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樂我做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提拔(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提拔(上)

    「哦,那個和你關係很好的小學同學。」陸彥恍然大悟。這還是拜他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所賜。

    「和我關係很好的小學同學?」汪煜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暮雲喜歡了你那麼多年,她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

    「不然是什麼樣的?歐陽平的女兒,俞飛的外孫女兒?」陸彥一臉不爽,他最討厭把明明不熟的人和他扯在一起,「你看清楚,這是我女朋友,我們已經在一起很多年了,你那個什麼暮雲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原來又是這群太子黨的情感糾葛,陳竹心裡就覺得好笑,難道真是物以類聚?自己在福海一中也算小半個**了,同年級的還有個副省長的女兒,市委組織部長的兒子,好幾位人物,大家也都是面上淡淡地打個招呼,平日裡幾乎都沒有交集,哪有上京這些孩子們抱團抱得這麼緊。

    「那暮雲怎麼辦?她當年為了你流了多少淚?她的一片真心你就一點都看不到嗎?若不是她那樣愛你,我的心又怎麼會痛得無法忍受,最後選擇了出國逃避?現在我終於下定決心回來面對了,你卻告訴我,你有了新女朋友。你和她什麼都沒有……」

    陳竹越看他越覺得面熟,此刻看他jī動的表情,終於明白他像誰了,可不是《水雲間》裡的咆哮馬嗎?連職業也一模一樣,這架勢他還真以為自己再拍瓊瑤劇啊?

    「什麼新女朋友,舊女朋友的,我和她說的話統共不過十句。」陸彥轉頭對陳竹解釋,對汪煜他是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

    陳竹隨意地點點頭,以她對陸彥的瞭解,他自然是不可能和那個什麼暮雲有什麼關係的,這個汪煜歇斯底里的氣質還真有點像她想像中的藝術家,浪漫而神經質。

    不過他這一屋子玫瑰的確很合她的眼緣,乾脆也懶得理他們這一團亂麻的舊事,逕自欣賞起這些充滿著濃烈浪漫氣息的畫作。

    「這幅不錯。」

    陳竹驚喜地回眸,每次他們總是會看中同一樣東西,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很典型的後印象派風格,se彩對比單純強烈,艷麗華美,優雅細膩,傳達給人一種狂熱的衝動和強烈的熱情。」

    「那是當然,這是我畫給暮雲的。」汪煜性子倒也單純。

    「那就不能奪人所愛了。」陳竹不無遺憾,「歐陽暮雲真幸福。」直覺這個汪煜是個單純的孩子,她朝他善意地笑了笑。

    「你要是喜歡的話,這幅送給你。」汪煜指了指另一幅畫,他少年心性,對陸彥雖有不滿,和陳竹卻是投緣的。

    陸彥見兩人熱絡。心裡自然不喜,在一邊涼涼地說道,「你還專門畫了幅畫送給歐陽暮雲,怕是不合適吧,聽說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

    「怎麼可能?」汪煜像被人當頭淋了一盆冷水,「她只喜歡你一個。」他比陸彥還無法接受她的移情別戀。

    「你自己去問問就知道了。」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陸彥心情就好了起來。

    「你這麼喜歡她,難道一直沒和她聯絡嗎?」陳竹卻是有些好奇,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千方百計打探她的消息嗎?

    「當年她因為陸彥拒絕了我一次又一次,我決定放手成全他們兩個,獨自傷心去了法國學畫,剛開始狠下心不和她聯繫,後來不敢打聽有關她的消息,知道了也是徒增傷心而已,上個月剛回來,還沒準備好就遇到了你們,這才堅定了我去找她的決心……」

    「如果她不要的話,就把這幅畫賣給我吧。」陸彥指著那幅畫涼薄地笑道。

    他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把汪煜氣得臉都綠了,不帶這樣詛咒人的。

    「你對那個歐陽暮雲還tǐng關心的嘛,」陳竹瞥了陸彥一眼。「比汪煜還上心幾分,連人家有沒有男朋友都知道,還說和她不熟?」

    「吃醋了?」陸彥拉著她的手低低地笑著,愛煞了她吃醋的小樣子。

    「臉皮真厚,」她拍掉他的毛手。

    「你們倆別在我這兒膩歪行不?」汪煜怒道,完全把他當透明人。

    陳竹面上緋紅,尷尬地輕咳了兩聲,「你真的只畫玫瑰嗎?」

    這個汪煜真的是個浪漫主義者,不僅一屋子的畫全是玫瑰,連ua瓶裡插著,水碗裡盛著也是新鮮玫瑰,這會子此地的交通可不方便,這些新鮮玫瑰可來之不易,這般燒錢,看來這汪煜果真是個不知民間疾苦的富貴公子。

