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龍逆天 第二卷 神幻大陸 第二十一章 奇怪的夢
    趙玉龍做了一個夢,一個彩色的夢,一個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連想都沒想過的夢。

    夢中有人,不但有人,而且還有三個人。也許是兩個人,一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身上發出綠光的小男孩。

    當然還有一個長得不像人的人。

    這三個傢伙長得都不一樣,一樣的地方就是趙玉龍覺得他們都很眼熟,彷彿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們,但是就算趙玉龍撞破腦袋都無法想起他們究竟是誰。

    趙玉龍總算想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因為每個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他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比如剛剛走到某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然後覺得那個地方彷彿什麼時候去過。

    趙玉龍又突然發現這個夢如果不是高智商的人根本就做不出來,因為這個夢不但詭異,而且匪夷所思,這三個人居然要教他修真的法訣。準確的說是那兩個中年男子要教他修真的法訣,而那個渾身發著奇怪綠光的小孩彷彿一直無所事事,就默默地站在趙玉龍的旁邊看著趙玉龍被那兩個可惡的傢伙玩弄。

    一個人被別人玩弄也就算了,居然還要被一個小孩用看長白山的猴子的眼光看著他,那這件事就有些麻煩了。

    好在趙玉龍的臉皮雖然比牛皮薄一點,卻也還是要比普通的人皮厚一點,所以趙玉龍還是忍了下來,實際上是他不得不忍,因為這兩個要教他修真法訣的傢伙簡直就不是人,他們甚至比趙玉龍想像中的神仙還要厲害。

    一個凡人當然無法違抗神仙的命令,凡人違抗神仙的命令也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趙玉龍還不想死,所以趙玉龍只能忍。

    這兩個傢伙不但厲害,而且還有著強烈的攻擊慾望,雖然趙玉龍感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在配合他們,結果他的屁股上還是被踢出來了十八朵梅花一樣的腳印。

    不過總有一件事情值得寬慰,那就是這兩個傢伙不但會踢趙玉龍的屁股,而且他們相互之間也不太友善,還會還會時不時地抽空去打對方的臉。

    神仙的臉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打著,一股暗黑色的真氣和一股紫黑色的真氣撞在一起,聲如奔雷,勢若狂龍。

    重要的是這兩個傢伙彷彿是打給趙玉龍看的,他們出招看起來即華麗又猛烈,有時候連趙玉龍都能看得出來,明明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們卻偏要繞兩個***,當然目的就是要讓他們的招式看起來更加華麗。

    雖然他們的招式華而不實,但是趙玉龍卻也看不懂其中的內涵,趙玉龍能夠看懂的,就是他們的修為肯定很高,不是很高,而是非常高。

    趙玉龍相信,如果這兩個傢伙願意,隨便那一個人劈出一掌,就算是九華山也會被他一掌劈成平地。

    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厲害?如果這樣牛X的兩個人要收你做徒弟,你願不願意?願意,當然願意,傻子才會不願意,趙玉龍不是傻子,所以趙玉龍願意。

    其實傻子和聰明人本來就沒有什麼界線,沒有界線也就沒有什麼區別,因為傻子的頭銜也都是別人強自賦予給他的。所以趙玉龍後來才發現,他和傻子基本上沒什麼區別,因為他發現自己上當了。

    聰明人一般是不容易上當的,只有傻子才比較容易上當,這也是傻子和聰明人的區別,所以趙玉龍才發現他和傻子沒什麼區別。

    那個長得很難看的傢伙在又一次爭吵中說漏了嘴。原來這兩個傢伙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搬家了,他們的新家居然就在趙玉龍的肚子裡。然後他們就像吸血蟲一樣,在趙玉龍的體內瘋狂地吸允他所有的一切。

    趙玉龍所做的一切當然就是為這兩個傢伙做的,趙玉龍吃飯就是給他們吃飯,趙玉龍睡覺就是給他們睡覺。但是這樣的待遇他們彷彿還是不知足,然後他們就慷慨地教授了趙玉龍一種修真功法,目的當然就是為了盡可能的壓搾趙玉龍,讓趙玉龍為他們做更多的事情,讓趙玉龍幫他們修真,讓趙玉龍幫他們凝聚真元力。總之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趙玉龍為他們付出更多。

    這樣的人可不可恨?一個幫別人修真的人是不是和傻子沒什麼區別?

    這樣的人當然可恨,但幫別人修真的人卻不一定就是傻子。

    趙玉龍聽說過有人小時候幫別人寫作業,長大了幫別人開車,老了以後幫別人帶孩子。但是趙玉龍沒有聽說過幫別人吃飯,幫別人睡覺,當然更沒有聽說過有人幫別人修真。

    而這些奇怪的事情趙玉龍無疑都遇到了,他不但在幫別人吃飯,也在幫別人睡覺,更氣憤的是他居然是在幫別人修真。趙玉龍的人生,趙玉龍的一切彷彿都是為了這兩個自私的傢伙。

    兩個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憤怒當中的傢伙。

    這一點無疑讓趙玉龍非常的憤怒,他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真元力居然是為了別人修煉的。什麼叫憤怒?什麼是不公平?這就叫憤怒,這就是不公平,簡直再也找不出比這更不公平的事情。他只想大聲狂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憑什麼讓我來修煉這種功法,讓我修煉這種功法也就是了,為什麼偏偏是為你們修煉的?」

    當然這話趙玉龍並沒有說出來,因為不論趙玉龍是從上面看他們還是從下面看他們,趙玉龍看到的都是同樣的一種人。

    那就是趙玉龍絕對惹不起的那一種人。

    這是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地面即像是水又像是火,既像是冰又像是泥。

    這個地方好像什麼都像,又彷彿什麼都不像。趙玉龍就坐在這樣一個什麼都像,又什麼都不像的地方。

    這兩個傢伙告訴趙玉龍,那個還比較像人的傢伙叫龍泉,那個連人都不像的傢伙叫幽泉血魔,但是幽泉血魔告訴趙玉龍,不准叫他幽泉血魔,只准叫他血魔。

    趙玉龍不知道為什麼,幽泉血魔當人也不會好心地跟趙玉龍解釋,只是狠狠地瞪了龍泉一眼。

    於是趙玉龍明白為什麼幽泉血魔不讓他叫他幽泉血魔,因為龍泉的名字也有一個泉字,幽泉血魔彷彿不想聽這個泉字,所以讓趙玉龍叫他血魔。

    要想趙玉龍幫他們修真,他們無疑也教了趙玉龍一套功法,龍泉教了趙玉龍一套不知道是什麼功法的功法,趙玉龍只知道這個功法叫做殺戮真訣。

    血魔無疑也教了趙玉龍一套不知道是什麼功法的功法,趙玉龍只知道這個功法叫嗜血魔功。

    於是趙玉龍明白了,這兩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一個殺戮,一個嗜血,彷彿世間所有的邪惡本質都已經被他們兩個包攬了,如果說這種人也是好人的話,那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

    做好夢的時候往往會覺得很短,而做噩夢的時候相對來說總會長上那麼一點點。而這個夢肯定不是好夢,因為趙玉龍已經發現這個夢是那樣的長,很長很長,彷彿已經過了十年二十年。

    一個夢當然不會真的做上十年二十年,只有一種人能做那麼長的夢,這種人當然就是死人。

    趙玉龍不是死人,所以他還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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