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默也沒有躺上床,而僅僅是坐在沙上,躺在床上,兩人那樣的姿勢實在的讓人想入非非,他對於女人,尤其是美女,可沒有多少的免疫力,他可不希望因此給自己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他是一個害怕麻煩的人。
只是,那樣的坐著,抱著一個美女坐在沙上,軟玉溫香在懷,那樣的感覺,卻未免比相擁著躺在床上缺少誘惑力,此時的巴拉娜,蜷縮在他的懷裡,雖然穿著外套,可是,她的衣服乃極薄又極柔軟的布料,隔著那麼一層薄薄的布料,蓋默能感覺到明顯的溫熱,尤其,巴拉娜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腿放的平了,她的屁股要滑下去,因此,他不得不將膝蓋的位置收的稍微的高了些,這樣,也就造成了巴拉娜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臀部,緊緊的貼在蓋默的大腿根處,一股股的熱浪自那豐滿而彈性十足的屁股傳到了他的大腿根處,立刻的引起了一些的共鳴,一股熱氣,迅的自小腹下方升起。
無奈的,蓋默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強行的讓自己進入冥想狀態,好在,多年的在惡劣的條件小修煉出的本事,讓他幾乎可以在任何境況下進入冥想狀態,不大工夫,他身體的熱力消退,人也進入了冥想。
太陽升起,又漸漸的向西方落下,一天的時間也是去了大半。冥想之中的蓋默,卻並沒有怎麼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都一整天了,這兩人怎麼還沒有起床?」旅店的夥計卻是有些嘀咕了。
「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來路,那.個時候來住店。」店老闆同樣的嘀咕著。
「反正,他們肯定不是這附近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老闆娘肯定的道。
「他們會不會是鄉下人?」夥計低聲的道。
「鄉下人,他們的那一身衣服,別.說鄉下人,就是這鎮上,也沒有人穿的起。」老闆娘有些羨慕的道,作為一個女人,對於衣服類的東西,自然是挺有研究的,她雖然僅僅是看了一眼,也認出了兩人身上的布料絕非一般的布料。
「也許,他們是貴族家裡私奔出來的吧!」夥計隨意的.猜測著。
「這倒是有可能,早上,聽說那男的還準備拋棄那女.孩子獨自離開呢,真不是個東西。」一個小鎮,也就這麼大,早上的一幕,老闆娘自然也是聽說了。
「山那邊旅店遇到了盜賊襲擊,你們聽說了嗎?」就.在這時,隔壁的飯店老闆娘大聲嚷嚷著走了過來,傳達著剛剛聽到的消息。
「盜賊襲擊旅店?」.幾人都一陣驚呼,盜賊雖然並不奇怪,可是,盜賊襲擊旅店的事情卻甚少生。
「就是山那邊的那家旅店,旅店被完全燒燬。」飯店老闆娘大聲的嚷嚷著。
「那旅店附近也沒啥住戶,旅店被燒燬,那也有可能是失火,未必是盜賊。」旅店老闆卻是知道那路邊同行的大致情況的。
「周圍的地上全是血,而且,旅店裡的人,還沒有聽說誰跑出來了,都是附近的農戶去鎮上報的案。聽說,還在火場中現了不少人的骨頭呢。」
「沒有人跑出來,這些盜賊,也是越來越猖狂了,不僅殺人滅口,還毀屍滅跡。」旅店老闆娘感歎著。
「那些人,為了趕那麼一點路,去住那路邊店,難免被那些盜賊覬覦了。」旅店老闆搖了搖頭。
幾人的話題,又轉到了盜賊的頭上,那些的盜賊雖然猖狂,不過,卻也不敢到這鎮上來猖狂,不說護鎮隊的存在,就是這裡的民風,也非常的強悍,即使幾百人的盜賊團,也絕討不了好,再說了,那些的盜賊,不少本就是附近的人,或者,經常需要到鎮上採購一些的物資,他們也害怕被人認出來。也因此,這鎮上的人,並不害怕盜賊。
到了下午四五點中,過來的客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大多的客人,也都選擇了在小鎮歇宿,他們的消息也就豐富了起來。
「老頭子,你說,那兩人,會不會是昨晚從那旅店逃過來的?」趁著無人的空擋,老闆娘忽然低聲的在老闆耳邊道。
「你這一說,倒是很有可能,從那邊過來,一晚上也應該沒有問題。」老闆恍然的點點頭。
巴拉娜身子微微的動了動,冥想中的蓋默也睜開了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懷中的巴拉娜也睜開了眼睛,只是,依舊有些迷迷糊糊的。
「旅店!」蓋默輕聲的道。
巴拉娜稍微的清醒了些,才現自己坐在蓋默的懷裡,趕緊的站了起身,只是,因為蜷縮的時間太長,腿腳也有些軟,剛剛站起,幾乎就跌倒在地,蓋默趕緊的一把扶住了她,在沙上坐下。
「咕咕!」一天沒有吃過東西的巴拉娜,肚子頓時的唱起了反調。
「我讓他們送些食物過來!」蓋默站起身。
「馬克,你不會離開我吧?」巴拉娜輕輕的抓住蓋默的一隻手,站起了身。
「我會送你回去。」看著巴拉娜那可憐巴巴帶著祈求的眼睛,蓋默一陣心軟,幾乎是衝口而出。
「謝謝你!」巴拉娜迅的摟住了蓋默的脖子,一口吻住了蓋默的嘴唇!