    「對,我這輩子只畫玫瑰,我的夢想是要畫一萬朵玫瑰送給我心愛的女孩子。」汪煜的臉上淨是溫暖的笑意。

    「真的很浪漫啊。」陳竹讚歎道,這樣的心思很容易感動女孩子的。

    「咳,咳,」陸彥背著手看著天ua板,一臉不屑。

    「好歹你們也是小,你幹嘛老給他臉se看啊?」陳竹熱絡地和汪煜揮手道別,轉過頭對陸彥埋怨道。

    「誰和他小了?我和你才是小。」他冷冷地說,一句「再見」也懶得給汪煜。

    陳竹笑瞇了眼,「這句話我愛聽,不過汪煜人還真是不錯,熱情單純,一點都沒有紈褲子弟的習氣,這麼熱的天氣幫我們扛畫過來。都累成那樣了,還樂呵呵的……」

    陸彥一個急剎車,一臉yīn鷙地看著她。

    「吃醋了?」她笑得一臉燦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個什麼歐陽暮雲男朋友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就是隨便瞎說的,想嚇嚇汪煜,」誰讓他和你有說有笑的,陸彥冷著嗓子,製冷效果比空調還強。

    「汪煜的事,我可不是瞎說的,我是真覺得這個人不錯。」

    陸彥整張臉都黑了。

    「不過我可不喜歡他那種類型的,我還是喜歡我們家小彥,細皮嫩肉,精緻漂亮,連生氣的時候都這麼可愛。」她嘻嘻笑著,撲過去在他右臉輕輕一咬。

    陸彥被她突然襲擊,頓時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惱怒地瞪著她。

    「你啊,亂吃什麼飛醋,我哪有你這麼旺的桃ua運,現在突然又冒出個歐陽暮雲,真是驚喜不斷啊。」她輕輕撫上他臉頰上那淺淺的牙印歎息道。說不定哪天就像小說寫的那樣,突然冒出一個美女自稱是他的未婚妻呢。

    「你不信我?」陸彥眼裡醞釀著風暴。

    「我相信我自己。」她嫵媚一笑,信神信佛信他,不如信她自己,她要牢牢掌控住自己的命運,「我信我自己可以一直在你身邊,信我自己永遠是你身邊的唯一。」

    陸彥有些心dang神馳,因為她的笑,因為她的話,她不是需要費心照顧討好的玫瑰,也不是纏綿脆弱的籐蘿。她是可以一直在他身邊陪他面對一切,無論順境逆境,相互扶持的人,這樣獨一無二的人,怎能不讓他傾心相愛?

    「爸,這麼晚還要出去?」陳竹窩在沙上喝著銀耳紅棗湯,轉過頭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剛接到省委組織部的電話,副部長找我談話。」陳琪匆匆地換鞋,準備出門。

    「怎麼這麼晚找談話?」李明清嘀咕著。

    「正常啦,組織工作都是需要保密的,為了防止有風聲傳出來,這種談話都是很突然的,不然早就有人sī下動作拉票啦,估計明天市裡又有幹部調整了。」李明清不瞭解這些門道,陳竹卻是熟得很。

    「有門路的人早就知道風聲了,我看這也是多此一舉。」李明清不以為然。

    「哈哈,這倒是,不過做領導還真辛苦,這麼晚了還得開會談話什麼的,真不自由。」

    「可不是,別說週末沒的休息,連晚上都不安生,真是擔心他的身體,都一把年紀了,還老覺得自己還年輕,天氣冷了也不肯加件衣服……」李明清又嘮叨上了。

    「老爸這一次體檢結果怎麼樣?」在陳竹和李明清的堅持下,一向有醫院恐懼症的陳琪只得答應每半年體檢一次。

    「還不是老毛病,他那個肝……」李明清歎了口氣,「醫生就是要他多休息,保持好心情,不要多操心,你看他那個樣子哪裡閒得下來?」

    「你要讓他閒下來,他心裡還難受呢。」陳竹知道自己老爹就是個工作狂。

    「是啊,好在現在有堅持吃藥,平時我也盡量注意他的飲食,這次體檢完醫生說暫時沒什麼大問題。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就沒事兒了。」

    陳竹和李明清聊了好一陣,看了看鍾都十一點了,老爸還沒有回來,正在犯困的時候,陳琪開門進來。

    「爸,怎麼這麼晚啊?」陳竹揉揉眼睛。

    「你怎麼還不去睡?」

    「我和媽在一邊聊天一邊等你啊。」陳竹從父親的面上讀到了一些與平常不同的東西。

    「老爸,今晚是什麼事啊?」陳竹跟在老爸身後,做個盡職的小尾巴。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鬼精鬼精的?」陳琪雖是嗔怪,心裡卻不驚訝,「明天省裡要下來考核。」

    「要提拔誰?」此時未到換屆,更不是年末考核,以她多年的經驗和直覺省組考核只有可能是要提拔一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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