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的霸道嬌妃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成親(1)
    「你這人好生可惡,夢已經說過了,也跟你解釋過了,你為何還要這般對夢,縱然我長得再像你所鍾情的女子,可我畢竟不是她,你這三番四次的來傷夢,到底是何用意?」

    怡卿眼中迸出相當可怕的神情,這種看似火山般爆的眼神,以前也很少露出,不到非常憤怒的時候,怡卿是不會有這般神情的。

    言燁呆愣在原地,只感覺胸口處如今在快的跳動,而方纔那火辣辣的一掌,也接的相當結實,如今一個閉氣,仍是能引來陣陣疼痛。

    「卿兒,你到底是怎麼了?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你試想一下,你為何在這裡,又為何這個地方只有你們兩人?你不覺得這個世界從來就沒變過麼,不論景色還是人物,都是亙古不變,試問哪有這種地方。」

    言燁火紅著一雙眼睛,幾乎是想把自己的心剖給她看,讓她好相信自己。

    怡卿愣了愣神,腦海中不斷的閃過言燁所說的那些疑問,而他說的這些,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現在她的心裡,已經完全的相信夢了。自從那日那般自虐的彈奏之後,她覺得十指連心他都能受得住,又怎會無端端的騙她,就算騙,也可以拿個別那麼虐自己方法才是。

    「世界上很多東西不是沒有,而是沒現而已,你所說的,只是因為你少見多怪,如此而已。還有你別老是把我和你的老情人混為一談,我便是我,跟她沒任何關係。今日是我與夢大好的日子,我不想殺人,給我滾!」

    怡卿句句言辭中透露著對言燁的憤怒,但礙於今日乃她大喜的日子,她不想染上鮮血。強制壓制著心裡的怒火,可嘴裡說出的每一句話,卻仍是那般的傷人的心。

    言燁緊緊的握著拳頭,他頭一次知道原來愛情這個東西,確實不是想像中的那沒美好。特別是在另一個不懂你的心意,還扭曲你的意思的時候。那種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的,那種鑽心的痛,使得他原本就有些氣悶的胸口,再一次迎接了一股直湧而上的熱流。哇的一口,一口鮮紅的血,自言燁的嘴中噴湧而出。

    言燁都懶得理會嘴角的血跡,逕直往怡卿的身邊走來,他不管了,當他瞭解,並且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後,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要把他生命中重要的這位女子救出這裡。

    怡卿見著言燁會如此吐血,心裡的震撼也是不小,要說心裡對這個陌生人沒一點親切感,那也是騙人的。當他從樹下走出來之後,那種冰冷的外表,以及如鷹一般的眼神,確實震懾了她。()這種眼神好熟悉,熟悉到可以在她的心裡似曾烙下印子。可是另外一個聲音又在跟自己說,那不過是一種媚術,一種想把她喚回他身邊的計謀而已,如此她又深信夢的話,這輩子她只屬於夢。

    也許她與他真有那麼一些糾結,只是如今她已經不再去想,也不敢再想了,對於這麼柔弱又偏激的夢來說,怡卿不敢保證下一次她會做出怎樣的自虐行為。

    怡卿扶著如今已經暈厥的夢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手勾搭著他的肩膀,一手懷抱著他的腰,整個就是把他給抱了起來。

    言燁在離怡卿一米距離的時候站住了腳,雙眼**裸的盯著怡卿,好似想把怡卿看個透徹,可賴何如今的怡卿,除了眼中對他懷有深深地恨意之外,並無其他。

    怡卿瞟了他嘴角的血跡一眼,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眼中也閃過一絲的擔憂,雖然只是那麼短時間的閃爍,卻仍是被言燁捕捉到了。

    「怎麼,還想再來一掌不成?你的身子雖說強壯,可再接一掌必定不好過,我說過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我不想再次見血,大門在身後,請你出去!」

    怡卿手指往前一指,口氣仍是那麼的冰冷,不帶有一絲的感**彩,好像剛才的那一抹擔憂並不是出自於她的眼中一般。因為有些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手指這時候也在不停地輕微抖動。

    言燁看準時機一把握住怡卿伸出的手指,那雪白的玉指如今正寒冷如冰,正如她的人一般。

    「卿兒,我沒有把你當成別人,如果是,為何我叫的還是你的名字?還有就算我剛才說的不能構成你的懷疑,那你也想想,你為何失憶,他又有把失憶前的事情與你說麼?為何你們結婚連個人都沒有,起碼這雙方的父母要來吧,就算沒父母也有兄弟吧,你難道不知道你有師兄弟麼?」

    言燁一改往日冰冷堅硬的外表,居然在眼中慢慢蓄積了那麼一汪的清淚,雖然如今還沒掉下,可那閃爍的眼神,那充滿希望的表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裝出來的。

    怡卿心裡一個咯登,再次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動搖,是啊!她從沒想夢問起過她的過去,沒問過為何會失憶。只知道醒來後她就在這了,還遇見了如從畫中走出來一般瀟灑脫俗的夢。並且被夢告知自己乃是他的未婚妻,是他從小青梅竹馬的紅顏知己,可是這裡的一切她卻一點映像都沒有,而那些景物又美得如夢幻一般。

    「我有師兄弟?我並不是一個人?」

    怡卿像是在跟言燁說話,又像是在和自己說話,把夢放在一張貴妃椅上,自己卻連連後退,險些站立不穩,還好最後穩住了心神。

    「是的,你有三個師兄,你是最小的師妹,可是卿兒這些你都不記得了麼?還有你不覺得最近身體是否太過輕了些,像是沒有實體一般,總是輕飄飄?」

    言燁接著向怡卿說著,這最後一句話像一根強心針一般,直接**了怡卿的心裡,一個慌神,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可她卻感覺身體在落座的時候,卻是那般的輕。其實剛醒來時,她便有這樣的想法,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想法便慢慢消散,以至於她根本就忘卻了這些。

    腦海中那些破碎的影像如今又瘋狂的在腦中出現,一張張仍是那麼的模糊,卻刺激著她的腦細胞,讓她只感覺一陣疼痛自腦中傳來。

    言燁見怡卿神色有些變化,想更進一步說明些什麼,可是這時候原本昏迷的夢卻獨獨醒來了。

    「卿兒…咳咳…,如果…如果你認為他是對的,你…你便與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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