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秪騎在駿馬上,一直在走在最前方,當大部隊要進入一個峽谷之時,書秪停下腳步,抬頭望了望天空。
方纔還萬里無雲的天空,如今卻是烏雲密佈,頭頂上那黑重的雲層,正低低的壓在他們的頭頂上,看來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雖然已經到得八月中秋時節,可南方的天氣,還是那般的悶熱。出太陽時,仍是相當毒辣,能曬出一層皮,而下雨時,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這人這麼多,前面又是山谷,這場雨,只怕會來得及時,如今之計,唯有先停下來安扎軍營才是上策。
書秪又望了一下這個山谷,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司馬將軍。」
「殿下有何吩咐。」
司馬琪走至書秪的身旁,望著書秪,書秪朝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9。
「吩咐下去,大部隊全體移至青霞山以南,而小部分帶上兩車草料,與我去峽谷。」
司馬琪聽書秪這麼一說,心裡雖然有了些底,可書秪如今沒有說明白,他自是不好胡亂猜測。
「殿下這是…」
「待會你自會知道。」
書秪沒有直接與他解釋,丟下這句話之後,復又望向了前面的峽谷。
「屬下遵命。」
司馬琪一個轉身,馬上去後面指揮軍隊去了。
果真不一會的時間,司馬琪便選出了一支相對精英的小分隊,把他們帶到了書秪的身前。
書秪眼神掃過站在這裡的一隊人馬,人雖是少了點,才百來號人,可個個身材魁梧,且眼中散出來的光芒,一看就是比較厲害的高手。2。
書秪在心裡暗自讚歎,司馬琪果真不同凡響,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可以挑選出這麼一支精英隊伍,而且還能這麼迅的調配好兩車草料,果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殿下,這隊人馬可否滿意?」
書秪微笑著點了點頭,望向司馬琪的眼中是滿滿的讚許之色。書秪一一掃過眾人,這批人皆是那種年輕力壯的漢子,卻又不是乳臭未乾的青年。
「司馬將軍辦事,本王自是放心,爾等把鞋脫了,與本王一起徒步至那處峽谷吧。」
書秪說完,竟自己先下馬,把鞋子先脫了,一雙鞋子拿於手上。9。那雙潔白光滑的腳,就這麼露在了大伙的面前,眾人皆是一愣,望著書秪瑩白如玉的腳丫子竟忘記了下一步動作。
「咳咳…殿下,臣是否應該和你一同前去?」
司馬琪望著書秪這副模樣,而那些士兵又都看傻了眼,只好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書秪手中拿著軍靴,一臉的平靜,倒是沒覺得他這樣一位殿下這般樣子,有何不妥的地方。
「大部隊還需要將軍指揮著,他們與我一同去便可。」
復又望向仍是呆愣的眾人,輕緩的調調自嘴中說出。
「爾等還在等什麼?或是不習慣赤腳在地上走路。」
雖然講得比較清淡,沒有半點要怒的意思,可自他的嘴中說出來之後,又不得不讓人信服。6。士兵們緩過神來之後,都快的把腳上的鞋給脫了,生怕一個慢了節奏,就要拖整隊人的功夫一般。更主要的是怕書秪的責罰,他們也不忍心他怒。
書秪的話將將講完,各位就快的把腳上的鞋給脫了,放於腳邊。
書秪滿意的點了點頭,把身前的長袍往右一扯,一角塞到了腰帶處,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眾人見書秪如此,皆學著他的樣子,可由於身穿的是盔甲,故沒了腰帶,只好把一角放於褲帶中。
「司馬將軍,咱們這就先暫時分開一下,本王希望爾等能有多低調,便有多低調。不要招搖的生火,叫弟兄們把帳篷搭於隱秘一點的地方。8。」
司馬琪抱拳一一聽著書秪的吩咐,雖然腦袋裡一時半會還不太清楚,可先照著這麼做,是絕對沒有錯的。
書秪說完,一手拿著靴子,一手從車上抱起兩捆草,朝身後的眾人說道。
「咱們今日便是在打仗前的熱身賽,看誰體力好。」
書秪說完便抱著兩捆稻草,在山路上一頓亂走,腳法完全毫無章法,或者說,原本走了一遍的地方,他又是七拐八拐的走一遍。讓身後的士兵,一個個非常納悶,又不敢自作主張張,只好就這麼跟著書秪。
雖然他們都是崇拜書秪,也仰慕他的俊容,可他今日所表現出來的,除了有些像一個神經錯亂的人之外,並不覺得他有如何的聰明。8。
所以有些士兵心裡自是有些不高興了,腳步便是越來越亂,加之他們又都動些功夫,踏著的步子,也就加了一些力道在裡面了。
待走得山的峽谷處,原本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被他們走成了不差半個小時。
