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戰之一代功梟 正文 三二八章 狠命地劃拉
    三二八章狠命地劃拉

    物全部毀於大轟炸。

    小鬼子一個個鐵口鋼牙,全都一口咬定物都毀於轟炸。

    東京,獨立第一師師部裡,韓立濤和票兒兩人都腦袋疼。

    韓立濤和票兒他們到日本,目的就是把國流失在日本的物都弄回來,以及順手牽羊,把日本這些年搜刮的財寶也給弄走。

    這件事兒的難度可想而知。

    小鬼子全都一口咬定,物全都毀於戰火。

    這當然是假話,可這個假話可以成立,至少在美國人那兒成立,而這也就給了美國人借口,美國人可以理直氣壯地認可這個假話。

    當初,同美國簽訂的協定裡,在第九款的細節裡,有這方面的條款,內容是如果日本拒不交出物,那就要把北海道割讓給國。

    現在有了這個假話,美國也就有了名正言順的借口,不執行協定裡的相關條款。

    這件事韓立濤全權負責,而且也早就在做了,日本會找這個借口他們事前也都料想到了。

    與轟炸日本相比,這件事的重要性是第二位的。所以,儘管想到了,但還是沒有因為這個而減少轟炸。

    「立濤,怎麼辦?」票兒問道。

    票兒並不知道這件事兒的詳情,他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他來日本是因為他想來,是他自己要求的。

    沉思半晌,韓立濤道:「現在只能從知道內情的人入手。」

    票兒道:「這事兒東條英機這老鬼子應該知道。」

    韓立濤點了點頭。

    藏寶這件事兒不是急就章,據韓立濤所知,至少一年半之前就開始做了,而這期間,東條英機權傾朝野,既是相,又是6相,他應該知道內情。

    票兒又道:「可怎麼才能讓這老小子開口呢?」

    這絕對是最高難度的挑戰,東條英機既是鐵桿的軍國主義分子,又是必死之身,想讓他開口,那就是一個字:難

    雖然早就制訂了很多計劃,但還是難,沒有一個計劃真正靠譜,韓立濤頭疼就是為此。

    想了想,韓立濤道:「那這樣……」

    票兒聽完,道:「立濤,我還是跟你幹得了。」

    一直以來,票兒一直為韓立洪掌管著最精銳的私人武裝,而韓立濤則掌管著世界上最大的黑暗力量。

    在黑神軍的治下,別說黑幫,就是流氓都少見一個,但韓立濤實際上卻是世界上最大的黑幫頭子,他手裡掌控的力量不僅深入到了國本土的大大小小的黑幫,觸角也延伸到了國外,一直在進行著龐大的佈局。

