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220 獵槍殺死鵝
    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林玲突然感覺天好高啊,腦子裡一陣發熱,她撒腿就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喊著「表哥,表哥——」

    鵝們也回過神來,搖搖晃晃地跑著追趕著林玲,林玲丟盔卸甲,頭髮散亂完全失去了風度,,鵝們在後面「嘎嘎」叫著。

    小夥伴看到林玲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林玲狼狽的樣子拍著手哈哈大笑,唯獨蘇臣的臉色緊張,他驅趕著夥伴們散開,躲到樹林裡面去,自己則提著鐵鍬從樹林裡出來,剛才他用那把小鐵鍬剛把鵝毛埋到了土裡。

    鵝是他們比較陌生的動物,之前莊園裡沒有養過鵝,誰都沒有注意過這種長脖子的東西。

    蘇臣拄著鐵鍬站著觀察,發現林玲已經臉色蒼白,他立即跑過去,拖著她往回跑,鵝仍舊在後面,追趕,一直追到了樹林邊,鵝們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在樹林邊尋覓起來,「嘎嘎」地悲鳴著,圍著剛才埋藏鵝毛和內臟的地方,在頭鵝的帶領下轉圈,林玲臉色慘白,倒在蘇臣的懷裡發抖,「表哥,嚇死我了,它們追我。」林玲帶著哭腔。

    「別怕,別怕,有我呢。」蘇臣安慰著,緊緊地抱著林玲,林玲在蘇臣溫暖的懷抱裡安靜下來。眼淚悄悄地流著。「它們太凶了。」林玲緊張地盯著那些鵝,恐懼地看著鵝圍著那塊地方轉圈。

    蘇臣低頭看著受驚嚇的林玲,她的眼睛非常軟弱無助,和平時頑皮的林玲迥然不同。一種保護幼小的情感油然而生,他拍著林玲的後背「好點了沒有?」

    林玲抬起頭,喊著眼淚,重重點頭「嗯。我討厭家禽。」林玲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蘇臣聽到林玲小小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一把拉過林玲的手腕,大拇指按在林玲的脈搏上面,「跳得厲害。」

    林玲卻突然間提出來一個要求,林玲說「表哥,幫我殺掉它們。」

    蘇臣愣了一下,定睛地看了林玲一眼,她的頭髮散亂,臉上已經抹上了土,鞋子什麼時候掉了一隻,都沒有意識到,腳趾蹭掉了好大的一塊皮,卻渾然不覺。

    林玲期待這看著蘇臣,把一切復仇的希望都寄托在蘇臣的身上。

    蘇臣點點頭,默默地走到樹林邊的另外一側,從地上撿起獵槍,告訴小夥伴「都呆在那邊,誰都別出來。」說著,他拿起腰包,開始往裡面裝子彈,在莊園裡槍不是陌生的東西,孩子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會和大人一起去靶場玩,稍微大一點的時候,有了氣力了,就可以學會使用武器,也就是說,在這個家族,男人女人學會使用武器幾乎是必須的事情。

    小夥伴們也都經過狩獵訓練,自然不會往槍口的方向撞,只是,在生活中,他們還從來沒有真的使用過槍,所以看得都有點心跳。一個小孩,立即悄悄地從樹林的另外一側跑掉,回到莊園去報告給大人去了。

    蘇臣走過去,那些鵝仍舊排成隊,轉圈,仰著長脖子沖天悲鳴,蘇臣的獵槍就抵到了頭鵝的背上,「砰」地一聲,頭鵝應聲而起,飛了出去,蘇臣立即拉到槍栓,對著另外一頭鵝開了下一槍,之後,向後跑了幾步,往裡面裝子彈。

    鵝們正在給死去的同伴舉行葬禮,突然間頭鵝就飛出去,血肉模糊,一時間,鵝們也傻掉,動物大多如此,一旦失去了頭領就變得盲目,四散奔逃。

    連續傻掉了兩隻鵝,蘇臣已經殺紅眼,立即追殺餘下的鵝。

    即使那個報告的孩子不去,聽到槍聲,大人也不會置之不理,幾聲槍響,大人們立即警覺起來,最早到來的是莊園的保衛,看到蘇臣在追殺一群鵝,紛紛停下來饒有興趣地在安全的位置上觀看,有的沖這蘇臣舉起大拇指。

    蘇臣對那些置之不理,追上去又是一槍,第三槍沒有打中,那只鵝受了傷,連飛帶跳跑掉,一直跑到廚房,倒在阿三大叔的腳下,死掉。

    阿三大叔,平時很喜歡這些鵝,看到那鵝遭此待遇,很是忿忿不平,阿三大叔在蘇家已經服務了快二十年,他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平日裡僕人們都讓著他,不和他起爭執,時間長了,阿三大叔,在僕人中有土霸王之稱,因為資格老,也就一直由著他。

