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臭婊子!臭女人!」金毛童子清江臭罵一句,便往申情臉上扇一記耳光,不一刻,申情白皙粉嫩的臉蛋上就佈滿了血紅的巴掌印,漸漸浮腫起來,櫻唇嘴角浸出鮮血。但孿生哥哥死在另一名申情手裡的清江並不為此解恨,又抓起床邊燈櫃,看模樣要用那燈櫃砸申情才能解氣。
「住手,別打她!」失去了靈力和法術的何浩被玉鼎真人摔得七暈八素,全身骨骼幾乎被摔碎,直到此刻才勉強站起身來,攔到清江與申情之間懇求道:「別,別打她,你要打就打我吧。」
「滾一邊去。」那清江反手將燈櫃砸出,可憐何浩現在已經與普通人一般無二,被砸得肩骨差點斷裂,凌空飛起重重撞在牆上,立時一口鮮血噴出,險些當場暈去。但何浩心中不懼反喜,因為剛才挨那一下時,何浩已經發現這金毛童子的身體和靈力狀況似乎也不太妙,大概是因為兩天前才被秦蕭攔腰斬斷,傷勢雖被玉鼎真人施法治活,靈力卻不是一世半會能夠恢復的,現在的清江,最多只相當於一個地階低級的靈能者戰鬥力。
想到這裡,眼睛又瞟到跌落著申情身邊的驚雷鞭,何浩頓時信心大增,略一思索便已有了主意。計議一定,何浩立即掙扎著站起來,忍住全身的劇烈疼痛捧起那套白金首飾,向那金毛童子清江懇求道:「這位小兄弟,這些東西我可以全部送你,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想求我什麼事?」那金毛童子清江本就是一個見錢眼開之徒,能投到二郎神門下為徒全因進獻了一套戰甲討得二郎神喜歡,貪財好色的性格這些年來卻從來沒有半點改變。如今見到何浩手中那明晃晃的白金首飾,馬上有些鬆口了,「說來聽聽,小爺我今天心情好,說不定會答應你。」
「這位小爺,我從第一眼看到她就愛上她了,這套首飾就是準備向她求婚用的。」何浩指著地面上的申情,佯作下流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她怎麼得罪小爺你了,但我還是知道她肯定難脫小爺的掌心,所以我別的不想,只求能能夠抱抱她,親親她……最好能摸摸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淫賊,你休想!」中了遊魂術的申情雖然全身軟癱得像一灘爛泥,神志卻是十分清醒,口中也能說話,聽到何浩那無恥的言語和下流企圖,臉皮極薄的申情不由羞得俏面通紅,連聲喝斥道:「臭流氓,離我遠一些,你要是敢碰著我一根毫毛,我殺了你!」
「臭娘們,給我閉嘴!」那金毛童子清江一腳踢在申情柔軟的小腹上,踢得已經失去靈力的申情悶哼一聲,櫻口鮮血流出,也讓何浩眼皮一跳,心疼無比。為了讓申情少吃些苦頭,何浩趕緊把那套白金首飾和剩下的全部現金塞進清江手中,低聲說道:「小爺,你就行個方便吧,只要我親她幾下子,我馬上就走,到時候你想怎麼打她都行。」
「這個……。」金毛童子清江緊攥著白金首飾和錢遲疑不決,如果換成平時,清江早就一刀把何浩砍了昧了這筆錢財,但玉鼎真人臨走時特別交代要留下何浩的性命,方便回來時追問口供,這下借清江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擅殺何浩了。但是讓清江同意何浩與申情親密接吻以換取金錢,清江又害怕師傅和師祖突然回來撞見,所以才猶豫難斷。
「師傅和師祖他們,短時間應該回來不了吧?」清江用靈能探測了一下周圍的靈力波動,發現玉鼎真人、武吉和二郎神的靈力波動正在向北方快速移動,而且靈力反應越來越小,想必是他們已經追出了市區,短時間回來不了。極度貪婪錢財的清江終於下定決心,點頭答應何浩道:「好,你去摸摸那個賤女人吧。」
「不——!」申情驚叫起來,何浩則大喜過望,連聲感謝著*近申情,「謝謝小爺。」何浩表面看上去是要對申情無禮,但實際目標申情身邊那根驚雷鞭,誰知何浩身體剛動,清江突然又一把抓住何浩,何浩誤以為自己的計劃暴露,嚇得趕緊問道:「小爺,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還有錢嗎?」那金毛童子清江臉上儘是淫褻之色,無恥的說道:「只要你再拿些錢出來孝敬我,你可以把這個賤女人抱上床做一次,但如果我叫你停,你必須馬上停下。」
「媽的!混帳東西!把我老婆當什麼人了?」何浩暗罵一句,賠笑著回答道:「小爺,實在抱歉,我身上實在一分錢沒有了。」說著,何浩還翻開自己所有的口袋,以證明自己沒有說慌。
「是嗎,真可惜。」清江失望的舔舔嘴唇,剛想就此做罷時,清江卻又瞟見何浩那張比絕世美女還美女的臉蛋,又看到雙頰紅腫卻仍然嬌媚動人的申情,心中邪念頓起,無恥的說道:「算了,看在你很乖的份上,我也不再要你的錢了,你當著我的面和這賤女人做一次吧,我在旁邊看著就行。」
「什麼?」何浩和申情同時目瞪口呆的叫道,那金毛童子清江臉上的表情淫穢無比,眨巴著三角眼惡毒的笑道:「怎麼?沒聽清楚嗎?我叫你當著我的面和那女人性交,我在旁邊看著你們這對美男子和美女如何做愛。」說到這,清江的口氣頗為遺憾,像狗一樣舔著嘴唇說道:「你佔大便宜了,如果不是我腰部剛受了重傷做不了那事,我可要親自上陣了。」
「清江狗賊,我不殺你,誓不為人!」何浩和申情又是同時怒吼,不同的是申情吼出了聲音,何浩則是在心底發誓要殺這禽獸不如的清江。但為了獲得反擊的機會,比較沉得住氣的何浩還是強忍怒火,點頭哈腰的說道:「謝謝小爺,我一定不讓小爺失望。」
