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鴉片戰爭 風起雲湧 第四章龍熊之爭三百一十八
    第四章龍熊之爭三百一十八

    就在中國撤出孟加拉國和錫克國的同時,早已經急不可耐的英軍隨即便進入了兩國。這兩個國家的親中政府立刻被推翻,其後新扶持起來的親英政府,先後倒向英國,成為英國的附屬國家。

    而法國則在這場外交訛詐中獲得了中國送給他的新領土鄂霍次克港口和雅庫茨克一帶位於勒拿河沿岸高原東部的土地。按說這一帶土地是一塊燙手的山竽,敢接下的人不多,可拿破侖三世居然就大著膽子給收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垂涎這片土地上的幾座金礦,或者是鄂霍次克港口為法國提供了一片重要的補給點,總之法國人一點也不在乎這是中國人從俄羅斯人手中搶來的土地。在獲得這塊土地的擁有權後立刻大興土木,一付來了就不準備走的樣子。

    與此同時在西伯利亞戰場上,中**隊主動後撤,放棄了托木斯克和巴爾瑙爾一帶,在西薩彥嶺一帶佈防,雙方逐漸進入僵持階段。

    當秋天漸漸來臨之際,不僅各地的秋糧開始收穫,從外國購買來的大量食物送達了天津港口。

    大量糧食的到達,為平定宿縣起義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朝廷在河南、河北、山東、安徽四省受災地區大肆賑糧,詔告天下,免除各受災地區三年稅賦,同時朝廷將無地的農民紛紛組織起來,移民往大澤地區(貝加爾湖一帶)。這些手段既緩減了朝廷和災民的矛盾又有效地減少了參加起義的人口基數。隨著各省的將軍衙門組織本部人馬圍追堵截,洪秀全和張樂行帶著起義的捻軍被圍堵在安陽一帶。

    這場看起來轟轟烈烈的起義。很快在冬季來臨前接近尾聲。

    十二月洪秀全、張樂行起義失敗,兩人中張樂行在最後一戰中戰死,洪秀全在逃亡途中因偷竊農民的糧食被活活打死。

    1857年春季,亞力山大二世的特使來到中國。這位內憂外患地新沙皇在得知英法都未能和中國交惡後向北京遞來了橄欖枝。他也許不知道,中國也幾乎挺不住了,如果他再堅持,或許先呼喚和平的可能就是劉寄。或許畢竟只是或許。亞力山大二世面對尼古拉一世留下地爛攤子有許多工作要做,他要面對的國內嚴峻的形勢。戰爭已經說明了俄國的農奴制無法與歐洲先進的社會制度抗衡。

    參加簽署合約的不僅有中國和俄國還多了一個法國,當然法國是來爭取他在遠東的新土地地。

    簽署條約的地方在托木斯克劉翰睡的木屋內,在這場戰爭中俄國丟掉了他於更早些時候搶佔的大澤地區,除此外俄國失去了勒拿河上游到雅庫茨克以東地區的土地。這片土地中法國人得到了鄂霍次克港口到雅庫茨克一帶的狹長土地,其它的地方劃歸了中國人的管轄。從地形上看法國獲得地土地更像是這片領土的守門員。

    在條約簽署後俄國將精力放在了國內的事情,哈薩克斯坦的起義也被迅的平定。

    自此中國的土地,北抵勒拿河上游以南地區。東臨大海,南接印度洋孟加拉灣,西至巴爾喀什湖。

    然而就在中國地疆域達到自古以來的頂峰時刻的同時,生了一件驚天的大事。這件事嚴重的影響著歷史的走向,稍有偏差,中國還能不能成為列強都將是個問號。

    哪天,是新歷1857年3月8日的一個下午。

    三月的北京仍然是春寒料峭,高大的德勝門城樓如同威風凜凜的將軍矗立在寒風中。一支長長地隊伍正在緩緩地進入神武門。由於這支隊伍的存在,所有想要進城地百姓都躲避在了路旁。是什麼人能夠在北京城中擺下如此的排場,前呼後擁連綿近裡。在這**的年代不難猜測,是當今皇帝劉寄。

    剛剛從圓明園回來的劉寄坐在他的黃色四輪馬車內,雖然四輪馬車是引進自國外的技術,可馬車的裝飾是典型的中國皇家風格。飾以龍案的明黃色塗層。讓人們很容易確認馬車的主人。

    隊伍開路的鑼聲從前面傳來,匡當的聲音在寒冷的空氣中久久迴盪。

    劉寄從停穩的馬車上走了下來,內務府的人早已經在這裡準備了轎子,他將在這裡乘著轎子進入紫禁城。

    三輛完全一樣裝飾的皇家馬車在這裡停下,進入內務府位於這裡的車庫。

    隨著前面開路的喊聲,這支長長的隊伍又起行了。

    隊伍沿著街道往內城走去,這條古老的街道在清晨的陽光下安靜而祥和,鋪著青石的地面還殘留著昨夜的冰凌。街道上那間照相館內的洋師傅正在鋪面後窺望皇家的威嚴。

    在洋師傅的眼光中,隊伍裡那頂唯一的十六人抬大轎顯得那麼尊貴獨特,那金黃色的寶塔形轎頂是那麼惹眼。

    拿著風輪的小孩早已經熟悉了皇帝的排場。此刻他正被大人死死的拽住。生怕他惹出什麼禍事來。

    那些安排在兩側的警察規矩的站著,目光卻落在對面街道小媳婦的胸口上。

    人們早已經習慣了經常從這條道回來的皇帝。一切都跟平常一樣。整個場面如同一幅靜止的畫,匡當的鑼聲,前方開路的吆喝聲,輕微而低沉的腳步聲,地面上微微揚起的塵土,駐足在一旁避讓的百姓。

    當清脆的槍聲響起時,人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條街都驚呆了。

    近衛軍統領董憲周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他立刻叫喊了一聲:「保護皇上。」

    不久第二聲槍聲在此響起,這時董憲周已經衝到了轎子旁邊,他正在撩起轎簾便聽見裡面一聲悶哼。他的心猛的一沉,拉開的轎簾讓他開見了裡面捂著胸口的皇上。

    與此同時,吏部尚一間茶館的二樓叫道:「那裡。」

    順著王鼎的目光,在茶館的二樓上一個男子正從窗口收回一桿步槍,重新往裡面裝填著子彈。

    禁衛軍的人已經飛快的衝了上去,就在這個戴著小圓帽留著八字鬍的男子重新將槍口對著龍轎時,禁衛軍衝進了這間茶樓二樓的包間裡。

    「碰」又是一聲槍響,卻是那名男子腳上中了一槍,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子一歪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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