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度聲明!本章純屬虛構,與現實世界、人物和事件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天妒英才啊,為什麼要我守望活佛來做這樣的事呢?」
時間前移,回到何浩還在為洪錦和龍吉公主逼他與洪丹兒成親而頭疼的時候,剛下飛機踏上了北京的土地,守望老和尚便情不自禁的發出仰天長歎,哀歎自己不幸的任務。
守望老和尚對張磊安排給他的任務是絕對不滿的,雖然與守望老和尚同行的是一名有著絕世容顏的瓊霜,但守望老和尚還是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還真有些紅粉骷髏的感覺。在守望老和尚看來,既然自己擁有一個後台強硬到變態的師傅,那自己這個嫡傳正宗的大徒弟就應該躲在師傅的羽翼下,睡覺睡到自然醒,成堆美女抱著親,別人加班他加薪,數錢數到手抽筋,享受數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何浩:我也想……。)
「守望大師,既來之則安之,你就不要抱怨了。」那名叫耿婷婷的女妖瓊霜搖頭歎氣,情知守望老和尚又在抱怨派張磊派他來北京打聽情報了。瓊霜怎麼也想不明白,身為姜子牙大徒弟轉世的何浩,怎麼會收這個好吃懶做、貪生怕死又齷齪下流的守望老和尚做徒弟?這簡直是在姜子牙的臉上抹黑啊。瓊霜安慰道:「守望大師你儘管放心,到時候和敵人正面接觸的事交給我,你只要替我望風就行了。」
「婷婷姑娘,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啊。」守望老和尚眼角瞟著漂亮空中小姐修長的大腿,嘴上哀歎道:「我在多林寺收養了十幾名孤兒,他們的衣食住行全*我一個人負擔,要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該怎麼辦啊?」說到這,守望老和尚又表情嚴肅的提醒那瓊霜道:「婷婷姑娘,請你叫我守望活佛,因為我在多林寺附近救死扶傷,醫貧濟困,行善積德做盡好事,所以當地人都叫我活佛。」
「是,是,守望活佛。」瓊霜無可奈何的答道,心說你如果真是活佛,就別老是偷看我的胸部。這時,瓊霜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驚訝的問道:「守望活佛,你穿的僧衣和袈裟,好像不對啊?如果我沒記錯,你們多林寺似乎是屬於律宗,應該穿黑常服和紅袈裟或者黃常服和黑袈裟,可你怎麼穿紅僧衣黃袈裟?」
瓊霜說得一點不錯,早在明代洪武初年時,中國的僧侶就統一了著裝規定,禪僧茶褐常服,青絛、玉色袈裟;講僧玉色常服,綠絛、淺紅色袈裟;教僧皂常服,黑絛、淺紅袈裟。多林寺屬於律宗,地位尊貴的僧侶應該穿黑常服紅袈裟,而求戒者著黃常服黑袈裟。而做為多林寺主持的守望老和尚卻放著黑常服紅袈裟不穿,偏偏穿上了一套紅僧衣,披著一件金黃色的袈裟,這已經是某高原上的僧侶打扮了。但不管怎麼穿,光頭僧衣袈裟還領著一名美貌**的守望老和尚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中還是十分搶眼,非常引人注目。
「沒辦法,買不到真絲的黑僧衣和紅袈裟。」最近傍上了一個暴發戶師傅的守望老和尚哼哼唧唧的答道:「律宗的禿驢大都是窮光蛋,穿不起真絲僧衣和袈裟,只有禪宗和密宗有真絲的僧衣和袈裟賣——如果我穿禪宗的僧衣和袈裟,我的祖師爺孔雀明王不剝了我的皮才怪!所以沒辦法,我只好穿密宗的僧衣袈裟了。」
