉一紅立刻把頭轉過去。
狂刀笑了笑,忽然站起來走進廚房。很快從裡面拿出一雙筷子跟一個碗放在桌子上,然後若無其事地說:「要試就快點,不然我很快就要吃完了。」
寶寶一聽,終於把頭轉過來看著他。
「來,快過來。真的很好吃。」狂刀覺得一個人有點無聊,於是就想哄她過來,反正一個小鬼也吃不了多少。
寶寶有點心動。不禁望著母親。
看到女兒的表情,谷慧明子立刻說:「寶寶不要過去,那東西會吃壞肚子地。」
狂刀一聽,大怒,「你不懂就不要亂扯,這也不讓她吃,那也不讓她吃,所以小鬼才瘦成這樣地。寶寶快過來。」
谷慧明子所得發抖,這男人為什麼老是跟她過去?如果還是看在他救過她們的份上,她早就把這傢伙趕出去了。
經過一番心裡掙扎。寶寶終於被狂刀哄了過去。
在戰戰兢兢地吃了第一口後,寶寶立刻被狂刀地手藝征服了。
「怎麼樣,味道很不錯吧?」狂刀有點得意地看著正埋頭大吃著的小女孩,同時瞟了一下正盯著他們看的谷慧明子。
「嗯。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媽媽、理惠,你們也過來試試吧,真的很好吃呀。」寶寶十分孝順地對她們說道。
可惜保姆理惠對於蛇的恐懼遠遠超過了食慾,根本就不敢過去。而谷慧明子也一肚子火,尤其是看到那個男人得意地眼神,就是打死她也不會過去。
兩人把整鍋蛇羹吃完後,寶寶已經飽得動不了了,而吃得最多的狂刀則再次被谷慧明子請進了客房。
「有什麼事,又要給我錢嗎?算了,既然你硬要給,那隨便給我個兩、三億就夠了。」坐在客房的沙發上,狂刀一邊用牙籤剔著牙一邊舒服地背靠著椅背。
谷慧明子沉聲說:「對不起,狂刀先生開的價位我給不起。」
「給不起那就別提那些讓我煩的事,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走了。下次再有人放蛇的話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谷慧明子立刻叫住了他,「請問狂刀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有人做這種事的?」
看了她一眼,狂刀懶洋洋地說:「我走到一樓的時候,聽到那個假扮成速遞員的男人在電話裡說已經搞定了,還說這次一定會把她們嚇得半死。我當時覺得有點奇怪,於是就回來看看,想不到原來是好心人給我送野味來了。不過你放心,那些人只是想嚇一嚇你們而已,回那些蛇地毒牙都已經事先被人拔掉了,看來他們並不想搞成命案。」
谷慧明子一聽,立刻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她忽然抬起來說:「狂刀先生,我有個過分的要求,想懇請你答應。」
「說來聽聽。」
谷慧明子說:「我想請你暫時充當一下寶寶的保鏢三到四個月左右,我會照現時高級保鏢的身價支付你薪水,不知你願不願意?」
狂刀冷笑,「要我做小鬼頭地保姆?找別人吧。」他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谷慧明子立刻擋在他前面正容道:「還是保姆,是保鏢。狂刀先生,我是真心誠意請你保護我的女兒。」
「我說過,那些放蛇的人只是想嚇一下你們而已,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去報警,沒必要請我這個大男人做這種事。」狂刀有點不耐煩地說。
「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次的事跟之前想帶走寶寶的人,我都知道他們的身份。其實,他們都是一間背後十分有勢力地地產公司的打手。他們的目的,是要逼我把先夫留給我地一間旅館賣給他們,然後他們用那塊地皮來興建商業中心。但是那間旅館是先夫生前最看重地物業,作為他的未亡人。我並不想違背他地意願賣掉它。而我的表哥。為了可以從中獲利,也加入了他們。想逼我就範。如果報警的話,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警察是做不了什麼的。我並不怕他們來對付我,我只擔心他們會像這次一樣向寶寶下手,所以我很希望狂刀先生可以留下來保護她。只要三到四個月就夠了,到時他們應該會轉移目標,不再對我的旅館感興趣。希望狂刀先生你可以答應我的要求。」
深深地看她一眼。狂刀說:「只要你願意的話,你完全可以去正規的保全公司請一個職業保鏢來做這件事,為什麼選我?」
「因為狂刀先生的身手比任何一個職業保鏢都要強得多。」
狂刀瞇著眼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沒有看過我出手,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不,我曾經見過。」
「在哪裡?」
「在新宿區的一個酒吧裡。當時我親眼看到狂刀先生一個人將十幾個幫派分子打倒在地。」
狂刀想了一下,隱約記得好像是有過這樣一件事,也許這個女人當時也在那裡吧。
