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神知道的幻想鄉 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 Fag.81 不死之煙,竹取飛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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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永遠亭的庭院中。

    「——嗯?」

    一瞬間,因幡帝感覺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被cu空了似的,而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僅僅只是持續了一個呼吸的時間,讓人有種丈二和尚mo不著頭腦的感覺。

    因幡帝敏感地自我檢查了一番,從輝夜那奪來的「此世之惡」依舊在自己的右手上不住徘徊著。見此,因幡帝才敢安下些許心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有更加強大的吸力要搶走自己的「此世之惡」一般。

    「……帝?」與因幡帝對持著的鈴仙察覺了從因幡帝臉上一閃而過的隱晦之se,她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果然使用那種力量是有副作用的,快趁早放棄那種力量吧!等師匠回來,興許可以免於留下暗傷!」

    「呵呵。」因幡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鈴仙,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你的人生閱歷過於膚淺,你也過於善良了,我們如今是處於對立的狀態,你卻還來主動關心我,你難道不怕我是故意示弱,打算扮豬吃老虎嗎?」

    「……」鈴仙一時語塞,半晌後才回答道:「如果你是打算扮豬吃老虎,你就沒必要告訴我了不是嗎?」

    「……」因幡帝瞪大眼睛,隨即又緩和了下來,她笑瞇瞇地嘲諷道:「殺ji焉知牛刀?對付你,我還不屑於耍什麼xi手段!廢話少說,繼續戰鬥吧。那個醫生也差不多快回來了,是時候做了斷了!」

    「難道,一定要用暴力不可嗎?」鈴仙放下一直瞄準著因幡帝的食指,有些黯然地問道。

    「如果你願意站到我這邊來,我們就可以免於衝突了!」說著,因幡帝原地一踏腳,一個木質的大鎯頭立刻從分開的地皮裡蹦了出來——原來這裡早就被因幡帝埋下了隱藏兵器的機關!看樣子,她是不覺得鈴仙會主動站到自己這邊裡。

    「……我所認識的永遠亭不是這樣的。我所認識的永遠亭……有可愛xi巧的兔妖怪將剛從月之都逃出來的我送到醫生那去治療;有美麗又任性的公主殿下宅在屋子裡打遊戲;有成熟高貴的師匠指點我的修行。」鈴仙擺動著腦袋,突然目光一正,大聲說道:「我喜歡那樣的永遠亭,是那樣的永遠亭挽留了我這條被月球拋棄的野狗,是那樣的永遠亭讓我認識到除了戰爭以外的東西,是那樣的永遠亭……讓我這種連出生意義都是道具的可憐蟲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以前,我總是被這個永遠亭所保護,現在,輪到我來保護這個永遠亭!」

    「……要戰,便戰。」因幡帝閉上眼睛,將彷彿回憶起什麼快樂回憶的頭腦搖了搖,又恢復了方才鎮定的模樣:「如果你能力足夠的話,一定能保護得到的。」

    「我會向你證明的。我會讓永遠亭的大家都看到的——我鈴仙的成長!」鈴仙高高躍起,眼裡的紅光變得刺眼無比,比起當空之日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帝,好好看著我的眼睛吧!我可不會一直是那個任由你欺負的軟弱兔子!——月之眼「月兔遠距離催眠術」!」

    如夢初醒,這並不是用來形容因幡帝或是鈴仙的詞語,而是……整個空間!一瞬間,數千數萬道紅霞突然在永遠亭的庭院中閃耀而出。端目一整,原來這些道紅光諸數儘是子彈——全是鈴仙的彈幕!

    「——!」

    東難西北,左右前後,盡數被鈴仙的彈幕所佔據,因幡帝現在的處境,就如同當年的項羽一般,四面楚歌,危機重重。而就在因幡帝愣神的一剎那,前赴後繼的彈幕全部撲了過去。臉蛋、腹部、大tuǐ,全部被劃開了血痕。

    「開什麼玩笑——!」

    「砰——!」因幡帝貼身引爆了自己的符卡,靠著「此世之惡」,得到增幅的靈力瞬間將鈴仙好不容易排好的彈幕大陣容全數吹飛。

    「原來如此。」因幡帝惡狠狠地看著鈴仙道:「之前和我躲貓貓一般的戰鬥方式原來只是為了此時埋下伏筆嗎?不過,在絕對的力量前,那只是狗屁!」

    鈴仙不語,她緩緩地走近因幡帝,用手拭去因幡帝臉上的血痕,她在笑,笑得有些悲哀:「我贏了。」

    「……你又在開什麼玩笑,想讓我吐槽的話,就等下一屆的『M-s漫才大獎賽』,現在可是戰鬥。」因幡帝將手中的大鎯頭一擺,硬生生地砸向緊靠著自己的鈴仙,而鈴仙,卻不避不讓地正中了這一擊!

