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5章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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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笑著,阮氏伸出塗了蔻蘭的蘭hua指,一邊抿著**,一邊輕言細語地說道:「不錯,是個會勾男人的。琅琊王七,冉將軍,還有南陽王,那魂啊,都被你這xiao姑子給勾了去。」說到這裡,阮氏不知道想到什麼,帶著厭惡陰陰一笑,「死了是怪可惜的。」
她右手一揮,命令道:「押下去吧,記得看牢一些。還有,她那個院的人,也看牢些。」
「是。」
李氏走到陳容身後,把她重重一推,喝道:「走」
陳容回頭瞪了她一眼,那眼中的煞氣,直令得李氏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出幾步,她才轉身向外走去。
走著走著,就在陳容跨到台階上時,她突然腳步一慢,說道:「上次在莫陽城中,王氏眾人問我可有所懼。夫人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回答的?」
阮氏蹙起眉,不耐煩地把**放在几上,剛要喝令婢女們快些把她拖走,陳容已大聲說道:「當時我便說,我最懼的,不是死,而是不得族伯陳元和他的夫人所喜。」
她說到這裡,盯了李氏和阮氏冷笑一聲,掉頭轉身,大步離去。
望著陳容的背影,阮氏伸手在幾上一拍,氣得臉孔通紅,「這,她居然敢威脅我?她居然敢威脅我?」
轉眼,阮氏又坐了下來,她重新端起**抿了一口,冷笑道:「拿琅琊王氏來唬我?陳氏阿容,王弘尚且性命難保,便是保得住,他可是連個貴妾也不願意給的,你又算得什麼?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什麼長相,還想倚仗逢場作戲的男人」
陳容再次進入了上次的xiao木屋中。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站在李氏身側,一個尖下巴,嘴邊長著一顆美人痣的婢女盯著她,尖聲笑道:「陳氏阿容,你那刀子不是耍得很好嗎?今兒怎麼不耍了?」笑到這裡,這婢女討好地朝著李氏望去。
李氏則高傲地抬起下巴,盯著陳容。
陳容轉過身,沒有理會她們。
那婢女見狀,叫道:「看你得意到什麼時候」這時,李氏已尖聲說道:「看她一下都硌眼,把房門關上。」
「是,是是。」
關上後,陳容聽到她在外面叫道:「看緊一些。」
「是。」
時間漸漸流逝。
陳容抱著雙膝坐在塌上,望著頭頂的那片天窗,咬著netbsp;可她這人,本就不是特別聰明,不然前一世,怎麼也落不了那樣一個結局。
她坐在這裡尋思來尋思去,卻是什麼脫身之策也想不出。現在她只能祈求,那封請貼並不是阮氏和李氏拿出的,不然,她這一次可真是在劫難逃了。
陳容把臉埋在雙膝間,恍惚中,王弘的面容再次出現在她眼前。昨晚那驚魂的一夜,也在她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轉眼,天黑了。
xiao木屋中,已黑得看不清五指,要不是外面不時傳來人語聲,嘻笑聲,陳容幾乎要被自己的心跳給nong瘋掉。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窗中漸漸有星光漏入,人語聲漸漸轉少。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陳容聽到那腳步聲,連忙一個箭步衝出,湊到房門口,眼巴巴地望著。
果然,那腳步聲是往這裡來了。
砰砰砰砰,陳容的心跳,變得急促而慌1uan。
不一會,那腳步聲出現在房門處。然後傳來的,是鎖被打開的聲音。
陳容快步回到塌幾處重新坐下。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星光入眼。
出現在房門處的,卻是兩個婢女和兩個高大的護衛。那兩婢女朝陳容盯了一眼後,轉向那兩護衛低聲說道:「動作快些。」
動作快些
陳容大慌。
她連忙站起,不等她有什麼動作,那四人已一擁而上,轉眼間,一塊白布門g上了陳容的嘴,同時,她雙手被剪,整個人身不由已地向前跌撞衝出。
一輛馬車停在門外。
轉眼,她便被那兩個護衛扔到了馬車上。一得到自由,陳容便想縱身躍下,可哪知道,這兩個婢女,卻是身懷武技的,她剛一動,兩女便一左一右撲了上來,啪啪兩下,她的雙肩同時被制,那剛剛離口的白布,又門g到了她的嘴上。
在馬車駛動時,兩婢拿出一個繩子,把她反綁了起來。
直到把陳容綁成了一個棕子,手腳全部一動不得動,兩婢才把她朝馬車中一扔,自顧自地坐在塌上。
這時,馬車正在向府門外駛去。
既然動彈不得,陳容便沒有再掙扎。她躺在車板上,睜大雙眼,暗暗忖道:他們這是要把我帶出陳府。也不知是想把我帶到外面nong死,還是另找地方關押起來?
