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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舉動,辦公室二樓一片驚呼的聲音,幾個膽小的女孩子都摀住了臉,邊上的呂玲已經是站起來呵斥了:
「胡鬧,這不是拿自己的身體當兒戲嗎?快,快送他去醫院洗胃!」
生產部門的人都在那裡哈哈的笑著,生產廠長笑著對呂玲說道:
「呂玲,這個確實是對身體無害,是新研發出來的產品,當時工程師也是給我們這麼演示的,我看了一下成分,沒有什麼有害的物質,最多也就是肚子不好。」
那邊的銷售員也是平靜下來,笑著說道:
「味道還是不錯的,加點糖更好!」
聽到這個話,二樓的人都是笑成一團,那業務員趁熱打鐵的說道:
「這個產品第一批我們先是出口,第二批就要推向國內市場,.相信會有很出色的業績出來。」
不知道是誰開始鼓掌,大家都是跟著哄起來,場面愈發的熱鬧,坐在那裡觀看的安經理也是滿臉的笑容,到後來也被這氣氛感染,跟著鼓掌起來,只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臉色頓時變了,連忙的上樓回到辦公室。
集裝箱運到港口裡面之後,一般不會馬上裝船,而是先放在場站裡面暫時存放,大的港口往往會看到大片的集裝箱場站,集裝箱層層疊疊,各種顏色的方塊組合成鋼鐵的山脈,看起來蔚為壯觀。
每個場站都有人定期巡視存放在港口的集裝箱,集運場站是青田市港口一個中等場站,在貿易極為興盛的今天,就算是中等場站,也都是堆滿了集裝箱,或者按照他們的行話,叫做貨櫃。
集運場站一名場站管理員例行的巡視,在各處走走看看,十分的悠閒,柴油叉車的油煙味和海風吹來的味道是場站的特徵之一,每個人都是習慣了,不過這名管理員突然的聞到一股香味,頓時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順著這股味道走過去,果然是不出他所料,在角落裡的一個集裝箱的門縫正在朝著外面漏水,地面上已經是濕了大片。場站管理員低聲罵了一句,仔細一看集裝箱的門,卻發現掛在集裝箱門上的鉛封沒有了。
鉛封類似於一次性的小鎖頭,只要是合上之後,除了破壞,就沒有別的打開的法子,一般集裝箱運輸都是採用這個封門,鉛封上有號碼,並且不會重複,收貨方通過驗證鉛封號來確保箱子沒有被打開過。
沒有上鉛封,裝貨的集裝箱不可能被放進場站裡,這是死規定,場站管理員低頭仔細的在附近搜尋了下,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斷裂的鉛封。
「真是麻煩啊!」場站管理嘟囔了句,拿起來手中的對講機:「值班室嗎,我這裡有個箱子鉛封被打開了,而且裡面的貨物可能是破損滲漏,通知貨主過來看看吧!」
場站辦公室的內勤打開電腦,按照場站管理員提供的箱號查詢,立刻就知道是誰家的貨物,內勤拿起電話,一邊看著電腦上的貨主資料,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
「格斯皮革制劑有限公司……」
電話的號碼還沒有撥完,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場站辦公室的門口,毫不客氣的直接進門問道:
「我們是格斯公司的,想來看看我們發南非的那個集裝箱。」
正要打電話的內勤驚訝的張大了嘴,半響才開口笑著說道:
「真是巧啊,我剛要打電話,你們就過來了!」
當然,至於為什麼格斯公司能未卜先知的知道自己的集裝箱被人打開,就沒有人注意到了。
還有些蹊蹺的,如果有熟悉格斯公司的人在,就會看到來場站的兩個人並不是格斯公司的貿易相關的人員,而是門衛室的保安林果和黃胖子,兩個人現在倒是白領職員的打扮,陌生的人還真分不清什麼。
有貨主的代表前來,場站的現場管理當著林果和黃胖子的面打開了集裝箱的門,門一打開,兩名保安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最外面的兩個方箱都是完全的碎裂掉了,裡面的制劑正在向外流。
看到身後人難看的臉色,場站的現場管理還以為是看到貨物破損,箱門被打開的緣故,連忙的開口說道:
「這個事情我們場站也有責任,你們放心,我們不會不管……」
林果絲毫不理他,掏出手機到了角落裡就去打電話,黃胖子則是面無表情,只是眼角在不停的抽動,拳頭握的很緊。
在青田市的街頭,有一個穿著工裝的年輕人失魂落魄的走著,渾身上下都是濕透了,模樣極為的頹喪。如果不是能看出來這年輕人穿著基本上還過得去,早就有人要報警或者報告神經病院了。
秋風吹拂,太陽的照射,讓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濕衣干的很快,有一件極為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年輕人周圍香氣逼人,這股香氣甚至濃烈到讓人窒息的程度,凡是路過他身邊的人無不掩鼻疾走,都是受不了這麼重的味道。
因為大家都和他拉開距離,也就沒有人看到工裝上的小字「格斯皮革制劑有限公司」……
李錚清楚的記著那個瞬間,後腦一陣劇痛,那時的感覺讓他現在想起來都有些不寒而慄,在劇痛的霎那,李錚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中間發生了什麼,李錚沒有一點的記憶,只是記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充滿液體的封閉空間之中,驚恐欲絕的他拚命的揮拳亂砸,外面抱著鐵籠的塑料方箱根本經不住他的力氣,連續被李錚打破幾個之後,終於讓他到了集裝箱的門邊,打開門跑了出去。
李錚的動作很是敏捷,他的感覺極為的靈敏,李錚避開了場站裡面的每一個人,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