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凶情感永遠是解不開的避，就像是縈繞千年的沫霧，離，而且捉摸不定。有時候它簡單，簡單的像是桌子上那只玻璃杯裡的淨水；有時候它卻又很複雜，複雜如解不開的數學命題；有時候它很善良。善良似草原上綠草堆裡躺著的綿羊；有時候它又邪惡，邪惡如潘多拉的盒子，稍稍打開一條隙縫就能讓你命喪九泉，」
蘆葦心底裡並不反感屋子裡這個大男生。相反，她喜歡，不知不覺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他就像是牽制她的毒，見不到的時候想，見到了卻怕！
「對不起」平復之後的蘆葦臉上猶掛著一抹紅暈，似暮時的天幕上那一抹血樣的嫣紅。她是個有教養的女孩，這是她的家，來者是客的道理還是懂的，而且好久之前她就知道父母要宴請這個大個子同學。雖然她並不知道李錚有什麼依仗值得父母宴請他，但她不關心這個。
只是，她有心找電話打破這尷尬地氣氛。可劉網說了三個字之後。她才驚覺自己詞窮了。找不出話來說，這倒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她發覺自己的心跳比原先快了幾倍，簡直就像是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
別樣的情感再加上緊張，她的一張秀臉紅的更甚，便連手足也彷彿找不到地方可放。
李錚微微地點點頭，這個女孩難得面對他矜持一回，一時間竟有點難以適應的感覺。
人永遠是矛盾的動物，有意無意地想些有的無的不說，擁有了之後卻總是去想失去以後是什麼樣的。得不到的時候就更加迫切地去想要擁有」若是要用兩個字來詮釋這種狀態，那就是「犯賤」
「說對不起的該是我，在門口的時候見你太入神，所以沒有敲門」李錚將手放在鋼琴上輕輕撫著，立式拉奧特鋼琴並不算豪華的品牌。不過這架八十年代的產品也還算珍貴，古樸的歐式風格造型，高貴的黑色，磨砂面板並不光滑，手摸在上面有一張微微地刺痛感。一根手指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一路劃過，李錚膘了一眼琴譜，道：「升大調夜曲」鋼琴家尼克斯這樣評論說，外界的光及溫暖滲透到心頭，裝飾的花音象蜘蛛絲般飄渺地圍繞著我們而舞蹈。第一段為甜蜜的回憶，中段為不安的情緒，但是太陽並不失去其溫暖，反而穩住了沉沉的情緒，像是夏日遙遠的天空中那一道彩霧，最後慢慢地消知，
談到鋼琴，蘆筆漸漸地平復了內心的躁動，秀氣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絲靈動的氣息，「聽說你也會彈琴？」
「是啊，會彈，但比不上你自小積累下的功底。」李錚翻了翻琴譜。多是一些名曲，「至少這裡面的曲子我都不常彈。」
「那你練習什麼曲子？」蘆葦有些好奇，她的琴譜上全是鋼琴名曲，據她所知，大多數人練琴都會挑選這些曲子，除非鋼琴名家，誰會選擇一些冷門的曲子？
這個道理李錚自是懂的，事實上一個自小練習鋼琴的人接觸名曲的時間絕對佔據了練習時間的七成以上，當然，他除外，記得他接觸鋼琴的時候已經上大學，練的第一首曲子《兩隻老虎》，而且一練就是一個月，最後直接讓音樂樓裡的人崩潰了。
「我沒有系統的練習過鋼琴，所以練習的曲目很雜，當然，也接觸過名曲。比如肖邦的二十二首夜曲都是練習過的。」
想來水平肯定不會太高！蘆葦的驕傲又浮上心頭，撇開那種繁雜的情感纏繞，她又恢復到以前的模樣，輕輕地靠在鋼琴上，玲瓏的身段勾勒出完成的型曲線。她身上的裙子本來就是束腰的，這麼緊緊一貼，頗具氣勢的胸脯暴露無疑。
她用眼睛膘了膘鋼琴前面的豎凳，道：「要不你彈一曲？」
「好啊！」李錚毫不客氣地坐下來，豎凳上鋪著厚厚地棉墊子。耽誤了這麼一陣工夫，上面竟還有點淡淡地溫熱。溫熱地氣息通過褲子傳遞過來。李錚不禁有點微微地悸動，想想著蘆葦的小屁屁坐在上面，他不由自主地膘了膘蘆葦高翹的臀部。
「往哪裡看呢？」不想他的眼神並沒有逃過蘆葦的眼睛小姑娘心神又是忽地一顫，卻又莫名地羞澀起來，嬌嗔地罵了一聲。
「隨便看看」李錚尷尬地叫一聲，最窘迫的事莫過於意淫未遂卻被逮了咋小正著。
「我就彈你剛剛彈過的曲子吧！」
與尼克斯所評論的一樣，三段式升大調夜曲，一緩二急三舒，第一段中。裝飾成歌唱般的花音並非單純的裝飾音，它們有著與旋律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氣氛如此寧靜。彷彿置身於月光下的湖畔。之後，豐富的情緒逐漸加深，有的地方又像是歎氣和啜泣。中段演奏速度加倍。旋律中飄散出華美的五連音音型，以半音量的柔聲開始，這是為肖邦所獨創的一沸騰的心被巧妙地表現出來。雖然使人感到一絲憂鬱。全曲最後為第一段的再現，在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中結束。
