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的‘那個’進來了沒?”女病人頰畔嫣紅、眸光醉人地躺在診床上,下身早就一絲不掛,雙腿誇張的大開著,用著是男人都很難撐
得住的嬌媚十足的聲音,再次詢問著。
那綻放、撩人的姿態,好像是白骨精正張大血盆大口,等著一口吞掉可口的唐三藏。
“等等。”肖醫生慢條斯理地戴上口罩,只露出一雙狹長的細眸,他慢吞吞地套上薄膜醫用手套,讓身後的白骨精等得焦急無比。
如果不是四周都充溢著刺鼻的消毒藥水味,如果不是周遭的壞境還是白晃晃的,他還真以為自己一不小心,誤上了紅燈區。
王八蛋領導大人,就知道沒好事照顧他!他冷著眼,拿起一個鴨嘴形狀的窺鏡器——
“醫生,你進來了沒?”女病人又問。也不給人家准備一下,她的下體被冰冷地物體一下子就撐得老大。
女病人很不舒服卻又想嬉笑,卻被肖醫生很嚴肅,嚴肅道冷漠如霜的眼神一下子就凍住,絲毫不敢造次了。
“外陰,**,陰蒂,肛門附近都有紅感,有霉菌性感染。”他才看一眼而已,已經避走開來。
霉菌感染?她只是胡亂說說,哪有!“給你開點洗劑,或者自己回家多用淡鹽水洗洗。”肖醫
已經在洗手,還洗得特別仔細,拿小細刷左刷刷右刷刷。
女病人震驚,不可置信,連忙做起來。
就這樣?就這樣?哪有這麼馬虎的醫生!
“醫生——”被晾在一旁的女病人急忙呼叫,“醫生,你不深入了解一下,摸摸我的卵巢有沒有病變嘛?……”
確實病變了,這種病,叫騷化症。
馬虎醫生,聞言,帶著口罩的唇,微微一揚:“隔著‘豬皮’,您覺得我能摸得到豬核嗎?”以前讓他探“豬核”他都是直接刨腹,如果說的
太白,他怕嚇著這朵騷花。
女病人冷抽一聲。
剛才,她被人罵是肥豬了?可是,小醫生笑得這麼和善,不可能吧——
他遺憾地搖頭,笑容可掬:“對不住了,經驗有限,我只是個小小實習醫生。”拜托她,下次還是找經驗豐富的領導大人摸吧!
真是職業倦怠症啊,他還沒深入這行,已經覺得有點倦怠,一點都不好玩……
什麼世道?婦產科搞得跟個鴨店一樣!肖圖舉下手腕,看到手表上的時針快要指向十一點二十分。太好了,又可以收工吃午飯了!
雖然食堂裡的飯菜實在不怎樣,幸好偶爾還能挑出一兩樣,而且,與女人的**相對而言,他對快能見到食堂的黃花菜炒雞比較歡喜。
他正干脆准頭關上房門,偷小會懶,讓領導大人慢慢享受“艷遇”。
突然,一股熟悉的淡香飄入他的鼻息,讓他頓住腳步。
別問他為什麼鼻子這麼尖,如果你聞一個女人身上特有的氣味聞了將近20年,那麼,你也和他一樣有個靈敏的鼻子。
他猛然推開診門。裡面的人,還一無所知,徑自陷入自己掙扎的情緒中,正襟危做,雙手緊緊握住皮包,兩條腿在桌下顫抖得不成樣。
掙扎了十幾秒,最哈偶,她還是克服心理魔障——
只見,她終於咬咬牙,反手伸入了衣服內側,解開了胸罩的扣子,豐挺的**頓時在內釋放,然後,她一點、一點撩起自己的衣服。她白皙的
平坦小腹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肖圖幡然變臉。他一個箭步上前,大喝:“你們在干什麼?”
他修長的掌,及時、非常用力的拍掉她的手,很“順便”,正准備俯向病人的領導大人也被他一把拉開。
手背突然受力被“虛打”,瞬間就起紅了,惟惟驚得剛要卷到胸沿的上衣,因為失去支撐力,毛衣再次遮住她白皙的纖腰,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熟人嚇到。
“兔、兔兔,好、好巧。”回過神來,她結巴了。
媽呀,他哪裡蹦出來的?這不是趙醫生的辦公室嗎?難道兔兔現在已經和趙醫生熟到可以在上班時間串門?
