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零五分,模樣猥瑣的文物走私商孔凡林終於出現在街道的拐角,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提著手提箱的高個男子,雖然孔凡林和貨主僅比約定見面的時間晚到五分鐘,但是對在五分鐘裡裝扮成妓女的楊玉蓮被嫖客騷擾六次的孤君豪夫妻來說,這五分鐘好比五個世紀那麼漫長,如果不是那塊價值十五個城市的和氏壁實在值錢,日本盟友又不是那麼一天三催,孤君豪夫妻肯定早就扭頭而去,然後再安排十個八個殺手滿天下追殺孔凡林和這個變態貨主。
「先生,想玩玩嗎?」孤君豪假裝龜公拉客,上前去拉住孔凡林往自己的妻子指指點點,一副標準的替妓女拉尋芳客模樣,同時孤君豪強忍怒氣,低聲道:「孔老闆,你們已經遲到了,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先看漂亮不,如果漂亮就玩玩。」孔凡林色瞇瞇的打量楊玉蓮一通,又扭頭對同來的那風衣男子說道:「還不錯,工頭,有沒有興趣玩三明治?」孔凡林的話是嫖客中常用的暗語,孤君豪當然聽得懂,不過現在這話聽到孤君豪耳裡,自然很不是滋味。直到那風衣男子走到孤君豪身邊,孔凡林才低聲解釋道:「路上堵車,所以晚到了。」
「一千。」孤君豪嘴上徉作給妻子的過夜費叫價,眼睛卻盯上那風衣男子手中的手提箱。「太貴了,最多六百。」孔凡林低聲問道:「地方準備好了嗎?你也知道這件貨不能在曠野中打開,否則馬上暴露痕跡。」孤君豪則先回答了一句,「最少八百。」然後才低聲答道:「早準備好了,就在前面的小旅社,絕對不透光。」
「帶路吧。」孔凡林假裝談好了價格,揮手示意孤君豪帶路,同時按這一行的規矩,只要是談好價格的,嫖客在路上就可以在妓女身上揩油,而孔凡林帶來那個風衣男子顯然是這一行的老手,一路上對楊玉蓮大動手腳,大手幾次甚至伸進楊玉蓮的連衣裙裡,把楊玉蓮的胸罩都扯斷了,更把孤君豪氣得雙眼通紅,只差沒提前發出暗號讓弟子動手黑吃黑。
十分鐘後,孤君豪一行來到一家小旅社中,在孤君豪的提前安排下,這家小旅社從店主到租房行樂的嫖客與妓女,都已經換成了易容改妝的二郎神教弟子。孤君豪原以為天衣無縫,誰知那風衣人進店後只看了一眼就冷笑道:「濱海的小姐質量可真高啊,個個都比豬還醜,竟然還能有這麼好的生意,難得,難得。」
「媽的,好狡猾的傢伙。」孤君豪暗罵一句,心知已經被那風衣人看出破綻,但那風衣人明知此地已被二郎神教控制,仍然沒有拂袖而去,一副有持無恐的模樣。孤君豪暗喜,連忙將孔凡林和那風衣人引進早已準備好的房間。這間房間是根據和氏壁會發出五色毫光的特點而特別佈置了的,不僅窗戶拉上三層厚厚的黑色窗簾,就連牆壁和天花板都用不透光的牛皮紙重新裱糊了一道,就算在房間裡接通十個五百瓦的電燈,外面也看不到半點光芒。
「先生怎麼稱呼?」進屋後,孤君豪點亮一支蠟燭,對著那風衣男子伸出一隻手,那風衣男子不願與孤君豪握手,抱緊手提密碼箱冷聲道:「叫我工頭就行了。」