「你這是背師叛祖,大逆不道。」那瓊霜不滿的指責道:「沒有真絲的律宗袈裟,你就不會穿純棉的?你這樣做,不怕你們多林寺的歷代主持和孔雀明王見怪嗎?」
「沒事的了,我拜道家弟子為師,祖師爺孔雀明王她老人家都沒說什麼。既然是來北京,怎麼也得穿體面一些,不能丟了我們多林派的面子嘛。」守望老和尚毫不在意的揮揮蘆柴般粗細的手臂,又涎著臉對那美貌的瓊霜說道:「婷婷姑娘,你我既然有緣共到北京,今天就讓小僧做東請你到全聚德喝酒吧,咱們嘗嘗烤鴨和二鍋頭的味道。晚上……。」
「你這淫僧,酒肉和尚。」守望老和尚話還沒有說完,瓊霜已經沒好氣的賞給他一個衛生眼球,並快步穿過機場候機廳直奔出口,生怕再聽到守望老和尚的污言穢語。但守望老和尚在拜何浩為師前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投入何浩門下後別的本事沒學到,惟獨臉皮練厚實了不少,見瓊霜不理自己並不肯死心,又厚顏無恥的追上去,「婷婷姑娘,別走這麼急啊,等等我。」
守望老和尚追得越緊,那瓊霜跑得越快,在距離候機廳的出口僅有一個走廊拐角的地方,守望老和尚終於追上了瓊霜,馬上淫笑著抓住了瓊霜的法國LV牌女士包,假做慇勤道:「婷婷姑娘,你的包重,我幫你拿。」瓊霜大怒,狠狠一腳跺在守望老和尚腳上,奮力拉回自己的挎包,誰知守望老和尚的手正好抓在女士包的LV公司標誌上,而且還抓得很緊,兩邊用力下,只得「滋拉」一聲,那挎包上的LV公司標誌便被守望老和尚撕了下來。
那款女士包是瓊霜的丈夫到法國時買給她的,深愛著丈夫的瓊霜對丈夫送給自己的任何禮物都珍若性命。見挎包被毀,瓊霜大怒下不顧這是在眾目睽睽的機場,反手便重重一耳光摑在守望老和尚乾瘦的臉上,扔下一句「淫僧!」後搶先轉過走廊,大步衝出候機廳直接離開飛機場,留下被得眼冒金星的守望老和尚在走廊拐角處呻吟。
「臭妖怪,如果不是怕師傅找我算帳,佛爺我早把你形神俱滅了。」守望老和尚揉著紅腫發燙的臉頰,罵罵咧咧的拋弄著那LV公司標誌,一邊琢磨著怎麼把那瓊霜弄上床,一邊走出候機廳。誰知守望老和尚剛剛走出候機廳來到飛機場的接待廳,四個胖嘟嘟的男人就迎了上來,其中一個剃著平頭戴著眼睛的男子對守望老和尚點頭哈腰的說道:「見過活佛,我們就是上面安排來接待活佛的人。」
「咦?」守望老和尚一楞,心說佛爺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誰會安排人來接我?但不等守望老和尚開口詢問,那四個男人已經自我介紹起來,開始說話那平頭胖子自稱叫周濤,其他三個男子分別叫孫曄、姚堯和馬瑞彬,那周濤還用親兒子對親爹說話的態度向守望老和尚問候道:「活佛遠從巴黎而來,一定很辛苦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轎車和酒店,請活佛上車先到酒店休息一下。」
「這些白癡認錯人了。」守望老和尚總算明白過來,可是守望老和尚還沒機會解釋,那四個胖男人已經親熱的象抬一樣把乾瘦的守望老和尚迎出接機大廳,把守望老和尚拉到兩輛嶄新的標緻轎車前。事情到了這一步,一向好貪小便宜的守望老和尚本著能節約一筆出租車錢的目的,也就裝糊塗上了轎車,任由那四個男子把他送進北京城區——反正瓊霜肯定會入住事先預訂好的酒店,守望老和尚也不怕找不到她。
……