    「——!」因幡帝瞪大了眼睛:「沒有打擊成功的ru感……難道是……」

    「沒錯。」

    「在哪呢?哪一個是真的呢?剛才那個?現在這個?又或者是藏在某處的那個?」被因幡帝砸中的鈴仙漸漸隱去,卻是幻影。另外一個鈴仙突然出現在因幡帝的身後,她一把擒住拿著鎯頭的因幡帝道:「你終究還是中了我的催眠,現在,你已經沒有戰勝我的可能性了。」

    「——!」氣1ng再起,因幡帝催動「此世之惡」,強行掙開鈴仙的束縛,然而,倒下了一個鈴仙,卻有千千萬萬個鈴仙站了起來。

    「不是說了嗎……你已經,沒有戰勝我的機會了。」

    聲音從數個鈴仙口中傳來,因幡帝竟看不出其中任何的端倪。她開始瘋狂地左顧右盼,是煩躁的心理在作祟,與其說是鈴仙的圈套讓她喪失了一貫的冷靜,不如說是由於因幡帝使用「此世之惡」的次數過於頻繁,被其所包含的負面效果所影響,沉著的性子已經不復存在。

    越是焦躁,便越不可能解除幻術!戰勝鈴仙的機會,遙遙無期。

    「這一次,真的結束了。」無數個鈴仙將不安的因幡帝包圍在中間,手指微曲,正指後者。她們的動作整齊而統一,彷彿磨練了無數個歲月的軍隊。口ěn各異,句子卻是如出一轍:「回來吧,帝!——「幻朧月睨」!」

    而另外一邊——

    「這樣真的好嗎?不瞞你說,在下對你的感情恐怕尚未達到『戀愛』的程度,這樣……也沒問題嗎?」十月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刻複雜的心情。

    因為長期以來都戴著眼鏡遮掩了原來清秀的相貌,再加上沉mi於遊戲的關係,十月一直以來還真沒有被女孩子倒追過,至少,在他的認知內是如此。

    想表達的,也就只有這樣說了。

    「……」

    呼——

    輝夜在心裡暗自做了一個深呼吸,她感覺她剛才好像聽到什麼奇怪的話:喂喂喂,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這裡難道不是我的夢境嗎?難道不是我的夢境嗎!為什麼我會在夢境裡被自己喜歡的人甩掉啊!啊,我知道了,是錯覺吧?一定是錯覺吧?啊哈哈哈!原來夢境裡也會有錯覺的嗎?看來最近熬夜打遊戲有些過度了,jing神狀態不怎麼好啊,之後讓永琳幫我準備些調整氣血的y材吧。

    「神大人,抱歉,剛才因為風沙太大的關係,沒怎麼聽清你說的話,能再說一次嗎?」再次索求答覆的輝夜雖然臉上依舊掛著mi人的笑容,但最初那份害羞的紅暈卻是dang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鐵青的臉se。彷彿是為了讓自己聽得更清楚一般,輝夜騰出雙手半遮掩著自己的耳朵,只留下一絲縫隙對準十月,身子也趁勢前傾,緊緊貼在十月身上。

    這裡是平原,地面上是綠油油的xi草。方才也不見有什麼狂風席捲而來,更談不上什麼無風自擺的沙石。

    「『丞相非在夢中,君乃在夢中耳』嗎……」十月xi聲嘀咕著。

    「嗯?」輝夜這次是真沒聽到了,她頗為期待地看著十月,希望對方能夠大聲一點。

    「抱歉,沒什麼。」十月頓了頓,他不打算再拖拉下去了:「那個啊……輝夜,實際上——」

    不打算再欺瞞什麼了,對這個女孩子,十月實在是狠不下心再去編製什麼謊言。

    「輝——夜——!」

    然而,正當十月準備將真相告訴輝夜時,遠處傳來一股盛怒的聲音將自己的話打斷。是妹紅,只見她身披赤紅的戰甲,耀眼的鳳凰之翼直破長空,帶著妹紅猛然墜地。

    「好不容易打倒那個魔王,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你引起的!興沖沖地跑進公主的房間,本來還想奚落你兩下,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你的蹤影,終於靠著那個奇怪的水晶球確定了你的位置……你這傢伙啊——!」還來不及站穩,妹紅便橫衝直撞地撲到輝夜面前,以致於途中險些摔倒。她一把抓住輝夜的衣領,眼中的怒火分明可見:「——到底想給別人添麻煩到什麼程度啊!到底想任性到什麼時候啊!」

    十月一愣,被自己抱在懷裡的輝夜卻已經被妹紅抓了出去。以輝夜的身手,倒是不用擔心摔倒什麼的,她穩穩地落地後,臉se有些古怪:「妹紅……」

    「一次次地突然出現,一次次的突然消失……」妹紅垂下腦袋,原本咆哮的聲音越來越低,抓住輝夜的手指卻愈大力:「這一次也好,千年前也罷……你這un球,難道是在挑戰我的心臟承受力嗎!在那房間裡怎麼也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又出事了!你到底考沒考慮過,我有多擔心你啊!」

    擔心我?妹紅嗎……

    輝夜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垂著腦袋的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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