「狂刀先生,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支付你雙倍的薪水。懇請你留下來。」不知為什麼,谷慧明子對這個雖然粗魯而且滿口髒話的男人有一種無法言表的信任感。與其請一個不知人品如何的陌生職業保鏢,她心裡面更偏向於請這個能夠以一敵十地男人,所以她才如此堅持。
狂刀沒出聲安靜地思考著。
這時。谷慧明子心裡忽然湧起一種緊張的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他的回復。
過了一會,狂刀抬頭說:「我答應你,不過我不想要你的薪水,我只要你盡最大地能力幫我去找一個人。」
……
「真是不爽,春假一下子就放完了,我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過了。」在教室裡,武田伸了個懶腰說道。
「不爽的話可以上樓頂,然後從上面跳下來,這樣你就可以放一個超級長假了。」雷隱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閉上你這烏鴉嘴。」武田瞪了他一眼。
忽然,他臉上露出十分興奮的表情,「差點忘了,今天是舉行新生開學典禮的日子。我們快點去看看吧,搞不好今年會有幾個很漂亮而且又沒有男朋友的美女學妹。」
「好呀。」雷隱微笑起來。
武田有點意外,平時叫這傢伙去看美女,總是一副懶得動的樣子,現在怎麼答應得這麼爽快?但急著去看開學典禮的叛逆青年沒再想下去,急急忙忙地收拾著東西,怕到時佔不到好位置。
雷隱就跟平時一樣,除了一本課外書以外,並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等武田收拾好後,兩人一起走出了教學大樓。
兩人去到那裡的時候,卻看到那裡已經人山人海,似乎來得有點遲了。
「都是這個傢伙不好,又不走快一點,搞得現在連前面的位置都沒有。」武田抱怨道。
雷隱笑了笑沒理他,而是從身上拿出手機來。
「和美,你在哪裡?」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收線以後,雷隱對武田說:「走吧,和美在校門口那裡等我們。」
田只好跟著他走。
在走到中途的時候,兩人剛好遇到了吉川跟白石明。
一看到吉川,武田怪聲怪氣地說:「看來某個大色狼因為追不到晴子女王,所以想對這些年幼無知的小妹妹下手來自我安慰了。」
吉川反駁道:「就算大色狼,也總比一些從小學到現在都找不到女朋友的傢伙要好得多。看來單身男的怨恨果然是很惡毒呀。」
「混蛋,小心你會變成帝京建校以來第一個得愛滋的學生。」
「閉嘴,你這還沒割包皮的幼稚園生。」
雷隱跟白石明對視了一下,然後十分默契地將速度加快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裝作完全不認識他們。
在校門口,雷隱看到了在那裡等待的和美,站在她旁邊的是正吱吱喳喳說個不停的武淺靜。
「哥哥。」看到雷隱,和美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怎麼樣?她知道在哪裡跟我們碰面嗎?」走到她面前,雷隱問道。
「嗯,我已經跟她約好在開完開學典禮後就在這裡見面。」和美回答道。
雷隱點了點頭,慢慢將背靠在柱子上。
和美看著他說小聲說:「哥哥,我真的很開心呀。」
雷隱微笑,「我也是。」
「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武淺靜不解地問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和美笑著說。
「什麼嘛,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半個小時後,武田跟吉川從前面走了回來。
「太可惜了,前面人太多,根本會把也看不清楚。」武田抱怨起來。
「開學典禮結束了嗎?」雷隱問吉川。
「是的,剛剛結束了。只是什麼也看不見。」吉川有點無奈地擺擺手說。
雷隱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前面,而和美也是如此。
正當兩人不解的時候,忽然,他們看到一個披著長長秀髮、明顯是新生的少女從前面快速走了過來。
「那個女生也是新生嗎?」武田怔怔地看著那個越走越近的少女。
「看來今屆的學妹質素很高嘛。」吉川點頭評價道。
可是他們很快發現有點奇怪,因為那個少女一直向他們這邊走來,而且臉上流露出十分激動的表情。
這裡,雷隱跟和美忽然微笑著同時向她走了過去。
在走到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時,少女忽然一下子撲進了雷隱的懷裡。
看到這一幕的武田跟吉川下巴差點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