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山莊,建於一處山青水秀之地,居山伴水本就是適宜人們休養生息的地
方。這裡的莊主許冉,乃是江湖出了名的武功高手,身高馬大,五官俊朗,十年前絕對稱得上是一美男子。可自從妻在生產時難產死亡之後,他就變了,變得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這些年,他一直換女人跟個換衣服一樣,而江湖上出了名的各大美女,又都心甘情願的當起了他的情婦。
院中柳樹下站著一個少年,他消瘦的身材看著讓人心疼不已,身著單薄的白色衣裳,彷彿風一吹,就有被吹倒的架勢。一頭銀色的絲,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一雙明眸,如蒙著薄薄的霧氣一般,尤為叫人想上去抱著他安慰一番。
少年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並沒現身後步步緊逼的危險。一身大紅衣裳的怡卿衝著少年的背後扯著嘴輕輕一笑,眼中精光乍洩。
「嘿!」怡卿一聲大吼,朝著少年背部推去,原本還杵在那的少年,突然眼神一亮,一個旋轉倒是把怡卿一把抱在了懷裡。臉上出現了少有的笑容,眼中滿是寵溺之情。
怡卿見奸計被迫,自然是老大不高興了,嘴巴嘟得老高,索性賴少年懷裡不下來了。
「咦,書秪你好壞哦?人家不依啦,每次都被你現了。」怡卿邊扭動著她根本還沒育的屁股,邊把頭往他的胸脯上蹭,那些擠出來的眼淚啊,鼻涕啊,頭皮屑啊,全數擦在了他的身上。
書秪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更加寵愛的摸了摸她的頭,在怡卿紅紅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捏了幾下。怡卿見此機會,乾脆一把緊緊的抱住了書秪就不打算鬆手了。突然眼睛轉動了幾下,一抹壞笑顯露出來。
怡卿鬆開抱住書秪的手,拉著他就往後院跑去。
芙蓉帳內,曖昧的喘息聲一陣高過一陣。許冉與一位長相妖媚,身材火辣的女子正在談著情說著愛。女子頻頻巧笑,手指勾住許冉的脖頸,一派妖媚動人的景象。
許冉早已被她撩撥的蠢蠢欲動,哪裡還受得了她這一攻。長臂一揮,隔在他們中間的那一縷薄衫全數退去。女子修長身體立馬展現在許冉的眼前,許冉眼神一黯,正待要進行下一步動作,這時候門匡噹一聲被推開了。
時間被靜止了,許冉光裸著身體仍伏在女子身上,而身下的女子亦光著全身愣在那裡。片刻之後,只聽一聲尖叫,大伙才反應過來。許冉長臂一揮,把身前的紅色帳幔放了下來。
怡卿愣在那裡,喉嚨處吞了幾口口水,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即掃了眼室內,滿是凌亂的衣服,東西也被丟得亂七八糟,看來這兩人在這屋裡還真是兇猛的很。怡卿乾咳了兩聲,嘴角向上勾了勾。而她身後一直站著的書秪倒是一句話都沒說,眉頭皺了皺,轉身就準備往外走,卻被怡卿一把給抓住了。手上一用力,倒是把瘦弱的書秪從門口又拽了回來。這時候許冉已經穿戴整齊從帳內走了出來,許冉先是乾咳了幾聲,再望了望怡卿一眼。
「卿兒你怎麼如此魯莽?」雖然語氣中有責備之意,卻是說得不重,看來這許冉對這怡卿還是很疼愛的。
怡卿朝許冉吐了吐舌頭,逕直走過去,拉起許冉的手,左右搖晃了幾下。
「爹,你都幾日沒來看女兒了,女兒這不是想你了麼?今日便帶著三師兄過來了,是不是啊,三師兄?」怡卿見書秪從始至終跟個木頭一般杵在那裡,又不說話,忙把話題丟給了他。書秪抬頭,望了許冉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許冉眉頭上翹,望向書秪的眼中也滿是寵溺之情,看來這許冉還是蠻喜歡這小徒弟。
怡卿手拉著許冉,眼睛卻瞟向帳內,眼珠子左右轉了轉,隨即便壞壞的笑了笑。
「爹,這房中可是有女人?」她當然記得剛才那火辣辣的一幕,那可是真真叫人熱血沸騰啊,不過她現在倒不擔心那女人有沒有怎樣。而是更加比較擔心她爹,看剛才那架勢如果她不闖進來,估計她這爹就要與那女子那個啥了。而今她進來了,就說明她爹如今是死忍著剛才的衝動的,想到此,怡卿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相當的邪惡。
許冉當然知道怡卿所指的是誰,但是這當口上要是承認了,就會在女兒徒弟面前失去了威嚴,可要是不承認,剛才的那幕又不知該如何解釋。許冉左右思量了半天,總算是想出了一個好借口。
「哈哈…為父正在研究一門新武功,碰巧你們就進來了。」許冉笑了笑,自己都想抽自己幾耳光,咋就找個這麼憋屈的借口呢?傻子都知道這是假冒的借口,哪個功夫要練到床上去?還要赤身**的相對著。而許冉自己還抱有那麼一點僥倖心理,那就是怡卿如今年紀尚小,對這些事情都不太懂,隨便一個借口搪塞過去,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怡卿其實在心裡早就樂翻天了,她純潔?她幼稚?她什麼都不懂?只怕這是他父親單純的想法而已,想她九歲那年就已經熟讀各種閨房密集,對房中之事更是瞭解得相當透徹。她如今已經芳齡14歲,她不懂,鬼才相信。
這些話,她當然不會說出來,一說出來,估計不止自己遲不了兜著走,估計連這一向老實的三師兄也得遭殃了。
許冉正一個人說得笑翻了,都不知道身旁的怡卿早已經走至那床鋪旁。怡卿一掀紗帳,女子妖媚的容顏便呈現在她的眼前,不過此事女子早已穿戴好一切,之事礙於他們在此沒好下來而已。
怡卿目光犀利的望著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子。一雙杏眼暗含秋波,嬌小筆挺的鼻子,粉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啟,望著怡卿似笑非笑。怡卿一路向下,當她看見她那半露在外的酥胸時,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女人也育得太過正點了些吧,光滑剔透不說,那半圓的球,簡直叫男人噴血,讓女人上吊。
怡卿怔了怔,輕咳了一聲,恢復了剛才的神情,回望女子時,也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來爹爹是和這位姐姐在練功了,既然如此,那卿兒就不打擾爹爹了,爹爹練功要緊麼。」怡卿再瞟了那女子一眼,沒想到從那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對她的不屑。嘿!這可是碰到了對手了。以前怡卿沒少把父親帶回來的女人嚇跑過,以前他父親經常換女人有一部分也是因為她的傑作,如今這女子不但不畏懼,而且還向她投以同樣挑釁的眼神。
怡卿突然覺得身體內前所未有的一陣歡喜,碰上對手就是比較爽。怡卿冷笑了一聲,拉著一直都沒說話的書秪便往外走。書秪今年15,比怡卿正好大了一歲,雖然他平時不大說話,但剛才的那幕,他還是懂的。只是他覺得他師父太小看怡卿了,連他都知道,怡卿根本就沒那麼單純。書秪被怡卿牽著手,走在身後,微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