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282|h:428|A:net.cm/cpters/2o1o6/3o/15669246341352964699461956o8337.jpg]]]「——啊,對了。居然忘了說明……我真是的……」霖之助恍然大悟一般地拍了拍手:「——以上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喂,你該不會是想用這種蹩腳的方法門gun過去吧?」十月緩緩地閉上眼睛,嘴裡輕笑道:「還是說……你是在害羞嗎?——『半妖的殺人惡魔』先生?」
「……呵呵,就這麼容易被看穿嗎?」霖之助輕輕地扶了扶自己的銀框眼鏡:「沒錯噢。那個殺人魔就是指當年的我,而那個xi姑娘就是幼時的魔理沙。——既然你猜到了這些,那麼……你能猜到我把這些告訴你的用意嗎?」
「——當然!」十月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的結局,在下早就已經看穿了!——從一開始就是如此……」
「果然嗎……」霖之助坐到了十月對面的椅子上:「雖然同樣很好奇你為什麼能夠使役那個死神……不過現在,我更想知道,為什麼你明明已經知道了我的企圖,還要主動將八咫鏡ji給我……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因為三種神器的力量暴走嗎?」
「你說『暴走』?」十月挑眉看了看霖之助:「這還真是奇怪的說法啊……你是想說你現在並沒有被三種神器的力量所控制嗎?」
麻煩死了……要不是因為相關「此世之惡」,在下才懶得去管你們之前的事情呢……他暗暗地念叨著,手頭上也使勁兒地掙扎了兩下。十月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想問問霖之助,如果沒有被控制,為何不把束縛他的繩子解開。
不知道有沒有讀懂十月的肢體語言,霖之助只是淡定地看了看手裡的寶劍:「你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我現在的狀態,的確可以算是暫時脫離了三神器的控制。——拖你之前1un來的福氣。」
「噢——?這話要從何說起?」十月問道。
「……在之前,你就將草剃神劍損壞了一半。然而在那一戰的最後時刻,你的最後一擊又同時損壞了八咫鏡與八尺瓊勾yu。雖然看上去沒有對它們的威力造成什麼削弱的效果,不過實際上,你的攻擊成功減弱了三神器對主人的you導力。」
霖之助將手裡的寶劍放了一邊,他用空出了手臂指了指自己:
「所以說,多虧你的幫助,我暫時性取得了身體的控制權。——嘛,大概也堅持不了多久吧,三神器的自我修復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就能完成。在那之後,作為三神器的持有人,我又會因為三神器所包含的強大負向能力而暴走。」
「所以說……為什麼你不趁著你還清醒的時間裡把在下手上的繩子鬆開呢?」十月瞄了瞄自己手上的繩子,又盯了盯對面的霖之助。他用著不滿到了極點的語氣說道:「——你這樣把在下捆著,害得在下都不能玩遊戲了!」
「……你之所以想要鬆綁就是想要玩遊戲嗎……而且是在這種處境下……」
「哼——!」十月一臉自豪地說道:「你以為有什麼能阻止在下玩遊戲嗎!」
「……你難道就不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嗎?」
「……不是說過了嗎?——『你的結局,在下早就已經看穿了!』」十月接著說道:「哼——!你那點uaua腸子,以為可以瞞得過幾個人嗎?在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你之後要演的戲裡,需要在下將你打敗吧?」
「……果然吶,將你們兩個抓住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霖之助扶了扶眼鏡:「你和靈夢的直感能力太強了,如果放任你們的存在,會對我之後的計劃有所阻礙。本來之前也打算抓住那個人偶師的,不過看她現在的那副樣子,似乎是做不出什麼大作為的了。」
「……幻想鄉……可不乏智者噢……」
「放心,我也不是什麼笨蛋。」霖之助說道:「有可能干擾我計劃的傢伙,都被我抓到這來了……而那些惹不起的傢伙們,也沒有閒到來管這種xi事。」
「看來你準備得很充足嘛……」
「——當然!」
十月和霖之助你一言我一語地談笑風生著,兩人彷彿根本沒有起什麼爭執一般。
「——之後呢?」夾雜在兩個男性的聲音裡,一抹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悠然響起。突然c嘴的人正是靈夢,她死死地盯著霖之助問道:「那個故事還沒有結束吧?為什麼不繼續講下去呢?」
「沒有結束?」霖之助扭頭看向靈夢:「你是指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故事裡的主人公——也就是過去的你,扔掉的那把劍就是現在的草剃神劍吧?那麼明明應該已經消聲隱跡的神器又會再次出現呢?那個故事,應該沒有就那麼簡單的完結吧?」
「……沒錯。」霖之助點了點頭:「既然被你點明了,那麼我就繼續講下去吧。」
半妖的劍士在那個大家族待得越久,就越瞭解到了自己的愚蠢。他有時甚至會感到慶幸,自己沒有殺掉那個美麗的xi女孩。
並不是因為xi女孩又帶給了劍士什麼感動,而是劍士察覺到了自己是何等的井底之蛙。
劍士終於見到了那個改變自己一生的委託人,也就是xi女孩的母親。
真的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性,每一次舉手抬舉都在顯示著她的陽光活潑與朝氣。
那些都是劍士所缺乏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半妖的劍士深深的被這位女性吸引了。
——好想多和她見幾次面。
——好想多和她說幾句話。
——好想多和她繼續相處!
