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想到了一個唯一可以救大家的方法!」小書此言一出,我心中也不禁燃起了希望,袁茵已經完全昏迷了,但願她不要死得這樣不明不白!
吸血族的白衣少女沒有出聲,征征的看著他。
「事到如今,唯一一個平息他死亡暴走的方法,就是用讓他吸你的血!」小書望著白衣少女一字一句的道。
「就像我平時讓生吸我的血一樣嗎?」白衣少女茫然的道。
她的生即是指南宮北現在正在吞噬的那具她帶來的吸血喪屍。
「不錯,吸血族人的血不但可以令吸血喪屍成長,而且還能令腦死狀態的人與獸進入休眠狀態,現在你先用笛子吹奏[神血奏鳴曲]第三章[旱漠天]誘發他進入[血渴狀態],再將你的手腕給他吸血!」小書說話的過程中,南宮北已經快將那具屍體完全的毀滅了。
「可是他殺了我的生,我怎麼還能以血供養他?」
「姑娘,你要弄清楚的是現在不是你要以血供養他的問題,而是你想不想活問題?」小書沉聲道。
白衣少女低下了頭神情黯然的道:「可是,生已經死了,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你還保存著最後一口精血,那是因為你還有求生的慾望,再說了不就是死了一具三百多年的吸血喪屍嗎?事完後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吸血喪屍的速成培育法,現在先做該做的事!」小書急道。
「生對我來說不只是一具簡單的吸血喪屍……」白衣少女低垂著雙目。
「真是搞不清楚狀態……先接住笛子!」小書將掉在地上的笛子拋給了她。
就在這時,完全將吸血喪屍毀滅了的南宮北,嘴中叼著一截紫青色腸子向他們奔了過去。
「你一定還有沒有實現的夢想對不對?快吹……」小書大聲吼道。
南宮北此時已經一抓搭在了半坐著的小書的右腿上,看來他準備將小書的右腿先活生生的從他身體上分離。
嗚~~~~~~~~~~~~~~,白衣少女左手持著的笛子終於發出了一種奇異的聲音。
南宮北將頭一偏,閃電一般躍起,一口重重的咬住了白衣少女如玉一般的右腕,她痛苦的皺起了眉頭,我甚至能從風中聽到南宮北牙齒咬入骨的聲音。
若有若無的音符從那支沾滿鮮血的[心屍之笛]中傳了出來,聽入耳中之時,我不經覺得身上多了一份燥熱。
南宮北捧起白衣少女的右臂,用力的吮著她的鮮血,只一會功夫那少女的半截白玉般的手臂都被她自己的鮮血染紅了,手臂上也被南宮北咬爛了不少地方,而且那些鮮血除了一部分被南宮北吸入口中,更多的則是順著南宮北的下巴,流到了地上。
這是多麼詭異的情景?白玉般的少女正在讓全身赤紅鬼一樣的男子吸血?看著這場面,與白衣少女痛苦的神情,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千萬不要停,就算再痛苦也要忍耐!」小書安撫著快要崩潰的白衣少女。
我心中想這吸血族白衣少女也夠倒霉的,估計感受到死亡暴走的南宮北發出的腐屍般的氣息,而誤以為有自己的同伴和吸血喪屍存在,趕了過來,結果是損了自己的貼身喪屍,自己也落到了這步田地!
