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227 拍賣自己-229 小鳥小鳥,二變八
    227拍賣自己

    蘇臣一邊退到牆角一邊說著「別過來,我會殺人的。」被拷起來的雙手擋在身前。

    「呵呵,還挺辣的。」小個子男人說著,已經把皮帶抽了出來,褲子立即掉到了腿的下面,露出白乎乎的腿,黃乎乎的毛,黃白相間,小個子男人被褲子拌了一下,一個踉蹌,很快恢復了平衡,手裡的皮帶呼呼帶風,已經抽打到了蘇臣的肩膀,鐵卡子砸在肩頭鑽心疼痛,蘇臣一個魚躍撲了上來,把小個子壓在了身體下面,沒想到,這個身體的衝撞,卻讓小個子的男人更加興奮起來。

    「哦,甜心,我想吃你。快來。」他愉快的叫了一身,奮力把蘇臣翻到了身體下面,蘇臣必定體力完全沒有恢復回來,很輕易就被小個子男人佔了上風,接著小個子男人用嘴咬住了皮帶,伸手在蘇臣的腰間掐了一把,「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不一樣哈,我要好好玩玩,這皮膚嫩得像嬰兒一樣。不知道那裡小不小,叫大爺爽爽,或許還有個活路。」小個子說著已經眼露凶光,一半是貪婪一半是凶殘。

    他把皮帶折起來,又抽打了蘇臣幾下,這次是打在蘇臣的腿上,蘇臣奮力反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小個子的身體。突然間,蘇臣終於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抖動腰部,把小個子從自己身上甩了下去「真不要臉。」蘇臣罵道。

    小個子男人沒有想到蘇臣會來這招鹹魚翻身,惱羞成怒。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撿起皮帶,卻拉也拉不動,蘇臣已經抓住了皮帶的另外一頭,使勁地拉著,兩個人僵持了一下,蘇臣突然間鬆手,小個子一個踉蹌向後倒去,蘇臣撲了上來,用膝蓋頂在了小個子男人裸露出來的傢伙上面,只聽見小個子男人「啊……」的一聲慘叫,兩隻手立即摀住自己的東西,滾到一邊。

    蘇臣一下子得手,怒火更加強盛,他站起來,衝著小個子的身上使勁地踢了幾腳,「叫你壞,叫你壞。」蘇臣來了精神,可是踢出去的腳明顯沒有力氣,小個子居然叫得興奮「啊,啊。」

    「住手,別吵了。」戴眼鏡的綁架者已經站在門口,看到眼前的情景似乎並不吃驚,也不著急出手解救小個子,他對蘇臣說「要是不想連腳也鎖起來的話,就老實呆著,把手舉起來,坐到床邊去。」他命令道。

    蘇臣雖然感到屈辱,可是還是服從了,慢慢地挪動身體,坐了下來。眼睛仍舊警覺地盯著小個子,盡量不往那個裸露的傢伙上看,那是蘇臣一生中覺得看到最醜的東西,不是外形有什麼特殊的差別,那東西小個子生得沒有不同,兩個核桃加一個棍子,可是,小個子的那東西的舉動叫蘇臣噁心,在那樣的狀況下,在受到了蘇臣膝蓋一頂之後,那東西仍舊探頭探腦試圖站立起來,樣子極為猥褻。

    戴眼鏡的男人已經換了衣服,他剛剛洗了澡,換了一件藍色的棉布襯衫,最上面的三個扣子沒有系,裡面有一些墨跡,蘇臣一眼就看出來,他的胸前的刺青是中國龍的形象,那幾年,中國龍的紋樣很流行,戴眼鏡男人的胸前有一些金黃的汗毛,就像長了毛的龍,直到這個時候,蘇臣才隱約的覺得,為什麼全力似乎很容忍這個男人,或者說,要多一道手續要這個男人來綁架自己。

