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11 別躲,交皇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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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見沒進臥室,直接去了書房,和衣躺下,他太累了,此時,看到女人的裸體已經是負擔。

    酒意侵襲著范見,他有些眩暈,頭軟綿綿地沉進某種意猶未進的聯想當中,卻記不得想了什麼,“小二黑”卻不爭氣地挑逗他,這讓范見非常著急,他太累了,實在不想再拿出力氣解決“小二黑”的問題。

    酒能亂性,范見在喝了酒之後“小二黑”走兩個極端,一個是軟綿綿地拒絕工作,另一個是雄赳赳地沒完沒了,此時,范見最怕的是“小二黑”較勁,他今天已經身心懼疲,由於發生的以外狀況,使范見在斤斤身上透支了,他的大腿肌肉隱隱作痛。范見心說,真的不如從前了,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年就該吃“小偉哥了”。

    林秋平靜悄悄地突然出現在床頭。眼睛在黑暗中閃光,身體上有好幾個高光點。

    城市夜晚的光亮從窗戶進來,截下一片窗戶的影子,四邊是黑暗,中間是朦朧的城市紅,在中心,家具的影子像一道風景。秋平就是從那裡穿過,牙齒格外地潔白,熬夜使眼睛誇張地擴散,在經常看見不期而遇的東西之後,秋平的突然出現所達到的效果不啻與鬼魂,他們具有同樣的恐嚇力,那就是未知。

    范見不知道所謂的鬼魂要做什麼,同樣不知道秋平會做什麼。

    秋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有些不滿。

    范見“嚇我一跳。”范見伸出胳膊撫摩林秋平。

    秋平“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范見知道秋萍追問的用意,故意避開,

    范見“不行,喝多了,有點暈。”

    秋平“你回來我怎麼不知道?”

    范見心說,你在和陌生男人對罵,照顧不過來。

    范見說“老婆,我都快昏過去了,怎麼上床的都不記得了。哦?是呀,我怎麼在這?”

    秋平放下心來,猛地發力使勁扭了范見胳膊一下。

    范見“哎呀,嚇了我一跳。”

    秋平“怎麼那麼膽小,干什麼壞事了,這麼心虛。”

    范見有些不悅,他沒表現出來。

    范見“寶貝。”他把林秋平拉到床上。

    秋平借勢趴到范見的肩頭,

    秋平“你怎麼不脫衣服?”她說這動手去解范見扣子。

    范見心裡一凜,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他想起來和斤斤那個以後沒有洗澡。

    林秋平表現出少有的溫柔“別躲,交皇糧!”

    范見“地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林秋平“不行,地主家有。”她難得主動地把范見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范見央求“寶貝,我累了。”

    范見的拒絕使林秋平的自尊心受到傷害。

    林秋平不高興了,臉色也來了“看到我就累了是不是?你和誰不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他們夫妻生活裡,林秋平已經屬於被動型的,多半是平躺著享受“皇糧”,早看不出有沒有快感,但是她堅持每天堅持催交“皇糧”,她知道范見在外面老實不了,所以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把范見掏空。

    范見看到林秋平生氣,很無奈,

    范見“好吧,我去刷牙洗澡。”他翻身起床。

    林秋平用身體壓住他,“你又沒吃屎刷什麼牙呀,我喜歡酒味。”

    范見心裡叫苦說屎是沒吃,惺是吃了。這可怎麼辦呀。

    范見靈機一動“我上廁所,尿尿。”

    秋平打了他一下“懶驢上磨屎尿多。”

    范見抗議“我說寶貝,你說話別這麼難聽好不好,你再說我軟了。”

    秋平不依不饒“該軟不軟,該硬不硬。”她伸出長指甲掐范見的脖子。

    秋平總是做這些危險的動作,時間長了,范見開始相信有不屬於秋平的鬼魂附著在秋平狂燥的身體裡面,總有一天悲劇會發生。所以心裡對秋平有些戒備。

    范見“好,好,好姑奶奶……”

    范見脫身出來,鑽進洗手間,迅速脫下褲子,在水龍頭下面沖洗,水流洗刷掉范見昏沉沉的頭疼,他立即覺得輕松了很多,范見急切地把“小二黑”抬起來,翻弄著。

    范見正低頭專心地洗著,突然感覺一片陰影逼近,趕忙抬頭,卻是秋平。

    秋平“這麼急洗這塊做什麼,我看有什麼秘密?”秋平做檢查狀。

    范見“你別總這樣鬼鬼祟祟、突然出現好不好?我膽小。”

    水聲嘩嘩,秋平提高了說話聲音,

    秋平“你什麼不敢干,誰說你膽小我跟誰急。”

    范見加快手上的動作,他一心盡快洗去斤斤的痕跡。

    范見轉移秋平的注意力“洗了好干你。來,你也快來,洗干淨屁股等著我。”

    秋平甩了一下頭“我洗什麼,又沒去偷人。”

    范見“誰偷人了,我是和大哥喝酒。”

    秋平“別拿大哥嚇唬我,大哥怎麼了?我不是給你面子了嗎?”

    范見火了“給我面子,你把手機弄了那麼個要死的鈴聲,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的,要是不給面子你還想怎麼辦?”

    秋平“我告訴你黑蛋,我設的只是我的來電,哪次我打電話的時候不都是你到時間沒回家?要是,你再提彩鈴的事,你看我把你手機所有的鈴聲都弄成什麼?我讓手機成你的地獄。”

    黑蛋是范見的小名,秋平和一般的女人不同,一般女人在起膩的時候會叫男人的小名,希望更加親暱一些,林秋平恰好相反,她在親暱的時候連名帶姓地叫范見,不高興的時候才叫范見的小名“黑蛋”,所以,聽到黑蛋這個稱呼的時候,范見感覺就像罵他。

    火藥味已經濃了。范見知道秋平說到能做到,他真不想手機變地獄。

    范見關掉水龍頭,空氣一下子凝固了,秋平的胸膛一起一伏地瞪著范見。

    范見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左手溫柔地伸進秋平的黑草叢,撩撥起來。

    秋平說“先別,我話還沒有說完。”

    范見“我的生氣美人,你真美。”

    秋平“大哥怎麼了?”

    范見“寶貝,你真性感。”

    秋平“我問你大哥怎麼了?”

    范見“沒怎麼,喝酒,寶貝,怎麼這麼干燥,今天?”

    秋平“不高興。”

    范見加快手在黑草叢的搜索,試圖擋住她喋喋不休的問題,突然他仿佛被老鼠咬了一口,叫到“考啊,怎麼又是這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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