蓋默頓時愣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招!隨即,他感覺著巴拉娜動作非常的生疏,而且渾身輕輕顫抖,顯然的,頗為心慌不安。只是,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獻上香吻,軟玉溫香在懷,香唇貼在嘴上,這也足以讓蓋默心襟蕩漾了,他雙手也自然而然的扶著她的纖腰,靈巧的舌頭,迅的衝向了巴拉娜的牙關。
「唔!」不意蓋默如此,巴拉娜議事不妨,瞬間的牙關失守,被蓋默的舌頭衝了進來,迅的和她的香舌纏繞著一起,她頓時的嚇了一跳,趕緊的鬆開手後退了幾步,臉一直紅到了脖子,不敢去看蓋默,心裡也是一團糟!
蓋默也趕緊的出了房間,去找旅店的夥計送些飯菜過來。
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來,看著蓋默離開,巴拉娜一陣陣的暗暗責備自己,只是,她卻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排斥、也沒有覺得吃虧了,似乎,還有著一絲回味,回味剛才那舌頭纏繞的一瞬間。
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難道自己……
巴拉娜嚇了一跳,她又馬上自我否定了,自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愛上他了,他們也就僅僅第二次見面,怎麼可能就愛上他了,自己只是感激他救了自己,更希望他能送自己回去而也,想到蓋默救了自己,巴拉娜頓時的又想到了那些騎士被殺,自己就要被那些盜賊抓住時的可怖場景,要是沒有蓋默,她……
她不敢去想那樣的結果,被盜賊搶去的貴族女人的下場,她並不陌生,即使是,最終被救了回去,也成了家族的恥辱和眾人遺棄的對象,被那些盜賊抓回去的女人,就算真的沒有被盜賊糟蹋,恐怕,也沒有幾人能相信,不說別人,她自己對此就不相信。
「不去想了,這一身,難受死了!」感覺著身上一陣癢,巴拉娜的注意力頓時的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看了看蓋默離去的方向,低聲的嘀咕了起來,「他弄飯菜,應該要一會時間吧,我先收拾一下。」
旅店的飯菜頗為的粗糙,蓋默去隔壁的飯店要了精緻的飯菜,他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等在一旁,此時回去,無疑會頗為的尷尬。而且,他也想從那些人口中,知道一些情況。
飯店裡,不少的客人是從山那邊過來的,人們談論的話題,也大多是昨晚的盜賊,只是,整個的故事,卻顯然的和真實情況之間,有著極大的差別,當然,蓋默也沒有興趣去糾正,這些談論,也就是無聊之人的消遣,真的假的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遺憾的是,並沒有任何他想知道的消息。
坐在旅店裡,蓋默總是感覺到了一雙眼睛,不時的在他身上逡巡,他回過身去,那人卻趕緊的轉移開了眼光,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一身傭兵的打扮,只是隔著兩張桌子,而且裡面人太多,一時間,他也無法感應出對方的修為。和那人一桌的,還有兩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同樣的傭兵裝束。
飯菜好了,蓋默端了飯菜起身離開,那人再次的將眼光投向了蓋默,同時的,和鄰桌的人低語了一陣,鄰桌的一人立刻的走了出去,遠遠的跟著蓋默。
蓋默不經意的回頭看了幾次,並沒有看到那可疑之人以及他的同桌,回到客房門口,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反應,蓋默不禁的心底一緊,凝神聽去,屋子裡,就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似乎,是在內室,他再次的敲了一下,這回有結果了。
「誰?」屋子裡,響起了巴拉娜的聲音。
「我,飯菜好了!」蓋默道,他話音剛落,門被拉開了一道縫,頓時的,蓋默就看到了一抹今人心動的誘人的*光,此刻來開門的巴拉娜頭濕漉漉的,身上就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
被浴巾包裹,即使,她也包裹的頗為嚴密,依舊有著不少的*光外洩,甚至,能看到隱約的乳溝,整個的左臂,以及下面兩條修長**大半的裸露在外,這一幕,讓蓋默不禁心跳加快了不少,暗暗嚥了一下口水。
