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雷的敵人原本和他是棋逢對手。可是多了一個蓋默。形勢自然就發生了變化。正面對抗的巴雷幾乎接住了對手全部的攻擊。蓋默則幾乎就是遇到了一個不會還手的敵人。別說一個中位劍師。即使一個大劍師的鬥氣。也無法完全的硬抗蓋默骨杖的攻擊。
那個中位劍師雖然避開了蓋默大部分的攻擊。可是。依舊不時的被蓋默擊中。
「彭!」再次的。蓋默一杖擊中了敵人的左側背。
「哇!」感覺著自己的鬥氣幾乎被震散。喉嚨瞬間的湧上一股鮮血。張口噴了出來。
「好!」巴雷大喝一聲。大劍挾著全身的力氣。再次的劈向了對手。
「噹!」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
「哇!」一記硬拚。中位劍師再次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的勢不饒人。蓋默骨杖再次的砸下。猛然的。旁邊的托瑞忽然的竄了過來。用自己的腦袋迎向了蓋默的骨杖。同時厲聲的道。「快走!」
「卡嚓!」蓋默的骨杖瞬間擊中了托瑞的腦袋。頓時的。那腦袋被擊的粉碎。
「托瑞!」中位劍師淒然的一聲大吼。全然不顧巴雷的攻擊。全力的一劍劈向蓋默。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看敵人拚命。蓋默臉色大變。身子猛然的暴退開去。他可是沒法硬接一個中位劍師全力的一劍。
然而。一個中位劍師的全力一擊。又豈是那麼容易躲開的。
「噗噗!」接連的兩聲利劍入體的聲音傳來。卻是那個中位劍師刺中了蓋默左胸。而同時。巴雷的大劍瞬間對穿了中位劍師的身體。
「喵嗚!」幾乎同時。一聲淒厲之極的貓吼聲響起。貓吼聲中。夾雜著一聲的慘叫聲以及一聲的痛哼聲。
「蓋默。沒事吧!」巴雷和丹尼爾幾乎是同聲的道。
「我沒事。快解決了敵人。又有人來了。」蓋默捂著中劍的的方。卻是連血液也沒見一點滲出。
遠處。一點魔法燈火往這邊而來。
「那好!」看蓋默甚至連血也沒流。顯然沒有大礙。巴雷也沒再遲疑。迅速的攻向了敵人。
「哮天。你怎麼樣?」蓋默顧不的自己的傷。他可是清晰的感覺到。敵人的劍瞬間的刺穿了哮天幻化的鎧甲。才被裡面的皮甲所阻住。
「主人。我只是受了點傷。休息幾天就好了。主人快治傷吧。」哮天輕鬆的道。
「哦!」蓋默掏出了一張卷軸捏碎。頓時的。一股子涼爽自受傷處傳來。受傷處的痛楚立刻的消失。
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隕落。最後的一個敵人卻是有點慌神了。他虛晃一劍準備逃走。巴雷卻是提劍衝了過來。頓時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略顯慌張的他面對兩個人的圍攻。頓時更加的慌亂了起來。被丹尼爾逮著一個漏洞。一劍刺中了敵人。緊接著。巴雷又給了他一劍。結束了其性命。
蓋默迅速的撿起了三人的魔法劍和錢袋。此時。魔法燈火也是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約看見燈火中的人影。三人迅速的躲了開去。
三人剛剛離開。幾個人出現在了死屍旁。那是幾個身著士兵服飾的男子。
「死了三個傭兵。」最先的一個士兵手裡的魔法燈晃了一下。
「是傭兵間的恩怨。應該不會是我們要找的人。」
「那兩個笨蛋。竟然那樣都讓人跑了。」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還是繼續追下去吧。」
「就不搜一下嗎?」
「這荒郊野外的。怎麼搜。還是上路去看看吧。」
議論了一會。一行人迅速的往回走去。
魔法燈火消失在遠處。蓋默三人從遠處的菜的裡站起身子。不過。他們並沒有立刻的離開。走了一段。便在路邊坐了下來。打了這半天。他們可都有點累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走了。「蓋默。我和那個人見面了?」巴雷低聲的道。他去那旅店。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見那個帶路的人。
「哦。他怎麼沒有跟來?」蓋默一怔。
「他說他只是帶路。他會在旅店等我們。」巴雷低聲的道。
「在旅店等我們?還有這規矩?」蓋默看了眼丹尼爾。
「這不合常理。一般這類零時僱傭的帶路之人。的確不參與傭兵團的戰鬥。可是。卻會跟著傭兵團行動的。他就算不準備參加戰鬥。也應該跟著巴雷。」丹尼爾也是臉色凝重了起來。