「彈的好！」練功房的門從外面推開來。盧春茹走了進來，剛剛上樓的時候聽到琴音，還以為是女孩在彈奏，可是俯在門上的隙縫看到裡面的情景之後才發覺錯了。見琴音落定。她拍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我還以為小葦的琴藝又長進了小結果是你在彈。想不到啊，你居然也會彈琴。而且琴藝還這麼高。」
「盧阿姨過獎了！」李錚打量著進來的婦人，五十多歲的年齡，三十多歲的模樣，身段婀娜，面容清淨，談不上美麗，卻是魅力無限。
這個女人就是盧春茹，一雙丹鳳眼長在她的容顏上卻見不到尋常人的侷促，似乎這雙眼睛標榜的苛刻性格與她徹底扯不上關係。反倒成了睿智的象徵。
「沒有過獎，事實就是這樣嘛。」盧春茹拉過女兒，捋了捋她額前的髮絲，「讓小葦自己說，她的琴藝是不是比不上你。」
這似乎是嚇。事實，可驕傲的蘆葦卻並不想承認，看著母親眨眼的樣子，她雖然疑惑，可還是點了點頭，道：「對，李錚，你彈的真的比我好。沒有想到。」
看著蘆葦心不甘情不願地模樣，李錚椰愉道：」一引忘是你第次誇我吧，呵呵，我很開心六其實你的基刪饑曲實。我比你多的不過是一點兒意境罷了。」
呸，自戀，你才練了多久鋼琴就敢談什麼意境了！蘆葦心裡嘀咕一聲，嘴上卻是言不由衷地說出了另一番話，「好啊，那以後向你請教的時候可別敷衍我。」
「你請教我？」李錚驚道，這句話從蘆幕嘴裡說出來，多少有那麼點不是味兒。
「是啊！」蘆葦眼角膘過一絲狡黠的神色，道：「聖人都教育我們。凡事要不恥下問嘛。」
敢情挖了一個坑在這裡等著呢，李錚無語地搖搖頭。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盧春茹卻是輕斥一聲，撓了撓女兒的頭髮。
「媽，頭髮都弄亂了！」蘆葦不滿地叫道。
盧春茹笑道：「好了，下樓去幫幫你爸爸，我和李錚說點事。」
蘆葦親暱地膩在母親的懷裡小「我才不想去廚房呢，油膩膩的，你說就是了，我不插嘴。」
盧春茹瞪了女兒一年，因為工作調到蓉城的關係，與女兒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幸好女兒對她還不算生分，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心裡多少有些內疚，「好了，不幫忙也去樓下待一會兒，我和李錚說的話你不能聽，聽話。」
蘆葦嘟著小嘴，不滿地道：「他都能聽我憑什麼不能聽啊？」
「這孩子」盧春茄無奈地搖搖頭，他們兩口子就只有這樣一咋。女兒，雖然管教極嚴，可也是疼愛無比，一時間還真忍不下心來呵斥。
「蘆葦，這可是兩個成年人之間的談話，你的確不適合聽。」難得見到蘆葦撒嬌的樣子，卻有賞心悅目的感受，李錚忍不住調笑道。
「成年人？」蘆葦轉過身來瞪著李錚，與母親相處的時間太少了，她總是習慣這樣依偎著母親，讓她寵著自己、疼著自己，今天卻是太投入，忘記旁邊還站著一咋。討厭的傢伙。
幸好，這個傢伙沒有大嘴巴的德行，倒也不怕他亂說。
「什麼成年人，我好像記得你比我還小一歲吧？」
「我說的是心理年齡，我可是三十歲了。你呢？」李錚椰偷道。這倒不是假話，他的心理年齡著實已經三十歲了。
「哼！」蘆葦氣的又鑽到母親的懷裡，吃一塹長一智，她現在不跟這個傢伙鬥嘴了。
「好了。快下去吧。」盧春茹笑著看看兩個鬥嘴的少年，拍了拍女兒。「我和李錚談的是要緊事。晚點媽媽跟你說話。」
「那」好吧！」蘆葦膩了半晌，她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生，自然能夠聽出媽媽話裡的慎重。雖然不情願，還是走出練功房輕輕帶上了門。
「我女兒怎麼樣？」望著蘆葦離去的背影，盧春茹拖了一張凳子與李錚面對面坐下來，笑道。
李錚想了半晌也沒有想出盧春茹問這句話的意思，「盧阿姨這不是想要結親吧？」
「呵呵，才多大的孩子？」盧春茹笑著，臉上如開了一朵瑞麗的花兒，「你這孩子還真的像你自己說的，心理年齡只怕已經達到三十歲了。十幾歲的小孩子，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李錚擺擺手，笑道：「沒辦法啊，聲阿姨的話太容易讓人產生歧義了。」
「那如果說阿姨是真的想和你們家結親呢？」盧春茹面若春風。笑靨如花地看著李錚，「你這孩子這麼優秀，注定將來大有成就，將女兒嫁給你可一點兒也不虧，而且你還是一個懂得疼人的孩子，相信嫁給你小葦會幸福的。」