也是奇怪,事到臨頭,陳容一想到那死字,心中並沒有很恐慌。也許,是因為死過一回。也許,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該怎麼才能走下去。
馬車格支格支中,駛出了陳府,進入了南陽城中。
夜深了,城中一片安靜,只有位於巷道深處的朱門華第裡,才有笙樂和笑聲傳來……總是這樣,就算明日胡人便攻下了南陽城,士人們也不會忘記縱情聲樂。
在陳容的胡思1uan想中,馬車顛覆聲停了停。
接著,它拐了一個向。
這時,一陣寒風吹來,把車簾扇得大開。陳容連忙轉頭一瞅,她看到的,是一片高大的圍牆,圍牆裡面,是一個莊子。
那個莊子,兩世為人的她卻是識得的這是阮氏在南陽城中置下的一個莊子
只是一眼,車簾再次掩上。
陳容閉上雙眼,開始從車輪聲中,計算著路程。
約二刻鐘後,馬車停了下來。
兩個婢女提著陳容走下馬車,她們把她扔入了一個裝飾簡潔的房間。
把綁著她的繩子解開後,兩女把門一鎖,掉頭離開。
陳容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雙腳,慢慢站起。
這個房間雖然簡潔,卻有一個塌,還有幾,同時有門有窗,只是那窗戶,被牛皮門g住了,黑糊糊地讓她看不到外面。塌後還有一個xiao門,xiao門內,只放著一個馬桶。
她聽了聽,從腳步聲可以聽出,外面至少有四個護衛。
見到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陳容鬆了一口氣,她走到塌上,倒頭便睡。
她當然睡不著,睜著雙眼,聽著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聽著哇鳴聲,時間也過得很快。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低語聲傳來。陳容聽到終於有人說話了,心下一動,連忙輕手輕腳地站起,mo到門邊側耳傾聽起來。
「應是睡了吧?」
「都要天亮了,她一個xiao姑子折騰了大半宿,肯定睡了。」
第一個聲音詫異地問道:「聽你這口氣,還認得這xiao姑子?」
第二個聲音有點沙啞,他嘎嘎低笑起來,「當然認得。你不知道,這南陽城的xiao姑子雖多,可沒有一個比得上房中這人。嘖嘖,那屁股那**,嘖嘖,一看就讓人連骨頭都酥了,要是能睡一睡,死了也值。」他yin笑起來。
這時,第三個有點沉悶的聲音傳來,「別說了,主母jiao待過,不許說話的。」
第一個聲音嘿嘿一笑,低聲說道:「她又跑不掉,說一說有什麼打緊?」頓一頓,那人嘀咕道:「再說,她也睡著了。」
見那沉悶的聲音沒有斥喝他,第二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是啊是啊,有什麼打緊?說起來真是可惜了,聽葒姐說,主母說了,先關個兩天,如果沒什麼事,便給她一根白練。」
聽到這裡,陳容打了一個哆嗦那個阮氏,竟是想置她於死地?而且,她還要nong成她是自殺的樣子?