    幾乎知道全力這個名字的人都會知道,全力對百種刺青男人的喜好到了收藏的程度,可眼前這個看上去彬彬有禮而拳腳又非常專業的男人到底是誰呢,是職業犯罪者還是臨時客串賺點錢花呢?對於這一點蘇臣仍舊想不清楚。

    戴眼鏡男人揮手,叫小個子出去,「在門口守好了,來人咳一聲。」

    小個子男人這個時候已經慢吞吞提著褲子,無限不死心的看了蘇臣一眼,彷彿到了嘴邊的肥肉沒有吃到那樣難受。

    「以後,別那麼沒出息,就知道解褲子。」戴眼鏡的男人教訓這小個子「因為這個壞事,真是沒勁。」他嘟囔了一聲,對小個子表現出來不滿。

    小個子一旦走出了房門,戴眼鏡的男人,就立即換了一副面孔。他板著臉,冷冰冰地說「你肯出一千萬?」

    一句話,叫蘇臣一陣竊喜,他全部的希望立即寄托在這裡。蘇臣壓抑住內心的喜悅,冷靜地說,「對,我值一千萬。」他小聲地說。

    「一千五百萬。」還有全力的那個五百萬。戴眼鏡男人沒有任何情感平板的說。

    「不行,我不值這個數。」蘇臣果斷地拒絕了,心裡卻希望結果不是這樣的,只是,他不想一下子答應,叫對方懷疑。

    「給了錢,你就值了,我保證你活著。」男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可是……」蘇臣的心在狂跳,他感到了強烈的生機「我瞭解家裡的情況,一下子拿出來一千五百萬有問題。」蘇臣假裝胸有成竹,他的心裡也沒有底,但是眼前唯一的希望是和家裡取得聯繫,至少讓家人知道自己被綁架了,而且還活著。

    「我無所謂,把你交給全力,以後還會有活幹,你自己再想想吧。」戴眼鏡的綁架者絲毫不留商量的餘地,說著,戴眼鏡的男人背著手,往外走。

    蘇臣憋著氣,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默默地數著戴眼鏡男人的腳步,盡量讓那個腳步和自己的心跳合拍,「咚,咚,咚……」那聲音無限度地擴散。

    就在戴眼鏡男人伸手拉門的那個瞬間,蘇臣說了一句「等一下。」對方卻絲毫沒有停留,頭也不回,走了。門再次在男人的背後無聲地關了起來。

    一陣強烈的寂寞立即襲來,蘇臣頹然坐了下來,眼前一陣眩暈,他有些後悔沒有早早答應綁架者的要求。實在話說,一個高中生能把事情處理成眼前的樣子,已經非常不容易。可是必定談判失敗,蘇臣唯一的希望再次破滅。一陣一陣的飢餓再次襲來,蘇臣有些茫然。

    228生死談判

    在這個封閉的房間裡,時間是完全消失的,幾乎沒有什麼聲音,也再沒有人打擾蘇臣,一陣困意襲來,蘇臣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看著死死關閉的房門,躺倒床上睡了過去。睡得迷糊的時候,蘇臣再次被人用力的推了一把「醒了。」

    戴眼鏡的男人再次出現在蘇臣面前,蘇臣在起身的那個瞬間,佯裝不經意抬手試圖把他的眼鏡碰掉,誰知道對方的伸手矯捷,好像早已經看透了蘇臣的心事一樣,一把抓住蘇臣的手腕,一陣劇痛,他的手非常有力量。

    「別耍花招。」戴眼鏡的男人警告道,「我再說一遍,一千五百萬成交。」說著,他拿出來一個移動電話,在那個時候,移動電話是很少見的,蘇臣的心頭一陣發熱,要不是戴眼鏡的男人在眼前,怕是已經哭泣起來。

    從那個時候開始,蘇臣才發現自己是很會控制情緒的,他低下頭小聲地說「我不值一千五百萬。」說著看著自己的腳尖。盡量不讓自己的眼睛落到移動電話上面,蘇臣非常擔心在關鍵的時刻因為自己微小的舉動,讓一切成了泡影。

