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167 居家少年和流浪少年交往危險
    雖然范媽媽的心裡也一直打鼓,擔心魯原在外面,不知道和誰人交往,可是卻異常堅決地給老師肯定的回答,說魯原這個孩子很積極上進,就是小時候很早在外面流浪,怪可憐的。

    聽到范見媽媽堅決的態度,老師也無話可說,只是交待了自己的憂慮,說擔心影響范見的學習成績,萬一沾染了壞習慣也是不容小覷的。

    范媽媽雖然對這個可能性很警覺卻沒有流露給老師。

    事實表明,和魯原交往,並沒有影響范見的學習成績,相反他卻從魯原的言談之中學到了另外一種思維,那種俗稱「野路子」的思維。老師的擔心也並不是完全錯誤,一年半以後,到底是出事了,從此讓范見和魯原天涯兩茫茫,沒有再見過面。

    那時候,范見已經上到小學六年級,魯原比范見大兩歲,發育很好,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六,加上他的氣質,看上去已經更像成年人,他的肌肉很發達。鬍子濃密,變聲也早,說起話來喉結就像雞胸脯一樣,一動一動的。那時候,他已經叫范見的媽媽為媽媽,和范見的稱呼是一樣的。對范見的爸爸,仍舊叫叔叔,范見的爸爸仍舊是對魯原不理不睬。

    那年大旱,范見爸爸授命下鄉去調解旱情,被村民打成了重傷,在家中養傷,魯原提著營養品專門來看過幾次,魯原的爸爸也沒有說什麼,後來,魯原就四處打聽,是誰打傷了范見的爸爸,他告訴范見「兄弟,你聽著,哥哥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就當我死了,從認你的那天起,我就不再是原來的魯原,你的恩情我要報答。」

    范見那時候小,沒把這個事情當成重要的事情,只是說「那是糧食局的事情,單位會處理的,聽說打人的農民被拘留了。」

    魯原嗤之以鼻「拘留幾天算什麼,就是判刑也不行,他要付出代價,至少是殘疾,我叫他滿地找零件,土裡面挖門牙。」

    范見每當事情,只是覺得魯原在發洩,說些損話來平復他的憤怒。

    沒幾天,就出事了。被拘留的幾個農民都遭到了報復,外面傳是一群黑衣人幹的。當時范見就猜到可能是魯原,可是魯原卻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再來找他。范見的媽媽也慌了神,(web用戶請登陸www。,.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范見爸爸責怪得不行,為了這個事情范見的媽媽後半輩子一直被范見的爸爸責備,說她養虎為患,以至於范見的媽媽從此性情大變,對待范見的態度也戒備起來,後來上大學的時候,發媽媽聽說范見和秋平同居的時候,曾經連續半年什麼事情也不做,天天跑到學校去鬧,像領導反應,在校園裡堵著范見不讓他和秋平見面,鬧得范見很沒辦法。

    鄰居和單位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領導和居民委紛紛來找范見一家核實情況,詢問魯原的去向,這樣的時候,還是范見的爸爸老於世故,教給他們如何對付這些流言飛語。半個月以後,公安局也來了,那個時候,范見的爸爸剛剛從床上爬起來。

    他們一家分別被叫去派出所做筆錄,那是范見第一次進派出所,是作為證人那類的人物出現的,筆錄做得很清楚,從怎麼認識魯原,一直說道了魯原失蹤之前,范見當然用他少年的智力回答得很平穩,實話實說,能不說細節就不說,那天,他沒有上學,從早上一直被問到晚上快吃飯的時間,筆錄做了3-多頁,上面的字龍飛鳳舞的,范見還有點看不懂,簽字之前警察叫范見自己看一遍,筆錄上修改的地方就得按上一個紅手印,范見就一頁一頁地看,看不懂的地方就問,弄得那個筆錄警察很不耐煩,范見也越來越緊張。那天范見是被人從學校叫走的。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看著和手上滿滿的紅印泥,范見感到了屈辱,最後留下的是整個手掌的指紋。回到家裡的時候,媽媽已經到家,她虎著臉正在做飯,范見記得那天的空氣很沉悶,飯菜和外難吃,難以下嚥的樣子。一直到最後,范媽媽也是帶著滿手的紅印泥回來的,雖然洗了手,指甲縫卻暴露了這個秘密。范見媽媽那天晚上一直低著頭,看也不看范見一眼。

    范見爸爸是晚上九點多回來的,一回來就咒罵著,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話裡話外說的是魯原的事情,卻隻字不提魯原的名字,從這裡范見能感到爸爸對魯原的憎恨,等范見真正長大了成熟了,做了黑市的生意以後,他就開始不齒父親的虛弱和無能,他知道父親和自己不是同道,卻怎麼也不理解為什麼父親要去憎恨替自己出氣的人。一直到現在,范見都很少回去和父母見面,他會間斷地托人給媽媽送錢,足夠的錢,每次媽媽都會收下來,卻從來不說讓范見回家的話。想到這裡范見會覺得心裡難過,他照顧著那麼多員工的生活,卻是無力照顧自己的父母,他明白父母不會來和他一起生活,甚至節儉了一輩子的母親可能從來沒有動用過他送去的錢,一定是攢著,預備留遺產給他。

    也就是范見爸爸回來了之後,才帶回來更令人震驚的消息,范爸爸說「有些話,說給你們聽了,誰也不許傳出去。」他小心的走到門口,謹慎地插上了門,從裡面上了鎖,有在窗口瞭望了很久,才回來說話

    「今天詢問我的是刑警隊的人,刑警隊知道嗎?這是個大案子,都給我記住了,這個事情升級了。」

    范見懵懵懂懂心已經揪緊了。那個時候他還分不出來警察分很多種,只知道派出所。

    范媽媽的表情驚恐起來,「我說呢,派出所的人我都認識,今天我不認識,我還以為是避嫌呢。」

    「我說話,你們老實聽著,別插嘴。」范見爸爸很不耐煩。「你們聽好了一定給我記住了,以後誰在家裡也不許給我提要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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