「工頭先生,貨帶來了嗎?」楊玉蓮憋著一肚子的氣,直接進入主題問道。工頭偏偏頭,將密碼箱放到床上,先輸入一通密碼,取出藏在密碼箱裡作為掩護的一堆現金,最後才打開密碼箱夾層,夾層剛剛打開,昏暗狹小的旅社房間中立即變得通明,在孤君豪和楊玉蓮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枚龍魚鳳鳥鈕的天藍色玉璽出現在密碼箱中,散發著柔和的五色毫光,將房間染成了一片五彩斑斕。
「看到了嗎?五色光芒,和氏壁天下獨有,什麼贗品都仿冒不了。」孔凡林得意的說道。而孤君豪夫妻已經處於呆癡狀態,只會連連點頭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其實,也是何浩的運氣,正所謂鳳凰不落無寶地,除了卞和在楚山見到鳳凰落地之外,歷史長河中還隱藏得有一次鳳凰落地——那就是鼎鼎大名的鳳鳴歧山,姜子牙被周文王聘為西周宰相時,就有鳳凰在歧山鳴叫,慶祝西周獲得良相。何浩從姜子牙藏寶中找到的這塊美玉,便是姜子牙從西歧那隻鳳凰落地處找來的,只是這塊絕世美玉史上沒有記載,所以世人才誤認為和氏壁僅有一面。
「玉璽怎麼缺了一角?」孤君豪指著玉璽用黃金鑲嵌那隻小角問了一個弱智問題,不用孔凡林和工頭回答,他的妻子楊玉蓮已經一踹在他的身上,憤怒道:「蠢貨!大名鼎鼎的金鑲玉都不知道嗎?這是王莽篡政時,被漢孝元太后砸壞的!」孤君豪素來懼怕老婆,被楊玉蓮罵得唯唯諾諾,楊玉蓮又命令道:「去打開熱釋光觀察儀。」
楊玉蓮所說的熱釋光觀察儀,是目前國際上通行的文物年代檢驗技術,通過觀察器物在射線作用下的不同熱釋光的光譜就可以斷定文物的絕對年份,雖說現代高超的偽造技術已經可以通過光照射文物欺騙熱釋光觀察儀,每照射一秒相當於一千年,但人腦的反應速度是十分之一秒,加上人體神經傳輸速度和肌肉反應速度,造假者只能將光照射時間的誤差控制在十分之三秒左右,極難做到準確無誤。而和氏壁的出土時間歷史上有準確記載,大大方便了真假檢測,在楊玉蓮看來,如果能將光照射時間控制得完美無誤,那這個造假者不是神就是魔了,總之凡人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經過楊玉蓮的親自仔細檢查,熱釋光觀察儀對玉璽的檢查結果表明,玉璽確實是兩千四百年前和氏壁出土時的文物,但謹慎的楊玉蓮並不就此放心,又將那只黃金小角檢查了一番,而那只黃金小角的光譜表明時間為兩千年,正是王莽篡政那一年!假如這面和氏壁是偽造的,能將玉璽本身和黃金小角同時做到完美無缺,除非是神仙天使親自下凡。
「真的還是假的?」孤君豪見妻子久久不說話,忍不住追問道,楊玉蓮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激動,回頭狠狠瞪丈夫一眼,然後又顫抖著捧起那枚玉璽,藉著玉璽自身散發的光芒觀察,結果令楊玉蓮喜出望外,玉璽通體都分佈有肉眼幾不查的裂紋,因為長期埋藏在黃土中的原因,已經有少許泥沙滲進裂紋,而且裂紋分佈自然,絕非人工或者機械造成。幾種檢測手段下來,加那永遠不可能仿造的發光玉質,楊玉蓮已經斷定,這枚玉璽就是中國的第一國寶——和氏壁!