「快點關上門呀!」巴拉娜自然看到了蓋默火辣辣的目光,白了他一眼,轉身向裡面房間走去,關上了房門。
蓋默伸腳勾住門,把門關上了,將飯菜放在桌上,腦子裡,卻依舊的浮現出巴拉娜剛才的畫面,同時的,不時的幻想著那浴巾後面的**。
「自己這是怎麼了,老是的想著這些。」蓋默用力的搖了搖頭,搖去了腦子裡的旖念,同時的,趕緊的來到了窗前,掀起窗簾的一角,看向了樓下,好一陣工夫,也沒有看到那可疑之人或者是他的同桌。
正準備回去,忽然的看見了一個傭兵從旅店走出去,走出去的同時,卻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他們窗前。
「這人是剛才在飯店吃飯的一個人。」蓋默很快的想起了那傭兵,在飯店那麼一段時間,雖然未必記得每一個人,卻也對不少人都有那麼一點印象,尤其是,那飯店乃是小鎮最好的飯店了,飯店裡吃飯的傭兵並不多,就那麼三桌人是傭兵,蓋默也就稍微的多留心了些。
這人是在自己離開後才離開飯店的,蓋默略一回憶,就想起自己在飯店的時候,三桌傭兵都沒有人離開過飯店,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在自己之後離開的,自己離開飯店,到現在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這人在幾分鐘的時間從飯店進入旅店,又從旅店出去。
他進飯店來幹什麼?這時間,剛剛就生在他回來的這幾分鐘,而且,那傭兵還看了一眼他們這個方向,這些的異常,卻是足以引起蓋默的疑惑了。
「讓你久等了。」巴拉娜穿上了一身連粉色衣套裙,頭披在肩上,猶自還濕漉漉的,就走了出來。
「看頭都還濕的,對身體不好的!」蓋默左手一個火系魔法,右手一個風系魔法,熱風迅的吹響了巴拉娜的頭。
「你不是祭祀嗎,怎麼還會火系和風系的魔法?」巴拉娜瞪大了眼睛,一邊拿出梳子梳理著頭,一邊問道。
「學著玩的。」蓋默笑了笑。
「要是不用神術,你說你是魔法師,還真容易騙住人的。」想著蓋默最開始,給他說的也是3o級的風系魔法師的,巴拉娜禁不住的回頭瞪了蓋默一眼。
「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魔法師,何曾騙人?」蓋默笑了笑。
「狡辯。」巴拉娜白了蓋默一眼。在蓋默的幫助下,巴拉娜的頭很快的就干了,蓋默一一的將飯菜打開,頓時的,一股股香味飄出,瀰漫了整個的房間。
「好香!」巴拉娜頓時的讚歎一聲,聞著飯香味,更是感覺著一陣的飢腸轆轆,雖然那飯菜只是一般,卻也是吃的頗為的香甜。
蓋默也沒有弄太多飯菜,一時間,卻是消滅了個乾乾淨淨。
「我可是第一次吃這麼多。」看著那些空空如也的碗碟,巴拉娜禁不住微微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整個的飯菜,她可是消滅了大半,比蓋默還要厲害。
「是嗎!」蓋默笑了笑,叫來了夥計,信手的,就給了夥計一個金幣的小費。
「謝謝先生!」夥計的欣喜的接過金幣,一個金幣,那可是他幾個月的薪水了,一個金幣的小費,他在這裡幹了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遇到。
「才不久,有人來打聽過我們嗎?」蓋默看了眼夥計。
「對不起,先生,我剛才一直在送飯。」夥計恭敬的道,旅店裡,不少的客人都是在房間裡吃飯,自然的,也就需要他們送上去。
「哦,沒事!」
「馬克,是不是有盜賊追來了?」夥計的收拾了碗碟而去,屋子裡,只是剩下了他們兩人,巴拉娜卻是禁不住擔心的問了起來。
「不是,我也就隨便問問。」蓋默搖了搖頭,雖然他有著懷疑,卻也不希望巴拉娜擔心,同時的,他也立刻的轉移了巴拉娜的注意力,「巴拉娜,你是在巴倫公國的魔法學院學習的魔法嗎?」
「巴倫公國哪裡能辦什麼魔法學院,我是跟著師父學習的魔法。」巴拉娜道。
「這裡離維奧倫聖學院也不遠,你怎麼不去聖學院學習魔法啊?」蓋默隨意的問著。
「小時候學習不認真,沒能考進去。」巴拉娜的眼睛裡,有些遺憾和失落,沒進入聖學院,是她心底的痛,不過,也正是因為沒有考進聖學院,她才努力的修煉魔法,也才不到十八歲就成為了一個魔法師。
「聖學院招的人太少了!」蓋默倒是沒想到,隨口的一句話,卻是引起了巴拉娜的傷感,一時間,也不知道找什麼安慰的話。
「你是聖學院畢業的?」巴拉娜將話題轉到了蓋默身上。
「不是,我大多的是老師教的。」蓋默搖了搖頭,他這話也不算撒謊,他雖然在聖學院讀了兩年,可是,卻顯然的沒有畢業。
