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14 今天晚上警察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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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見交完「皇糧」之後就遺忘了秋平,秋平睜著雙眼瞪著吊了頂的天花板。

    用過的紙巾刺眼的白色總是干擾著視線。

    秋平根本不去關心紙巾也不關心床上是否整潔,很久以來,秋平已經不再為收拾房間或者保持房間整潔做任何努力,早上自然就會有人把弄亂的一切整理好。她要做的是要求。這一切就是錢帶來的方便,雖然錢也帶來了私生活場景的曝光。

    有錢和沒錢對秋萍來說,最大的區別便是生活場景的開放化。

    沒有錢的生活是封閉的,沒有人關心你的生活,也沒有人關注你;有錢以後,一切都敞開了,家總是對著保姆開放,他們整理你生活中的一切場景,包括每天夫妻生活過後的一切;

    家是對朋友聚會敞開的……可是,沒有錢的時候,有朋友,大家可以在一起說些心裡話,做些發財夢,有了錢以後,原先的朋友要麼疏遠你,要麼巴結你。使你對外界也戒備起來,對什麼都不相信了。

    所以,錢能使生活場景敞開,關閉地卻是心靈。

    城市已經漸漸甦醒,透過窗簾的縫隙,亮光已經很刺眼,男保姆蘇臣已經起床,靜悄悄地清理房間。

    「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手機又在叫。

    范見一個激靈猛睜開眼,「你別鬧了。」他對林秋平說。

    秋平正伸開胳膊撥電話,不搭理范見,繼續玩給范見打電話的遊戲。此時,她非常寂寞,想接通於范見之間的聯繫,雖然這個讓她愛得生恨的男人就在她的身邊,她卻感覺他不在,他的心不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范見雖然堅持給她交「皇糧」,可秋平就是不滿足,越來越空虛。為了抵擋這致命的空虛,她做了很多的荒唐事。荒唐的開始,她是假裝的,只是想刺痛他,可是,范見卻有意識忽視她,後來,就像染了毒癮一樣,經常讓自己傷痕纍纍,范見依然視而不見,於是,秋平越走越遠,走得越遠越痛苦。

    秋平扭動了一下身體,使勁推他,

    秋平「黑蛋,黑蛋你醒醒。」

    范見已經呼吸沉重睡過去,秋平拉了幾把,都沒有反應。

    床上一片狼藉,見證**血的白色浴巾像一條風乾的魚,上面沾了黏糊糊的,分不清那些是人的哪些代表人造**的顏料。

    范見此時已經像個待屠大羔羊,失去了所有的抵禦能力。

    秋平杯沒有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她此時不想傷害他。

    秋平悄悄地俯過去,在范見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就像母親對安睡的孩子,充滿愛憐和無奈。

    范見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蘇臣正在消毒櫃裡給抹布消毒。

    看到范見,蘇臣點了一下頭,

    蘇臣「范哥。」

    「給我一份煎蛋,要單面的,加黑胡椒,不加鹽。哦,可樂有嗎?」范見說。

    「酸湯。」蘇臣把報紙遞到范見手上。

    范見說「小臣,就我們倆,你不用這麼客氣。」

    蘇臣笑了「范哥,放肆慣了出婁子。」蘇臣是一個有心人。

    蘇臣是那種訓練有素的保姆,一個保姆能夠在范見家呆住不容易,更何況他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年多了。

    蘇臣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帥哥,碩士畢業生,他來這裡向秋平隱瞞了學歷。

    秋平對蘇臣很有些不同的情感,但是蘇臣很懂得維護和女主人的關係,越是這樣秋平就像到嘴邊的肉吃不到那樣被吊了起來。好在主僕的關係平衡著單純男、女間的誘惑。

    蘇臣在范見家裡當然沒有這麼簡單,這裡另有隱情。只是現在還不便和任何人透露,這是他和范見兩個人的秘密。

    范見在桌邊坐下來,品嚐蘇臣煮的酸湯。味道濃淡適宜,是把鴿子用20多種份量很輕的調料在文火上用沙鍋煨了很久,之後,再加入大量碎西紅柿和一點梨子煮的湯,喝這種湯很解酒。

    范見「她去那了?」她是指秋平。

    蘇臣「點08分出門的,出門前和一個叫劉為的通過電話,要瞭解劉為嗎?。」

    范見搖搖頭。

    秋平的習慣很不好,在電話裡總是說出對方的名字,也許是處於率真的本性,也許是故意讓范見抓到蛛絲馬跡。

    范見「她最近還在看兇殺影碟?」

    蘇臣「沒有,講電話。這個劉為是新出現的,和一個叫馬中的人通話很多。」

    范見「內容呢?」

    蘇臣遲疑了一下「……身體。」

    范見「健身房去嗎?」

    蘇臣「有時秋平姐帶我去,馬中是美體教練。」

    范見「她和馬中講健身?」

    蘇臣「……」

    范見「明白了。」

    范見心說,現在的人一點想像力都沒有,健身教練們都把自己搞得像少爺了。

    范見「感覺怎麼樣?」

    蘇臣「什麼感覺?是健身還是教練?」

    范見「你說呢?給我點白胡椒。」

    蘇臣「等等。」他把手機拿出來,翻開相簿,「就這個。」

    上面有一個扎辮子,下巴上留了一咎小鬍子的中年男子。

    范見看了一眼,還給了蘇臣。范見看了就覺得後悔,平素他最討厭男人不乾不淨的臉上留幾根毛,看著噁心。秋平顯然瞭解他的好惡,故意想惹他生氣。

    蘇臣「范哥,我覺得秋平姐挺可憐的,雖然她的生活條件優越,可是,她寂寞。」

    范見「其它的症狀怎麼樣了?」

    蘇臣「看上去好多了,我昨天把香水和水果刀換了位置,她沒反對。」

    范見「水果刀在哪?」

    蘇臣「臥室。」

    范見「香水呢?」

    蘇臣「廚房。」

    范見的手機響了,是強生打來的,強生是范見的屬下。

    范見「強生。」

    強生「老大,朋友告訴我今天晚上警察有行動。」

    范見「你叫嬋娟通知姑娘們今天休息,把茶院關了。」

    嬋娟是姑娘們的頭,一個神奇的女人。

    嬋娟是那種即叫男人想入非非也對女人有親和力的人。

    除此之外,嬋娟通靈,可以自由地遊走於兩界之間,最後的這個功能給了范見很多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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