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柔軟的床塌上,少女枕著、貼著少男的脖子,她的酒氣似有若無地吹到他的臉上,一貫沉穩卻未經人事的他,此刻臉紅心跳,偏偏肇事者
一無所知,依然呼呼酣睡。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很簡單的兩句話,就象有彼此的意念一樣,在他的腦海裡,折磨著、拉鋸著。
然後——
占有她。
那就不怕她不等你。
不行,她會恨。
恨又如何?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
這樣很卑鄙!
管他卑鄙不卑鄙,讓她成為你的一部分,即使人生有“如果”活不成的可能,也沒有遺憾。
兩種聲音。
只是,那股假仁假意的聲音,很快就被惡魔般的意識踢到了牆角邊上涼快去了。
瞬間,年輕的心,象被春風輕輕一吹,躁動不已,情難抑制。
特別是——
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她身上飄散而來,在他的鼻端輕揚,他的身心,都在燥熱、渴望。
“恩……”因為季節的關系,更因為喝了點酒,她熱得踢掉了被子,露出**辣的運動短褲。
她的臉馱紅一片,萬分迷人。
他撐坐起身子,轉過臉,才一眼,她迷糊地樣子,已經深深鐫刻在他的腦海裡。
忍不住,他俯身,向前。
很熱。
她熱得舔了一下唇,粉嫩的唇,頓時象塗了一層油一樣,柔得發亮。
誘惑、誘惑、誘惑。
就象小惡魔的誘惑一樣。
“容華吻你哪了?”他用指腹刷著她的柔唇,低聲問。
她沒有回答。
“很難過?”他又問。
應該是不止難過吧。
如果他被同性吻到,肯定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來回撫摩,讓她有點透不過氣,於是,張了張唇,那個契合的姿勢,象極了她在親著他的指腹。
讓他如何不心動?
“對不起……”雖然道歉著,但是語氣一點也不後悔與慚愧。
他移動手指,以指輕撫她的唇,畫著弧線。
戀戀不捨。
如果,小小的犧牲,能換來幾年的安寧,他覺得,值!
他就是這麼自私的人!
只是,他聽說,被吻的當場,她哭了。
他挺拔的鼻尖頂著她圓圓的小鼻子,象小小的安慰,兩個人,臉與臉之間,只隔著一條小縫隙。
只要,一點點的距離,就能貼近、永遠、親暱。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
一滴隱忍的汗,從他發梢上緩緩滲出,順著他白皙的臉頰,滴入了她紅艷的粉唇上。
於是,此時的她,更象,含苞欲放的玫瑰,上面沾了迷人的露珠。
來自他的身體,帶著他的感情、體溫、**的露珠。
他伸出舌,輕輕舔掉。
一下又一下,耐心無比。
“恩……”唇邊癢癢的溫熱,讓她難受得微張開唇,輕輕喘了一口氣,發出軟綿綿的呻.吟聲。
他的舌,順勢溜了進來,一下子就找准她的舌,糾纏住。
他灼熱的氣息,撫著她的唇,讓她陷入如夢般的境界。
她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人在對她做著奇怪的事情——
她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只知道,他吻著她,越吻越深,好象投注了畢生所有的感情。
那個人有著堅毅的下巴,誘人的喉結,還有深凹下去的鎖骨……
這是她人生的第一個春夢。
黑暗裡,他的呼吸開始不穩,因為**,也因為身子的病弱。
兩具年輕的身體,都在發熱。
他心跳的律.動,也開始不穩,只是,他不管,屬於男人細長的手指,在固執地一路滑近,然後,解開她胸前那礙眼的扣子。
他的眸,深了。
月光下,她已經發育佼好的玲瓏身軀,都一一詳盡的落入了他的眼幕。
他慢慢地伸手,於是,她左胸的那一只賁起,落入了一個帶著微涼的掌心中。
他能感覺到,掌下,隱藏著的心跳聲。
健康的心跳。
他費勁心思,想要擁抱的心跳。
然後,另一只柔軟,也落入了他溫熱的唇中。
他撫摩著、揉捏著、感受著、慢慢吸吮著……
越來越深,越來越緊的擁抱,緊窒到她睡不安穩,不得不難受的踮起腳尖。
整個房間,都變得重實,充滿占有欲,預演著將要掀起的最狂熱的狂濤駭浪。
“說,我走了後,你會想我、等我嗎?”他低啞得問。
“……”誰,在和她說話?
夢裡,有股低沉的聲音,仿佛透過朦朧的雲霧層,在向她要著一個承諾。
這聲音,很熟,只是,聲音裡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我死了,你會每年都來看我嗎?”他又嚴肅地問。
就算是死亡,他也希望,自己能刻在她心裡,讓她一輩子想念。
“……”死,誰會死?
語氣底下朦朦朧朧穿透著情障,她迷糊的微弱嚶嚀。
他不用等她的答案。
他從來只相信,人生的奇跡要靠自己創造。
那一截火炭,沒有任何猶豫,從她嬌柔的賁起開始下移,煨燒著她的胸腹嫩肌,然後,穿進她寬松的短褲。
她的腿,本能一閉。
但是,被他不客氣的拉開。
短褲,也一並被褪卻。
美國和中國,隔著一個太平洋,鞭長莫及,任何的變數,都有可能。
他撫撫左胸的位置,那裡,住著一顆不健康的心髒,讓他不得不離開。
其實,他會怕。
怕,會變。
即使死,即使敗,他也要她永遠記住他!
她香汗淋漓,嬌喘細細,想醒過來,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好象,夢裡有有個強大的魔障,讓她軟綿綿,怎麼都清醒不過來。
那是什麼?
感官迷糊卻又依然敏銳著。
好象,有一根細長的指,柔碰著她最敏感、女性的部位時,讓她整個人螓首難耐地輾轉著。
瞬間,沉浮、渴望、飄浮。
各種各樣的感覺,都那麼奇怪,真實,卻又夢幻,象人類的本能,讓人徹底情思昏昧。
讓人在夢裡,也幾乎快昏眩過去。
誰,掰開她的腿。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沒有掙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麼堅硬、窒熱的物體,碰著她的下身,慢慢地,一點一點挺進她的身體。
才短短的一個動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臉上,接著,整個“天空”象在吃力地搖晃,企圖深鑿,一股尖銳的一
點一點的撕裂感,讓她痛得顰了眉,小臉扭成一團。
媽呀,原來處*女做春夢,也是會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還痛。
原來“強。奸”也是個重大的體力活!才那麼簡單的一個動作,他下身痛、心髒也痛,痛到根本無法前行。
他努力緩著氣,硬握著拳頭,努力想完成整個過程——
“嗚嗚嗚”她痛得掙扎著想醒過來,夢裡咽咽地抽泣著,雙手雙腿都因為疼痛,劇烈推打著身上的男體。
她的力氣很大,那個夢裡的男體,經不起她的掙扎,終於從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復淺淺微笑,繼續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氣呼氣,捂著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讓他癱跌在她身旁。
因為她的掙扎,更因為他的太激動。
心髒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動。
心情、行為,都一樣。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點,就成功了。
不行!
他掙扎著,想起身,瞬間,疼痛的感覺更劇烈了。
醫生說,他想要活命,必須保持平穩的心態。
但是,現在,讓他如何平穩?他居然,身為男人的能力也沒有!
空氣裡,還有他動情的黏蜜氣息,現實卻如此殘忍。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不正常,輕時微弱,重時就好像有一口氣導不出來一樣。
經驗告訴他,自己發病了。
在人生,原本應該是最美妙,此刻卻是最殘酷的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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