    票兒掌管的私人精銳武裝、韓立濤掌管的黑暗帝國和盧昭、張越明掌管的明暗金融帝國,這三者是三位一體。

    票兒自然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但他幹的事兒遠沒有韓立濤的精彩和刺激。

    韓立濤笑了,道:「你過了也是動動嘴皮子。」

    也是,到了他和韓立濤這個位置,也只能是動動嘴了,票兒垂頭喪氣。

    ----

    第二天上午,票兒去了盟軍總司令部,見盟軍總司令麥克阿瑟。

    麥克阿瑟對國人那是恨得丁丁的,但這位美國聲譽最盛的大將軍越是恨,就越是不敢怠慢國人。

    他怕給國人借口,這幫國人實在是太邪性。

    麥克阿瑟依舊傲慢,因為傲慢是不會給國人借口的,他甚至希望國人能在他的傲慢之下失去理智。

    「王將軍,你來見我有什麼事兒?我很忙。」

    麥克阿瑟既然大尾巴狼,票兒也就不吊他,連敬禮都免了,笑了笑道:「麥克阿瑟將軍,日本人沒說實話,我們需要美國方面的協助。」

    輕輕聳了聳肩膀,麥克阿瑟愉快地道:「對不起,王將軍,即便日本人說了假話,那也是有道理的假話,我想我們美國政府幫不了你們。」

    票兒道:「麥克阿瑟將軍,在我們和貴國政府簽訂的協定裡,為了尋找物,可以成立特別調查組。」

    撇了撇嘴,麥克阿瑟道:「既然寫在協定裡了,這個沒問題。」

    票兒道:「麥克阿瑟將軍,特別調查組的權限在協定裡寫的很明確,我希望麥克阿瑟將軍能夠給予足夠的重視,不要造成雙方的不愉快。」

    票兒的話裡有明顯的威脅之意,麥克阿瑟的怒火騰地一下就竄了上來,但是,又馬上壓下去了。

    大人物的怒火要洩到可以顯示怒火有足夠威力的地方。

    麥克阿瑟道:「沒問題,一切按照協定辦。」

    十月三日,特別調查組成立,美方方各有七人,其,美方由沃爾上校擔任組長,方由蔣方程上校擔任組長。

    ----

    德國,法蘭克福。

    現在,法蘭克福最有名、最吸引人的地兒是在法斯特大街的一家國人開的商店。

    商店裡的貨物琳琅滿目,看的人眼花繚亂。

    各色布料:厚的、薄的、不厚不薄的,花的、白的、粉的、紅的,應有盡有。

    還有香煙、罐頭、火腿等等等等……

    一天到晚,商店裡的人川流不息。

    五個夥計,都是國人,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五六,他們都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手腳麻利地賣著貨物。

    一個金碧眼的年輕人開著一輛八成新的吉普車停在了商店後面的院子裡,然後手裡拿著三條黑神香煙離開了。

    一個老婦人從兜裡拿出一個布包,打開,然後把裡面的東西遞給了一個夥計。

    夥計掃了一眼,是一方玉印。

    入手溫潤。

    夥計的眼睛早已經練出來了,毒,他只掃了一眼,就可以確定是極品老坑玉,僅僅玉本身就價值連城。

    夥計把玉印就跟一個蘿蔔似的,隨意地丟在一邊,然後和善地問老婦人需要什麼。

    三言兩語之後,老婦人的包裡裝了兩瓶罐頭、三塊火腿、一些布料,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商店。

