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詭異,原本月下還想以上次他昏迷那般依樣畫葫蘆,要書秪去天山之上找雪蓮,如今看來,什麼雪蓮只怕都救不了她了。
這被夢魔拖住,除了她自己有意志醒轉之外,別人真是很難幫上忙。因為畢竟一般的人,又怎麼能走入別人的夢中,況且這個夢中還有一位高手,就算進得了,只怕也會被夢魔給操控了,到時候偷雞不著反倒會蝕把米。
「夢魔?」
玉清風眉頭輕皺,望了月下一眼,月下眼神一冽,也變得嚴肅起來。
「要是卿兒果真是被夢魔拖住了,自然不好對付了,就算我們能入得夢中,也不一定能救到她。」
其實月下說的這些,書秪都已經想到了,不過他現在特別擔心怡卿,如果真的被所謂的夢魔的拖在了夢幻的世界裡,那自是很難再醒轉過來的。
三人陷入沉思中,個個神情嚴肅,沉默一會之後,書秪突然往門外走去。
「三師弟你這是去哪?」
「我去找那個日葵。」
玉清風一怔,一向冷靜的書秪,在怡卿這這事情上倒是顯得有些急躁了。
「師弟,你冷靜一下,此事可以慢慢再來。」
玉清風一把拉住書秪,眼中寫滿擔憂的神色。
書秪輕輕拍了拍玉清風的手背,對他露出微微一笑,是那種肯定的笑容。
「二師兄放心,我自認不會糊塗到自己往她設的圈子裡套。」
玉清風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月下輕輕的拉住了,月下朝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堅定的眼神。
玉清風思忖著書秪雖然不是武功第一,但是對付給日葵自是不在話下,不過稍微有些擔心日葵玩陰的。不過說到玩心計,這個世界誰又玩得過他的三師弟書秪,這般一陣思量之後,也只好朝書秪投以堅定的目光。
這秋天早已到來,太陽卻仍是那麼的大,而日葵園子裡的菊花卻開得正旺。在陽光的沐浴之下,顯得越精神。
日葵雖然是魔界的四大護法之一,但是平素她基本都是留戀在草叢中的,院子裡自是養了不少的美男。
這不在那片小桃花林裡,日葵正與憶美男打滾在草地上,而那美男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讓怡卿誤認為是書秪的人兒,他叫七月。
七月雪白如綢緞的肌膚,此刻正沐浴在陽光之下,那光滑的肌膚,看著就想讓人咬上一口。
日葵更是把持不住,眼中亮光乍現,如餓狼一般直接往七月的身上撲去。七月面帶粉紅,好一副欲拒還休的姿態。
日葵哪裡經受得了這廝的這種神態,眼冒紅星也就算了,整個人都跟狗吃食一般撲到了七月身上啃了起來。{}
直接咬著他的耳垂,在他粉紅的耳根重重的咬了一口。
「月,你不該如此讓我著迷,我總是覺得吃不夠你。」
隨著這身低呼之後,更加強大的啃咬著他的脖頸,他的臉頰,最後吻上了他那性感的薄唇。
日葵修長的手指亦是沒有停著,直接從七月的衣襟裡摸索了進去,當手指摸到他的前胸時,不忘在他那粒粉紅的珍珠上一陣撥弄,把七月弄得好一陣顫慄。
「日,我…」
日葵臉上帶著相當yd的笑容,眼神中射出的亮光簡直可以把七月吃干抹淨了還有餘。
「主上。」
「什麼事?」
日葵長臂一揮,隨手把身邊的一件衣服給七月遮掩了起來,雖然她生性放蕩,但是卻不喜歡別人偷窺她的東西,包括她的男人。
日葵顯然眼中有些微的怒火,平素就有交代除非是大事,她在和樹林的時候一般的事情不要來打擾她,現在下人過來通報,應該是有啥大事了。
她心裡一個咯登,不會是魔尊找她有事吧。
「有位自稱飛龍山莊玄武堂堂主的年輕男子要見主上。」
這句話一出口,日葵更是一陣驚訝,而緊接著而來的卻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瞟了那位手下一眼,朝他擺了擺手。
待手下將將退下,她立馬揭開原本蓋在七月身上的外袍,紅唇朝著七月那早已被撥弄得有些硬的粉紅珍珠上咬去。
只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後,身下的七月更是顫慄不止。
日葵微笑著站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胸膛,眼中無不體現著yd。
「好好在這呆著,別到處亂跑,天黑之前本護法要是沒回來,你就自行回房。」
對著七月這般說著,手還不忘在他有些泛紅的臉上輕輕一捏,這才滿意的站起了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朝正殿走去。
書秪站在殿中,瞅著牆壁山的那副畫,果真是畫得栩栩如生,那女子妖媚動人,男子俊逸非凡,倒是真合了她日葵的胃口。
不過這副圖實乃少兒不宜,書秪今日這般仔細的觀看,並不是他有多麼好色,只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好展而已。
日葵剛踏進門檻,就見書秪正望著她牆上的那副圖看得津津有味,臉上的笑意便更甚了。
以前書秪在她眼中,總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樣,如今看來,他倒不像是這般模樣,起碼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這種比較犀利的圖畫,還是感興趣的。
「原來是飛龍山莊玄武堂的堂主,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日葵一副正派人士的架勢,剛踏進門檻就朝書秪這般說著,書秪轉身朝著日葵微微一笑。
日葵的動作便是停在了這裡,她被書秪這一笑給勾去了魂魄。
要知道書秪可是很少笑的,一來他並不喜歡笑;二來他的笑,從來都只給怡卿一個人。
這日葵今日算是三生有幸,居然能得到書秪的笑臉,能不被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給電到麼。
「書某未請便來,這般唐突的拜訪倒是書秪的失禮。」
書秪見日葵這般客氣,他也就禮尚往來起來,朝日葵雙手合十,微微點了下頭。
待日葵與書秪雙雙坐定之後,日葵屏退了身旁的下人,單獨與書秪坐在了一處。
一雙眼睛更像是看獵物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書秪瞧著,好像書如今就如一塊可口的紅燒肉一般,只想咬上一口。
書秪抬頭望了日葵一眼,又出了微微一笑,這下日葵徹底歇菜了,成癡呆狀望著書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