時間回到守望老和尚被四個胖男子迎出接機大廳後一分鐘,一個同樣穿著密宗僧衣袈裟的和尚從候機廳裡出來,說來也巧,這個和尚手裡也拿有一個LV公司的標誌。那和尚在接機廳裡左等右等,始終不見接他的人出現,忍不住用法語罵道:「混帳,竟敢不來接我們穴山虱子國的活佛,下次休想從我們手裡拿到一美元的薪水了!」
「國安局,請跟我們走!」那和尚話音未落,旁邊兩名在候機廳裡就盯上他的男子已經將他一左一右的夾住,迅速把他拉出飛機場,塞進一輛外表普通的轎車裡……
……
「敢問活佛怎麼稱呼?」那周濤對守望老和尚說話總是一副卑顏屈膝的模樣,還畢恭畢敬的給守望老和尚點上一支進口高檔香煙,估計對他親爹的態度也不過如此。而守望老和尚怕還沒進城就被他們扔在半路,含糊不清的答道:「通常叫我守望活佛,至於其他的,出家人不方便說。」
「明白,明白。」周濤和駕駛著轎車的姚堯一起點頭哈腰的答道。那周濤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守望活佛,上面對我們上次的行動還滿意嗎?」
「上次的什麼行動?」鐵了心要節約一筆出租車費的守望老和尚繼續裝糊塗,不過守望老和尚對這四名男子的身份也十分好奇,故意含糊道:「我們活佛各管各的,不是很清楚對方的事。」
「就是反對這個國家的刁民抵制我們法國產品和超市那事啊。」那長著黃皮膚黑眼珠的周濤介紹道:「上次活佛們的人在我們法國政府的縱容下,在巴黎毆打這個國家的殘疾運動員,這個國家的刁民就鬧著要抵制我們法國的產品和超市,我和姚堯、馬瑞彬他們出於對活佛和法國的熱愛,立即四處造謠攻擊那些抵製法國產品和公司的刁民,在雲南昆的家福超市大門前,我和馬瑞彬他們發起了反抵制運動。」說到這,那周濤還假惺惺的抹了一把淚水,哽咽道:「因為我們臭罵了一個堅決抵制我們法國的老刁民,我還被這個國家的刁民用礦泉水瓶砸。」
「媽的,老子坐上漢奸的車了。」守望老和尚對時事頗為關注,自然知道這件事,守望老和尚馬上明白過來——因為自己穿著的原因,自己是被當成了穴山虱子國的和尚了!想到這裡,守望老和尚下意識的瞟到自己手中的LV公司標誌,心說事情真他娘的太巧了,這個LV公司,不就是給穴山虱子提供資金贊助那個公司嗎?也就是說,這個LV公司的標誌肯定是分裂份子和漢奸接頭的暗號。
明白事情經過後,害怕何浩事後扒他皮的守望老和尚正想叫停車,但守望老和尚轉念一想,既然師傅這麼恨漢奸,自己不如將錯就錯和這四個漢奸虛與委蛇,說不定還能順籐摸瓜抓到一窩漢奸討師傅高興。反正這四個漢奸沒有任何靈力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就算被發現了以自己的身手也可以輕易脫困。決定了一切,守望老和尚為了預防萬一,一邊偷偷把自己的手機關掉,一邊向那周濤點頭道:「原來是這件事啊,你們做得很好,大活佛很滿意,相信你們的薪水很快上漲的。」
「謝謝活佛,謝謝活佛。」周濤和同車的姚堯只差沒去舔守望老和尚的腳丫子,笑得嘴都合不攏。而一貫厚顏無恥的守望老和尚也變得大方起來,大咧咧的說道:「今天本活佛到這個國家公幹,你們給本活佛準備了什麼好玩的啊?要是本活佛高興了,大活佛高興了,你們也會高興對不對?」
「對,對,對,活佛說得對。」周濤連聲回答著,恭敬著說道:「活佛放心,一會我們先到全聚德吃烤鴨,吃完午飯我們就送活佛去見那個人,到了晚上,小的給活佛安排兩個女大學生。」
「見什麼人?」守望老和尚想問又怕引起這幫子漢奸的懷疑,只能裝做高興的模樣哈哈大笑,在心裡琢磨怎麼掏這幫漢奸的底……