「和氏壁!和氏壁!真的是和氏壁!」激動之下,楊玉蓮再也控制不住,抱住和氏壁不停親吻,就像和氏壁是她的初戀情人一樣。見到妻子的表情,孤君豪也是喜笑顏開,暗自感謝上天,把這價值十五個城市的和氏壁賜給了自己。
「既然看好貨了。」那自稱工頭的風衣男子劈手奪回和氏壁,冷冷道:「現在出價吧。」
孤君豪和楊玉蓮對視一眼,互相略一點頭,孤君豪立即獰笑道:「出價?不錯,是該出價了!」說完,孤君豪忽然一掌劈在房門上,木質房門立即粉碎,十幾名二郎神教弟子或拿著三尖兩刃槍,或提著無聲手槍蜂擁而入,將那自稱工頭的男子和孔凡林團團包圍。孤君豪獰笑道:「識相的,把和氏壁交出來,還可以饒你們一命。」
「孤老闆,楊老闆,有話好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孔凡林大概是沒想到平時信譽還算良好的孤君豪會玩這麼一招,嚇得臉青嘴白,連聲求饒。但那工頭卻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笑聲凌厲,倒不孤君豪夫妻嚇了一跳。
「姓孤的,別以為我是獨行盜就好欺負!」工頭大喝一聲,一把扯開身上的風衣,露出綁在身上的兩圈已經拉出引信的手榴彈,工頭獰笑道:「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和氏壁誰也別想要!」
「工頭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孤君豪和楊玉蓮嚇得魂飛魄散,雖說他們有法術護體,手榴彈炸起來不一定能炸死他們,最多炸死旁邊的二郎神教弟子,但那面和氏壁卻是鐵定保不住了。楊玉蓮甚有急智,媚笑道:「工頭兄弟不要見怪,我們這樣做,既是開玩笑,又是想試探這面和氏壁是不是真品,現在工頭兄弟願意以命護壁,我們相信是真和氏壁了。」
「對,我們就是試探一下。」孤君豪滿頭大汗的附和著,同時揮手趕走房間中的二郎神教弟子。誰知那自稱叫工頭的男人還沒說什麼,孔凡林已經勃然大怒,「姓孤的,姓楊的,我姓孤的好心介紹你們一筆大生意,你們竟然敢玩黑吃黑!工頭,這筆生意我們不做了,我馬上另外找買家,直接聯繫外國人去!」
「孔老闆,別生氣嘛。」楊玉蓮趕緊拉住往外衝的孔凡林,豐滿的胸脯不斷在孔凡林的手臂上摩擦,同時對孔凡林大拋媚眼,「人家只是和你開開玩笑,咱們也是老交情了,還想有機會更深入一些,你就這麼走了,太傷人家的心了。」說這話的時候,楊玉蓮乾脆把孔凡林的手拉進了自己的衣領裡,孔凡林也不客氣,抓住楊玉蓮豐滿嫩滑的**就是一陣**,而且用力極大,幾乎讓楊玉蓮疼出眼淚,旁邊攔住工頭的孤君豪則裝著沒看見。
好說歹說,孤君豪夫妻總算把暴跳如雷的孔凡林和工頭安撫住,談判很快進入實質階段,工頭開口就要兩億美元與一億人民幣現金,孤君豪夫妻卻只肯出三億人民幣,同時還奇怪工頭怎麼要這麼多現金?工頭冷冷答道:「老子的價一分也不能少,在戰國時期和氏壁就值十五座城市,何況現在?你們轉手買到外國,至少要賣五億美金,別貪心不足。至於老子要現金,是因為老子在中國的銀行從來沒有帳戶。」
「再少一些,太多了,我們實在拿不出來。」孤君豪幾乎是哀求了,楊玉蓮則冷靜道:「工頭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在濱海做文物走私這一行,我們已經是最大的一家,我們拿不出來,別人就更拿不出來。」
那自稱工頭的風衣男子沉思良久,終於咬牙道:「好吧,一億五千萬美元打到我在瑞士銀行的帳戶,八千萬的人民幣現金,你們要是再殺架,老子馬上就走。」
「成交。」楊玉蓮也是考慮良久,終於答應,雖然君蓮對外貿易公司沒這麼多錢,但向日本人借貸應該弄到這筆錢,大不了楊玉蓮再陪小山之南上幾次床。至於八千萬現金雖然不是個小數目,但楊玉蓮再去走馬市長的門路,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好,我給你們三天的籌錢時間。」工頭點頭說道:「八月六日中午十二點,濱海二號碼頭,一手一交錢,一手交貨!」