「快去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美男子和大美女做呢。」清江淫笑著催促道。何浩再不遲疑,立即轉身步步逼近申情,而申情則氣得美目噴火,不斷叫喊道:「不要過來!我殺了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做鬼都不放過你!殺了我!馬上殺了我!」
「老婆,我是何浩,我是何浩!」何浩慢慢彎下身體,嘴裡無聲的吶喊著希望能讓申情看清自己的嘴型,可惜申情並不懂讀唇術,只是不斷的驚叫威脅。當何浩白皙有如少女的大手落到她身上時,申情大眼睛中立時流出了悔恨的眼淚,想到即將面臨的奇恥大辱,羞怒交加的申情不禁生生氣暈過去……
「昏了?那有這麼便宜,老子就喜歡聽女人被**的喊聲。」那金毛童子清江見同是三教同門的申情氣暈過去,竟然還沒有生出半點同情之心,反而過來俯下身,想要把申情打醒。
「老子要你的命!」何浩看準機會,一把抓起落在申情身旁的驚雷鞭,揮鞭猛抽在清江頭上,和以前一樣,沒有靈力和法術的何浩可以*法寶偷襲打敗三大地魔,何浩這一鞭將清江抽得血流滿面,驚雷鞭上的高壓電也將清江電得全身發麻,一時難以動彈。只可惜驚雷鞭的威力遠比不上打神鞭,何浩這一鞭才沒能立時取了清江的小命。
「哎喲!好小子!」清江做夢都沒想到剛才還像一條狗一般在搖尾乞憐的何浩會偷襲自己,措手不及下被何浩傷得不輕。但不等清江擺脫高壓電流帶來的麻痺效果,何浩已經接二連三的揮鞭抽了上來,「狗雜種,老子叫你打我老婆,老子叫你侮辱我老婆!老子要你的命!」
「啊!」當被何浩抽到第六鞭時,清江終於從麻痺狀態中恢復過來,連滾帶爬的滾到一邊怒吼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你爺爺!」何浩一鞭全力抽出,可惜清江這時已有了提防,就地一滾便閃開鞭子。何浩心知此刻光*威力無法發揮的驚雷鞭無法殺掉這金毛童子清江,當機立斷抱起申情就往外跑,後面驚怒交加的清江當然不肯放過何浩等人,馬上抽出斷劍跟著追了出來,「站住,小癟三,我宰了你!」
「殺人了!搶劫了!救命啊!」何浩知道金毛童子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凡人痛下殺手,一邊抱著申情奪路狂奔一邊瘋狂的大喊大叫,故意吸引這酒店裡的其他人出來。好在何浩此舉並沒有徒勞無功,聽到叫喊的酒店保安和服務員紛紛出來查看情況,見金毛童子清江氣勢洶洶的手提短劍緊追何浩與申情不捨,不少忠於職守的保安便提起警棍迎了上去阻攔清江,何浩乘機一路奪命狂奔,從安全通道逃出了酒店,抱著申情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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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又一次筋疲力盡的亡命逃竄以後,何浩終於又逃到了一條城市裡常見的偏僻小巷中,抱著申情摔坐在地上,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在心裡發誓,「不行了,等事情安定下來,我一定要逼我的幾個老婆減肥,要是她們個個都要我這麼抱著跑這麼遠,不是要我的小命嗎?」
「老婆,老婆。我是何浩,我是何浩。」喘息稍定後,何浩湊到申情耳邊溫柔的呼喊起來,隨著何浩一聲聲溫柔深情的呼喚,申情沾著鮮血的櫻唇微微一動,終於在何浩懷中慢慢醒來,不過申情的神志還是非常不穩定,在何浩懷中迷迷糊糊的喃喃道:「老……公?老公?」
「老婆,是我,我是何浩。」何浩溫柔的回答道。和那天晚上何浩昏迷在秦蕭懷裡一樣,申情誤以為自己是身在夢裡,不知不覺間,申情眼角浸出晶瑩的淚花,緩慢的哽咽著說出心裡話,「老公,我不想殺你,可師伯逼我用父母的靈魂發誓,一定要我殺了你,逼我設計陷害你,老公,我不想殺你……也不想害你。」
「老公,我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說到這裡時,無-敵#39;龍^書#屋@整(理申情已經泣不成聲,「老公,我……我還愛……愛著你,其他人都是騙我……利用我,只有你對我最好,老公,我愛你。」
「老婆乖,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何浩同樣的激動難當,含淚說道:「乖老婆,我怎麼會怪你呢?在鎮龍山上的時候,你有無數次機會殺我,可你都沒有動手,還從敵人手裡救了我。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你還愛著我的,我又怎麼會怪你?」
「乖老婆,不用怕。」何浩輕輕撫摸著申情受傷紅腫的臉頰,深情的說道:「老婆,現在我已經不是武吉了,你也用不著左右為難了,我們可以盡情的再愛一次了。我最愛的老婆,我們再愛一次,好嗎?」
情喃喃的答應一聲,又歪在何浩懷裡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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