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40 大哥哥,疼……
    秋平躺在簡單的手術台上,處置室這樣的縫合手術,連無影燈都沒有,只有棚頂的一個昏暗的螢光燈,和碰一下使勁叫的落地燈,醫院的落地燈好像永遠是那個樣子的,戴著一個灰呼呼的破帽子,燈帽是呂的上面噴了點油漆。

    手術台下面已經很亂了,很多人的腳和白大褂下面風格不一、顏色不同的褲子。

    林秋平的頭髮凌亂,眼睛裡默默地流著淚,臉色蒼白。

    這個畫面觸動了范見心中最軟的神經,他覺得這個女孩正在受苦,身體上的意外,疼痛以及尊嚴上的傷害,他感覺她就像上了屠架的狗,那一刻,他劇烈心疼,咬著呀,腮幫子立即鼓起來。

    出於天生的保護本能,范見不但沒有離開,而是朝林秋平走過去,輕輕得撫摩她的頭,小聲而莊嚴地說,

    「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林秋平看見他,很快安靜下來,閉上眼睛。一滴眼淚震顫著隱沒於發叢間。

    范見把手插在她的亂髮裡輕輕地騷動,就像安慰母親那樣,小心翼翼的。范見從小就和母親的關係非常融洽,很懂得關心母親的感受。

    看到林秋平安靜下來,沒有人再趕范見走,他們眼神曖昧起來,彷彿看到了令人不齒的早戀。

    手術繼續進行,剛才林秋平掙扎的時候,弄斷了一根縫針,這使處置的時間延長了不少。

    范見把臉別過去,盡量不看那個充滿誘惑的出血的部位。但是,心裡卻充滿好奇,非常想到跟前看個明明白白。從那以後,范見逐漸地逐漸地和女人接觸多了,但是,再也沒有過那次在醫院見到秋萍那個部位的感覺。那天的片段讓范見足足回味了半年多,直到,和秋平好了,可以隨便敞開那個地方看個夠為止。

    林秋平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深深的嵌進去,范見根據她的指甲就知道疼痛的程度,林秋平顯然嚇壞了,喃喃地對范見低語

    「大哥哥,疼……」

    范見看著她的眼睛,緊握她的手,

    范見「看著我的眼睛。」

    秋平不敢直視范見的眼睛,羞澀地看著他的耳朵。他的耳朵沒有什麼特別,外面的陽光從耳朵上穿過,一半是火紅的半透明,另一半沒有變化。

    范見「有大哥哥在呢,就好了。」

    那一刻,范見的眼裡充滿了熱淚,說不好是為自己的英雄壯舉所感動,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他們之間在那一刻產生了特別的情感,他們彼此覺得很熟悉,彷彿從出生就在一起,彷彿他們就是兄弟姐妹,他們彼此的心裡產生了一股熱流,從此有了秘密。

    傷口不大不小,縫了七針。

    在回去的路上,林秋平已經非常疲乏,體力透支,她在范見的懷裡昏昏欲睡,拒絕睜開眼睛。

    實際上,秋平的內心並沒有沉睡,長了這麼大,除了父親和哥哥與她有過肌膚觸碰,沒有人碰過她。秋平的心裡無味雜陳,有歸屬感和欣喜,也有酸楚、委屈和羞澀。在回去的路上,她聞著這個明星大哥哥身上陣陣傳來的野獸一樣的氣味,心裡暖洋洋的,她希望這個大哥哥就這樣抱著她,慢慢地走,走完一生……她甚至想到白髮蒼蒼的時候,牽著這個大哥哥的手已通過馬路;大哥哥生病的時候,她給這個大哥哥餵水餵飯;她甚至希望這個大哥哥明天在踢足球的時候,就扭傷腳腕,她就可以從家裡偷拿些好吃的東西,一瘸一拐地給大哥哥買片傷濕止痛膏送過來……突然,她發現,她已經在詛咒這個幫助她的大哥哥,心裡愧疚起來,不再往下想去。

    老師默默地走在他們旁邊,一個下午,必定也經歷過她意想之外的事情,她考慮的是怎樣在他們三個人中間統一說法,讓「處置室」裡的一些細節不流入學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走到操場的時候,已經在放學,運動隊的同學生在訓練。

    落日的餘輝下,操場上仰起昏黃的沙塵,那個時候,操場和現在的不一樣,現在都是塑膠跑道,那個時候都是鋪了細細沙土的操場,沒事的時候,體育老師總是在操場上撿掉大塊的石頭。

    足球隊的隊員看到隊長范見抱著一個女孩走過來,紛紛跑過來,

    號隊員「老飯泡著了,你太牛奔了,哎呦……」他笑著、叫著范見的外號就跑過來,到跟前看到血淋淋的兩個人,一下子愣掉了,舌頭差點吐到醫務室老師的身上。

    老師對好隊員說「這位同學,你把球拿遠一點,這位女同學受傷了。」

    等同學跑開了,醫務室老師對范見和秋萍說,

    「二位同學,我替你們想過了,今天的事情,你們不要再跟別人說了,怎麼必定是一個好幾千名學生的中學,你們說的任何話傳出去都可能讓別人抓住把柄,那樣的話對你們的學業非常不利,尤其是范見同學,很快面臨高考,林秋平同學也不要說,要是傳出去……你在學校裡還要呆……你們懂嗎?」

    秋平紅著臉羞澀地點頭,老師話裡的深意她沒有全部瞭解。

    范見也紅著臉點頭,老師話裡的深意他也不完全瞭解。

    他們倆只是瞭解的老師說的,不要跟別人說。

    就是從那個黃昏開始,范見和秋平這一對少男少女第一次有了秘密,而這秘密是在老師的授意下形成的。

    2年前的那天中午,秋平抱著大哥的脖子央求她把自行車借給她玩一下午。

    老林看到秋平膩他兒子,非常不高興,她丟出一句,

    「女孩學什麼騎車,叉著大腿當心把逼碰掉了。」

    老林一般的時候不是粗魯的人,場面上很莊重,偏偏是對幾個女兒時常放出恨話。家中的女兒們早就習慣了,背後總戲說老林更年期提前。

    秋平沒理會老林的話,推車就走了。

    結果就被不幸言重,她剛踉蹌著騎了兩步,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失去了平衡,倒的時候也巧勁了,車座先摔下去,那個被老林叫做逼的部位就紮在車座架上,巨大的慣性加上秋平的肌肉處於緊張狀態,硬碰硬,一萬個不可能的事情就發生了,使秋平就受到了中彩級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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