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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放開我!”被帝俊鬼抓到半空急速飛行的張可可掙扎著大喊,還威脅帝俊鬼,“快放我們下去,否則等何浩醒過來,我讓他把你碎屍萬段!永遠打落十八層地獄!”
“臭丫頭,給我閉嘴,否則我把你扔下去摔死!”帝俊鬼沒好氣的回張可可一句,不時回頭查看有無追兵,好在剛才帝俊鬼是在半空中偷襲何浩與張可可的,地面的人間靈能者的注意力又被妖魔軍團的吸引,竟然沒有人發現何浩和張可可已經帝俊鬼抓走,只有忠心耿耿的小四還在緊追不捨,大有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不追上誓不罷休之勢。
帝俊鬼手中提有兩個大活人,速度上受了限制,與小四的距離逐漸被拉近,快被小四追上時,帝俊鬼突然大罵一句,“該死的蒼蠅,真是糾纏不休。”話音剛落,帝俊鬼正在向前疾飛的身體忽然變向,改向上方飛行,在後面全力追趕的小四收勢不及,竟然沖過了頭,反倒沖到了帝俊鬼的前面,帝俊鬼乘機再度改為俯沖飛行,插在背上的烈焱叉通體綠焰翻騰,霎時化為一支火焰三頭叉。
說時遲那時快,帝俊鬼大喝一聲,“去死!”三頭火焰叉應聲而出,飛射小四,小四正變向回追難以回避,被火焰實體化的三頭叉打中後腿,小四慘叫一聲,頓時全身冒出綠色火焰,在天空痛苦的的翻滾掙扎,但生性歹毒的帝俊鬼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又是幾聲大喝,火焰三頭叉接魚貫射出,接連打在可憐的小四身上,當第九柄綠色火焰三頭叉打在小四身上時,小四終於慘叫著摔下塵埃,消失在深夜的大地上。
“小四,小四,小四!”張可可大叫呼喊,但帝俊鬼大笑答道:“不用叫了,中了我九柄毒焰叉,就算它是仙界靈獸,也活不過兩個小時,不給你放心,它會被我的毒焰燒成灰燼,你可以節約給它買棺材的錢。”
“嗚嗚……,小四。”盡管認識現在的小四不過幾小時的時間,甚至連小四的來歷張可可都不知道,但眼看著小四慘遭帝俊鬼的毒手,本性善良的張可可還是流下淚水,帝俊鬼可不管張可可可的哭泣,只是提著張可可與何浩飛向遠方,消失在太湖北面的群山中……
……
“啊啊啊!”垂死的小四在一片即將收割的稻田中翻滾嘶喊,期盼借著稻田中的泥水滅去身上毒焰,但帝俊鬼的毒焰遇水不熄,土掩不滅,高熱的火藥帶著屍毒無情的吞噬著小四的身體,銀色的鱗片在不斷熔化,金色的雙角已經縮短了一半還多,歷經數千年的風雨的小四知道,只要鱗片全部熔化,金角完全消失,就是自己的死期到來之時。
“主人,我對不起你!”東方發白時,小四的金角被綠火焚燒到已經只剩下不足半寸,小四忍著鑽心的劇痛,掙扎著爬起對天慘叫道:“我不能再陪師兄,完成你交給我們的任務了。”喊完這最後的遺言,小四頹然滾倒,靜靜等待形神具滅那一刻的到來。
“這不是討厭的四不象嗎?”仿佛殘忍的上天不願讓小四這樣忠誠又可愛的靈獸死得太痛快,伴隨著這悅耳又冰冷的聲音是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吼,一只皮毛呈黑白相間狀的大老虎撲到奄奄一息的小四身上嘶咬,轉眼間,小四鱗片幾乎全部熔化的身體上就被抓咬得鮮血淋淋,但那只黑老虎似乎還不肯罷休,又一口咬住小四的脖頸,險些把小四的脖子咬斷,火紅的鮮血潑灑而下,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了的小四心中叫苦,“還真是冤家路窄,臨死前還遇上幾千年的老對頭。”