    電話上的綠燈閃了一下,蘇臣再次狂喜起來,那一點熒熒綠光在此時是那樣的美好,他恨不能鑽進電話裡,從自己家爬出來,去洗個澡,好好地吃一頓飯。想到吃飯,蘇臣輕輕地舔了一下嘴唇。低聲地說出來自己家客廳的一個專線電話,那盤電話的號碼從不公開。

    在另外一邊,蘇家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蘇臣的媽媽接到了眼珠受到強烈刺激,被人送回家,立即就遭遇到另外一種恐懼,蘇媽媽得知蘇臣失蹤,便開始疑神疑鬼,硬是哭,一直不敢說出口,開始擔心禮物盒子裡的眼珠和鼻子是蘇臣的。

    蘇家人立即把家庭醫生喊來,為蘇媽媽注射了計量不小的鎮靜劑,這才把蘇媽媽放到了床上,昏沉沉地睡著。

    姑奶奶也神經了起來,她乾脆抱著一條披肩死活不離開沙發,什麼神經衰弱,什麼失眠,所有的毛病統統好了,因為,從蘇臣和她失去了聯繫之後,姑奶奶就再也不肯合眼,聯繫熬了三天三夜,就連最後是在忍不住了,也是在客廳的沙發上打盹,傭人輕輕的腳步聲都可以讓姑奶奶跳起來,去抓電話。

    她一直責怪自己沒有把蘇臣接回來,才造成了眼前的後果,教蘇臣活不見人死不……那些天,在蘇家,那個不吉利的字是絕對沒有人提及的。

    蘇臣的爸爸在和警察局長大衛見過面之後,就回到家裡,陪著姑奶奶一起熬,他的心裡是最焦急的,蘇臣是他的長子,一直以來倍加受到寵愛,而且之前蘇臣除了在學校,也沒有離開了家裡,更別說連續幾天沒有消息。

    蘇臣的爸爸找到大衛的時候,是用私人交情請求幫忙的,他反覆強調不能大張旗鼓地立案偵查,大衛處理這類的案子不少,可是對這個案子也是格外警覺,他悄悄地派出了一對人馬去監視全家的動靜,一邊秘密派遣技術人員到蘇家給相關的通訊工具上了技術,用的是最好的技術,以便,萬一遇到了綁架的話,能夠最快的速度跟蹤。

    雖然大衛在這件事情上面體現出來充分的合作,但是,他的心裡和表面想的並不一樣,通過以往的經驗分析,他覺得蘇臣回來的希望渺茫,而且他覺得這不是一樁綁架案,而是謀殺案,他悄悄地吩咐手下,密切注意公園建築工地等場所,希望盡快能把屍體找出來,也算換了蘇家老爺的一個人情。

    當然,大衛之所以如此配合,如此積極也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錢,蘇家有錢,在這件事情中早已經明確告知,不惜成本,要的就是活著的蘇臣。

    蘇家養的人也沒有閒著,能調動的線索都調動起來,到外面撒網尋找蘇臣,可是,蘇臣偏偏就像在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而且蒸發的毫無線索。

    有那麼幾次,蘇臣的爸爸幾乎懷疑蘇臣不在本地,可是,是在是可以用的線索太少,就連在蘇臣的學校,也幾乎沒有同學在上課鈴聲響過之後在看到蘇臣,好像所有的線索,都從上課鈴響的那一刻消失掉。

    有一個女同學曾經提供過一個線索,說在走廊裡看到過一個戴眼鏡的教授摸樣的人,那個人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在仔細的詢問過那個女孩對那個陌生人的描述之後,這個線索便宣告廢棄,沒有人懷疑一個文質彬彬戴眼鏡的人會是罪犯。蘇臣的爸爸對這個線索曾經有過一線希望,又去找了那個女生兩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致的,最後的那次,那個女生已經把印象中的教授摸樣的人和學校裡新來的一個老師的形象重疊了。她一口咬定,曾經看到的人就是那個老師。