“你們剛才在干嘛?”他又問,笑意不及眼底。
惟惟莫名打了個冷顫,頭皮一陣發麻。
從小,她最怕兔兔這樣笑,因為,通常他這樣笑的時候,會代表將有人死得很慘。
她還正值壯年,還不想壯烈犧牲。趙仁誠不確定問題出在哪裡,但是,他看得清楚眼前一個事實:“你和朱小姐認識?”
“他是我哥!”肖醫生沒回答,惟惟反而急著辯解。一聲“哥”無比刺耳,肖圖左胸口的位置,有種久違的悶痛感。肖圖不再怒,反笑了。
這個答案雖然有點意外,但是對趙仁誠來說,其實意義不大,於是,他平靜回答,“朱小姐的**在經前有持續性疼痛,所以,我剛才准備替
她做個觸診,了解病情。”作為醫生,肖醫生應該明白,這是正常流程。
趙仁誠一雙手除了擅長手術外,在業界乳腺方面也相當出名,只要讓他雙手摸一摸,病人是純性的生理乳腺增生症,還是具有病理性,或者乳
房有沒有纖維瘤,面積多大,是否有惡性可能,這些,都是趙仁誠的專長。
其他人就算讓那個領導大人全身摸遍了,肖圖也管不了,但是,眼前的這只“豬”,他管定了!
“連這‘地方”你也讓男醫生檢查?”肖圖大致聽明白了,只是,明白和理解,根本是兩碼事。就算領導大人很了不起,她就不能找個女醫生?
惟惟咽咽喉嚨。幸好,趙醫生對她的態度太冷淡,以至於兔兔根本還沒時間去懷疑她和趙醫生原本就認識。
“那、那個……哥,醫生只有醫術的好壞,沒有性別之分吧……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醫生只有醫術的好壞,沒有性別之分?怎麼可能沒有性別之分!聽到這句解釋,肖圖很不滿。
“肖醫生,我要看診了。”趙醫生靜靜提醒他。安靜地坐回位置,或者離開診室都可以,只要不再妨礙他看診。看診……
突然有個想法,在肖圖胸臆漫開,他臉上的冷寒漸漸有了溫度。“趙醫生,我能向你提個請求嗎?”他變的笑容可掬、禮貌客氣。
看到那好看得俊顏,露出一絲惟惟熟悉的詭異笑意,惟惟整個臂上的寒毛直立,布滿雞皮疙瘩。不妙、很不妙。“肖醫生,您請說。”伸手不
打笑臉人,即使覺得對方笑裡藏刀,趙仁誠這點風度還是有的。
“趙醫生,您的客源豐富,能不能讓一兩個病人給我這新進小醫生。”他一點也不客氣地要求。
趙仁誠蹙了眉,因為,從來沒有那個醫生會提這麼囂張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馬上覺察到對方的不悅,肖圖細眸慢慢彎起,“趙醫生,您不會想永遠獨攬病人、一枝獨秀吧?連點殘羹冷炙也不願意分點給其他小醫生?”
趙仁誠剛硬的唇線一抿。
他知道,在這間醫院裡,雖然其他醫生都表示面對他阿諛奉承著,但是,背地裡又有多少人氣惱、嫉妒著他。
只是,他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平時做事馬虎的肖醫生也求“才”若渴。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趙仁誠冷淡回答。有時間動這些小念頭,為什麼不多點時間鑽研自己的醫術?!
惟惟晶瑩的圓眸在兩個男人臉上轉個不停,連她也能感覺到,他們彼此敵意到暗潮湧動,明顯都很不喜歡對方。
這就是所謂的職場風波?但是,眼前明顯小鼻子小眼的兔兔,她怎麼看著這麼不對勁?
“趙醫生,謝謝您了!”肖圖笑的神采奕奕,一個“不小心”,就“誤解”了趙醫生的胸襟寬大,“謝謝您照顧我們這些後輩,把這個乳腺病
人讓給我,讓我這小輩能更好接觸到多方面的知識、”他把桌面上最後那一本病歷兜到了自己手上。
這種明搶病人不光彩的行為,讓趙仁誠眸一沉。惟惟整個人都愣住了。
什麼意思??病人也可以在醫生之間出讓?她、她不懂啊!目的已經成功達成,肖圖轉過臉,嚴肅又認真道:“朱小姐,從這刻起,您是我的
病人了,我會好好的,仔細地,幫您進行初步觸診!“
惟惟這回總算聽明白了。但是——
老天啊!神哪!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你們今天都去度假了嗎?天理何在呀……
她、她、她不要觸診!
但是,根本來不及發出任何抗議的聲音,她已經被某人一把扯進了隱蔽的婦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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