「慢著,我們要在和氏壁做一個記號。」楊玉蓮怕這個狡猾的工頭耍花招,命令丈夫在和氏壁上做一個二郎神教獨有的法力記號,以免和氏壁被工頭調換。楊玉蓮的要求合情合理,工頭也沒有反對,只是一隻手拉住手榴彈的引線,一隻手抓住和氏壁讓孤君豪做法力記號,同時工頭冷笑道:「別想做跟蹤記號,這點我還看得出來。」
……
從小旅社出來後,工頭和孔凡林迅速甩掉了二郎神教的眼線,雙雙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跑出濱海市,待到確定無人的郊區荒野時,工頭突然把手提密碼箱拋給孔凡林,以少女的嬌嫩嗓音吃吃笑道:「帝俊小鬼,還真有你的,居然能連續兩次騙過那兩條老狐狸。」說話的同時,工頭的身體迅速變化,竟然變成了多林派弟子兼羅剎鬼將再兼墮落天使的妃想天。
孔凡林矮小的身軀不斷長大,最終變回帝俊鬼的醜陋模樣,帝俊鬼怪笑著把妃想天抱在懷裡,揉弄著妃想天火辣得快要爆炸的身體淫笑道:「還不是要感謝你和那個真的孔凡林上了床,偷了他的全部記憶,要不我怎麼能演這麼像?」
「我和那個醜男人上床,你不吃醋嗎?」妃想天吃吃笑著在帝俊鬼醜陋的鬼臉上親吻一下,「剛才你摸那個醜女人身體的時候,我可是吃了醋。」
「當然吃醋了,不過為了我們的鬼王和鬼王妃寶座,這幾天還要委屈你一次。」帝俊鬼淫笑著把妃想天按倒在草地上,接下來……,接下來自然是一場激烈的槍戰了。
……
第二天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濱海市的馬俊副市長心情非常不錯,君豪貿易公司那個狐狸精又給他打了電話,約他晚上在老地方見面,想到那著狐狸精曼妙的身材和高超的口技,年過半百的馬俊就全身發熱,年輕時的感覺又回到身上。馬俊現在唯一考慮的事情是,今天晚上是該吃幾顆偉哥?
中午下班的時間終於到了,也代表馬俊好心情的結束,因為馬俊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吃飯,家裡的黃臉婆已經發話,今天中午要是再不回家,黃臉婆就要找到單位來,把他揪回家,無可奈何之下,馬俊只得駕駛著寶馬車罵罵咧咧的往回家的路上駛去,準備迎接黃臉婆的數落。俗話說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在距離家僅有兩個路口的時候,馬俊的寶馬車不幸撞上一個橫穿馬路的年青女子……
「沒長眼啊,看到車來還橫穿馬路?」馬俊推開車門下去察看那女子的傷勢,好在這條道路並不屬於主幹道,來往的人並不多,對馬副市長的光輝形象影響不大。馬俊正在考慮是叫交警來還是塞錢打發這女人的時候,卻突然看清楚了這女子的相貌,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馬俊立即口水橫流,忘記自己姓甚名誰。
此刻出現在馬俊眼前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妙齡女郎,漂亮的臉蛋此刻雖然流露著痛苦,卻絲毫不損害她的美貌,和眼前這女子比起來,君蓮貿易公司那只姓楊的狐狸精不過是一堆狗屎,而且眼前這女郎的身材之好,是馬俊生平未見,該凸的地方讓男人想一把抓住不放,該凹的地方則能讓男人想深陷進去,永遠不想出來。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馬俊蹲下去假作查看傷勢,一雙綠豆眼卻盯住那女子欣長豐滿得快爆炸的大腿直嚥口水,那女子呻吟著掀起長裙,露出大半截白嫩光滑的大腿和少許粉紅色的內褲,大腿上已經有了些許淤青,那女子呻吟說道,聲音好比出谷黃鶯,「對不起,是我著急回家,沒關係的,只是擦傷。」
「不行,我還是送你去一趟醫院。」馬俊那肯放過與這絕色女子相熟的機會,誰知那女子呻吟道:「沒關係的,我自己就是護士……。」