“黑點虎,夠了。”申情冷冷喝止處於發狂邊緣的黑點虎,平時對申情唯令是從的黑點虎暫時放開垂死的小四,回頭對申情說道:“小姐,請讓我殺了它,我發過誓,一定要把它碎屍萬段。”平時在申情面前從不敢有半點違抗的黑點虎,幽綠色的雙眼此刻都變成了赤紅色,還敢向申情提出要求,可見它對小四的痛恨之深切。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痛恨四不象,但它對我還有用,等我向它問出武吉那混蛋的下落,你想把它生吞活剝也好,想把它碎屍萬段也好,我都不阻止。”申請冷冷說道。老實說,申情也很奇怪自己的靈獸黑點虎對四不象的仇恨,雖然倆頭靈獸在三千年前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仇獸?),但黑點虎對四不象的仇恨再度加深,卻是七百年前的事,申情多次向黑點虎詢問原因,黑點虎都寧死不說,只隱約知道倆頭靈獸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一邊是刻骨銘心的仇人,一邊是申情的命令,黑點虎猶豫良久,長期以來對申情的忠誠心理還是占了上風,恨恨的在小四已經皮開肉綻的傷口上抓上一爪,讓小四的傷口許多,讓垂死的小四又發出淒厲的慘叫,黑點虎這才忿忿退到申情的身邊。申情從黑點虎身上的背囊中取出一粒丹藥,對小四說道:“張嘴。”
就象落水的人遇到最後一根稻草一樣,瀕死的小四盡管對申情恨之入骨,還是勉強張開了嘴唇,申情白嫩的手指輕輕一彈,丹藥瞬即飛進小四的咽喉中,申情給小四吃的丹藥是她父親留給她的仙界靈丹,能解百毒,有起死回生的靈效,申情手中也只剩下六顆這樣的丹藥,不過為了找到仇人武吉將他形神具滅,申情連向何浩這樣的無賴犧牲自己色相的事都做得出來,何況這區區仙丹。
在仙丹的神奇療效下,本已垂死的小四慢慢從死亡邊緣掙扎回來,身上翻騰的綠色毒焰逐漸減弱,最終完全熄滅,全身的傷口也在飛快痊愈,不等小四恢復體力,申情搶先拋出一根粘有靈符的繩索,繩索剛碰到小四身體立即發出淡藍色光芒,並自動將小四牢牢捆住。
“四不象,武吉那混蛋在那裡?”申情淡淡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也不知道,剛才我已經接到報告,你和武吉聯手襲擊我們在人間的研究中心,並將天英魔打傷,然後你就和武吉一起消失了。”
小四偏偏已經長出數寸犄角的頭,不屑的看申情一眼,那神情似乎在說,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是會出賣師兄的人嗎?
“哼!”申情冷哼一聲將驚雷鞭揮出,這一次申情的驚雷鞭不是象平時一樣抽在小四的背上或者頭上,而是抽到了小四胯下,動物和人一樣,那部位總是最敏感的,被三千伏的高壓電電到,那劇痛簡直是無法用筆墨能夠形容的,痛得小四連叫都叫不出來,張著大嘴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嗚嗚聲,偏偏全身被縛連動都動不了,只是不斷將頭撞地,恨不得能立時死去。
足足電了小四的那裡十幾分鍾,申情才收回驚雷鞭,又說道:“你如果再不說,我也不殺你,我只是讓你這樣受十天十夜的罪,再讓黑點虎收拾你。”說這話的時候,申情的臉上不禁泛過一陣紅暈,這下流招數是她想出來對付好色又無賴的何浩的,以報自己被他騙之吻之仇。只是倒霉的小四正好撞在申情的槍口上,替何浩的將來當了一次試驗品。
“主人,請讓它受一百天這樣的罪。”黑點虎狠狠說道,申情對小四這樣的懲罰,正對黑點虎的心意。
“你這只狠毒的母老虎!”痛得死去活來的小四,哼哼唧唧的對黑點虎罵道:“人間有句俗語,最毒婦人心,我看是最毒母虎心才對!”