外面的聲音還在傳來,這一次開口的,是那沉悶的聲音,他顯然有了興趣,語氣有點點jī動,「是啊。」他壓低聲音,砸巴著嘴說道:「你們不知道,葒姐說了,到那時我們可以盡情的玩,便是玩死了也不要緊。」
這話一落,三個驚喜的低叫聲同時傳出。
沉悶的聲音立刻低喝道:「低聲」
安靜片刻後,他壓低聲音,砸巴砸巴地笑道:「當然,要是能bī得她自己自殺就更好了。我聽葒姐跟菇娘說,一個xiao姑一晚不歸,也不知遇到了什麼。回家後想不開,說出去誰都會信。」
再一次,四個yin笑聲同時響起。
陳容坐了起來。
黑暗中,她只是冷冷一笑。
轉眼,東方亮了。
轉眼,遠處的喧囂聲不絕於耳。
轉眼,光亮從西側傳來。
時間流逝中,一直都沒有人給陳容送飯來。
終於,在房中光亮暗下時,房門吱呀一聲,給打了開來。
一個婢女提著竹籃,出現在房門外。她朝坐在塌上,雙眼警惕地盯著自己的陳容望了一眼,把竹籃一放,二話不說便把房門重新歸上。
只是一眼,陳容便看到,外面站著四個壯年漢子,他們正yin笑地望著她,直到房門關上。
天又黑了。
青哇的叫聲,此起彼伏,笙樂聲隨著風,從遙遠的地方飄來。
陳容一動不動地坐在床塌上,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著,這一次要是能出去,便是暴1u她粗鄙狠辣的真面目,她都要請王弘,請孫衍他們幫忙,出手處置了那個阮氏和李氏。
時間還在流逝。
不知不覺中,陳容竟睡了過去。
一身冷汗的驚醒後,房中還是黑漆漆的,外面已沒有了什麼腳步聲。
陳容側耳聽了聽,見到外面確實是靜悄悄的,連忙赤足跑到門旁,重重推了推。
門被鎖得很牢。
她跑向窗戶。
剛剛準備推動,外面腳步聲再響。
這一響,便是大半個時辰。陳容只得坐回塌上,又暈暈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東方又亮。
昨天那個婢女又來送飯時,太陽正熾熱著。
與昨天一樣,那四個護衛一見門開了,便擠在一起,色瞇瞇地盯著陳容不放。一個個砸著嘴,只差流著口水。
婢女鎖上門便走了,留給陳容的,是越來越慌1uan的心。
她知道這個莊子的,它位於南陽城的北門,很偏遠,是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而且這個莊子經常閒置。通過這兩夜的傾聽,她現整個莊子中,只怕只有自己和這四個護衛在。
現在,她只能祈禱著,希望著王弘快快脫困,快快記起她這個人……除此之外,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
如此暈暈沉沉,度日如年的過了三天後。
第四天上午,一陣馬車格支格支的滾動聲傳入耳中。
一動不動地坐著的陳容,聽到那滾動聲越來越近,突然的,她從塌上一跳而下,跑到了門邊。
這時,那金釵已滾入她的手掌心。
她的手,緊緊扣著金釵,目光則瞬也不瞬地盯著門口。
不一會,馬車在院落裡停下了。接著,陳三郎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是不是在這裡?」
他的聲音有點憤怒,很是高昂。
那個經常跟在李氏身側的,尖下巴,嘴邊長著一顆美人痣的婢女哭道:「是,是。」
她才叫了兩個字,便出一陣『唔唔』的聲音,顯然嘴巴被堵住。
陳容一怔,瞬時,一縷希望浮上心頭。
一陣腳步聲響。
