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的黃金騎士不敢越過邊境,蓋默的心倒是稍微的放下了一些,單獨的一個劍聖,他可是還能對付的,不過,他卻並沒有和一個劍聖硬碰硬的攻擊,和一個瘋狂的人硬拚,那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抉擇。更何況,那瘋狂的劍聖還有著一群的黃金騎士夥伴在一邊看著,雖然他們不敢越境,可是,要是自己當著他們的面殺了這個劍聖,那卻是保不定那些人會跟著狂。
當然,蓋默也並不可能一味的躲避,他試探著的給敵人加持了一道的狂化光環,這道神術,也是蓋默所學的神術中,少數擊中不能單獨對人施展的神術,因為,這個神術的釋放,必須要接受神術的一方心底不排斥,否則,是無法成功的,也就是說,這道神術,對於敵人,是不會有用的,當然,也沒有哪個牧師,會給敵人施展狂化光環,讓敵人變成戰鬥狂人,給自己增加麻煩。
此時的蓋默,卻顯然沒有那樣的顧忌,他要的,就是敵人的瘋狂,至於敵人的戰鬥力,他倒是沒有太多的顧忌,打不贏,那跑還不行嗎?他原本,就沒有想過要和敵人拚殺,這裡的戰鬥,顯然不可能不驚動諾敦城堡裡的那些人,此時,那些人恐怕已經出動了吧,只有讓這武聖瘋狂,讓他們和諾敦城堡的人起衝突,將矛盾轉移到兩個王國和塞利斯坦帝國之間,也才能淡化他的事情,或者說,讓那兩個王國無暇的顧及他。
即使是狂化光環有著極端明顯的特徵,可是,已經幾乎處於狂化狀態的約翰尼顯然的並沒有注意,或者說,他根本的就不在乎敵人施展什麼神術,無論什麼光環,那也要不了他的名,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殺死敵人,為自己的弟弟報仇,為自己的幻獸報仇,而狂化光環,恰好的符合了他現在的狀況,瞬間的,約翰尼被蓋默所狂化,他的戰鬥力,瞬間的暴漲,瘋狂的衝向了蓋默。
「報,前方生追擊,是塞利斯坦黃金騎士團副團長約翰尼聖騎士率領十名黃金騎士追擊一輛牧師的馬車……」
「報,那牧師的同伴,是用卷軸.擊潰了約翰尼聖騎士的幻獸烈火龍獅……」
「報,那牧師的同伴,可能是一個戰鬥牧師……」
「報,據可靠消息,那戰鬥祭祀乃是.前段時間盛傳的蓋默戰鬥大祭祀,現在,約翰尼聖騎士重創之下,也進入了我們諾敦城堡的領地,那戰鬥大祭祀給約翰尼施展了狂化光環……」消息一一的報回了諾敦城堡,前方的事件也越來越清楚。
哈特蘭王國和特雷斯頓王國.的聯合指揮所裡,雙方的軍事長官迅的派出了兩隊騎士,由兩個聖騎士率領著,衝出了城堡,被敵人的聖騎士衝進了他們的地界,他們自然不可能沒有一點的反應。
「你說,那蓋默戰鬥大祭祀為什麼要給自己的敵人.施展狂化光環?」哈特蘭王國的聖騎士凱文不解的問特雷斯頓王國的聖騎士馬丁。
「恐怕,他的如意算盤,很可能是為了挑起我們雙方.的衝突,將矛盾轉移到我們雙方的頭上,那樣,他的麻煩才會最小。」特雷斯頓王國的聖騎士馬丁隨口的道。
「這傢伙的算盤倒是打的不錯的,他就不怕我們.不出動?」凱文搖了搖頭。
「被敵人的聖騎.士侵入了國境,我們能不出動嗎?」馬汀苦笑了笑,敵人悄悄的越境,他們還可以裝著不知道,可是,如今敵人可以公然的越境追殺,這可是對兩國主權的公然冒犯,他們要是不聞不問,那可就沒法向國內的人民交代了。
「呵呵,那倒是,這等於給我們送來了一件大功勞,我們又怎麼捨得不出動,都幾年沒有生過衝突了。」凱文也笑了起來,對於他們這些純粹的軍人來說,沒有仗打,也就沒有功勞,沒有機會,如今有人來挑起事端,那自然是他們求之不得的,即使是,明知道是被別人利用,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原本就是雙方有利的事情。
「只是,希望衝突不要升級才好!」馬丁卻是有著擔憂。
「衝突,現在的塞利斯坦境況並不那麼好,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動戰爭,再說了,這原本就是他們有錯在先,就算衝突升級,也與我們沒有什麼的關係,我們只是執行命令罷了。」凱文滿不在乎的道。
「不過,我們也別太著急,怎麼說,也不能白白的被人利用了。」
「這倒是,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些,別讓那約翰尼殺了那大祭祀跑了回去,那我們可就沒法交代了。」
「約翰尼殺了那大祭祀的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那大祭祀既然敢對敵人施展狂化光環,那就說明,他有著充分的自信,能夠應付敵人的攻擊,我倒是擔心,約翰尼那傢伙一不小心被*掉了,那恐怕也麻煩。」凱文搖了搖頭,他清楚,即使是他們兩個王國聯合,也根本的不可能是塞利斯坦帝國的對手,無論是他們哈特蘭王國,還是特雷斯頓王國,都絕對的不願意和塞利斯坦生大的衝突,頂多的,也就是讓塞利斯坦帝國,在這件事上吃個小虧,從而贏得一些政治上的利益,因此,從兩國的政治利益上來說,一個活的約翰尼,遠比死的約翰尼更有用,如果約翰尼在他們的地盤上被別人殺死,他們的談判,也就失去了不小的籌碼,甚至,會顯得被動,到時候,他們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到時候,我們就把那傢伙交上去,讓他們去處理不就完了。」