「是嗎。」李錚可不覺得盧春茹真有這樣的意思。既然市委搭上「雲畫」投資這條線，而盧春茹作為省廳與市委的牽線人，她沒有理由不調查一下李錚的大致背景。
不過，盧春茹這樣平易近人的談話風格倒是不讓人覺得反感。
「那改天我就把我父母約過來。盧阿姨和他們見個面吧，正好我父母對於定娃娃親這類事情挺熱衷的。」李錚來之前對於今天的談話內容做了一個猜想，但他還不會傻到先點題，於是打著哈哈順著盧春茹的話往下侃著。
「好啊，有時間約他們過來。」盧春茹笑道，眼睛裡閃過一絲讚許的色彩，「李錚，咱們談點正事吧？」
終於如題了，李錚端了端身姿，點頭道：「盧阿姨請說。」
「相信元吝市政府和「千里。集團的人都跟你接觸過，通過他們，你應該瞭解了不少事情。這些事的確出於省廳的授意，不過這種授意不可能拿到面上來談，帶有很濃厚的隱蔽性。也就是說。無論成或者敗，這件事都不可能得到省廳的名言讚許。但是。背後的支持和好處是肯定會有的。」
盧春茹不緊不徐地說著，餘光始終關注著李錚的反應，見他一臉的古井無波。又道：「你們「雲畫。投資的確不能與「千里，相比。或許你們會擔心最後淪為炮灰。對嗎？」
這才是問題的實質，李錚想過，憑著盧春茹的精明，她不可能想不到「雲畫」投資會有這樣的擔憂
見她並沒有遮遮掩掩，而是很快進入正題，李錚自然也不好再拿著架勢。於是點點頭，道：「盧阿姨既然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們的確有這樣的擔心。古往今來都有這樣的說法：一將功成萬骨枯。大凡大事成就，總是有犧牲的。
不錯，「雲畫。只是一個小角色，對於你們來說，這場鬥爭中我們就是一個龍套，隨時都可能被拿去填補某個窟窿。可是，對於我們「雲畫。的人來說，我們是主角，我們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局面一朝付諸流水。
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保障！」
「更多的保障？」盧春茹的眉眼兒輕輕地蹙了蹙，搖搖頭，道：「我剛剛說了，這件事不能拿到明面上來做，我們可以承諾好處但就是承諾不了保障。畢竟誰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會怎樣發展。首先。我們要保證這件事的操作永遠不會牽扯出政府；其次，就像你剛才說的。要成事總得有犧牲，至於犧牲誰，說實話，我這裡沒譜；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管成與敗，我們都不希望再出
「我有點上當的感覺。」李錚淺笑道，事實上盧春茹所說的這些他早就想過，任何一件事情背後都會包藏著危險，所謂富貴險中求也便是這樣的道理。
盧春茹笑道：「就算是上當，那也得你們心甘情願才行。先不說你手下的幾個能人，就只說你這個網進十六歲的少年，相信這些道理你也是早就看清楚了的，對嗎？」
李錚微笑不語，盧春茹起身到了兩杯水端過來，輕輕地敲了一下身邊的鋼琴，道：「相信在承接這個事情的時候，你們「雲畫。是做了充足的打算的。我們在談論這件事可能帶來的效果時，恰恰就覺得你們公司反倒是受惠最大，而且危害最小的。」
「是嗎？」李錚笑道：「盧阿姨又高看我們了。
盧春茹道：「是不是高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一件事，在整件事的過程中。你們完全有任意操作的自由，哪怕是你們要爭取主動權也是可以的。」
這句話的震撼力太大，縱使李錚再沉靜，還是忍不住眨了眨眼，掌握主動權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可以調配省廳提供的所有資源，甚至「千里」集團和元吝市政府。
「怎麼樣？」盧春茄絲毫不差地捕捉到李錚的情緒波動，她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千里」集團太過於顯眼。在針對「四海」集團的戰役中，他們很難佔據主動。可如果把整個事件的主動權交給李錚，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絕對能達到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效果。
李錚低頭思量一陣。這已經是一個賭局了，贏了還好說，利益元，限，可如果輸了。最好的結果也是將「雲畫。打回原形。
