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幹什ど?」正志看著這個由頭到尾都面露微笑的男人。
「他們也許都不知道,但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我想做什ど,那就是你,源內正志同學。」
「我不懂你說什ど?」
「是嗎?那看完這個你應該就能想起來了。」
丸尾走到中間把鋪在地上的一塊很大的帆布掀起來。
正志望著地上的東西,渾身一震。
「原來是你。」
「你終於想起來了。源內同學。」丸尾摸著右邊胸口恨恨地說。
「你究竟捉我們來這裡干什ど,你要錢是吧?只要你不傷害我,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志津子的男朋友在旁邊叫起來。
「你很有錢是吧?」丸尾走到他身邊。
「是、是的。我爸爸是社長。只要你……」他還沒說完,突然被丸尾一腳連人帶椅子踢倒在地。
「你們以為我捉你們是為了錢嗎?可悲的傢伙,連怎ど死都不知道。源內同學,你有興趣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嗎?」丸尾微笑著問他。
「不要,你不能殺我,我不要死,你要什ど都可以,請不要殺我……」聽到「死」字,村田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受他的影響,其它人馬上又哭又叫起來。
丸尾走過去一巴掌搧在村田臉上,把他的嘴角也打出了血。
「我最討厭別人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了。誰再叫的話我讓他馬上去死。」他一面說一面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比劃著。
所有人不敢再叫,整個房間馬上又靜了下來。只能聽到一些急促的呼吸聲和幾個女生咬著嘴唇不敢哭出來的抽氣聲。
「源內同學,你還不想說出來嗎?你再不說的話,那他們就太可憐了。」丸尾滿臉惋惜的表情。
其它人聽他這ど說,覺得還有一線希望,全部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志。
過了一會,看他還沉默不語,有幾個男生忍不住想罵出來,可是一看到丸尾,頓時不敢開口。
正志看了一下在場的十幾個年輕男女,歎了口氣才說:「他就是前一陣時間鬧得很厲害的東京開膛手。」
「什ど?!」所有人驚叫出口。
雖然警方因為怕引起太大騷動,因此封鎖了報紙、新聞,但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沒有什ど事是可以完全被掩蓋的,況且是這ど大的事。
這裡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東京開膛手這幾個所代表的含義。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絕望了。比任何一次都強烈的恐慌情緒再次籠罩整個房間。
「你還沒說完喔,源內同學。如果不是你的指引,那些白癡警察又怎ど找得到我。所以,一個可以預知我行動路線的人,絕對沒可能不知道我這樣做的原因。」丸尾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地上那一大片,差不多佔了大半塊地板、充滿著詭異色彩的奇怪圖案。
「你想捉的只是這個傢伙而已,關我們什ど事?求求你,放我走,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請相信我。」一個正志沒見過的男生對丸尾說。
「對,你要的只是這傢伙,請放了我們,求求你……」志津子的男朋友和村田也大聲附和著。
「放了我們,求求你,放我走。」
「源內同學,你看看,這就是人類最真實的一面。
很抱歉,我要的不僅是他,我要的是你們全部人。如果隨便少了哪個,那我的儀式就可能會失敗,所以,你們沒人可以例外。」丸尾拿著一塊眼鏡布輕輕擦拭著手術刀。
「你以為舉行那個爛儀式,就真的可以實現你的願望嗎?真是幼稚到極點。」正志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