「那可是一個戰鬥大祭祀,另外一個人是一個牧師,如果憑什麼抓別人,頂多,也就是不准他們入境,如果他們,沒有效忠一個具體的國家,我們甚至連拒絕對方入境都沒有理由。」教堂的地位,那可是很特殊的,對於教堂的人員,那可是有著許多的特權的,只要不違反所在國的法律,一般情況下,是非常自由的。
「按這麼說法,抓又不能抓,又不能讓他殺死了約翰尼,又不想讓他白白的利用我們,去急了便宜了他,去遲了也更不行,這個具體的時間,可是不好掌握。」
「我們悄悄的掩過去,隨時的留意著他們吧。」馬丁一時間,也沒有一個好辦法。
終於的,那些的黃金騎士也是不見了蹤影,蓋默的心底,也才真正的踏實了下來,顯然的,塞利斯坦的那些人,也不敢太過放肆。而他現在的敵人,原本就幾乎狂,在狂花術的作用下,更是變得瘋狂了起來,除了瘋狂的攻擊眼前的蓋默,幾乎,就沒有了其他的念頭。
被狂化之後,戰鬥力激增的約翰尼,度依舊的比蓋默稍有不如,在蓋默一味的退避之下,他瘋狂的攻擊,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蓋默邊戰邊退,斯蒂芬妮在前方駕著馬車,不時的擔憂的回頭看一下,每每的看到蓋默遇險,都不由得心底一下顫抖,同時的,眼睛不時的看向了前方,她的心底,總是期望著,諾敦城的人能盡快的出現,同時的,也有著絲絲的擔憂,她可實在的無法確定,諾敦城的那些人,是什麼態度,會把他們怎麼樣?作為一個小國的公主,她卻沒有蓋默那麼的樂觀,她更清楚,一個小國,在外交上,那是非常的被動的,正所謂的弱國無外交,有時,為了討好強大的國家,犧牲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那也不是做不出來的,也許,他們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們的身份,牧師的身份,一般的小國還是頗為忌憚的。
戰鬥中的蓋默,卻並沒有想那麼多,在混亂之嶺那樣的環境混了那麼多年,讓他更相信自己的拳頭,而且,他的經歷,也讓他對國與國之間的這些名堂,並沒有多少的理解。當然,此時的他也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這都不少的時間過去了,諾敦城堡的人,並沒有出現在他們的戰場,反倒是感覺到,前方的山坡上,隱約的有著兩道頗為強橫的氣息。
「這兩個劍聖,不知道是什麼角色!」蓋默的心底,忐忑了起來。他禁不住的看了看自己的敵人、
幻獸的被徹底毀滅,約翰尼也是受到了重創,再中了狂化光環,他的身體體能的極限,也是幾乎的被徹底激了出來,可是,重創之下,他的身體的承受能力,也是大大的降低,再被激了潛能,體力,迅的被消耗,再次的,噴出了一口的鮮血,腳步,也是變得有些的踉蹌了起來。
可是,劍聖終究也是劍聖,並不是那麼的容易打敗的,再加上,不遠處有著兩個劍聖虎視眈眈,讓他也不敢輕易的和敵人決戰,畢竟,困獸猶鬥,他可不希望,自己再被敵人所傷,而讓暗中的敵人有機可乘,當然,眼前的敵人,被他耗死,那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他也犯不著去拚殺。
「看來,這些小國,恐怕是即使丟臉,也不會願意淌這場渾水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阻止我們國境!」蓋默真正擔憂的,卻是這些的問題,無法國境,也無法回去,那他唯一的能過去的,就只有讓斯蒂芬妮進入那生命之心,暴露那生命之心的存在了,「應該,芬妮也不至於背叛自己,暴露自己的秘密吧!」
這樣的想著,蓋默的心底,倒是稍微的輕鬆了些。而他的敵人,卻是越的艱難了,腳步踉蹌,攻勢,也變得有些的虛浮了起來。
「這戰鬥,也該結束了!」感覺著敵人的狀況,蓋默緊緊的握了握手裡的骨杖,正準備著,伺機的給敵人雷霆一擊。
「看來,我們也該出去了,再不出去,約翰尼聖騎士恐怕堅持不住了。」連人帶馬,馬丁站了起來。
「住手!」凱文同時的站了起來,一聲大吼,從他的嘴裡出,挾著聖鬥氣的吼聲,頓時的震懾了全場。
