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沉,金黃的陽光逐漸射進淺淺的山洞,給凹凸不平的巖壁塗上了一層金色影子,巖壁中混雜的石英質象鑽石一般反射出亮麗璀璨的金光,將這個不大的山洞裝飾得金碧輝煌,美麗極了,就象一個富麗堂皇的洞房一樣,這是何浩和申情的洞房。
嬌柔的喘息聲和迷離陶醉的表情令人心動,完美的軀體更令人垂涎而激發某種原始的欲望,如果不是申情的神情和精神越來越憔悴,何浩還真想放下心來仔細欣賞這難道一見的美景,畢竟這三千年來何浩除了在影碟裡看到過類似的景象外,還沒有一次機會親身體驗。
因為害羞,申情柔軟的小手蒙住了何浩的眼睛,同時申情自己也閉上了眼睛,所以申情沒有注意到,乳白色的光芒逐漸從她和何浩赤裸的身體上散發出來,象弧形的光牙一樣,漸漸將她和何浩的身體包圍。在光芒中,申情赤裸著的皮膚上那些在惡戰中留下的橫七豎八的傷口,迅速開始收口、結疤、脫落,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痕跡,牛奶一般嬌嫩的皮膚徹底呈現出來,就連小腹上那個穿腹而過的可怕傷口和粉碎右腿都恢復如初,力量和生氣又回到了申情身上。而何浩身上的傷口也是如此,目不能視精神卻益發飽滿,讓申情也漸漸的體會到那難以言表的上無上快感,細微又清晰可聞的醉人呻吟在山洞中回響。
申情不是沒有查覺到自己身體上的驚人變化,如果換成了擅長采陰補陽的黑鳳凰劉鳳鳴,肯定會發現不僅是申情在吸取著何浩那積累了三千年的元陽,同時何浩也在吸取著申情同樣積累了三千年的純真元陰,陰陽調和,剛柔交濟。但純潔的申情不是糜爛的劉鳳鳴,第一次施展這門法術的申情還以為這僅僅是采陽補陰的好處,那無上的快感也充斥了申情的全身。
當干柴遇到烈火,當三千年處男遇到三千年**,當采陽補陰遇到采陰補陽,一切都是那麼轟轟烈烈,翻天覆地……
何浩在心中瘋狂詛咒著洪丹兒,如果不是這個瘋丫頭搗亂,何浩已經可以把雲雨過後的申情摟在懷裡,去體味那高潮過後的余韻,剛才的一番雙修,吸取了申情元陰的何浩輕易沖開了申情的法力封印,惟獨洪丹兒在何浩身上留下的封印,還有兩道沒有沖開,何浩還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用眼角余光欣賞著斜倚在巖壁上休息的申情。
黑色的紗衣已經回到了申情的身上,但上面已經留下了瘋狂的痕跡。休息了許久,申情慢慢提著驚雷鞭站起來,身體內外的傷勢雖然已經完全痊愈,雙腿卻明顯的行動不方便,還有體內那些濕濕滑滑的流淌感覺,這一切都令申情羞愧難當。
申情低頭凝視著何浩,她的驚雷鞭已經舉到了何浩的頭頂上,只要申情手腕一動,何浩就會徹底的形神俱滅。而何浩還有最後一道法力封印沒有沖開,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更不能開口向申情辨明自己的身份,只能用哀求的目光回答申情的凝視,時間象凝固了一樣。
淚水逐漸模糊了申情的眼睛,一點一滴落到何浩身上,過了許久,申情顫抖著放下驚雷鞭,低聲說了一句,“你是何浩的另一半,我不殺你。今後,我們再不見面。”說完,申情抬腿就走出了山洞,留下死裡逃生的何浩在山洞裡哭笑不得。
“師姐,你殺了他沒有?”申情剛走出山洞,洪丹兒就壞笑著迎上來問道,當看到申情身上的傷勢已經痊愈時,洪丹兒不由驚叫起來,“師姐,你的傷全好了?那個臭淫賊的元陽竟然還有這樣的效果?”申情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看一眼洪丹兒,那冰冷的目光讓洪丹兒心底發毛,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心中暗叫糟糕,想不到這魔女竟然完全恢復了,如果這個魔女因為怕羞想殺人滅口,本姑奶奶就糟糕乎也。
洪丹兒沒有猜錯,申情確實在打著殺人滅口的主意,不過在黑點虎歡呼著沖過來的時候,申情改變了主意。申情冷冷對洪丹兒說道:“我已經吸光了他的元陽,但我沒殺他。”洪丹兒嘴唇動動,想問為什麼又不敢問,申情則一邊坐上黑點虎一邊說道:“我知道你也很恨他,這致命一擊,我就送給你了。”申情這是在報復武吉對何浩的失信,申情雖然不忍心殺和何浩共用一個身體的武吉——那就等於是申情親手殺害何浩,但申情卻可以借洪丹兒除掉武吉。