不一會,陳三郎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溫和而親切,「阿容阿容?妹子,妹子,你在裡面嗎?三哥來接你了。」
陳容盯著外面,嘴角向下一扯,口裡卻虛弱的,驚喜地應道:「三哥?是三哥?你來接我了?」
她撲上房門,重重地捶打起來。
陳三郎大喝的聲音傳來,「還不把房門快快打開?」
「是,是,是。」
一連串慌1uan地應答中,房門吱呀一聲被拉開。
陽光一入眼,陳容便反射性地伸袖擋在臉前。
這時,陳三郎向她大步走來,他一邊走,一邊心疼地叫道:「阿容,你瘦了啊,哎,看這xiao下巴,都尖得讓人心痛了。」一邊說,他一邊抱向陳容。在陳三郎的身後,是幾個高大的護衛和婢女,他們有意無意地擋著陳容的視線,似是不想讓她看清這莊子。
陳容聽著他這關懷的聲音,悲從中來,以袖掩臉,嗚嗚哭泣起來。
陳三郎這時已走到她身邊,他盯著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身,盯著她那黑緞般,雖然關了幾天,依然光潔之極的秀,雙手一伸,想把陳容摟入懷中。
就在這時,陳容卻是雙腳一軟,整個人向地上癱去。
陳三郎一怔,他連忙放下她,一把拂開陳容覆在臉上的長袖。望著她緊閉的雙眼,剎白的臉,不由呆了呆。
這時,一個僕人在他身後低聲說道:「xiao姑子歡喜得暈了。」
陳三郎恍然大悟,他連忙叫道:「快,快,把我妹子抱到我的馬車上去。」
兩個婢女應了一聲,上前抱起陳容。在抱著陳容時,她們有意無意,那長袖都放在陳容臉上,擋住了她的眼睛。
她們走了兩步,陳容便被顛醒了,她一醒過神,便是啕啕大哭。那哭聲,要多響亮有多響亮,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陳三郎一驚,眉頭一皺,不由叫道:「妹子不要哭了。」
哪裡知道,他這叫聲一出,陳容的哭叫聲更響了。
這高昂的,尖利的哭嚎聲,真真可以撕破人的耳膜。陳三郎大吼一聲,見她壓根就聽不進,不由惱火了。當下廣袖一揮,喝道:「抬上馬車抬上馬車。」
兩個婢女扯著陳容剛要塞入他的馬車,陳三郎怒喝道:「瞎眼了?讓她坐你們的馬車」
「是,是,是。」
兩個婢女提著陳容,把她塞上了自己的xiao馬車。
而這個時候,被陳三郎丟到一邊,嘴裡被塞上布條的那生有美人痣的婢女,則被護衛們提起,扔入了最後一輛馬車中。
馬車駛動,隨著顛覆,那車簾,穩穩地罩著,便是寒風吹來,也不晃動一下。
慢慢的,陳容那尖利的哭聲漸漸xiao了些。
再慢慢的,那哭聲漸漸止息。
而這時,馬車已出了莊子,駛入街道中。
見到耳朵終於清淨了,陳三郎噓了一口氣,他向塌後一靠,吞了一口**,罵道:「娘的,女人一哭起來,連天都要崩塌」
罵到這裡,他想到自己的事,便把車簾掀開,向另一輛馬車溫柔笑道:「妹子?妹子?現下可好些了?」
好一會,馬車中才傳來陳容沙啞安靜的聲音,「好多了。」頓了頓,她喃喃說道:「多謝三哥。」
陳三郎嘿嘿一笑,轉眼,他卻是皺著眉頭,說道:「三哥來遲了啊,害得妹子被關了幾天。」
他說到這裡,恨恨地罵道:「都是那賤婢她在母親面前胡1uan說話,1uan扯舌根。不過妹子放心,那賤婢三哥不會放過她。這次回去後,阿容想打想殺都隨便」
這口氣,十分誠摯十分動人。
陳容冷笑一聲。如果那天晚上她沒有聽到幾個護衛的sī語,也許她也會以為,阮氏只是想關她幾天。