隨著與xi女孩母親接觸次數的增加,半妖的劍士漸漸現了那位女性的真實身份——魔法使。而所謂的「魔法使」,指的是mi戀魔法,完全以魔法為原動力的妖怪群體。xi女孩的母親似乎是通過不斷的修行,才成為了那個群體。
——那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是自己完全不能作比較的存在。如果當時自己真的殺掉了那個xi女孩,可能現在也會因為魔女的怒火而被燒成白骨吧?
但是這樣了不起的人物,為什麼要拜託比自己弱xi的傢伙去保護自己的女兒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劍士多年,直到數年後他才明白。那位魔女之所以會委託自己,是因為她自己放棄了魔法使的身份。似乎因為和一個朋友的約定,一起死亡,一起轉生,下輩子繼續在一起的約定。
隨著時光的流逝,放棄了魔法使身份的女性開始了她的老化。在數年後,xi女孩的母親終於還是去世了。劍士很傷心,xi女孩同樣也不好過。
已經從幼童長成xi姑娘的xi女孩決心走上自己母親的道路。——她要學習魔法!
然而,xi女孩的父親卻不同意。或許是因為有她母親的先例吧?xi女孩的父親對魔法有著無限的排斥感。
於是,xi女孩決定離家出走。
半妖的劍士理所當然地跟著走了。他並不是那個家族的護衛,他從一開始就只想成為xi女孩的護衛。再者,他覺得如果自己再留在那個家裡,自己的手會忍不住提起腰間的寶劍,去把那個無能的男人殺掉。——那個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了的無能父親。
xi女孩住到了魔法森林裡,雖然那個地方有些危險,但是還難不倒劍士。
漸漸的,xi女孩在魔法的領域裡有了一些成就,半妖的劍士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因為他已經將那個xi女孩培養成了一個了不起的魔法使。但是,卻又捨不得就這樣離開xi女孩,於是,他搬到了森林的邊界。這樣的話,既可以繼續保護xi女孩,又可以給xi女孩營造一個自主自強的環境氛圍。
然後有一天,xi女孩習慣性的將她收集到的東西拿到劍士開的商店裡換錢。
那是一把古樸的長劍,熟悉而又陌生。
當半妖的劍士看到這把劍的瞬間,他就知道,這是自己以前扔掉的那把。
「吶,香霖。」xi女孩抱著劍士的手臂說道:「……雖然我都叫你香霖,但是這也是之前因為你沒有名字才隨口叫稱呼罷了,我覺得,現在的你,應該給自己取一個名字。」
名字嗎?劍士看了看xi女孩,又看了看四周。
「離魔法的『森』林很『近』,把霧水雨和森林合在一起成為『霖』……」劍士喃喃自語著:「那麼……我的名字,就叫做『森近霖之助』好了!」
「不止是你,這家商店也需要一個名字,不然的話它也太可憐了。」
「那麼……」半妖的劍士不假思索道:「——就叫它『香霖堂』好了。」
「噢——!不錯的名字呢!」xi女孩再一次1u出了甜美的笑容:「那麼,森近霖之助先生!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半妖的劍士有些丈二和尚mo不著頭腦地問道。
「嗯!因為今天,是霖之助……這名字叫著真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香霖好了!」xi女孩將那把長劍ji給半妖的劍士:「……今天,是霖之助得到名字的日子,你以前不是說自己記不住自己的生日了嗎?那麼就把這個得到名字的重生之日定做生日好了!——給,這是我特意買給你的禮物!」
——什麼買給我的禮物啊……肯定是在哪撿到的吧!不過……
半妖的劍士仔細地mo了mo那把劍,他笑著對xi女孩說道:
「那麼……我也把這個jing心製作的八卦爐送給你好了……然後……謝謝你呢,魔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