砰!臉色蒼白的白衣少女倒在了地上,南宮北也跟著癱在了她的身邊。
小書將臉轉向鐘樓這邊對準了我,做了一個V型的手式:「老大,搞定!」
跟著就是他也躺在了地上。
「小書,你不要死啊!」我急了。
四周這一刻變成了真正的死寂,望著四周的屍體,我不知所措:「小書!」
「老大,別叫了,我實在是太累了,你再讓我休息一下。」隔了半響伏在地上的小書才道。
「被你嚇死了!」我鬆了一口氣,總算還沒有死絕。
「老大你放心吧,我們絕不會死,包括南宮北。」
我驚道:「南宮北?你不是說發生死亡暴走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嗎?」
「但是事有例外,算南宮北走運,我替他找了一個替死鬼!」小書欣慰的道。
「這個吸血族的白衣少女?」
「不錯,要怨只能怨她自己命苦,如果我估計沒有錯的話,她現在應該是血盡而亡了,南宮北吸了吸血族人之血,別說現在是臨死狀態,就算是死了也能以喪屍的狀態生存下去。」
「你利用了這個吸血族的少女?」
「老大,別說得這麼難聽!她不犧牲我們大家怎麼能得救,其實她一出現讓我發現她的吸血言族身份時,我就做了兩手準備讓我們能活下去。」
「一是讓她的吸血喪屍進化,另一個就是讓她以自己的血來替我們解圍,小書真有你的。」我不得不佩服小書的冷靜與他豐富的知識,他究竟是什麼人?竟能如此通天曉地?
「第二個準備比較有難度,但對我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畢竟我知道老大你和小茵都不願意失去南宮北,對了,我身上現在還有幾顆在[沉魚池]向晚姑娘求的治傷聖藥[參魄芝精丸],如果這藥不是假冒偽劣的話,我們應該很快就會沒事的。」小書掙扎著爬了起來。
「小書想不到你還藏了一手!」如果現在我們身邊沒有小書,那又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情景?
「在臨走之時,我向晚姑娘求了一些藥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躺在地上的白衣少女突然發出了一聲嚶嚀之音。
「老大,她還沒死,怎麼處理她?」小書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白玉小瓶。
「……救她一命吧!好歹沒有她咱們也不可能活下來。」我道。
「說的也是,再說了她對我們來說還非常的有利用價值。」小書將先從小瓶中倒出的一顆白色小丸塞進了白衣少女的口中。
他吃力將藥分給了我們,撓著頭道:「麻煩的是怎麼把大伙弄下去,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能動!」
我將藥含在口中:「這樣吧!你先下去找幾個人來把我們抬走,這危險之地不宜久留。」
「誰願意幫我們。」
「你去搜一下那幾具黑衣少女的屍體,看一下能否找到她們所謂的什麼真神教的信物,然後騙幾個人說能將他們帶出城去,應該有人肯幹的。」別的我不行,騙人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小書在那些黑衣少女的屍體上搜索了一陣,不出我的所料果然找到了一個真神教的令牌,目送著小書的身影離開我的視野,我的一顆心不自覺的又懸了起來。
這醫家的療傷聖藥[參魄芝精丸]我已經喂袁茵吃下了,她的傷比我還重,但願不要出什麼事才好,這入口即化的藥丸果然是效力非凡,服下之後一直都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的血脈中遊走,身上的傷疼也隨之不斷的減弱,這當然還得是多虧了小書,他心思之慎密與那份難得的冷靜都是值得我學一學的,但他那通天曉地的知識估計我就學不來了。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小書才領著八個人抬著四副單架爬了上來,那八個人雖然打扮各異,有商人有苦力有武者……,但他們都有一個相同之處就是身強體壯。
那八人一上山來被橫屍遍地的景象給鎮住了,幸好天還沒有大亮,他們也看不清地上屍體的模樣。
小書大聲的道:「我已經說了,我們真神教行事,你們千萬別要過問,你們現在只需按我吩咐的做就行了,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帶你們出城的。」
那八個人雖然有所疑慮,但在出城為條件的誘惑之下,還是按著小書的吩咐將我和袁茵還有南宮北與那個白衣少女抬上了單架。
