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見溫柔地低下頭吻了秋平的眼睛,范見發現這個哭得像小孩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在“艇上倉”和別人舉行婚禮的那個莊嚴的樣子。想到“艇上倉”范見的心硬了起來,心裡的五味雜陳。
范見“好了,不哭了,有話說話,有事解決,哭有什麼用。”他的語調一些不耐煩。
秋平“老公,我的好老公。”秋平一肚子的委屈無從說起。
范見繼續套她的話。
范見“那把打電話,你說和蘇臣在一起,怎麼遇到的?”
秋平“警察來了?”
范見“什麼警察?警察到家裡來做什麼?”
秋平“不是在家裡。”
范見“不是家裡?和警察有什麼關系?我去問問蘇臣,他今天去哪裡了?”
范見說著佯裝要出去找蘇臣。
秋平一把抓住范見的手,
秋平“別走……”
范見“那你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著,范見把手放在秋平滾燙的身體上,慢慢地撫摸起來。
秋平把他的手拿開,放在自己的手裡攥著。
秋平“下午,我在艇上倉,蘇臣也去了。”
范見明知故問“艇上倉?蘇臣是個老實孩子,你帶他去艇上倉做什麼?”
秋平“不是,我沒有帶他,是他自己去的。”
范見“沒看出來啊,他去那裡做什麼?”
范見繼續上綱上線。
范見“這樣不行啊,我明天得交待他一下,以後不許去那種地方,不行,我炒了他,咱再換個保姆。”
秋平“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別換他,他是好人,今天要不是他,我……”
范見“他怎麼你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呀?”范見繼續裝糊塗。
秋平的情緒再度激動起來,她不知所措,顯然不知道下面的事情該如何講述給范見聽。
范見“寶貝,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去艇上倉也沒什麼了不起,蘇臣也是人,不去管他了。”
他再度把手放到秋平的身上,撫摸起來,想到下午在“艇上倉”看到秋平的樣子,范見有些把持不住,他立即因為擁有著那個美麗的女人而自豪起來。
范見“寶貝兒,寶貝兒……”
秋平看到范見的眼神迷離,松弛了很多,
秋平“嗯,老公。”秋平今晚格外乖。
范見很滿意,那種早年的甜蜜再度襲來,
范見“我想要你。”
秋平熱烈起來“我在,你自己取,都給你。”
秋平微微張開用身體語言表現出迎接的姿態……
今天晚上,她非常需要范見的關懷,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蘇臣把她帶回家的那個瞬間,她突然感覺到了好累。好想在范見的臂彎裡香甜地睡上一覺,把紛紛擾擾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可是又擔心蘇臣的出現是受到范見的指使,經過剛才的試探,她發現范見不僅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而且好像對下午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秋平暗自松了一口氣。
范見的腦子裡也在緊張地運動,他想通過輕描淡寫的方法搞清除秋萍的真正想法。
他一直很寵秋平,在某種程度上秋萍變成現在的樣子,和范見的縱容不無關系,范見早已經不要求秋平專一,但是,他很在乎自己在秋平的心裡退位,也就是說,范見早已經默認了秋平在外面和男人胡鬧,但是他要在秋平的男人中保持著第一位。就像秋平的擔心一樣,范見也擔心秋平真的愛上了別的男人,尤其是下午,他親眼目睹了秋平表情嚴肅地和別的男人舉行了婚禮……俗話說,嘴是可以說假話的,身體是誠實的。
范見此時唯一的願望就是用“小二黑”招呼,試探秋平的心意。
范見翻身坐起來,把秋平放在腿上,雙手輕輕地捏著秋平的耳垂。秋平閉上眼睛,雙眉輕輕的鎖著,好像有無限的心事,輕聲地哼起來。
在燈光下,秋平清爽的五官像刀子雕刻一般,他想起來,即使今天下午,秋平也沒有在臉上化妝,而是像往常一樣保持著素面朝天,此時,秋平的雙頰微微紅潤,比下午更美。范見的心裡有了滿足感。
他開始輕咬秋平的耳朵……順著耳朵向下,脖子是秋平最敏感的部位,秋平的呼吸粗重了起來,范見幾次偷偷地用手把“小二黑”強壓下去,讓它死死地抵住秋平的腰。秋平舒展腰肢,迎接著“小二黑”。此時“小二黑”異樣親切,秋平感覺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秋平陶醉了。
秋平好像饑不可耐,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在努力克制著某種不可抑制的爆發。發出的聲音被堵在嗓子眼裡,“唧唧”地像老鼠在叫。
范見說“寶貝,有多久沒有好好抱抱你了?”
秋平聽到這句話委屈就一下子到達,秋平低聲地哭著,
秋平“都是你對我不好。”
范見“別哭,小可憐,我對你好……我對你好……”他把舌頭伸進秋平的嘴裡,好像要擋住秋平的委屈,
范見安慰“好了,好了,我在這,寶貝。”他溫暖的手揉捏著秋平的最高點。
秋平“你不好,你不好,都怪你。”
范見沒說話,把“小二黑”悄悄地挪到秋平的黑毛叢中,緩慢地蠕動。
秋平好像沒有注意到“小二黑”,她一口咬住范見的肩膀,范見本能地繃緊上身,沒有反駁。秋平感覺到了某種踏實,松一口氣,沿著肩膀並排咬下去,齒印清晰可見。
范見“別咬了,都是牙印。”
秋平“我不管,反正也沒有別人看。”她把嘴伸向范見的脖子,使勁吸吮起來,很快脖子就殷紅一片。
秋平咕噥著“我要叫別的女人看到,你有女人,離你遠一點。”
范見哭笑不得,把手放到秋平的腰上拿捏,秋平立即癱軟,張開嘴吐氣。
范見“我叫你咬,叫你咬,叫老公!”
秋平“啊——老公啊,我透不過氣來。”
范見“小樣的,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小二黑”就順利地滑進溫暖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