    這樣一種脾氣的阿三大叔,看到自己精心養的鵝,中槍死掉,那種感覺可想而知,他當然沒有想到是蘇臣干的,他以為是他的鵝闖禍,被莊園的包圍幹掉。立即怒髮衝冠,提著死鵝就跑出來,一邊跑一邊罵「媽的疤子的,哪個混球這麼眼瞎,也不看看是誰養的活物,還用槍打,不想活了啊。」

    阿三大叔,罵了兩句越想越生氣,索性回屋也拿了獵槍出來,一隻手提著槍一隻手提著死鵝,循著血跡一路罵了過來,一過來,阿三大叔,就愣住了,鐵青著臉瞪視著蘇臣,看到那麼多的鵝倒在血泊裡,倖存的幾隻早就跑掉,再也沒有回到廚房附近的鵝房,成了野鵝。看到人就很仇恨。

    蘇臣野正生氣,阿三大叔提著獵槍,把死鵝扔到地上「小兔崽子的,你殺了老子的鵝,你活膩了啊你。」

    蘇臣聽到阿三大叔惡罵,非常生氣,平時,他並不喜歡阿三大叔,根本不和他說話,背地裡小孩子都戲稱阿三大叔為「卡西莫多」,蘇臣說「給我閉嘴,一個僕人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阿三大叔看到自己心愛的鵝陳屍一地,早已經忘記了主任僕人的區別,「小驢進的玩意,你不想活了你,敢動老子的鵝。」

    蘇臣絲毫不示弱「你還是我家的,鵝更是我家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怎麼著。」必定是小孩子,蘇臣的話很幼稚。

    阿三大叔挑著過來,抬手往蘇臣的頭上拍「小王八的,看我打不打你。」

    可是話音剛落,就已經傻掉,停了下來。蘇臣已經把冰冷的槍管抵到了阿三大叔的腦袋上,蘇臣說「舉起手來,退,往後退,把槍扔掉。」

    林玲看到眼前的情景非常的著急,喊了一聲「阿三大叔。」

    小夥伴可並不緊張,他們看到蘇臣制住了阿三大叔,非常興奮,紛紛拍手起哄,「噢,噢,贏了。打他,打他,打他。」他們跳著從樹林市出來,圍著蘇臣和阿三大叔起哄。

    阿三大叔被一個少年蘇臣制住,很不服氣,橫著抬起槍掄起來,抵抗,小夥伴一看阿三大叔像瘋子一樣,橫著獵槍亂闖,去追趕蘇臣,立即四下哄地散開,奔逃。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拍手,繼續挑逗著阿三大叔,「來呀,來呀,卡西莫多追我呀。」

    「追我,追我,卡西莫多,嘻嘻。」小孩子仗這人多,戲弄起阿三大叔。

    「小王八羔子的,」阿三大叔每次張嘴的時候,都換上不同的動物,大現在已經好幾種了,「看我追上你怎麼打你。」阿三大叔像大猩猩一樣,左右突擊,汗已經冒了出來了。

    突然,阿三大叔一個踉蹌,撲身倒了下去,腳上下絆子的正是剛才受到驚嚇的林玲,她絆倒了阿三大叔之後,小心地蹲下身體,揉著剛才絆倒阿三大叔的那條腿。

    阿三大叔已經很瘋狂,在地上摸著自己的獵槍,突然,腦袋一涼,蘇臣的槍管再次冰冷地抵在阿三大叔的太陽穴上,接著就聽到拉槍栓的聲音,蘇臣嚴肅地說「別動,我不是鬧著玩的,再動我就開槍了。」

    阿三大叔根本就沒把小孩子蘇臣放在心上,手仍舊在地上劃拉,試圖把槍拿到手上,蘇臣槍口抬了一下,阿三大叔立即看到一團火光,蘇臣沒有開玩笑,他一槍打在了阿三大叔的右腿上,之後,迅速地裝上子彈,仍舊用槍頂住阿三大叔的腦袋。用眼睛直視著阿三大叔,冷冷地說「別動,我叫你別動,你沒聽見嗎?」

    又驚又嚇,阿三大叔尿了褲子,哇哇的大哭,「沒良心啊,沒良心啊,我在你家工作了十多年,你用槍打我。」

    看到眼前的變故,膽小的孩子也開始躲在大孩子身後,用手捂著眼睛哭了起來。

    蘇臣喊著小兄弟,「別哭,誰都不許哭。」那是蘇臣第一次用槍傷人,他的心裡也沒底,有些緊張,他迅速的在心裡回憶了一下整個事情發生的經過,給自己找好了借口。

    遠遠的,蘇老爺,蘇二爺也都聞聲趕來,看到現場一片狼藉,蘇臣用槍頂著阿三大叔的腦袋,而阿三大叔已經尿了。蘇老爺子的嘴角撇了一下,差點笑了出來。他沉住氣,冷冷地說到「把槍放下吧。」

    蘇臣這才低下身體,照著軍訓時學到的那樣,把槍放到了腳邊,舉起了雙手,眼睛仍舊警覺地盯著阿三大叔,蘇臣對父親和二叔、三叔說到「他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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