小書領著他們下了山以後,在錯綜複雜如蜘蛛絲般縱橫交錯的小胡同中駕輕就熟的疾走。
這時我才明白了,他下來找人的時候順便把我們的藏身之處也選好了。
在迷宮般的石巷中走了一會兒以後,眼前的環境就變得越來越偏僻起來了。
最後我們終於停在了一處門上朱漆已經剝落大宅前,那八個抬著我們的人的臉一下刷的白了。
其中一個商賈模樣的人驚道:「這……這不是城中被吸血鬼襲擊的第一家人嗎?」
「怕什麼怕?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再說了有我們真神教在此,你們擔心什麼?」小書冷冷的道。
「可是……可是……」
「不想出城就算了,到了這裡放棄的話是不是太可惜了?」小書將那門嘎的一下掛開了,一股陰濕之氣撲面而來。
躺在單架上的我透過大門看到了門中的情景,門內是一個園子,園子裡還有幾幢被陰影籠罩著的建築,顯然這是一個大戶人家,看來因為最先暴發吸血鬼風波,這裡已經成了荒廢之地。
那八個人對望了一眼,還是一一的將我們抬了進去,穿過園子小書讓他們把我們送進了一間祠堂一樣的房子之中。
「好了,你們把單架放下,現在我馬上就實現諾言帶你們出城,不過在出城之前你們得先聽清楚我的幾個要求!」小書大步走出了祠堂。
他們幾人對望了一下,跟著小書走進了院子之中,因為我躺在祠堂中視野有限,所以就看不到他們了。
他們在院子中的另一角都是壓著嗓子說話,我也不太聽得清,不知道小書要怎麼收拾他許下的諾言?
我開始有些替小書緊張起來了,這些人如果知道自己被騙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小書的。
突然所有的人聲都消失了,我心頭不由得狂跳起來,他們明明還沒有出門,不會有什麼事吧!
腳步聲一起,小書出現在了祠堂門前:「老大,他們全都死了!」
我不由得大驚:「你……你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我騙他們吃毒藥。」小書淡淡的道。
我一下不知所言了,小書看來不僅僅是冷靜和知識淵博,還能做到絕對的殘忍。
「老大,這是沒法子的事,就算我能把他們騙走,但他們活著出去,我們的行蹤一定會暴露的,我只有殺了他們,你不會怪我吧!」
我苦笑道:「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
「老大,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我和我的同伴活下去罷了。」
我點了點頭:「好了,現在順著這吸血族少女之根籐,我們一定能摸到[吸精邪陣狩風化城事件]與[真神教]還有那個馮德背後的大瓜!」
「但願我們能快一些擺脫這個惡夢!」小書幽幽的道。
我輕道:「你也休息一下吧。」
他緩緩的走進了我們所在這陰暗的祠堂當中,坐在了我身旁的地上:「老大,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別把我殺這八個把我們抬下山的人這件事情告訴小茵。」
「好,但為什麼?」我不解的道。
「因為我已經把你們視為同伴了,所以我不希望我們四個人中會出現裂痕,按照小茵的性格,如果她知道我做過這種事的話,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我打斷了他的話:「夠了,我會替你保密的。」
「那我睡了,我身上的藥效開始發揮作用,我快支撐不住了。」
這時我才覺得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上了心頭,這小書從[沉魚池]弄到的療傷聖藥[參魄芝精丸]藥效非常強大,我終於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睜開眼睛之時,院子外的黑夜中已經掛上了一輪明月,顯然最少我已經了昏睡一天。
而身邊的袁茵與南宮北還有那個白衣少女猶在酣睡。
小書正一個人孤孤的坐在月光下,他聽到我起身的聲音,淡淡的道:「老大,你已經睡了兩天,而他們的身體會視自己傷勢的輕與重而隨後會分別醒來的。」
我身上的劍傷已經癒合了,但行走的時候身體還有幾分疼痛,我走進了院子。
「這[參魄芝精丸]真是奇藥,我到現在都不覺得很餓。」我摸著自己的肚子道。
小書突然將頭轉過來,臉上掛著迷茫之色:「老大,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他想幹什麼?我與他一併坐在了院子中的假山上:「你說吧!」