小四的話激得黑點虎大怒,不顧申情的命令沖上去對著小四臉上一通爪抓,抓得小四滿臉流血,眼睛都差點被黑點虎抓瞎,申情見黑點虎並沒有對小四下殺手,也懶得理會黑點虎的報復。最後小四終於撐不下去了,掙扎著叫道:“我說,我說,你先把這只母老虎拉開。”
“咦!”申情不由暗奇,四不象向來對它的主人忠心耿耿,想要它出賣武吉,申情還准備著再讓四不象多吃幾次剛才那樣的苦頭,沒想到四不象這麼容易屈服了。申情得出兩個結論,一是四不象准備撒謊欺騙自己,二是剛才那一招對雄性動物確實具有靈效,讓四不象這樣的頑固分子都動搖了。
“要我說出我師兄的下落也可以。”小四喘息著說道:“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先從帝俊鬼手中救出我師兄的朋友。”小四又補充一句,“我師兄的朋友你也認識,就是何浩,他被帝俊鬼抓走了。”
“何!浩!”申情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驚雷鞭揮出卷起小四,將它摔在黑點虎背上,自己飛身坐上黑點虎,狠狠道:“好,我答應你,帶我去找他!”申情最恨也最想殺的兩個人,一個就是她不共戴天的師兄武吉,另一個就是騙走她初吻的何浩。對申情來說,只要找到何浩並讓他哀嚎十天十夜而死,就算暫時不能找到武吉也沒關系了。
“主人,我不想讓這個混血獸騎在我身上。”黑點虎一邊向小四指點的方向追過去,一邊向申情抱怨。不等申情說話,天生與黑點虎不對付的小四搶先說道:“公老虎騎得,我就騎不得?再說也不是……,哎喲!”
……
“哎喲!哎喲!”在小四被黑點虎咬傷後腿的同時,張可可也被帝俊鬼重重摔進一個山洞的地面上,緊接著昏迷不醒的何浩也被帝俊鬼摔在她身上,疼得張可可接連發出兩聲慘叫。“哇哈哈哈哈!”帝俊鬼則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難聽的聲音在山洞在不停回響,震得張可可耳膜悶疼。
“我的鬼皇寶座,終於到手了。”帝俊鬼大笑著一彈手指,一團臉盤大的綠色火焰立即漂浮在山洞中,將不大的山洞映成慘綠色,摻綠的火焰照耀下,帝俊鬼本就丑陋無比的容貌更是猙獰,把張可可嚇得下意識的抱緊何浩不斷搖晃,“何浩,何浩,你快醒醒,我們有危險了。”但何浩此刻額頭滾燙,臉上已經呈現出青紅色,顯然病情無比嚴重,一時那裡叫得醒。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的男人病昏了。”帝俊鬼狂笑道:“我幫你叫醒他吧。”說著,帝俊鬼抓起背上的烈焱叉,順手刺向何浩的臍下三寸,一小團綠光沖進何浩的丹田部位,封住了何浩身上的真氣運行,帝俊鬼的動作似乎並不溫柔,昏迷不醒的何浩被這強烈的刺激震得慘叫一聲,立時醒轉。
“這是那裡?媽呀!帝俊鬼!”何浩醒來第一眼就看到面目猙獰可惡的帝俊鬼,差點又嚇昏過去,剛才還抱著一線希望的張可可聽到他這膽戰心驚的叫聲,立即知道這醒來的何浩只是平時那個窩囊廢物的何浩,唯一的一線希望就此破滅,幾乎沒癱下去,可何浩這時也發現了她,還向她求救,“可可,快救我,帝俊鬼肯定要我吃我。”
“我連桃木劍都沒有了,怎麼救你?”張可可無力的說道,說到這裡,張可可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小手亂打著何浩哭罵道:“為什麼是你這個廢物醒過來?為什麼不是他醒過來?”