「砰砰砰!」忽然的,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夥計的聲音傳來,「先生,我有事情告訴先生你。」
蓋默打開了門,讓進了夥計,夥計進了屋子,立刻小心的關上門,低聲的道,「先生,我剛才問過他們,是有一個傭兵來打聽過先生住的哪一間房間,那傭兵問了之後,就離開了,據他們說,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傭兵,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個人。」
「哦,你去吧!」蓋默再次的拿出了一枚金幣,遞給了夥計。
「先生,你剛才已經給了!」夥計的惶恐的道。
「給你就收下吧,有什麼事情就來告訴我。」蓋默揮了揮手。
「是,先生。」夥計欣喜的接過金幣,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
「馬克,真有人來找我們麻煩?」巴拉娜的聲音,也是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沒事的,這裡可是鎮上,他們不敢胡來的,去休息吧。」蓋默安慰著巴拉娜。
「可是,我……」巴拉娜卻是心底擔憂。
「沒事的,我就在這外面的房間,有什麼事情,我也知道。」蓋默輕聲的道。整個的套房為一大一小兩間房間,一間小客廳,不過,去後面的大房間要經過中間的小房間。
巴拉娜很是不情願的進入了裡間的房間,蓋默就躺到了小房間的床上,那麼的坐了一天,也委實的有些累了。他剛剛的躺下,巴拉娜又走了出來。
「你累了吧!」看著蓋默躺到了床上,想著蓋默竟然抱了自己一天,巴拉娜不由得一陣陣的臉紅,也一陣陣的歉意。
「沒事,只是想躺一會。」蓋默搖了搖頭。
「我睡不著,在這裡,不會影響你休息吧!」巴拉娜一時間也找不著地方走,她也不願意出去走動,因為害怕遇到熟人,雖然,這裡認識她的人不多。
「我也沒瞌睡,只是,想躺著而也。」蓋默能怎麼說,總不能讓直接的讓巴拉娜自己出去吧。
「馬克,你昨晚施展的,是聖光之矛吧?」坐在蓋默的床沿上,巴拉娜找著話題,兩人總不能乾巴巴的坐著。
「嗯!」蓋默點點頭。
「都戰鬥祭祀了,我才三十七級魔法呢。」巴拉娜有些羨慕的道。
「你才多大,三十七級也不錯了。」蓋默笑著搖了搖頭
「我可不小了,都十九歲了。」
「十九歲,十九歲多年輕啊!」蓋默輕輕的感歎著,十九歲,自己才剛剛成為戰鬥祭祀,這一晃也就是七年多時間了。
「撲哧!」看著蓋默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巴拉娜禁不住的笑了出聲,「十九歲年輕,你能有多老?」
「呵呵,總要比你老上好幾年吧!」蓋默也笑了起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從巴拉娜的嘴裡,蓋默知道,她父親先後娶了三個妻子,她兄弟姐妹很多,有著五個哥哥,五個姐姐,她是最小的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魔法師。
「馬克,你的那只鷹呢?」聊的熟悉了,巴拉娜終於的禁不住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她最喜歡的話題上、
「小鷹啊,就在外面不遠。」蓋默沒有帶著小鷹在身邊,這小鎮也就那麼大,小鷹藏身在小鎮外的樹林中,即使有著什麼事情,他也能迅的趕過去,同時,也能立刻的將小鷹召過來。畢竟,帶著小鷹在身邊,太招眼了些。
「馬克,那是風雷之鷹吧?」巴拉娜看著蓋默,有些期待的問道。
「不錯,那是風雷之鷹!」蓋默略微的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否認,小鷹的形象,那實在是無法隱瞞,只要看見過描述,知道風雷之鷹的人,都會猜到,即使承認,也就僅僅是讓巴拉娜的猜測變成了確認而也。
「風雷之鷹,果然是風雷之鷹,我就知道,那肯定是風雷之鷹。」巴拉娜一陣陣的激動。
兩人聊著聊著,巴拉娜自己,也不自覺的坐到了蓋默的床上,和蓋默並頭坐在了床上,那中間的小屋,原本就是僕人床,兩人坐在床上,身子也是幾乎的挨著了。雖然白天睡了大半天,可是,頗為疲倦的巴拉娜,依舊睡意一陣陣的襲來,她又害怕自己單獨睡,一直的就賴在了蓋默床上。
最後,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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