「一暗一明，暗渡陳倉吧！」
盧春茹沒想到短短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李錚竟然就想到了這裡，她終於佩服省廳那位大能的英明決策了，「好一個一暗一明、暗渡陳倉。你不會是早想好這樣的計策了吧？」
李錚搖頭笑道：「盧阿姨，我可沒有奢望你對「雲畫。的信任能夠達到這樣程度，說實話，你能拋出這樣的條件，我很驚訝。但是，如你所言，這是最好的計策，不論是對於我還是對於整件事情來說。
怎麼樣，這可以接受嗎？」
「可以！」盧春茹很乾脆的答道，省廳那位大能在交待這件事情的時候早就想到了這咋。辦法，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居然也察覺出來了。「好了，我們下去吃飯吧」不過。李錚，今天談論的事情，你知我知，最好不耍第三個人知道。就連你的下屬。他們也不該擁有知情權。只是在你和「千里。集團的負責人商量出切實可行的計劃後。你可以分步知曉你的下屬。」
李錚搖了搖頭，道：「盧阿姨，我並沒有打算依靠「千里。集團。我所說的一暗一明，要完全的脫離，這件事最好連「千里，集團也不要知曉。」
「什麼？」盧春茹驚訝地叫道，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少年提出來的建議是這麼的大膽，不依靠「千里」集團，單憑「雲畫」投資，這事成的幾率為零。
李錚看出了盧春茹的疑惑，神秘地笑道：「盧阿姨，戰場永遠是一個卑鄙的場合，而且戰爭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的，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也就不需要在意戰爭的手段或者方式了。
你們要的目的是斬斷「四海，在政府裡的觸手，對嗎？」
聲春茹點點頭，她現在完全茫然了，這個少年不會運用什麼有悖法律的手段吧，那可不是她所希望的。
「盧阿姨可以放心，我還珍惜我這條小命，更加珍惜現在這種陽關般的生活，雖然我會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但還不至於把自己和「雲畫。投資毀了。」
「那就好！」盧春茹長吁了一口氣，她發覺面對這個少年一點兒也不輕鬆。甚至於有些壓抑，就像是在黑夜裡與人對峙一般，你只能通過氣息去判斷對手的位置，可是如果對手懂的屏敝氣息的話，你就只能像是斷了觸手的螞蟻一樣，任人宰割，連逃跑的路也找不到。
望著盧春茹的神色，李錚有點暗暗地得意，對於突然插入這件事情，他其實反感的很，被人淪為工具的感覺並不好受，所以他必須爭取主動，盡最大限度地為「雲畫」謀得好處，以鋪展以後的路。
盧春茹的反應讓他看到了希望，今天晚上的約會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有點餓了！」李錚將手放在鋼琴上敲出一段音符，笑容可掬地望著盧春茹，臉上浮現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啊，那我們下去吃飯吧。」盧春茹的沉思被琴音打斷了，有些尷尬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很快恢復沉靜，做了個請的姿勢。
盧家的房子極大，飯廳的格局雅致，一張大大地條形飯桌立在那裡，早已擺上了豐盛的晚餐，盧胡清父女坐在那裡正談論著什麼，見妻子陪著李錚下來，盧胡清笑著站了起來。
蘆葦招呼李錚坐下，盧胡清將妻子拉到一邊，小聲問道：「談的怎麼樣了？」
盧春茹眨眨眼睛，道：「就像你預料的那樣，我們所鋪就的東西被他一一地挖掘了出來。這咋，孩子的確不一般。」
「那就吃飯吧！」盧胡清拉著妻子坐下，招呼著李錚，「李錚，別客氣，當來自己家一樣」誤。小葦，你給你同學夾菜呀，這丫頭」
酬…………分割線比：應該說，三道的肋是足夠堅挺的，這兩天真不是有意跳票，而是臨近期末學習上的事情逐漸多了起來」，唉，好吧，三道承認，曖昧寫到這裡，的確也進入了一個不太好的格局，套用大嬸們常用的一個詞，「瓶頸」三道似乎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不過，三道自我調整的能力還是相當不錯的，但凡無事耽擱。三道不會再跳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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