    蘇臣的爸爸立即派人跟蹤,結果卻大失所望,那個老師婚姻穩定家庭正常,而且最近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無論怎麼調查,那個老師都沒有不合適的地方,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蘇臣的爸爸也很只好作罷,把希望寄托在另外的線索上面。

    那個時候,姑奶奶和蘇臣的爸爸靠著坐在沙發上,互相攙扶著,姑奶奶的手上已經開始長老年斑,她的頭髮好像一夜之間就白了一樣的,原先保養很好的面容呈現出老態,嘴角耷拉著,有些鬆弛,眼袋鼓了起來,蘇臣爸爸拍著姑奶奶的手,說「別著急,別著急,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們有希望,相信我。」

    姑奶奶含著眼淚點頭,使勁點頭,「嗯,嗯,一切都好,小臣貪玩,出去玩了不回家,等他回來我用家法懲治他。」姑奶奶雖然努力俏皮,表情卻是心疼不得了。

    「是呀,是呀,小臣太調皮了,等他回家我和他算賬,看把姑奶奶著急的。」蘇臣爸爸也故作輕鬆,拍撫著姑奶奶的臉,心情卻是異常沉重,感覺蘇臣凶多吉少。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起來,姑奶奶立即像年輕人那樣,一下子蹦起來,抓起電話,「喂,喂?哈羅?」姑奶奶叫著,蘇臣的爸爸在旁邊示意姑奶奶冷靜。

    229小鳥小鳥,二變八

    電話鈴聲牽動的不只是姑奶奶和蘇臣的爸爸,在客廳後面的小客廳裡,那裡曾經是女主人的客廳,而現在卻是秘密地隱藏了不少警方的技術人員這偵查員,他們立即掛上耳機嚴陣以待,以便用最快的速度查找到電話的源頭。

    電話機旁邊安裝的設備上,紅燈亮了,說明監控已經開始了。

    「喂,喂?哈羅?」姑奶奶說話的聲音帶有哭腔。手一直在發抖,好像立即要崩潰。

    「姑姑,是我。」是蘇臣媽媽王素真的聲音,「有消息沒有,我一直心跳。」蘇臣媽媽虛弱地說。

    姑奶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跟著癱軟下來,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

    「誰呀?」蘇臣的爸爸擺這口型問道。

    姑奶奶用手摀住聽筒,「是素真啊。」

    聽到這句話,蘇臣的爸爸立即火了,一把搶過姑奶奶手上的電話,「你再自己下樓,別沾這部電話,懶惰的女人。」說著,把電話狠狠地扣了起來,站在邊上喘粗氣,那隻手久久不離開電話。

    接著,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蘇臣的爸爸也差點跳起來,他定定神,迎著姑奶奶期盼的目光,按耐住心裡的複雜情緒,一直等著電話響了三聲,看到監聽設備上的紅燈亮了起來,才拿起電話。

    蘇臣爸爸接電話的方法與眾不同,他拿起電話,一直不吭氣,等著。

    「是蘇家嗎?我說話你聽著,蘇家的大少爺蘇臣現在在我的手上,你們準備一千五百萬美金等著取貨吧,時間是五個小時以後。」一個壓低嗓子的男人在說,這個人正是戴眼鏡的綁架者。

    蘇臣的爸爸一直保持沉默,對方沒有聽到回音,繼續說「果然是蘇家掌門,夠穩,我知道你再聽,凌晨五點。」說著,他想扣掉電話。

    「我在。」蘇臣的爸爸穩重地說。

    「我的決定不能更改。」眼鏡說了一句。看了電話一眼。

    正在這個時候,蘇臣撲過來搶過了電話,「爸爸,我不值這麼多錢。」剛說了一句話,蘇臣的後背就挨了眼鏡一掌,他對蘇臣搶電話非常惱火。

    正是因為蘇臣的這個舉動為拯救自己的生命贏得了關鍵的時間。蘇臣被眼鏡打了一掌,胃口一陣劇痛,他忍耐著把一口酸水硬吞了下去,沒有吭出聲,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對戴眼鏡的綁架者說「我要見全力。」他盡可能拖延時間,這個是軍事課程裡提到過的,雖然蘇臣沒有把握這招是否有用。