不得不承認,周濤和馬瑞彬這幫子人對洋主人派來的使者確實服侍得十分周到細微,在全聚德明宮分店裡預定的房間都是最隱秘的滿堂紅房,如果不是守望老和尚想要在酒桌上掏他們的話拒絕了他們的一些安排,守望老和尚連喝酒都有陪酒女郎陪的。各自落座後,守望老和尚馬上咋呼道:「你們,給佛爺我安排一箱茅台。」
「活佛原來喜歡白酒啊。」那周濤不無遺憾的說道:「本來我們給活佛安排了軒尼詩的。」
「在外面多少年了,難得回來一次,當然想喝這個國家的酒。」守望老和尚擔心露餡,趕緊辯解道。那周濤諂媚的笑道:「好的,小的這就去安排,不過我們喝不了白酒,只能以葡萄酒做陪,活佛還請多多原諒。」
「你們不會喝白酒最好。」守望老和尚心中暗喜一句,臉上假裝憤怒道:「怎麼?佛爺我請你們喝白酒,你們也不給面子嗎?」見洋主子派來的使者發怒,周濤和姚堯四人差點嚇得尿褲襠,趕緊異口同聲的改口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喝,小的喝。」守望老和尚這才收住怒色,冷哼一聲道:「那就好。」
待酒菜上齊後,守望老和尚親自給四個漢奸滿上酒,讓四個漢奸很是感激涕零了一番,守望老和尚這才舉起特地要服務員上的大號酒杯,假著神聖道:「為了我們穴山虱子國,乾了這杯!」說完,守望老和尚帶頭將酒一飲而盡,四個只會喝外國葡萄酒的漢奸愁眉苦臉的對視一眼,終究還是不敢違抗洋主子的命令,硬著頭皮將滿滿一杯白酒灌下肚去。
「為了我們大活佛,再乾一杯!」守望老和尚又滿上酒,第二次舉起杯子,四個漢奸雖然已經頭昏腦漲,但是在守望老和尚凶狠的眼色下,被迫又舉起杯子,將第二杯酒象灌藥一樣灌下去。
「為了我們偉大的法國盟友,干第三杯。」守望老和尚第三次舉起滿得快溢出來的酒杯,這回不用守望老和尚威逼了,四個漢奸主動的、手腳顫抖著舉起酒杯,「為了我們的法國綠卡,干!」
滿滿三大杯白酒下肚,對酒肉成性又有靈力護身的和尚守望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四個漢奸來說就不同了,加上又是空腹飲酒,姚堯和孫曄當場歪在椅子上昏昏睡去,馬瑞彬則是趴在桌子上說胡話,只有周濤還能勉強坐直,不過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了。好在守望老和尚見火候已到,也不再強逼周濤繼續灌酒,只是一邊大嚼著烤鴨一邊逗周濤說話,試圖著從他嘴裡多掏些情報。
守望老和尚的力氣沒有白費,他沒撩撥上幾句,那周濤便絮絮叨叨的向守望老和尚訴起苦來,一會是抱怨上面給他們的經費太少,任務又太重;一會又指責這個國家的刁民太多,他們執行任務稍有不慎就可能招來刁民的拳腳。不過周濤埋怨最多的,還是因為上面遲遲不給他們法國綠卡,導致他們不能到西方去享福。
「一會佛爺我要去見的人。」守望老和尚見周濤始終沒有說出關鍵,忍不住又試探道:「他們最近在這個國家行動還順利嗎?有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就我知道的,還算順利。」此刻周濤也有些撐不住了,爬在桌子上喃喃道:「大活佛準備發動自殺攻擊用的那些黑索金,我們都集中起來交上去了……,嗝,滿滿一卡車黑索金啊,如果不是我們,怎麼能這麼順利的集中在一起?」
「黑索金?」守望老和尚嚇了一跳,黑索金不是現在世界上最先進的炸藥嗎?這幫子漢奸集中這麼多黑索金準備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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