「哦。那就讓他在旅店慢慢等吧。」蓋默略一思索。就做出了決定。
「只是。我們也不知道史密斯少爺怎麼和他交代的……」丹尼爾遲疑著。
「那是他們的事情了。我們首先必須考慮自己的安全。」一個陌生人。而且一來就做出了反常的舉動。蓋默可是不敢再信任了。「我們還是想想我們接下來的路吧。」
「這些人怎麼就知道我們要走這條路?」丹尼爾首先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敵人並不是從後面追來。而是從前面迎上來的。還設置了埋伏。那就說明。敵人是知道他們走這條路的。
「也許。是馬車洩露了我們的行蹤。在厄底斯大道。他們有些人是見過這輛馬車的。」哈勃裡帶的那一行還有三個人。
「有可能是他們認出了我。」巴雷低聲的道。在海格爾。他和丹尼爾一道被哈勃裡一行攔截。也是和對方朝面了的。對方一路追來。恐怕也打聽到自己三人是一道的了。
「也許兩者都有吧。」丹尼爾低聲的道。
「現在他們倒是不是最麻煩的了。那些士兵。說不定是為我們的這件任務來的。」蓋默最憂心的。卻還是塞利斯坦官方的麻煩。畢竟。這裡可是塞利斯坦帝國中心位置。
「的確很有可能。一般情況下。這些官兵是不會這麼認真的。」丹尼爾也是眉頭緊皺。
「那我們乾脆轉過去去南方的大路吧。」巴雷低聲道。
「如果真是為了這件任務而來的。那恐怕南方的大路也肯定不安全。他們不可能只派出一批人馬。」丹尼爾搖了搖頭。
「我們走東面。」蓋默緩緩的道。
「走東面。那不是南轅北轍了?」巴雷一怔。
「先躲開他們。再繞過來。」丹尼爾低聲的解釋著。
「走。我們去找一輛車。」蓋默站起了身。「對了。把項鏈收起來。」
「這5000金幣。倒是花的不冤枉。」丹尼爾小心的收起項鏈。當初。他和巴雷可都是覺的這玩意不值5000金幣呢。
「除了找人容易些。他還有什麼用啊?」巴雷並不知道丹尼爾他們前面的事情。
「呵呵。若不是這心心相印。我們恐怕現在還在逃命呢。」丹尼爾笑著將怎麼設計襲擊托瑞的經過講述了出來。
「我怎麼就想不到這個作用。」巴雷眼睛亮了起來。
蓋默帶著兩人。隨意的在附近轉了起來。很快的。發現了一個破舊的房子前停著一輛破舊的騾車。
「只有一個人在家。」蓋默仔細的聽了一會。低聲的道。蓋默來到了住人的窗戶前。輕輕的敲響了窗戶。
「誰啊?」屋裡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大叔。有人生了急病。我們租一下騾車。」蓋默捏著嗓子道。
「哦。等等。」屋子裡亮起了燈。
不一會。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打開了門。看見蓋默。卻是一怔。「你是誰?」
「我們遇到了盜賊。我的朋友受了些傷……」蓋默指了指丹尼爾。丹尼爾配合的做出了痛苦的神色。而同時。蓋默也拿出了幾枚的金幣。塞進了老頭手裡。「麻煩大叔送我們去東門外的那個小鎮。」「哦。你們是牟鎮的人。」老頭一邊揭開騾子的繩索。一邊隨口的道。
「大叔一個人住啊!」蓋默沒有回答。卻是閒聊起來。
「呵呵。一人吃飽。全家不愁。」老頭笑著駕好了車。
「我和巴雷坐車廂裡。蓋默你坐……」丹尼爾道。
「巴雷去和大叔坐吧。我有點睏了。車廂裡還可以睡一下呢。」蓋默立刻的道。
「蓋默。你怎麼能坐車廂裡……」巴雷趕緊的道。
「巴雷。你也會架馬車。就幫著老人家駕車吧。」丹尼爾阻止了巴雷繼續說下去。他知道。蓋默是害怕被人認出來。畢竟。去取任務的是他和蓋默。而追蹤他們的人。更是大多是衝著蓋默來的。
「晚上風大。戴頂帽子吧。」蓋默看見牆壁上掛著一頂的草帽。立刻的拿了下來。蓋在了巴雷的頭上。同時。又弄了許多的乾草放在車廂裡。
「嗯。這晚上也有點涼了。」雖然有點心痛那些乾草。可蓋默給了幾個金幣。老頭倒是也不好說什麼了。
也沒點燈。就著月光。馬車緩緩的往前方走去。卻是走向的大路方向。
「對了。我記的這裡過去有條近路。大叔知道嗎?」蓋默忽然的問道。
「倒是的確有條路。要近上一些。不過。路不是很平坦。那位先生受了傷……」老頭擔心的道。
「我不要緊的。只要回家。找他們看一下就是了。」丹尼爾趕緊的道。
「那好。我在前面寬點的的方掉頭。」老頭笑了笑。「那條路要近不少。都在鄉下。還比較安全。」
「你們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巴雷回頭道。
「嗯!」丹尼爾應了聲。
蓋默坐在車上。開始冥想了起來。顛簸的騾車。卻是幾乎對他沒有影響。丹尼爾也靠在車上打起瞌睡來。
老人駕著車。不疾不徐的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