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見快步轉過樓角,給秋平打電話,一直打到第三遍秋平才不耐煩地接起來,
秋平「你幹什麼呢,我這正忙著。」
范見「你在哪裡?」范見知道這句話多餘。
秋平「我在我待的地方,我不是也沒問你在哪裡嗎?」
范見「寶貝,我想你了,你在哪裡?」
秋平「你今天有什麼毛病呀,想我做什麼,不懷好意。」
范見「我不和你開玩笑,我真的想見你,現在就見到,你要是忙我去找你。」
秋平「我和男人在一起你也來嗎?」
范見「來,我當然來,我是你老公。」范見希望打哈哈,把心裡的不快掩飾過去。
秋平「你是我老公,你確實是我的老公,我以為你忘了呢?」
范見「寶貝,對不起,我應該對你好一些。」
秋平「你才知道啊,現在不行,現在我有事。」
范見「你快說在哪裡,我接你去。」他真誠地說。
秋平的聲音有些哽咽「不用了,今天不行,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范見「你聽我說,我現在找你有事。」
秋平「來不及了,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范見「重要的事?是健身教練嗎?」
秋平「什麼健身教練?健身教練怎麼了?誰給你嚼舌頭了?誰呀?是誰?」
范見「還用誰嚼呀,全世界都知道吧。」
秋平「健身教練怎麼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我掛了,不跟你在這裡耽誤時間。」
范見「秋平,我知道你在哪裡,一會我過來找你。」
秋平「你別過分了,今天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跟你走,你想丟醜就來吧,我早不在乎了,大不了一起去死,你不想讓我好,我也不會讓你消停,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我秋平奉陪到底。」秋平一口氣把話說死了。
范見「好好,我不來,你自己回來好不好?」范見不死心。
秋平「不可能的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再告訴你一遍,你要是今天叫我看見,我立即就給你一個屍體,不信你就試試看。」
范見「……」
范見知道說到這個份上,再多說也沒有用,及時告訴她警察會來,也不能把她拉回來。秋平就是這麼一個不計後果的火暴脾氣。
秋平已經掛斷了電話,並且關了機。
范見沉思良久,這件事已經超出了個人的範疇,而是擴大到關乎到「小神仙」命運的。他用最快是速度給強生和蘇臣佈置了任務……
范見心事重重佯裝輕鬆,巫畫眉正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搖頭晃腦地聽艾母屁4,看見范見回來,她把耳機摘下來,黃眼珠在眼光下格外透明,有些迷幻。
畫眉「老大同學,我們現在去買東西吧?」
范見「你同學呢?」
畫眉「變態,超級倒胃口,你還想著她呢,她有事先走了。」畫眉歪著頭,挑逗范見。
范見「聚會是幾點的?」
畫眉「切,真虛偽,剛才還說不去,現在已經急不可耐了。來得及啦,還有3個小時呢,」
范見「我不是著急,我是看看有沒有時間……」范見的邪勁來了,范見盯著畫眉的嘴。
畫眉手一揮「走,開房。」
范見「你上後面把紙巾給我拿來。」
畫眉從作為中間跨到後面,伸手去拿紙巾,范見迅速打開後門,把畫眉壓到身子底下。
畫眉有多大勁使多大勁,緊緊地抱住范見的脖子,使勁地吸吮著范見的嘴唇。
范見的嘴唇立即被緊張地熱情包圍,心說這丫頭眼前還不懂得接吻的技巧,全憑一腔熱情。他往後退了一點,畫眉迎上來,保持著熱度。
范見掙脫出來,去拉汽車的窗簾,畫眉把住他的手,
畫眉「你那麼大的人,還害羞。」
范見「別叫別人看到你。」
畫眉「那有什麼呀,就像讓他們看見。」
所幸,這條路比較僻靜,幾乎沒有什麼人走動。
樹葉沙沙地響。
范見動手去解畫眉的褲子,
范見「你這都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多的鏈子,硌人。」
畫眉笑了,把上衣脫下來,
范見一驚「你這都是什麼呀,花花嗒嗒的。」
畫眉「西西,文身貼紙。」
范見也樂了,畫眉不分青紅皂白,在身上密密麻麻地貼了一身,一點空隙都沒有留。她貼紙的風格也如她的接吻技巧,十足地體現著小孩子的天性,不留任何餘地,畫眉所表現的一切,就如同兒童畫,兒童畫和**的畫最大的區別在於,兒童的色彩豐富,在使用顏色上沒有任何顧慮,畫面豐滿,無論多大的紙張,兒童總是畫滿每一個地方。
**則不同,**看待世界的眼睛已經灰了,他們使用被界定的高雅顏色,在畫面中留下一定的空白。
必定是在汽車的後座上,伸不開手腳。
范見的手嘗試著放到畫眉的胸部,那裡非常濃烈、異常吸引眼球。范見使勁揪著,
范見說「不要緊吧。」
畫眉「要緊,我這個不是紋上去的,弄花了要重新貼。」
范見「那算了……」他假裝鬆手,卻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勁道,死命地捏起來。
畫眉「啊……」她的呼吸,有些侷促,范見趁機用嘴堵住她的嘴,使勁地咬起來。
范見把手放到畫眉的兩腿中間,那裡光滑無比,像少年兒童一樣。
范見之所以在和畫眉有了第一次之後,又來了第二次,而且就這樣持續了下來,到現在還來找她,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畫眉是一個白虎,白虎很少見,范見就只見過畫眉一個。
所謂的白虎,就是那裡十分光滑,也有少數的女人會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的體毛清理乾淨,什麼蜜蠟呀,什麼剃刀呀,什麼什麼的,可是那種感覺絕對不一樣的,想想看,男人即使把鬍子刮光了也還是男人,怎麼也不能比女人光滑的下巴。
男人通常也有虛榮心,畫眉就是因為白虎被范見收藏起來的。范見收藏畫眉還有一個特別的原因,他在挑戰自己的心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