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國崛起二百三十四甘托克之戰3
郭富剛剛離開危險物,廓爾喀將軍巴哈杜爾.拉納來到了郭富的身邊。他是來提議一項作戰計劃的,翻譯向郭富說道:「這位廓爾喀軍人期望調撥一批部下給他,他想帶這些人從山後襲擊中國人。」
郭富用他藍色的眼睛看了看剽悍的廓爾喀人,這人的目光十分的堅毅,看來他對中國人充滿了仇恨,當然郭富能理解被人剝奪了權力的感覺。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給你5ooo人。」
「不知道將軍閣下何時進攻?」郭富又問道:
廓爾喀人回答後,那名翻譯附在郭富耳邊小聲說了起來。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主意,郭富在聽完巴哈杜爾.拉納的計劃後連連點頭。他又和巴哈杜爾.拉納洽談了一下雙方合作的細節,在送走了巴哈杜爾.拉納後,郭富召來了手下的軍官們。
這場簡短的軍事會議是在軍營中一塊露天的位置召開的,軍官們圍成了一團,各人手裡端著茶杯。郭富看了看天色掏出懷表瞄了一眼,說道:「現在已經是下午5點鐘了,讓士兵們飽餐一頓,早一點休息,晚上我們的盟軍有個有趣的計劃。」
一位錫克團的少校軍官問道:「是那些廓爾喀人嗎?」
「不錯!他們將會在午夜12時對中國人起進攻,屆時,我們的軍隊同時從正面起進攻。」
「將軍我們的火炮在今天損失了二十多門,我們火力嚴重不足。沒有足夠沒有火炮地掩護。進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不若後撤等待援助到來,再行進攻。」說話的是孟加拉團的理查德中校,英國桑赫斯特皇家陸軍學院的高材生,一個老是跟郭富提出反對意見的傢伙。
從戰爭中一步步陞遷上來的郭富將軍,天生對這些軍校中出來地軍官有些不喜。何況從正面進攻,已經證實了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今晚地奇襲。是郭富認為的一個唯一的機會。他原本就因為今天戰況不利而有些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下來,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
理查德中校看到郭富將軍的臉色便沉默了下來。他感覺到空氣中強烈的緊張氛圍,果然郭富將軍怒罵道:「你這個膽小鬼,等我們的援軍來了,中國地援軍不也來了。作為軍人你只有服從命令的選擇,如果你繼續在這裡攪亂軍心,我將執行一個戰區司令該做的事情。」
理查德中校站了起來,嚴峻地說道:「將軍閣下。您在侮辱一個軍人尊嚴,我只是提出一項建議,雖然將軍不願意採納,可也不應該稱呼我為膽小鬼,如果我是一名膽小鬼,就不會和將軍來到這裡,並戰鬥在您的身邊。」
「閉嘴,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裡。我以戰區指揮官的名義任命威爾士少校為孟加拉團的指揮官。你被解除職務了。」
理查德中校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他的胸中怒火萬丈,這位總是擺出一副老資格嘴臉的將軍已經過時了,中**隊地裝備明顯的優良於英軍,如果沒有火炮的配合,理查德猜不出英軍勝利的希望在那裡。
今天對理查德來說果然是一個倒霉的日子。戰場的進攻失利,軍事會議因為一個正確地建議被剝奪了指揮權,回到自己的帳篷,理查德又現白蘭地正被卑賤的印度佬偷喝了幾口。
阿爾.圖爾陶原本以為理查德中校不會馬上回來,可事實上理查德中校已經站在門口,他的嘴角仍然殘留著白蘭地的酒漬。
「中校大人,我,……。」
阿爾.圖爾陶的話還沒說完,理查德中校已經解下腰帶劈頭劈腦的打了起來,腰帶的金屬扣子沉重的擊打在阿爾.圖爾陶的腦袋上。每一下都會帶出一道血印。阿爾.圖爾陶只能蜷縮在地上將腦袋死死地抱住。這一頓毒打一直伴隨著理查德中校地咒罵聲:「你這狗殺才。打輸了仗,拿下屬出氣。」「你一定是個*子養的。」「你這個沒有上過軍校地鄉巴佬。即使你打了一輩子的仗仍然是個鄉巴佬。」「今晚你們的襲擊將一無所獲。」「你以為中國人是傻蛋,他們的武器是最新式的德雷澤步槍,午夜12點,你們等著去送死吧!」
理查德中校打的累了,他朝著地上的阿爾.圖爾陶吐了一口痰,狠狠地罵道:「滾吧!你這卑賤的印度豬嘍。」
阿爾.圖爾陶是孟加拉邦一個破落貴族的後代,這一頓毒打讓他渾身火辣辣地疼痛起來,也讓他胸中的怒火升騰起來。他壓下胸中的怒火,忍著渾身的疼楚一步步艱難地挪出了帳外。
回到自己的住處,阿爾.圖爾陶的同帳為他擦上了一些傢伙帶來的藥酒。想起今天的事情阿爾.圖爾陶的心中憤懣難填,不就是偷喝了一口酒嗎?就被毒打成這樣。他的心中突然冒起一個膽大的念頭,理查德說今晚要襲擊中國人,我投中國人去,反正你們不拿我們印度人當人看,到中國人那裡去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定還會被中國人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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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材陪著艾許維亞.辛格一同巡查在前線的壕溝裡,艾許維亞.辛格對中**隊優良的武器,新穎的作戰方法充滿了好奇。他不住的向馮子材豎起大指拇興奮地點著頭。翻譯在旁邊快地說著艾許維亞.辛格心中由衷的讚美。
一行人正在邊走邊說,前面傳來了幾聲槍響和叫喊聲,馮子材被聲音所驚快步走了過去。一名隊官見到馮子材一行人過來,他快步跑到馮子材身前標準地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馮大人,有幾個沒有拿武器的英軍靠近我們,他們向我們揮舞白旗。」
旁邊的艾許維亞.辛格突然大聲說了起來,馮子材轉頭看去,見艾許維亞.辛格將身子探出戰壕和陣地前的印度兵大聲說著,很快他轉過頭力向翻譯說著什麼。
那名翻譯顯然也聽不懂艾許維亞.辛格和印度兵的對話,待艾許維亞.辛格特意讓翻譯解說之後向馮子材才知道這些說孟加拉語的印度兵想要投靠中國,艾許維亞.辛格希望馮子材收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