「馬副市長,你是馬副市長?」那女子突然驚叫道,嬌嫩清脆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驚喜,馬俊大喜過望,趕緊承認自己的身份,那女子激動得一把抓住馬俊的肥手,又嫩又滑的小手讓馬俊幾乎融化,那女子著急道:「馬副市長,我去找你多少次了,可門衛和秘書說什麼都不讓我見你。」
「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馬俊趕緊問道,同時馬俊在心中破口大罵那些無辜的保安和秘書,竟然拒絕這麼漂亮的女子見自己。那女子哽咽道:「馬副市長,你救救我的丈夫吧,他是一個民工頭,半年前因為一件冤案被關進去了,丟下我一個人在家裡,我求求你救救他,幫他洗刷冤情,我給你當牛做馬……。」
「小姐,你不要著急,如果真有冤案,我一定幫你出面解決。」現代包青天馬俊馬副市長為了民間的冤情,馬上把黃臉婆的威脅拋在腦後,體貼的說道:「既然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我先開車送你回家塗些藥,你再向我說你丈夫的冤情好了。」
「謝謝馬副市長,你真是好人。」那女子激動得淚流滿面,任由馬俊扶著上了寶馬車,那副梨花帶雨的表情更讓人憐愛,看這女子的神情,只要馬俊幫她出頭解決她丈夫的冤案,她以身相謝是絕對沒問題的了。
「小姐,你貴姓。」色瞇瞇的聲音……
「貴姓不敢當,我姓妃。」嬌滴滴的聲音……
中午兩點,一臉滿足又意猶未盡還有些呆癡狀的馬俊被那姓妃的女子送出房門,那姓妃的女子紅嘟嘟的小嘴在馬俊胖臉上輕輕一吻,嬌聲道:「馬副市長,就這麼說定了,君豪貿易公司的出貨時間和地點,你就安排在我指定那個時間和碼頭,還有楊玉蓮賄賂海關檢查人員的證據,你也要幫我收集噢,我還會獎勵你的。」
馬俊的肥臉上此刻已經儘是呆癡,只顧拚命的點頭,就像那姓妃女子的話是金科玉律一般……
……
「搞定了。」第二天早上,一臉疲倦和厭惡的楊玉蓮推開丈夫辦公室的大門,對正在辦公室裡焦急踮步的孤君豪說道:「馬俊已經給我們安排好,八月六號中午一點三十分過關,就在二號碼頭把貨送上日本的富貴丸號,到時候海關檢查人員不會查我們的貨。還有那八千萬現金,他也批條讓我們在銀行提取。」
「太好了。」孤君豪一把將疲倦了一夜的妻子抱住旋轉幾圈,猛啃幾口,大笑道:「做完了這次,我們就可以收手不幹了,日本天皇可是出了六億美元要這件貨啊,而且只要我們把貨送上船。」孤君豪這回是徹底樂壞了,這筆生意照目前來看,至少能掙到三十億人民幣,只怕比那筆姜子牙藏寶還要掙錢,對擴大規模在即的二郎神教來說,實在是雪中送炭。
「先別高興,錢到手再說,我們還要想辦法準備那一億五千萬美金。」楊玉蓮厭惡的推開丈夫,在沙發敲起二郎腿問道:「何浩那個小癟三有動靜嗎?有沒有盯緊他?千萬別讓他偷偷來了濱海,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盯得緊緊的,包括昨天晚上他摸進我妹妹的房間,被張可可那個小賤人抓住痛打一頓我們的眼線都查到了。」孤君豪得意的說道:「只要那個小癟三離開多林寺一步,我這裡馬上就能知道!」
「那就好,千萬不要放鬆警惕,這個小癟三絕對不簡單。」楊玉蓮歎了一口氣,搖頭道:「你去招待那些不要臉的靈能門派吧,一會我還要去飛機場迎接日本人,我安排他們住到郊區那棟別墅,想辦法從他們手裡弄到一億五千萬美元的訂金,今天晚上我應該還不回家。」想到日本人那些變態的**,楊玉蓮就膽戰心驚,尤其這次不光是小山之南一個日本人,同來的還有一個叫明道若昧的日本靈能者,在電話裡就叫囂著要和楊玉蓮一起試驗他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型繩藝和滴蠟了,而且在那個別墅裡,還有木馬、皮鞭、浣腸用具……
「凡兒,娘都是為了你的前途,你千萬要爭氣啊。」楊玉蓮在心中長歎一聲,兩滴眼淚悄悄滲出她那已經有細密魚尾紋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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