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半夜三更裡面竟然也沒有睡覺,趴在窗台上看著月亮,這當然是夢冰和風舞天天了。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如火,兩人晚上穿著的睡衣也是一個雪白一個火紅,都和人一樣,顯示著一種極致的美。
夢冰看著月亮呆呆的愣著神,自己在這個學校裡面,本以為可以如同出籠的小鳥一樣自由的飛翔,可以感受一下普通熱鬧的生活。
誰知道外面的世界也是如此的污穢,紅顏禍水,每一個人都是爾虞我詐,看著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骨子裡面還是為了美色。若非自己身份不一般,有一批人悄悄的跟隨著保護自己,自己根本無法識別那些詭秘陰謀。
自以為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最後還是不得不讓人保護,真是悲哀。人的心為什麼不能像月亮那樣皎潔純淨啊!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父親會有那麼多白頭髮。
一襲白色的睡裙裹在身上,微風吹過,貼在身上,顯露出那驚心動魄的身材,再加上那張驚世駭俗的俏臉,卻是沒有幾個人能逃得出這天使與魔鬼相配的軀體。如此佳人,怎能不令人傾心陶醉啊!
風舞天天沒有白日裡的活潑,顯得異常的嫻靜,配合著她那張還帶著孩子氣的嬌臉,令人心生愛戀之意。卻無絲毫褻瀆之心。雖然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睡裙,卻是顯得更加的嬌艷,無絲毫的媚俗之感。
此時在夢冰身上和風舞天天身上竟然顯出兩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感覺,夢冰竟然給人一種讓人一見便想恣意玩弄,令人心中慾火奔騰,難以自抑。這也難怪會令人受不了,而想方設法想將她收入房中,在那嬌軀之上,顛鳳倒鸞,品嚐著美麗嬌娃的美味。
而風舞天天則是一種令人難以起心褻瀆的那種神聖的感覺,在她的身上只有一種令人仰視的女神氣息。只會令人憐惜,而讓人不忍心去將這件最美麗的藝術品打碎,那種一眼之下,便無法忘記的魅力,散發著明艷的光輝。
但是兩個人的身份明顯的不同,夢冰的身份要比風舞天天要高。所以兩個人才會刻意的交換氣質。否則以夢冰那種令人難以自抑的媚態,估計會有無數的男人以她為夢中活動的對象了,對於那些有野心的男人來說將這種女人收入房中那簡直就是一件最最男人的事情了。
所以才會故意的穿著白色的衣服,來遮掩那種誘人的媚態,誰又能想到那如同冰山一樣的外殼下面會是一具誘人犯罪的惹火身軀。而風舞天天那嬌媚的卻是故意裝出來的,以她現在的容貌和體態不相稱的情況下,很容易讓人以為她還是一個孩子,從而減少了不少騷擾。沒有人會想到真正的冰山下面卻掩藏著一個火山。
風舞天天看到夢冰皺著可愛的小眉頭,看著天上的明月,就知道她又在想心事。暗自歎了口氣:這就是身份特殊的痛苦,有時候做一個富家小姐還不如一個農婦來的快樂,可是夢冰的身份要遠比一般人要高的多的多。以你的身份又有誰能夠勇敢的去愛你,而你又如何能夠識別誰的是真愛誰的是假意啊?
夢冰感覺到天天走到了跟前,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妹妹,雖然她也是父親派來保護自己的,但是自己一直是把她當妹妹看待。也只有她能夠陪自己說說知心話了:「妹妹,為什麼人不能像月亮一樣把自己最好最真實的一面顯示給別人那?為什麼每個人都要蒙著面具去面對別人」
風舞天天銀鈴般的咯咯笑著說道:「姐姐,人是善變的,就像月亮一樣,今天的月亮和明天又不一樣了。」
「是啊!今日月圓明日缺,花無百日紅啊!」夢冰此時的臉上一片黯然之色,可是卻更顯嫵媚之色,那種憂鬱之美令人心動不已。
「姐姐,不用擔心,以你的身份地位,一定會找到一位真心愛你的人的。」風舞天天將一件衣服披在了夢冰的身上。
「只是勞累你了,害的你為我做了許多你喜歡做的事情。」夢冰一想到風舞天天為她改換氣質就很難過。氣質是天生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氣質,想到風舞天天為了她要扮作一個熱情如火的女人她就受不了。
「姐姐,這是我的任務,為了你的安全,這是我應該做的。我這也是為了國家。」風舞天天一臉正容的說道:「姐姐,你也是因為國家所以才出來的。我們都不能只為了我們自己。」
夢冰聽到這句話,臉上一變,那種優柔的表情瞬間不見了。換來的是一副莊重的表情:「妹妹,我們這次出來是為了要查清楚政務院的那些老東西為什麼突然之間轉向那些外務處的賣國行為,難道他們不知道日本國和我們國家的仇恨嗎?那可是血仇啊!」
「姐姐,根據我們國保處獲得的最新消息,政務處的前幾位死亡的老委員都是由於受到未知病毒的侵入死亡的,而且國醫院的院士們都找不出根源,但是據我們所知,政務院所有的人治病接觸的都是國醫院的醫生。他們的飲食起居都由國醫院檢查負責,因此出了這樣的事情,國醫院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風舞天天揚著白皙的玉頸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
「我們懷疑他們是被人暗殺的,但是國安局的人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實在是不符合他們的風格,以前他們可是聽風就是雨,屁大點事也要搞出點名堂來的。現在竟然息事寧人,實在令人費解。」
夢冰那令人心跳的俏臉連轉了幾個表情,最後咬了咬牙說道:「天天,我告訴你實話吧!你以為僅僅這些事情能夠讓我出來嗎?」
風舞天天愣了一下,小小的嘴唇動了幾下說道:「姐姐,說實話,我也不相信,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兒女出來查探啊!本來我還以為你是貪玩,才跑出來的。現在聽你一說,其中肯定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