黑點虎馱著申情消失在了遠方天際,洪丹兒終於松了一口氣,壞笑著踏進曾經當做何浩和申情洞房的那個山洞,也踏進了洪丹兒自己的洞房……
“臭淫賊,恭喜你啊,三千年的老處男,終於結束了。”洪丹兒用她小巧的腳踢著何浩的頭冷笑道,又面紅耳赤的看一眼何浩那又恢復元氣的東西,暗罵申情完事後怎麼不給何浩穿上褲子。而何浩閉著眼睛,就象睡著了一樣,給自己沖開最後一道法力封印爭取時間,山中安靜,聲音傳得很遠,剛才申情和洪丹兒的對答已經被何浩聽在耳裡,何浩當然知道洪丹兒進來想做什麼。
“別以為你裝睡,我就可以饒了你。”洪丹兒的小腳在何浩臉上重重的摩擦著,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天在六魂幡裡的事,我要您用血來償還,你自己說,我是用火把你活活燒死?還是用流沙術把你活埋?或者用風刃把你身上的肉一點一點切下來,凌遲而死?”
“這幾個辦法都不好。”何浩忽然開口說道:“如果讓我壓在你身上累死,或者象那天一樣,你把我吸死,那豈不是更好?”
“臭淫賊,這時候你還敢占老娘的便宜?”洪丹兒滿臉飛紅,剛想再在何浩臉上留下一個腳印時,卻忽然想起什麼,“你,你怎麼能說話了?”不等洪丹兒反應過來,沖開了最後一道法力封印的何浩已經從地上一躍而起,一雙大手接連拍動,以洪丹兒剛才制服何浩的招數把洪丹兒反制住,不過何浩不象洪丹兒那麼狠毒,沒有制住洪丹兒的啞穴,讓洪丹兒有繼續說話的機會。
“臭淫賊,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洪丹兒焦急的驚叫象一只受傷的小鳥,但何浩根本沒有理會她,提著褲子快步沖出山洞,飛上天空環顧四周尋找申情的蹤影,何浩大喊道:“申情,申情,仙女姐姐,我是何浩,我是何浩,你在那裡?”
“老婆,我是何浩,你在那裡?”夜色已暮,何浩飛遍了周圍上百公裡的天空,焦急的喊叫聲在山脈中久久的回蕩,何浩的嗓子幾乎都喊啞了,但申情的芳蹤依然不見。失望之下,何浩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猛烈,轉身又飛回了那個山洞,指著洪丹兒大罵道:“瘋丫頭,都是你干的好事!如果你向我老婆說明我的身份,如果你沒有封印住我的身體,我的老婆就不會走!”
“呸,臭淫賊,你活該!”洪丹兒鴨子死了嘴不爛,盡管洪丹兒全身已經不能動彈,仍然躺在地上回罵何浩道。洪丹兒的態度自然激得何浩更是勃然大怒,忽然間,何浩飛身撲到洪丹兒身上,一把撕開洪丹兒的上衣再扯掉肚兜,洪丹兒那對小鴿子般的白嫩**便暴露在了空氣中。把洪丹兒嚇得魂飛魄散,尖聲叫喊起來,“臭淫賊,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何浩大力**著洪丹兒那對硬糾糾的小**,惡狠狠的說道:“本來今天晚上應該算是我和申情的洞房花燭夜,可因為你在中間搗亂,我的老婆被氣走了,我只好拿你來代替我老婆了。”
“你敢丹兒剛想用她那顯赫的家世威脅何浩,何浩的大嘴已經堵住了她的小嘴,一通幾乎令洪丹兒窒息的熱吻過後,何浩開始著手去解洪丹兒的褲子,洪丹兒終於因為害怕而啼哭起來,“好師兄,我對不起你,看在同是闡教弟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說到這,洪丹兒又害羞的抽抽噎噎的說道:“大不了,我再想那天一樣,再用嘴……。”
“你這裡,一會當然要辛苦的。”何浩淫笑著摸摸洪丹兒那粉紅的小嘴,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衣服,又淫笑道:“你這瘋丫頭就是吃打不吃記,不把你收拾了,指不定將來你還要怎麼和我為難,與其不疼不癢的教訓你,不如給你來一下重的。”
“你敢,你忘記我們闡教的門規了嗎?”洪丹兒驚訝的發現,何浩這次回來以後性格有了很大改變,但洪丹兒眼下可沒時間去研究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變化,而是用闡教深嚴的威脅何浩。
“去他娘的門規!闡教門規是武吉應該遵守的,我是何浩!”