冷笑中,陳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會放過她。」她聲音有點尖利,有點恨苦,「居然是那個賤人害我的?三哥,我不要放過她」
「好好,你不用放過她。」
陳三郎呵呵笑了兩聲。示意馬車向陳容靠近。
他伸著頭,湊近陳容的馬車,關切地說道:「阿容啊,這幾天可真是苦了你了。回去出了口氣後,你就好好休息幾天。我已經吩咐廚子,會nong些jī啊羊骨啊,給你補一補的。」
馬車裡,傳來陳容感jī不盡的聲音,「三哥,謝謝你。」
陳三郎呵呵一笑。
他把頭縮回,目光瞟了馬車後身影模糊的陳容一眼,暗暗忖道:不行,現在急不來。那件事,還是等她養了一天再開口吧。
馬車回到了陳府中。
它沒有進入陳容的院落,而是直接向陳元所在的院落駛去。
不一會,馬車便停了下來。
陳容剛剛走下馬車,一陣含糊的嗚咽聲便傳來。只見那生了美人痣的婢女跪在陳元的面前,雙手反剪,嘴巴補塞,披頭散的。
她的前面,坐著陳元,而阮氏和李氏,都低著頭,一臉愧色的站在下面,一動不動。
陳三郎領著陳容走來時,陳元連忙站起,他迎上陳容,關切地望著她,沉聲說道:「阿容,休怪伯父。」
他的語氣中,有著沉怒。
這是真正的沉怒。
陳容詫異地望向他,陳元臉色黑,拉得老長,雙眼也噴著火。那憤怒的樣子,還真地不像是偽裝呢。
這時,陳元迎上她的目光,他直直地盯著她,再次說道:「阿容,休怪你伯父。」
語氣真有幾分誠意。
陳容低下頭,虛弱地說道:「伯父言重了。」
「沒有言重。」陳元很憤怒,他在原地踱了幾步,沉聲說道:「不過出門幾天,家裡就翻了天了。這幾個,這幾天……」他重重喘了一口氣,大步衝到那婢女面前,伸腳便是用力一踢。
這一踢,他用出了十分力道。當下那婢女慘叫一聲,向後滾了幾滾,便是站在旁邊的李氏和阮氏,這時也同時打了一個哆嗦,頭也更低了。
踢了一腳還不解恨,陳元又衝上前,又朝著那婢女的xiong口踢去。「砰」地一聲,那婢女被踢個正著,當下身子一歪,一口鮮血噴出,令得那塞在嘴裡的布條,全被染透。
而這時,陳元還在死命地踢著,他一邊用力地踢打,一邊咆哮如雷,「一個個都長了眼啊。阿容也是你們可以動的嗎?賤人,賤人賤人」
陳元雖然不是個士大夫,可也是讀過書的人,一直以來,他也努力地表現得溫文爾雅的。可這一刻,他竟是凶態畢1u。那憤恨之情,哪是偽裝得出的。
陳容看向一旁縮成一團的李氏和阮氏,特別是李氏,不由想道:莫非,這件事真沒有經過陳元的允許?
陳元死命踢了幾腳後,整個人已是氣喘吁吁,他停下動作,不住地喘著粗氣。好一會,他才揮了揮手,對陳三郎說道:「阿容定是累了,帶她回去,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是,父親。」
陳容剛剛轉身,她的身後,陳元壓抑著怒火的咆哮聲再次傳來,「你,給我好好的呆在屋子裡,沒有我的允許,哪裡也不許去」
阮氏好一會才低聲回道:「是。」
接著,陳元罵道:「真是瞎了你***狗眼」罵到這裡,他怒喝道:「把這女人關起來,關上三天,誰也不許給她送飯。」
這一次,是李氏哭著回道:「夫主。」聲音低低,卻沒有求饒。
隨著後面的聲音越來越xiao,陳容已是越來越好奇:難不成出了什麼事?陳元竟然捨得為自己出頭?還表現得這麼勃然大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