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馬上復聲道:「二哥,我也建議,以後我們若是被虐了,也可以找個對象洩洩。」
又一人笑道:「我也正有此意,這頭牛雖然xiao了點,但好在皮糙rou厚,而且恢復起來也極快,這是我們兄弟洩的好工具啊。」
先前說話的兩人連連點頭道:「以後我們再被雨晨姐洩,也可以找點樂子了。」
說完三人同時笑了起來,而那頭金se的xiao牛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從這一刻開始,就完全淪為悲慘了。趙蕭在一旁看著三人匆匆之間就將xiao牛的命運安排的如此「周到」不禁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若是被這三個笑的像是無害的少年「周到」的安排一次,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那頭金se的xiao牛顯然已經暴躁了,它身上的金光更加璀璨,那對金se的牛角已經向在撞去,然而,就在金se的牛角即將接觸到趙蕭之時,那三名護衛同時到達六隻白皙的手掌正好與那對牛角相撞,一聲巨響,三人瞬間就被一股金se的力量掀飛了出去,金se的的嘯天牛王也被三人合力震退幾步,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要將金sexiao牛打暈了帶回去的三個人是草包不成?
此時,山坳一處頗為隱秘之地,一行人正靜靜的站在那裡,為一人一身綠衣隨風翻飛似乎已經融入了綠意茵茵的亢龍山脈。
他們已經在這裡潛伏一個時辰了,可是為的那人卻並不急躁,微風清揚掠起他的絲1u出了那張年輕俊秀的臉龐。
此時已至正午,yan陽直she而來,照she著在那張俊秀臉龐上的肅殺!
突然他身後的一人冷冷笑道:「那些人真是自不量力,以為憑他們那點修為能殺了嘯天牛王麼?」
輕輕徐徐,其他幾人並不說話,像是認可了他的話語。
過了一會,趙蕭四人已經在嘯天牛王的攻擊下左支右絀了,金sexiao牛像是要把剛才受虐都賺回來似地,下手可是毫不留情,說也奇怪本來趙蕭四人的修為與嘯天牛王相差極大,然而卻奇跡般的在金se嘯天牛王的攻擊下存活了下來,有時候他們明明要葬身在金se的牛頭下,可是吐了幾口血之後,又硬生生的活了過來,連藏在yīn影處的七人也為這樣的「硬漢」感歎不已。
金sexiao牛也似乎憤怒了,這四個「硬漢」讓牛爺憤怒了,金sexiao牛一聲怒吼,金se的光芒向燃燒的火焰。
一擊!
金se的xiao牛化為一柄利劍拖著璀璨的尾焰刺向了四人,這一擊就算是剛開始遇上也是躲不開的,更遑論此時了,趙蕭的眼睛微微泛起了幾絲疲倦,就在這時你那柄秋水長劍無聲無息的刺了過來,這一劍極快甚至已經過了金se嘯天牛王的度。
這一劍是死神的眼睛!
然而,當這一劍刺出之後,一個滿臉是血的護衛突然抬起頭來,陽光下只見那少年明媚皓齒,原本染血的臉上卻綻放著詭異的笑容,那柄急刺而來的秋水長劍的也為之一頓,那一頓並不是來自長劍,而是來自握著長劍的那隻手。
當綠衣少年看到那個染血的笑容微微一怔,似乎那張臉在哪裡見過,可是也就是僅僅一頓,那柄秋水長劍依然無聲無息的刺了下來,從劍一頓到劍刺到趙蕭眉心之處,那染血少年卻一直在笑,然而當那柄秋水長劍到達趙蕭眉心之時,卻兀然停頓,再也難進分毫,那柄鐵劍好像重千金一般,接著那綠衣少年如同遇見了鬼一般,調頭就跑,那度比他來的時候還要快上幾分,原本跟在綠衣少年身後一劍刺來的六人見到綠衣少年逃跑的mo樣微微一怔,隨之也毫不猶豫的追了下去。
陽光下,那頭金se的xiao牛可是淒慘的要命,煞四煞五正大煞風景的對著它洩,剛才為了引天狂出來,煞二三人與趙蕭可是聯合起來演了一場苦rou計,可謂是天衣無縫,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這頭金se的嘯天牛王,剛才揍他們四人的時候可全是真的,現在苦rou計成,正所謂飛鳥盡而良弓藏,煞四煞五自然不用掩飾自身的實力,金sexiao牛被禁錮的霎那煞四煞五便竄了上去,拳打腳踢無所不用其極,剛才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金sexiao牛頓時變得fei頭大耳,半晌,煞四煞五方才意yu未盡的住手,只因為此時金sexiao牛已經奄奄一息了!