“為什麼不是他醒來?那個他?”何浩心中納悶,但有陰險歹毒的帝俊鬼在旁邊,情勢容不得何浩多想,何浩立即驅動體內的熱流,妄圖召喚出那支令帝俊鬼無比害怕的古怪戰鞭,不過何浩驚訝的發現,自己不光不能再凝結熱流到丹田處,就連平時散布在四肢百骸的那些細小熱流也感覺不到了。何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冒著生命危險叫張可可攔胸抱住,雙手在她胸前那兩團堅挺柔軟的肉球上大力揉搓,想重演那天晚上與徐楓的經過。
“啪!”張可可自然沒徐楓那麼好說話,羞得滿臉通紅的她立即重重一記耳光扇在何浩臉上,又跳起來一腳把何浩踢開,紅著臉罵道:“混蛋!色狼!下流胚!連本小姐你都敢非禮!”
“可可,你不要誤會。”何浩揉著被打腫的臉解釋道:“我是想辦法救我們,快過來讓我再摸摸。”說著,何浩跑過去想再抱張可可,張可可羞怒交加,不等何浩近身,早已凌空飛起一腳將何浩踢開,破壞了她與何浩最後一絲的自救希望。這回在旁邊陰笑不已的帝俊鬼也看夠好戲了,一把揪起何浩將何浩背朝巖石按在山洞石壁上,毛茸茸的大手在何浩雙手手腕與雙腳腳髁各拍一下,四道慘綠色的光芒立即把何浩呈‘大’字形固定在石壁上。
“帝俊鬼老大,我給你鮮血。”何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求饒我,“只要你不殺我,你要我的多少鮮血都行。”
“誰要你的鮮血?”帝俊鬼狂笑著抓起張可可,張可可雖然極力反抗,可惜她那點半桶水的武藝,只能欺負一下沒用的何浩,到了羅剎八大鬼將之一的帝俊鬼面前,三兩下就被帝俊鬼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提起,按倒跪在何浩面前。
“你放心,我也不殺你,反而有好事照顧你。”帝俊鬼對著何浩淫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把這討厭的小丫頭抓來嗎?你的鮮血對我來說是無上補品,這丫頭對我有什麼用?”
“既然我對你沒用,那你快放了我。”跪在何浩面前的張可可掙扎著想站起來,但帝俊鬼的鬼手就象鐵鉗一樣壓住她小巧的頭顱,讓她難動分毫。何浩也很奇怪,疑惑道:“那你抓她來做什麼?”
“讓她幫我從你身上取得無限的力量啊。”帝俊鬼發出瘋狂的大笑,“你還不明白嗎?一滴精,十滴血,當年呂洞賓不過是七世童男身,被白牡丹盜取了一次陽精,那女人幾乎就成了不死之身,而你至少是幾十世童男身,你的陽精所帶的力量,不知要比呂洞賓強大多少倍。我要讓這丫頭和你,成為我永遠的力量源泉。”
聽完帝俊鬼的陰險主意,何浩先是目瞪口呆,緊接著是欣喜若狂,如果手腳能夠自由活動,何浩還真想和帝俊鬼熱情擁抱一下。何浩對自己是否被盜陽精絲毫不在意,關鍵是准備盜取自己陽精的人是張可可,何浩還真願意為張可可精盡人亡。張可可則羞得無地自容,拼命掙扎著大喊道:“不要,我不要和他……。”
“少廢話,我又不是要你們真的做夫妻,毀掉這小子寶貴的童男身。”帝俊鬼也不知道是從那裡學來的辦法,將張可可的小臉按到何浩雙腿之間,淫笑道:“用嘴,把這小子的陽精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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