書秪走在山下,把草放於腳邊,抬頭望了望天,黑壓壓的雲,好像要把他們吞噬了一般。
看來這場大雨很快就會下來了,書秪回頭望了望仍在那七拐八拐的士兵,見他們一個個氣喘吁吁,面紅耳赤,估計今日讓若不是一個殿下,只是一個普通人士,早就被他們群毆了。
「各位把外衣脫下,把手中拿著的草,以自己最快的度扎一個稻草人出來。要快!」
書秪望了一下天,自己便快的把衣服脫了,把他那身雪白的衣裳裹在剛才扎制的稻草人身上。1。不一會兒功夫,一個活靈活現的稻草人便出現了。隔遠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
書秪單手一飛,稻草人便穩穩的落在了峽谷處,這麼一望著,倒真相是書秪的背影一般。
眾士兵見書秪已經先做好,便都照著他的樣子依樣畫葫蘆,把衣服脫了穿在了稻草人的身上。而那些稻草人又全數放在了峽谷道路的正中央,兩邊也放了不少。
書秪回頭望了一眼,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朝他們大聲說道。
「方纔司馬將軍把你們選出來,本王想爾等應該是軍隊中的精英,所以武功自是比他們要好。等下咱們出得這谷,卻不能用走的,只能用飛的。6。爾等可有何問題,本王輕功算是可以,如果誰輕功差那麼點,自是可以帶上他一程。」
「多謝殿下關心,我們自是努力配合好殿下的任何行動,堅決不拖殿下的後腿。」
書秪朝他們點了點頭,腳下一點地,頭一個飛出了峽谷。而身後的士兵,待書秪飛行一段距離之後,便也跟著一起飛了起來。
飛至山坡的南面,樹木茂盛之處,書秪率先落到了地上。手一抬,眾士兵皆站在了書秪的身後。
「好戲即將上演,你們各自躲於草叢後面,聽候本王的號令。」
「是!」
唰唰幾下,原本還站了一圈的人影,一下子全數不見了,書秪眼風一掃,只見他們方才經過的地方,隱隱可以看到一隊不小的人馬,看來大魚已經上鉤,那麼接下來便是好戲該上場了。9。
一亮大紅的車上,掛著一紅色的紗帳,紗帳中坐著一位女子,女子左邊抱著一位長相極其妖媚,與書秪有幾分相似的男子。
右上邊上是一位外表俊朗,可臉上卻無多少表情,膚色較黑的男子。男子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憂愁,而眼神卻是那般的呆瀉,就那麼空洞洞的望著前方。
長相妖媚的男子,微微張啟那張性感的紅唇,大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起一粒橢圓的提子,往女子的嘴中送去。
女子兩隻眼睛,如今早已笑得看不到黑白眼珠子了,就那麼左擁右抱的躺在車子裡,放浪的笑聲一陣陣的從車中傳出。
直引得車外的眾人,心裡好一陣癢癢的。8。
「稟主上,天色已暗,且烏雲密佈,看似要下大雨了。」
女子抬起頭,輕輕捏了下雪白男子的俏臉,手指還不忘在他那薄唇上劃一圈,這才有些不賴煩的衝著車外的人大聲說道。
「前方路況如何?可有能安扎軍營的地方。」
說完馬上俯低身子,嘴在盤子上含了一粒葡萄,半刻含在自己的嘴裡,微瞇著一雙眼睛,嘴直直的向身下的男子靠去。
男子面帶微笑,稍微有些害羞,臉上竟微微的紅了兩陀,這兩陀不紅還好,一紅,倒是更加勾起了女子的**。女子直接把那半顆葡萄給吞進了肚子裡,而她的紅唇,便死死的覆在了男子的薄唇之上。
好一陣吸允加重重的啃咬,舌頭亦如靈蛇一般,直接探入男子的嘴中,一陣芳香自他的嘴中傳入她的嘴中。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更加猛烈的在男子的嘴中激烈的攪拌起來。
如此車外一派嚴肅的行軍打仗陣勢,而車內卻如同另一個世界,花天酒地,風花雪月,不亦樂乎。
「稟主上。」
女子的手都已經探入男子的胸前,修長的手指正在男子的胸前那兩顆珍珠上一陣探索,而車外那位大姐,總是這麼不適時宜的冒出來說一句話。
女子心裡那個火啊,不止是怒火,更是一腔沒處可的熊熊**。
女子乾脆從妖媚男子的身上站了起來,走至車門前,一把撩開鏈子,雙眼噴火的望著那位報告的女子。女子微微的縮了縮脖子,盡量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前方如何,可有探尋明白了?」
「前方有個大峽谷,如今天色已晚,加之待會可能會下大雨,峽谷之處,自是能遮風擋雨。」
女子瞟了屬下一眼,抬眼望了一下有些朦朧的前方,又抬頭望了下天,天色已晚,並且真如她所說的有大雨將至。
「嗯,一切就照你的意思,傳令下去,向大峽谷安扎軍營,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
「屬下遵命。」
女子轉回車內,又與那妖媚的男子擁抱到了一起,兩人這會真可謂是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