煞二自從天狂一劍刺來便在微笑,開始此時天狂早已消失他依然在微笑,趙蕭真的不明白此人到底在笑什麼,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在烈日的掩映下,一名身穿綠衣的少年緩緩地走了出來,他低著頭,那張俊秀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苦澀,他走到煞二面前澀聲道:「早知道你老人家在這裡打死我也不會來的!」
他的聲音像是急風吹皺秋水,他的臉se比bo紋四起的秋水還難看。
煞二看著他笑道:「我有那麼老麼?」他也不給天狂說話的時間,接著道:「話說我老人家這身板剛才被嘯天牛王揍的時候,你咋沒出現呢?」
煞二說完還繪聲繪se的咳嗽兩聲。那邊煞四煞五意yu未盡的走過來,聽到煞二的咳嗽聲紛紛大笑起來,天狂的臉se更紅可又偏偏不敢表現半點意見,趙蕭看著煞二三人怎麼看都像魔煞,他苦笑搖頭道:「你既然已經逃走又何必再回來?」
天狂還未答話,煞四便搶先笑道:「趙將軍有所不知,天狂曾經落在二哥手裡,他不服,二哥便又將他放了,過了一會他又被捉了回來,他還是不服,二哥還是把他放了,這樣反反覆覆二哥放他九次,又捉他九次。」
趙蕭笑道:「難怪他剛才自己回來了。」
煞五笑道:「趙將軍你認為是他自己願意回來的?」
趙蕭道:「難道不是?」
煞五道:「四哥忘了告訴你,天狂每次被二哥捉回來至少要修養七天才能自己走出去。」
趙蕭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天狂當時的模樣他沒看到,但在他身旁不遠處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金sexiao牛此時的淒慘模樣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也不能恢復回來。趙蕭無語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誰要是惹上了這群煞星,就永遠沒有好日子過了。
煞二笑道:「天狂我們這次是衝著你來的。」
天狂苦笑道:「我不過是一個xiaoxiao的殺手你老人家找我幹什麼?」
煞二笑道:「你xiao子也不用謙虛,若是你這樣還叫xiaoxiao的殺手,那世上也就沒有太多殺手了。」
天狂苦笑道:「你老人家向讓我做什麼?」
煞二道:「我們來此第一要告訴你,你縱然刺殺的二十九人都是大jian大惡之人,但是你這一次刺殺的卻是大陸未來的希望。」
天狂道:「那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本就是殺手不se。」
煞二笑道:「你錯了。」
天狂疑huo道:「我錯了?」
煞二道:「不錯,你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天狂突然傲然,哈哈大笑道:「我雖然敬修為高深莫測,我服你不殺之恩,但若說到殺人你卻並不如我。」
煞二道:「哦?」
天狂笑道:「天下間除了煞血閣與血意閣主之外,又有誰比我更懂得殺人!」
天狂的話剛說完,煞二三人都大笑起來,連趙蕭也笑了起來。
天狂傲然道:「殺手的道理你們有怎麼會懂得。」
煞二笑道:「這麼說你最服地人不是我而是煞血閣?」
天狂憧憬的道:「九煞玄天離歌笑,萬丈紅塵取一人。有那個殺手不嚮往?」
煞二笑道:「若是此時煞血閣讓你解散劍雨門加入煞血閣,你可願意?」
天狂毫不猶豫的道:「我自然是願意的。」隨之神se一暗道:「可是,我們劍雨門苦苦尋找了一年,卻也找不到煞血閣半點蹤跡,想加入煞血閣又談何容易?」
煞二笑道:「這麼說你早已想加入煞血閣了?」
天狂道:「不錯。」
煞二看著天狂連連點頭,趙蕭笑道:「恭喜你們煞血閣又要增加一名得力殺手了。」他似乎忘記了這個人剛剛刺殺過自己,將軍的確應該有將軍的風度。
煞二三人也連連道謝,煞四道:「總算沒有白跑一趟。」隨之有轉向天狂戲覷道:「煞血閣九天玄煞在此你還不拜見?」
天狂看了看三人突然笑道:「現在世間向你們這樣假扮煞血閣的人多了去了。」
煞四道:「是麼?」
一股絕然肅殺的氣勢當空而起,星辰星辰之力舞動不休,他穿在外面的那件袍子在星辰之力中化為齏粉,1u出了裡面血紅的衣衫,在血se衣衫的領口之處分明繡著一顆血se的骷髏。煞四臉se肅穆而莊嚴。
天狂本來正要說:「當然」只是他當字剛出口就在也說不下去了,只因為一股勃然龐大的殺氣狠狠地向他襲來,天狂一聲遇到許多修為高深的人,但是這種殺氣,這種凌厲如劍芒的殺氣天狂還是第一次見,這是凌駕於殺手之上的無上殺氣,在這股殺氣面前,天狂連一點點修為都提不起來,在天狂的記憶力只有一個地方會有這種殺氣——煞血閣!他忍不住要高呼,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喊不出一個字。
那股殺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當殺氣消失無蹤之時,天狂頭上的冷汗依然再向下滴落,他突然抬起頭來艱難道:「煞血閣,你們真的是煞血閣!」然後,他便兩眼一閉瞬間昏mi了過去。
煞四尷尬的笑道:「這xiao子身體也忒弱了吧?以後的好好『練煉』。」他說到「練練」的時候臉上帶著詭異的邪魅笑容。
煞二與煞五也笑道:「的確應該好好『練練』。」
他們三人說話如出一轍,竟然連笑的模樣一樣的詭異邪魅,現在趙蕭有點擔心將百人的軍隊jiao給他們訓練了,誰知道他們是在訓練還是在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