聖騎士,原來,是諾敦城堡的人。看見兩人的聖騎士鎧甲,蓋默有些的明白了過來,這些人,顯然的是不甘心被自己利用。此時,大約,見那敵人也是強弩之末了,就禁不住的準備出來揀便宜了。當然,他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原本,他就猶豫著是否要殺這個聖騎士,一個聖騎士,即使是在一個帝國,那也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塞利斯坦和法克帝國不同,塞利斯坦帝國的地方貴族,乃是各自為政的,自己即使殺死了一個地方領主,和塞利斯坦帝國本身,也不會有什麼,就像那德隆森堡,即使自己殺人放火,殺了一個男爵,可是,自己也就僅僅會受到德隆森堡的通緝或者追殺而也,而到其他的領地,卻是不會有任何的麻煩,可是,帝國的軍隊,那可是屬於整個的塞利斯坦帝國,如果自己殺了這聖騎士,那就是和塞利斯坦徹底的決裂了,自己就會成為塞利斯坦的敵人,即使是以後自己要見瑪琪什麼的,也只能悄悄的去了,否則,瑪琪就會有麻煩的,因此,不到逼不得已,他也是不願意親自的出手,殺死一個塞利斯坦帝**方的聖騎士的。現在,那些人要來接這個燙手的山芋,他自然是樂意的。
蓋默迅的收手後退了開去,可是,已經狂化的約翰尼,卻並沒有半點住手的意思,繼續的衝向了蓋默。
「住手!」凱文再次的怒吼一聲,同時的,雙手大劍擋住了約翰尼的攻擊。
「嗷!」被人擋住,約翰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毫不遲疑的揮劍劈向了敵人,兩人迅大戰了起來。
「你好,我是特雷斯頓王國聖騎士馬丁,不知道,你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凱文並沒有關心戰場的形勢,而是衝著蓋默詢問道,似乎的,他對於蓋默的情況一無所知。
「尊敬的聖騎士馬丁閣下,我是約薩克王國高級牧師芬妮,這是我的隨從馬克傭兵,我們昨日住在非斯頓要塞,今天一早出境,這位聖騎士閣下,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追擊我們到了貴國的境內,給聖騎士閣下引來了不必要的麻煩,還請聖騎士閣下見諒。」斯蒂芬妮走了過來,接過了凱文的話茬,她知道,蓋默並不善於這類的應酬。而敵人故意的裝不知情,她也就乾脆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了。當然,她也沒有忘記了拿出她的牧師證。
「哦,你們是今天一早從非斯頓要塞出來的?」凱文要的,原本也就不是真相,他要的,也就是一個說法,仔細的看了看那牧師證,顯然的,那是貨真價實的。
「是的,馬丁聖騎士,我們是第一個出城的,這個追擊我們的聖騎士,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芬妮牧師,你能保證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嗎?」馬丁聖騎士嚴肅了起來。
「我可以以神的名義起誓,我芬妮牧師剛才所說,句句屬實。」斯蒂芬妮嚴肅的道。
「芬妮牧師的話,馬丁自然是能相信的,」馬丁禮節性的道,隨即,又轉向了蓋默,「這位先生,請你出示你的身份證明。」
「馬丁聖騎士,你這是信不過……」芬妮的臉頓時的沉了下來。
「芬妮牧師,請見諒,這是馬丁的職責所在!」馬丁客氣的道。
「尊貴的馬丁聖騎士老爺,這是小人的傭兵卡,還請馬丁聖騎士檢驗。」蓋默拿出了傭兵卡,恭敬的遞給了馬丁。
「馬克,土倫多王國!」馬丁接過了傭兵卡,自己的看了一番,遞給了蓋默,看似隨意的道,「馬克先生,不知道,這土倫多王國,是在哪裡?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呢。」
「土倫多王國只是一個小國,它是德薩爾帝國的屬國。」蓋默簡短的道。
「哦,是這樣啊!」馬丁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蓋默。
「馬丁聖騎士,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離開了?」芬妮緩緩的看向了馬丁。
「謝謝芬妮牧師的配合!」馬丁行了一個騎士禮。
「這是芬妮應該做的!」芬妮也客氣的還了一禮。蓋默再次的駕上了馬車,兩人緩緩的向前走去,身後兩人的戰鬥,猶自的還繼續著,不過,那卻也不關他們什麼事情了。
「你怎麼去德薩爾王國的屬國弄了個傭兵卡?」芬妮略感意外,她一個個堂堂的公主,當初弄那個自己王國的牧師卡,都頗為的費了一番心思,才巧妙的辦了下來。
「其實說起來也算是運氣……」蓋默簡略的說了一下。
「哦,你去草原,還是從德薩爾過去的,那巴克亞大公爵,恐怕要被你氣死了!」聽到蓋默說起,去草原走的德薩爾帝國過去的,她禁不住的笑了起來,「不過,這個身份還很適合你的。」
「呵呵,那倒是,那馬丁騎士,恐怕也把我當成進入塞利斯坦刺探情報的人了。」
「恐怕是吧!」斯蒂芬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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