    蘇臣的一句話觸碰到戴眼鏡綁架者的軟肋,他和蘇臣私自交易是背著全力的,萬一無法和蘇家談判,那麼蘇臣就一定死定了,不是死在全力手上,而是綁架者的手上,當他決定冒險背叛全力和蘇臣談判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把蘇臣交給全力。如果這個事情做不成,那麼蘇臣就必須死在他的手上。

    戴眼鏡的綁架者憤恨地看著蘇臣,一句話也不說,撲上來繼續搶奪手機,蘇臣把戴著手銬的雙手送到前面,做還手機的姿態,「好了,你贏了,我爸爸同意交易了。」

    蘇臣的爸爸一直在電話裡聽著兒子的聲音,他的聲音有些沒對勁,而那種說話的感覺,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他知道蘇臣曾經遭遇到暴力毆打,他的心一直在絞痛,姑奶奶癱軟的在沙發上抱著蘇臣爸爸的大腿,她一直在發抖。

    就在這個時候,小客廳的門靜悄悄開了,偵察組的組長做了一個「O」的手勢,蘇臣的爸爸這才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二十分鐘以後,第一組二十三個人已經乘專用飛機飛往南邊境的小鎮,半個小時以後,又有一隊人馬開車出發,八百多公里的路程怎麼也要走六個小時,天亮之前可以到達,一個小時之後,另外一對人馬乘直升飛機也出發。

    蘇臣的爸爸已經和大衛談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搶回蘇臣,派出去的人多半是大衛多年培養的心腹,他們曾經為大衛立下了汗馬功勞,關鍵是,那些特警有經驗,他們有足夠的經驗有很多套方案來對付這些事情,還有一些是蘇臣爸爸派出去的精英,這些人的衣服上有想通的標記,警方的方案之一也是用便衣,所以,那些便衣是另外的一個暗標,這樣大家不至於動起手來亂套。

    哦,對了,這個南邊境的小城,已經不在本國,而是周邊國家的開放小鎮。也就是說,蘇臣被綁架到了外國。

    掛好了電話之後,戴眼鏡的男人便再次走出去,再次剩下蘇臣一個人,在封閉的房間裡,他感到氣悶,心臟狂跳不止,不知道下一步會面臨著什麼情況,關鍵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現在幾點鐘,在這要命的寂靜中,蘇臣感到了黑暗的力量,雖然室內的燈一直沒有熄滅過。

    他的大腦緊張地運轉這,為了讓自己鎮定,蘇臣躺在床上,戴著手銬是在很累,他開始數數,大聲地數數,一會那些數字就開始混亂,開始他會重新從頭開始,後來索性失去了目標就從隨便的那個數字重新開始數,就這樣反反覆覆的,性情居然平靜了起來。

    睡覺是做不到的事情,蘇臣的大腦已經漸漸感覺到混亂,體力透支,而且發燒,可是蘇臣很清楚,必須堅持,必須忍耐,不能讓自己睡過去,就像睡過去就不再醒過來一樣,他不想死,是因為仇恨,在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瞬間,那個感覺居然是那樣的美妙,他恍惚看見表妹林玲一直一個人在玩跳房子遊戲,站起來的辮子飛一下,翹上天空,黑色的辮子,藍色的天空,接著又拱起身體跳一下,她是那樣輕盈美好,就像天使一樣,一邊跳著,嘴裡還在說著歌謠,「馬蘭,馬蘭,一變五,小鳥小鳥,二變八——」

    一團白霧,林玲的頭髮仍舊間或著從白霧的裡面鑽出來,「馬蘭,馬蘭,一變五,小鳥小鳥,二變八——」林玲喃喃自語著,玩得很投入。

    蘇臣喃喃地說著「小玲,回來,98,99……」他叫了一聲林玲,卻接著數數。意識完全混亂起來,甜美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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