    來商店買東西的,錢只收美元,其他的黃銀白銀、珠寶飾、古玩字畫,也都行。

    類似的一幕,在歐洲大6的各個城市裡都在上演著。

    大戰之後,如果只論民生物資,那國就是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強國。

    美國人的民生工業幾乎就可以相當於整個世界的民生工業,所以,美國人有太多的大生意可做,像這種倒買倒賣的小生意,美國人是沒功夫做的,也不屑去做的。

    現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美國人,做這種生意的,那就是國人了

    對國人的到來,不論美軍,還是當地人,都是極為歡迎的。

    美國是有東西,但由於體制的原因,美國的東西要想落到老百姓手裡要經過一道道繁雜的手續,很是不方便。

    所以,國人的到來就大受歡迎了。

    對當地人,多了一條獲得生活物資的渠道,而對當地政府,則是穩定了民生。

    這一次的行動,是張越明掌管的海外金融帝國同盧昭掌管的國內金融帝國共同組織的,此外,還有韓立濤掌管的世界第一黑幫的配合。

    他們用國內能生產的民生物資淘換一切。

    這個時候,什麼都便宜,就是民生物資死貴,兩條煙換一輛吉普車是很平常的事兒。

    他們手裡有民生物資,還有無盡的美元,而這個時候,整個世界都亂糟糟的,正是財的好時候,凡是有點門路的,人人都想財,尤其是美軍。

    來歐洲大6淘金的,除了黑神軍的黑暗帝國,還有好多國人也都蜂擁而來,而這,黑神軍的行動也就不容易引起美國政府的主意。

    黑暗帝國的黑暗惡狼們,以美元開道,肆無忌憚地賄賂,甚至是暗殺,大到一艘艘大輪船、報廢的軍艦,小到廢鋼鐵,都往國運去。

    十月九日,一艘貨輪停靠在了青島港。隨即,貨輪上的貨物用貨運專列運到了冉莊。

    現在,冉莊是世界上從沒有有過的古玩字畫大世界。

    數百位專家在這裡工作。

    一開始,這些專家的眼珠子都是綠的,但現在,沒多長時間,他們就全都麻木了。

    好東西太多了,堪稱如山如海。

    ----

    密室裡,蔣方程正在向韓立濤和票兒匯報特別調查組的情況。

    蔣方程是獨立第一師的情報處長,但實際上他是韓立濤的人,是韓立濤此次行動的五個助手之一。

    蔣方程匯報完了之後,韓立濤問道:「方程,你看沃爾上校如何?」

    蔣方程笑道:「先生,這小子是個貨真價實的偽君子。」

    韓立濤問道:「可以收買?」

    蔣方程道:「沒問題。」

    韓立濤問道:「你看多少錢合適?」

    蔣方程道:「一萬美元。」

    想了想,韓立濤道:「方程,偽君子是不是前途都不錯?」

    蔣方程笑了,道:「先生,別的偽君子我不知道,但沃爾這小子前途一定不錯。」

    韓立濤道:「給他十萬。」

    蔣方程愣了。

    沃爾一個上校,一年的薪俸也不過幾百美元,一萬美元就是天數字了,十萬?

    「先生,太多了吧?」

    笑了笑,韓立濤道:「就當是個投資吧,沃爾這種人,現在就要把他的胃口養起來,也讓他有錢了能夠更有出息。」

    票兒笑了。

    蔣方程出去之後,票兒道:「走,輕鬆輕鬆去。」

    這裡是皇室的一處園林,溫泉是東京地區最有名的,票兒和韓立濤都很喜歡這裡的溫泉,沒事兒就過來泡泡。

    青山蒼碧,泉水叮咚,溫泉池就在一處山坳裡。

    韓立濤和票兒一進來,四名女子就小跑著過來服侍他們

    這四名女子都是絕色,肌膚如需體如酥,韓立濤和票兒下到池子裡後,她們也跟著進了池子,但距離遠些。

    看著這些女子,票兒歎了口氣,道:「日本娘們真是沒說的,可日本男人怎麼就他**這麼噁心」

    韓立濤忍不住笑了。

    四天前,票兒去吃了一頓飯,回來後差點沒噁心死。

    票兒去吃的這頓飯是最貴的,叫金粒餐。

    金粒餐,名字好聽極了,但實際上就是吃屎。

    日本有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吃屎化。

    日本男人有一種強烈的少女崇拜情節,尤其對於處*女更是有種近乎瘋狂的推崇,女體盛就是在這種情節之下的產物,而金粒餐更是達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

    金粒餐的製作過程冗長而複雜,餐廳先要在眾多的侯選美*女選出在未來的十天內沒有流紅的十五歲少女,然後,讓這些選定的少女每天嚴格按照餐廳詳細制定的要求運動、吃飯、起居。

    一個星期以後,餐廳就派人選取她們最符合要求的排泄物作為原料,再佐以各種名貴的調料鍋蒸油炸,之後,按照嚴格的標準進行造型——做成藥丸子那樣一粒一粒的形狀和大小,表面要看起來極其光滑。

    再講究一些的,或者說更噁心一些的,是提前半年預定,在眾多候選的少女選定一人,然後定好屎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的、榴蓮味的、番茄味的等等。

    這個被選定的少女在頭兩個月內只吃青菜,別的都不吃;兩個月後就開始吃客人指定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就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別的都不吃。

    半年後,就在一個很高級的房間裡,放上一張大圓桌,圓桌上放張凳子,凳子間有個窟窿,凳子下面放個碟子,少女就坐在凳子上,客人坐在桌子旁。

    當少女第一時間把屎拉出,掉到碟上時,客人就拿個湯匙開始享用了。

    票兒這種人是很難對什麼東西感到噁心的,但這次,他實在是被噁心到不行了,他當時就把那個請他吃飯的美國少將暴打了一頓……

    又泡了會兒,票兒擁著兩個日本女人享樂去了。

    韓立濤沒去,他陷入了沉思之,他在想如何能讓東條英機,或者是其他的日本人開口。

    日本是一個極其奇特的民族。

    日本人是既生性好鬥而又溫和謙讓,既窮兵黷武而又崇尚美感,既桀驁自大而又彬彬有禮,既頑固不化而又能伸能屈,既馴服而又不願受人擺佈,既忠貞而又心存叛逆,既勇敢而又懦怯,既保守而又敢於接受新的生活方式。

    這是兄弟跟他說的。

    到了日本之後,韓立濤一直都在觀察日本人,用以和兄弟的話印證,而他觀察的越多,就越是感到兄弟的話真是太準確不過了。

    這些,怎麼用到東條英機身上呢?