「我昨天就醒了,因為一個人的關係,所以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值得你想了一天?」
他月光下的臉有些朦朧,他望著我道:「我在想自己以前的性格會是什麼樣子?」
我皺起了眉頭,他的性格?他的冷靜與心思慎密遠勝於常人,而且他性格中還藏著一點殘忍,我念頭一動,笑道:「小書以前一定是一個溫柔的人。」
「溫柔的人?老大覺得我是溫柔的人?這我倒是從沒想過,做一個溫柔的人又會是什麼樣子……」小書喃喃的道。
每個人性格中都有很多東西是無法磨滅的,現在的記憶被封印的小書就如初生的嬰兒一般,但他的幾種性格中的特質還是顯露出來了,但如果在這種容易接受別人意見的時候多加一種性格給他,他的人生又會是什麼樣子?所以我就說出了我自己連想都沒想過的溫柔二字。
小書淡淡一笑:「有時想想自己的過去,真是會令人頭大得要緊,我為什麼會是[超夢殺手組]和[棄者幫]的關健人物?我以前究竟是什麼身份,我為什麼能知道這麼多常人不知的事情?」
「秘密總有一天會被揭開的。」
「說的也是,但我總有一種預感,當我那被封印的記憶被揭開之時,那就是我離開你們的時候。」月光突然被烏雲遮住了。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和我們是不同的,無論是大家的身份還是大家所屬於的世界。」
「但我目前可以肯定的,我是你們的夥伴!」烏雲又緩緩的移動,將月光還給了大地,小書的臉上帶著一種欣慰的笑容。
「你當然是我們的夥伴!」我肯定的道,這算是我第一次正式承認他的身份。
「現在關於我自己的當務之急,就是快點想起我的戰鬥方法,我雖然沒有武技和魔力,但我一定有我自己特別的戰鬥方法。」小書低下了頭。
「這樣吧!如果你想學劍術的話我可以教你,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份內功心法。」我對他推心置腹的道。
「老大,對不起,我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
「你這個小王八蛋,難得我肯如此大方,錯過這次機會就沒有了。」我不禁有些氣憤。
「咱們不說這個,老大,如果按我估計的話,那個吸血族少女很快就會轉醒了,為了我們大家能離開這座被[吸精邪陣]的城,你最好想個辦法讓她愛上你。」小書看著我笑道。
「你當我是情聖呀!給個理由先!」雖說那個白衣少女長得不錯,但我……
「因為她吸血族的體質,自由出入這個城應該沒有問題,而且這件事情要圓滿解決,我估計沒有她的幫助我們很難做得到的,再說了,如果不與她建立特殊的關係,她憑什麼要幫我們?」
「我可不是那種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再說了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悻悻的道。
「老大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男人魅力!而且這個少女可能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吸血族的人了,也就是說她現在非常的孤獨與寂寞,是一個趁虛而入她的心的好機會,而且所有的吸血族的女人都有一個特點!她自然也不會例外。」
「什麼特點?」我饒有興致的問。
「這個世界上的吸血族的女人都在尋找一種叫愛情的東西!」
我立即笑道:「小書你真逗,要騙我去讓那個女孩子愛上我也不要編這麼幼稚的事情好不好?」
「我沒騙你,吸血族的女人是沒有愛情的,因為自吸血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以來,吸血族的女人的命運就已經被定好了,吸血族的生命延續的重任全都是壓在女人身上。」
我奇道:「那也要靠她們的男人啊!」
「老大你錯了,除了吸血喪屍之外,吸血族的女人是不能與其他的男人交配的,就算是吸血族的男人如果與吸血族的女人交配的話,也會立刻死去,所以吸血族的男人只能在其他種族或者人類身上尋找歡樂,但生下來的小孩是無法繼承吸血族正統的血統,只有吸血族女人和處於腦死狀的吸血喪屍交配才能產下純正血統的孩子,而且交配的成功率非常的低,這也就造成了吸血族漸漸衰弱直至滅亡。」