“呀!”
喘息聲和呻吟聲不到半天時間,又在這不大的山洞中響起,但是,這一次的女主人已經換了一個人……
……
鳥兒的歡唱聲逐漸在山間響起,太陽東升,清晨的薄霧被陽光驅散,溫暖的陽光又照耀在大地上。在這個令人精神振奮的早上,洪丹兒的心情卻糟糕到了極點……
“臭淫賊,死淫賊,該殺千刀的。”洪丹兒無力的斜依在何浩懷裡,一雙大眼睛哭得象一對爛熟的桃子,不停的沙啞著嗓子咒罵著糟蹋了她一夜的何浩。而何浩嘴上叼著一支香煙,大手懶洋洋的在洪丹兒赤裸的身體上游走,半天才回答一句,“如果你再罵一句,我就再把你**一次,我憋了三千年的欲火正沒地方發洩。”
已經筋疲力盡的洪丹兒趕緊閉嘴,現在她的兩條腿已經軟麻得就象不屬於自己,不僅兩腿之間的疼痛難以忍受,就連咽喉中也火燒火燎的疼,那還禁得起何浩的再次撻伐。耳邊清淨後,何浩自言自語起來,“她應該是回魔界了,我應該去找宋強問魔界入口的位置,但是宋強的身份已經暴露,魔界不可能不提防宋強洩露這個秘密,如果改變了入口位置就麻煩了。”
“你去魔界做什麼?”洪丹兒忽然勃然大怒起來,尖銳的指甲在何浩身上亂抓著問道:“你去魔界是不是去找申情?你已經有了我,不許你再去找其她女人!”
“她是大,你是小。”何浩沒好氣的回答道。但洪丹兒絲毫不依,仍然亂抓著何浩大罵道:“你想得美,你還想娶兩個?我告訴你,馬上用姜子牙徒弟的身份到瑤池蕊宮去求親,然後再給我忘記其她女人,否則我就把你強暴我的事告到玉虛宮去,看你怎麼死。”
“一邊去。”何浩推開洪丹兒,冷笑道:“少唬人,你敢告到玉虛宮嗎?如果你真去告,不等師祖派黃巾力士來抓我,蕊宮的臉就先被你丟光了,你和楊戩勾結暗中插手人間和設計殘害同門這些事也會暴光,到那時候,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你的父母和外公也會變成仙界的笑柄。”
“你這無情無義的臭淫賊。”洪丹兒當然何浩所說的不是假話,傷心之下,洪丹兒本已經哭干的眼睛淚水又滾滾而落,哽咽道:“那我怎麼辦?你糟蹋了我,我還怎麼嫁人?如果我懷上了孩子怎麼辦?我現在連仙界都不敢回去了,你要我在人間永遠流浪嗎?”
“如果你聽話的話,我當然可以娶你。”何浩大咧咧的說道:“乖乖的跟在我身邊,等我找到了申情,我帶著你們回我的多林派,我在那裡有一大筆錢,養你們一輩子絕對沒問題。不過有言在先,申情是你們的大姐,誰也別想爭。”
“不!你只能娶我一個!”洪丹兒一口拒絕,嘟著小嘴說道:“你又不是帥哥,我這未來的仙界第一美女嫁給你,已經是你天大的福氣,你還想讓我當小老婆,你做夢。”
“那就沒辦法了,你去做一個**膜修補手術,咱們之間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吧。”何浩推開哭哭啼啼的洪丹兒走出山洞,到陽光下仰天長歎,心說,“仙女姐姐,我馬上就想辦法來找你,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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