    ----

    松下正雄從睡夢驚醒。

    「別嚷,出聲就死。」黑暗,傳來了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

    松下正雄嚇的要死,他顫抖著道:「我不出聲,不出聲。」

    黑暗,那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又道:「問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實回答。」

    松下正雄趕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那人道:「你現在就要想好了,你回答的時候不許停頓,如果有一絲引起我懷疑的地方,那,不僅你死,你父母,你的三個孩子都會死。」

    那人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平靜的很,但松下正雄毫不懷疑這人的話,他道:「我明白,我一定不停頓。」

    那人開始問問題。

    問題很奇怪,而且天馬行空,跳躍性極大,從松下正雄認識的人,相互的關係,到他各人的**,無所不包。

    突然,那人道:「東條英機知道他自己的心臟畸形嗎?」

    松下正雄的精神已經高度集,形成了說實話的心理機制,聽到問題,他立刻道:「知道。」

    「他的自殺是真是假?」

    「假的。」

    既然已經開了口,松下正雄就只有說下去了。

    九月十一日,盟軍總司令部公佈擬定了第一批四十名的戰犯名單,東條英機就是其之一。

    名單擬定,隨即就開始抓捕。

    東條英機在自家院子裡看到盟軍警察,便用當年希特勒贈送給他的瓦爾特自動手槍向心臟開槍,但子彈打偏了,洞穿了肺部。

    美國大兵衝入室內時,東條英機已經瀕臨死亡,輸血救活了之後,東條英機說自己朝心臟開槍自殺是為了讓別人能夠看清楚他的臉,從而知道他已經死了。

    東條英機自殺未遂,原因是這老鬼子既是左撇子,心臟又是畸形,所以才沒死了。

    還有,就在幾天前,東條英機曾讓自己的私人醫生用炭筆在自己胸口的心臟部位畫了一個酒杯大小的圓圈。

    韓立濤要讓東條英機開口,自然要徹底地研究他。

    東條英機自殺,是真自殺還是假自殺,對給東條英機的為人下判斷自然極為重要。

    松下正雄就是給東條英機胸口畫圈的私人醫生。

    松下正雄死了,因心臟病突死在了家裡。

    這個時候,正是最亂的時候,一個私人醫生死了就死了,沒人注意。

    ----

    密室裡,韓立濤和票兒正在聽取匯報,匯報的人是柳鐵。

    柳鐵今年二十四歲,和蔣方程一樣,是韓立濤赴日行動的五個助手之一。

    柳鐵負責松下正雄這件事兒,他匯報的聲音依舊是不緊不慢。

    東條英機既好面子,又怕死。

    這是柳鐵最後的結論。

    確實,即便東條英機是真的自殺,但人死過一次,再想死就不那麼容易了,何況,這老鬼子還是欺世盜名的假自殺。

    「這老鬼子為什麼要玩這一出?」柳鐵匯報完之後,票兒不解地問道。

    這個時候玩假自殺,究竟有什麼意思?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票兒搖頭,他實在是無法理解日本人的腦瓜子是怎麼長的。

    柳鐵道:「或許這老小子覺得自己還能活下來。」

    韓立濤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道:「如果東條英機真這麼想,那事情又得往後拖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每過一天,日本的形勢就會穩定一些,而日本的形勢越混亂,對他們的奪寶大計才越有利。

    否則,即便費勁扒力把寶貝找到了,也要被美國佬分去一大塊。

    韓立濤向蔣方程看去,蔣方程笑道:「我是不是要常去給這老鬼子上上課?」

    韓立濤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東條英機現在怎麼樣了?」

    蔣方程道:「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沒大礙,但要在醫院躺兩三個月。」

    這時,票兒道:「立濤,還有一個法子。」

    知道票兒指的是什麼,沉吟了一下,韓立濤道:「看情況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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