「但……但就算是不交配,也可以有柏拉圖似的愛情的嘛!」我搖頭道。
「老大,你錯了,吸血族女人的慾望是非常的強烈,她喜歡上了一個人的話,那與之發生關係的念頭就會非常強烈,但如果是真心喜歡對方的話,她又得拚命克制自己的慾望,這種痛苦的事情曾令過很多吸血族的女人自殺而死,如此反覆,後來吸血族的女人都漸漸的對愛情二字敬而遠之,但在她們內心深處卻藏著對愛情的憧憬!」
我將手放在了臉上:「這麼慘?」
「也許是因為對愛情的憧憬,因此在吸血族的女人之中還流傳著一個傳說,但她遇到自己真正所愛的人,對方怎麼都不會死去,並能給她幸福!」
我驚道:「你不會讓我去犧牲吧?」
「那就看你自己了,按照這個吸血族少女自己所說,她現在可能是只剩下孤單的一個人了,說不定她就是最後的吸血族人了,她心中一定也有對愛情強烈的憧憬,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點到為止也不用我教你了吧!」小書笑著向外走去。
「等等,你去哪能兒?」
「我去外面打探一下消息,老大,為了大家的安全你努力吧!對了,你一定要在她面前做一個溫柔的男人!」小書揚長而去。
「……小書你給我等一下!」我大聲的吼道。
小書停下了腳步:「老大你作為一個男人……」
「是這樣的,小書等一下你回來給我帶兩個燒餅,多放點芝麻!」
「……」
小書走後,只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清冷的月光下,我也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從離家之後所走過的這些歷程了,我首先想到了那個魔族少女商嵐妍,那個讓我初嘗禁果的商嵐妍,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在這樣的月光下她是否會想起我?那天晚上的月亮也是……
「這裡是哪兒?你是誰?」那束著長長馬尾的吸血族少女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她傷得不輕,但看情況復員得也不錯。
「姑娘沒人告訴過你,問別人問題之前要先說一個請字嗎?」我扭頭笑道。
「對不起,那請問你……」
她是白癡啊!
我笑道:「這樣吧!如果你想問我問題的話,就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如何?」
她走到了我身前,點了點頭,月光下她的臉竟是出奇的清秀,特別是她的一雙眼睛有一種說不出的秀美,她高挑的個子與凹凸有致的美好身形不禁令我對她刮目相看,唉這樣好的女人卻是吸血族的女人,老天真是愛玩弄世人!
「在下周寧,敢問姑娘芳名?來自何方」我小心翼翼的道。
「洗仁鮮,就從這風化城旁邊的[十萬大山]裡面出來的。」我想不到她竟是如此單純?她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吧?
「你第一次出來闖世界?」
「是的,我和我娘兩個人還有生一起住在深山之中,我娘臨死之前,她讓我帶著生自己去尋找我們殘存的族人!」洗仁鮮低下了頭。
我心暗道,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不會是那個叫生的吸血喪屍的女兒吧?光想想就有些害怕。
但眼前的美女卻讓人將不愉快的念頭飛快的驅走了。
「她說找到了我的族人讓他們想辦法把我改造成人,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做吸血族的女人太痛苦了!於是我便帶著生離開了[十萬大山]踏上了尋找同伴之路,現在則來到裡!」她仿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一個人喃喃自語起來了,我相信這幾句話她一定說了不知多少遍了,可憐的人。
「你聽到這個風化城中傳出吸血鬼風波,所以你才帶著你的吸血喪屍冒險進城?」
「不錯,但我卻從那些屍體大動脈上的牙印上判斷出不是我們吸血族人所為,後來我又在這城中一直搜索都找不到什麼痕跡,然後就聞到了強烈的腐屍死亡氣息,就見到了你們,生死了,我一個人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悲哀的道。
「這樣吧!我幫你在這裡找你的同伴如何?」我看著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